申雅被绑着双手按在榻榻米上,鞭子不留情地抽在她脚心,申雅口中咬骨头样式的口塞,无法说话只能靠鼻腔中发出的微弱呜咽来缓解疼痛。 当脸上有湿冷的水珠流下,申雅知道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这鞭打给抽散了,她止不住地哆嗦,那眼泪中包含的除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外,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的委屈,但申雅即便是落泪也是悄无声息。 “我还以为你是铁人,既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哭呢。”姜云依松开申雅口里的骨头口塞,又抓住申雅被捆起来的手,“跪起来。” 这些年,申雅的字典里就从未有过服软二字,年轻时她约实践那都是订好数量的,她用疼痛换取短暂的被关心,所以她从不开口要求什么,后来混迹大圈,也基本是服从命令,服软哭泣更是不被允许。 “说话。”姜云依捏着申雅的下巴晃了晃。 “啧。”姜云依这才发现自己选的是只笨蛋臭小狗,除了抱歉似乎就再也不会说出其他哄人的话来,她松开申雅的下巴转而捏起她的脸,“知道错了吗?” 标准的回答,让姜云依的心情再次由晴转阴,这样的申雅像个没感情的机器,她不需要申雅这般公式化,她应该有更复杂的情绪才对。 姜云依找来之前给申雅戴的项圈,套上申雅脖子后,就扯着她跪到了地上,姜云依收紧牵引绳,另只手上拿着装工具的黑色收纳袋,她把申雅牵到了小花园的门口,在开门前,取下挂在一旁的羊绒大衣丢在申雅身上,“穿上。” “怎么,你不是最会遵守命令吗,今天是想违抗我几次呢?” 寒风刺骨,申雅被牵着爬到堆满小石子的路上,细嫩的皮肉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摩擦,只短短一小段路,申雅的膝盖就被磨破了皮。 姜云依拉起申雅,把人压在圆桌上,又从收纳袋拿出一柄小绿,她把申雅的衣服掀开露出下半身,小绿拍对着那本就有鞭痕的屁股抽了上去。 小绿拍的痛感不比鞭子弱,十几下过去,申雅屁股颜色明显加深,姜云依之后的每一下都落在右臀的臀腿交界位置。 现在的她,不就是被压在桌上狠狠打屁股么,申雅臊得慌,不想盯着对面的小路,又怕忽然出现人自己没有防备。 右半边屁股不仅肿了两圈,被反复抽打的部位也有青紫的痕迹出现,就在姜云依再次落下一拍时,申雅忽然从缝隙中瞧见小路上走出来一个人。 惊慌失措的申雅在瑟瑟发抖,虽然混迹大圈许多年,但也只在圈内人面前展露过自己的身体,说到底,她就是害怕,害怕被人发现自己趴在这里被人打光屁股。 申雅眼泪夺眶而出,她边摇头边说:“狗知错,主人不要…” 申雅又一次违抗了姜云依的命令,她只是继续摇头,跪着的她正好能被羊绒大衣完全包裹。 申雅的眼泪“唰唰”直流,她一只手扯着姜云依的裤腿,一只手抹掉自己的泪,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哭泣无用,她应该听从主人的命令,可心底却生出了想要姜云依怜惜她的想法。 申雅松开姜云依的裤子,她扶着旁边的桌子站起身,主动撩开自己的衣尾才重新趴回桌面,眼泪已经被申雅收回,但眼眶却依然泛红。 但抽打没有等来,她的臀肉被捏起,申雅闷哼一声,刚还忍住的泪又一次从眼眶中砸下。 申雅还没有站稳就被姜云依压坐在圆桌上,被打肿的屁股被挤压,申雅疼得低哼一声,姜云依抓住申雅一条腿将她脚放在桌子边缘,另只腿被姜云依捏住了脚踝。 申雅不敢松手,也不敢与姜云依对视,她只能偏过头红着耳,等乳尖被掐住时,申雅又从唇缝中露出两声喘息。 申雅双肩一抖,耳朵又痒又麻,她想要躲开,又被姜云依警告似地啃咬了喉咙,这下,申雅更是不敢有任何动作了。 申雅双手更为用力拽住姜云依的衣服,经姜云依这样说她脑中都出现了画面,太过羞耻,让她很想找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头挑逗着她,让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姜云依的手已经顺着申雅的小腹慢慢向下摸,她的中指滑进温暖湿哒哒的私处,还被吻着的申雅鼻腔中又发出了几声嘤咛。 姜云依上下摩擦着申雅的阴蒂,感受着这颗花核从无精打采变得坚硬肿胀,申雅呼出的气也全都拍在她鼻尖,能发现申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没有规律。 姜云依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把申雅的花核又掐又揉,申雅的呻吟总是会从唇边泄出,但每次只敢小声地吟,明明爽得要死,却又没办法完全进入状态,警惕性强,也毫无安全感。 轻飘飘几个字,让申雅如临大敌,穴口一缩一放,让快感更为猛烈地冲刷她的身体,申雅咬住了唇,脑袋也快要埋进姜云依怀中。 申雅腹部在剧烈收缩,她捏衣服的手都冒出了青筋,身体抖动的幅度变大,申雅的穴中也喷出了不少的水,当高潮来临时,她听到姜云依在耳旁问她:“现在,知道在外头该依靠谁了吗?” 姜云依抱住申雅,又温柔抚摸着她的脑袋,申雅得脸埋在姜云依胸口,那两只抓着衣服的手依旧没有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