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到了此地,最好的办法就是这圣颂。
所谓的圣颂,也不过就是召唤老祖而已。
虽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可只要拿下这个人,也算是物有所值。
但倘若如此还没有用,那就不要想其他的了。
赶紧跑路,才是上策。
只不过这样的想法释红尘还没有想到,也就无从谈起。
谛一族独有的传承圣颂。
借先祖之力。
但是有一点她没有说,释红尘她们也清楚。
那就是一旦启动圣颂,就可能加速对方领会白骨描的使用。
没有第一时间杀了对方,很可能造成反噬的局面。
非常可怕的!
所以还是要释红尘这个圣女来决定。
如果出现那种情况!
到那时可想而知,在场之人结局会多么凄惨。
所以才说,启动圣颂不行就走,拖不得。
释红尘怎么也想不到的,杀一个岩石会如此艰难。
居然要启动圣颂,甚至如此都没有绝对的把握。
艰难的选择啊!
怎么会这样?
哪里搞错了?
不禁想起驭兽宫卜算子斗胆的一句话。
“……观姑娘面相,虽福未至,但祸已远行,……倘若一意孤行,福去,祸至。”
这样的话突然就回荡耳边,难道这是真的?
福未至,祸已来吗?
“呵呵,我从不信命运,我的一切都在我手中。”
释红尘喃喃自语,摒弃那种杂念,告诉自己不能信的。
没有人听到她的自言自语。
就像她自己对自己说的,她只相信手中的东西。
那柄可以斩开一切的长剑。
从小到大,一直这样。
走到这一步,无不靠的就是手中长剑。
剑出我有,剑伴一生。
“我命由我不由天!”
修仙界广为流传的一句话,她释红尘当做圭臬的东西。
否则她释红尘何以走到今天。
支撑她活下去的力量,使她脊梁不弯的就是这句话。
堂堂谛一族圣女,真的靠运气吗?
只有她自己知道,吃过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磨难重重,才爬上谛一族圣女之位。
没有人理解的!
“那就再试一遍,不行就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释红尘也是无奈了,可如此放弃却有点不甘。
想方设法把这人赶到这里,才一交手,就要放弃,这心头能舒服那就怪了。
更主要还是还是要图谋岩石手中的白骨描。
剑倒是无所谓,真正令她们在意的,想要夺回来的就是剑柄。
那一段用她们老祖脊椎骨炼制的剑柄。
这是一种耻辱。
谛一族永远不可原谅的耻辱。
有传言说,只要夺回这一段老祖的脊椎骨,老祖就能复活。
这样的事情她们并不奢望。
只为了复仇。
甚至仅仅只是为了洗刷耻辱就够了。
曾经不堪回首的往事被一代代传承下来。
对于谛一族圣女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夺回这个白骨描的剑柄,洗刷这一段耻辱史。
但是当初的那个人太强大,谛一族不可能做到的。
甚至可以说是苟且偷生。
多少年过去,终于熬到了那个人消失。
再找白骨描却不见了踪影。
无数次寻觅,踏遍天涯海角,可就是没有一点半点消息。
到了戮乱之地,突然就有了。
真没有想到当初不敢冲那个人下手。
而今要从他的后人下手。
可是现在,同样是没有那么容易。
那个人已经不在了,白骨描也已经换了主人。
而且还是一个同样修为孱弱的年轻人。
到了这样的地步还不能夺回白骨描。
只能说谛一族的无能。
只能说谛一族没落了!
“好,夺剑,杀人,在此一举。”
其余谛一族的女子情绪激动,没办法,她们也知道这一次的使命。
虽然是临时赋予的。
但作为谛一族的人,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种荣耀!
就连释红尘身上的谛族禁咒都是小事。
那不过就是巧合而已,连带着一起解决的事情。
可哪里知道,她们都是一厢情愿。
她们的圣女才不是这样想的。
恰恰相反,释红尘是把自己手上的禁咒放在第一位的。
只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要把谛一族的大义放在第一位。
那就是……
“如果失去了这样的一个机会,不知道何时才能夺回白骨描,洗刷耻辱又将变得无限期了。”
这个耻辱可不是谛一族这些女子以为的那个耻辱。
而是释红尘自己的耻辱。
只有这样的大义才能让谛一族其余女子为自己所用。
否则很难的,她们会有自己的想法,束缚不了的。
“嗯”
岩石突然朝一侧看去,那里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