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了他了,毕竟是一晚上就射三次的男的,这要是大清早再把自己干死在床上可就完犊子了。 唐怀瑾吻了吻少女泛红的耳垂,伸手抚摸着花穴口,的确肿着,自己用劲儿也不是很猛啊? “我还是给你涂点儿药吧,不然这样肿着我估计你今天上厕所都是个问题。” 唐念念嘴硬的要死,刚想通过拳打脚踢的方式证明自己,结果又被疼痛打到,吃痛地摔倒唐怀瑾怀里,引得身后的人哈哈大笑。 唐怀瑾微微松开自己的臂膀,准备下床去拿药,结果在马上就要离开床的时候被拉住。 说完像是很害羞一样把被子拉高遮住自己的脸,全然忘记了是谁主动勾引的。 唐怀瑾笑着摇摇头手一伸拉开抽屉,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唐念念刚才那么害羞了,左边的床头柜里居然全是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别看了!没你器大活好!” “那我真是谢谢您的夸奖了……你脸可真红,害羞了?” “谁说的……” 刷的一下唐念念脸就红了,“闭嘴吧你!快给我抹药!” 嘴上不依不饶,手却是很诚实,拧开药膏盖子挤出一点乳白色的药。 “最好是。” 像是羽毛轻抚,燎起火星,她又湿了…… “别摸了,我受不了了。”唐念念几乎是喘着气说出来的话,裸漏的兔乳随着少女的动作上下起伏。 唐怀瑾扶着阴茎向那片潮湿的沙漠蹭着,少女羞耻地闭上了双眼,真是要命。 “小姐?您还没起来吗?” “我起了,唔……” “嘘。”唐怀瑾戏谑一笑,作怪地堵住唐念念的香唇,伸出舌头轻舔。 没有进一步的,他们只是这样单纯的亲吻着,如胶似漆,不愿分离。 唐念念自然是听不见的,耳边只有接吻发出的啧啧水声,轻缓地喘息声。 她提出请求,那人终于肯放开她。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服了,也不知道几点了,我上午九点四十还有插花课。” “娇气,我来帮你穿衣服。” “你慢慢走,我还要挑。” “你能放开点儿不能?把我勒死了谁跟你当炮友?” “嗯,你炮友在呢。” “嘶,能耐了你,昨天晚上也没见你这么有干劲啊。” “让你长长记性,慢点儿走。” “这个吧。” 唐怀瑾点点头停在那件衣服前,确定了唐念念能够站在地上后,他帮她穿上内衣,衣服,看向试衣镜。 “长那么好看干嘛?” 的确,虽然唐怀瑾身材很绝,恰到好处的宽肩与窄腰,腹肌处于肌肉男与瘦肉干之间,有腹肌的形状,但是又不油腻。 “行行行,嫌弃起你炮友来了? “就有。” “就有。” 应该是怕自己把人给惹毛了,唐怀瑾只能示弱,“我先走了,去穿衣服。” “别瞎操心了,借你浴巾一用。” “okok我走了。” “……好,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