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小说网 > > 神仙堕凡,神主难逑(np.无CP) > 18 温柔爱抚Y汁满溢倔强往里钻()

18 温柔爱抚Y汁满溢倔强往里钻()(1 / 1)

“祁二公子爽快,不辱祁老将军的威名!”司玉莲一双杏眼笑得眉眼弯弯。心想:这祁二公子也是有趣,出身武将世家却不爱舞刀弄枪,喜欢的是那诗词歌赋。“对了,祁二公子今日入宫来,是为了何事?”不巧的是,她既不喜欢舞刀弄枪也不喜欢诗词歌赋,所以大概与这位祁公子没有什么可以共同闲聊的话题。想着,客套闲聊几句,便把人送出宫去。 “原来如此。”司玉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那祁二公子今日是已画好了?”有幸见过祁二为母后画的肖像图,他的画技确实出神入化。忽然来了兴致,又道:“若是祁二公子得空,将来闲时也帮本公主画一幅,可好?” 祁墨看痴了几瞬,回过神来,也含着笑意应答:“可。” “天色不早了。”司玉莲往身侧看了看,嘀咕一句:“秋儿这丫头越发不像话了…”刚说到秋儿,她就从外头神色匆匆地回来了。 “怪不得…”司玉莲把双手捂上脸颊,手上一片滚烫,心中怒气翻腾,喃喃道:“方才便觉得这酒与平日喝的不太一样。” “是,公主,秋儿这就去办。”秋儿应答一声,恭敬退下。 “祁二公子,祁二公子?”司玉莲起身走到男人身侧,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正想要跟他解释一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扯了一把,倒在他的怀中。 直到两人舌尖相抵,男人的舌尖轻轻挑起她的舌在她口中肆意穿梭。司玉莲才意识到他们二人在做一件无比亲密的事情,男人的吻让她舒服得想要呻吟出来,但越是被吻得浑身酥麻,越是想要逃离。 男人的吻很稚嫩,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覆在她的唇上,她的皮肤上。两只大掌青涩难耐地抚摸着她的身子,还有胸前柔软的嫩乳,像是想要用力揉捏又不敢用力揉捏的模样。 好在,她自己也从没想过嫁人生子这事儿,一个人反倒自在逍遥。而父皇为了弥补她,还暗地里赐了几名俊俏的男宠供她享用。 中了催情药,再加上男人的温柔爱抚,司玉莲的下身早已淫汁满溢。 听见骑在身上的女子这么一问,祁墨绞尽脑汁搜寻脑中的学识,还真全都是些诗词歌赋,完全没有读过关于男女欢好这一类的书籍。 算了,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灼热的硬棍慢慢地从花径中探入,司玉莲身下的小洞被撑开,那窄径中立马流出透明黏腻的汁水。 司玉莲又把身子伏低一些,逐渐靠向他,他的唇舌便可以精准含住凑近的果实,软舌包裹着那颗硬挺奶尖,开始蠕动舌头一舔一顶地不停逗弄。 软嫩富有弹性的嫩乳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个形状,不太娴熟的动作偶尔会笨拙地弄痛她,“轻点…这样,嗯…好舒服…”司玉莲握着他的手,指导他玩弄那处的法子。 “好、嗯舒服,洞里面、居然会跳动。”祁墨惊奇地感受着从骨头里传出来的酥麻快感。 千百下猛烈插干后,只觉自己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全身上下有一股又痒又麻的电流全部积聚在胯下,越聚越多,在头脑一片空白的刹那间,从硕大龟头处爆发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再狠狠顶弄几下,舒服得倒在床上。 他们之间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公、公主…” 何事?祁墨微微瞪大了眼眸,一个女子被男人要了身子,两人且还不是相爱的眷侣,公主却问‘何事’。 祁墨眼眸微转,思索一番,也明白了五公主话中的意思。 这温文尔雅的俏公子初尝一次女子的滋味后,便也忍不住化身成了饿狼。 司玉莲被祁墨压倒在下。 祁墨打开她的双腿,慢慢地挤入她的湿热紧致,一寸寸地推入,缓缓地搅动。的前进。 男人忍不住地开始冲刺,太过深入让司玉莲全身颤抖,无助地抓住身下的丝被,身体被高高低低地冲撞起伏,“慢一些、嗯呃好深,顶到里面了…” 这是一种难熬又折磨的快乐,两人既刺激又舒服,既激动又难受。 “啊,太深了、嗯哼会坏掉的…”司玉莲所感受到的是一种窒息的快感,她往后一仰,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 两人的意识慢慢被召回。 司玉莲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提醒他:“起吧,穿戴好衣裳。秋儿在门外,她会带你和你那个小厮出宫的。” 素嬉宫,正殿寝室中,灯火通明。 床榻上,两具相互依靠在一起的身躯起起伏伏地摆动。 “嗯啊,好坏…快、快好好含住它…” “娘娘可是憋坏了…”男人说着手指曲起以关节处故意重重戳在那流水不停的穴口,拿开时都能感觉到穴口发出了轻微‘啵’的一声。 才不过插送几下,便咕噜咕噜涌出一大股淫液。 “嗯啊!” 男人长舌卷了花穴里潺潺的蜜液,享受地品尝了一番,腥甜的骚淫气息侵蚀着他的全部,他感到腰腹下也蓄了一股热燥之感不得纾解。 男人看着跟前的丰腴小穴晃动起来,不知怎的心里燃起了一股子火气,趁着女人还沉醉在情欲中的时候,大掌就甩了上去,甩完一巴掌,用非男非女的声音,含糊不清道:“嗯!娘娘…求娘娘狠、狠,肏奴才的嘴巴…” 那名叫高案的人,抬头抽空看了两眼她那神魂颠倒的模样,讨好道:“能让娘娘快乐,乃是奴才的荣幸。” “嗯、啊,呃嗯,不行,不行了、快、再快…”女人螓首摇晃,小脸蹭在软枕上抗拒地呻吟啼叫,胸前那一对大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不停起伏跳动。 “啊啊,嗯、啊!要去了…”女人的声音越发激昂,断断续续吩咐道:“快…拿,拿、啊嗯” 这根玉阴茎假阳具足够粗大,且长度还是按照使用者的深度打造而成,可谓是比起真正的男人性器来,还要更适合更美妙! 高案看她自顾不暇地呻吟,更加卖力抽动手中的玉阴茎,重重地插入穴内。那腔媚肉几乎是涌上来紧紧吸缠住,这一吸附,让玉阴茎的抽插变得格外艰难。每插干一下,女人的腿就不停地颤抖着,呼吸都被抽插的节奏给掌控住了。 女人小腹颤栗不已,只能畅快地淫叫、喘息。 女人被这一阵阵快感激得脑中空白,四肢百骸宛如软烂,腰肢紧绷地弓起来,那娇媚的声音似哭非哭。 实在是快活似神仙,这汹涌而来的快感让她一时失了神魂,只知自己的身子在自发地抽搐颤抖。 等了好一会儿,床上的女人才缓过神来。 高案微微低垂头颅,不敢正眼对视主子,正要开口回答。 外头有一名少女突兀地闯了进来。 床上两人皆是一惊,根本来不及收拾躲藏。 床上的女人,也就是八公主的生母——喜贵妃。贵妃一把拉下女儿的小手,瞥她一眼,转移话题询问:“今日又惹了祸事?都与你说了要与玉莲好好相处,怎的你还能被气着了?” 喜贵妃因为没来得及穿上衣裳,所以只好全裸着身子窝在被子下,而高案则是趴躺在她的两腿中间,穴中那根玉阴茎还插在小穴里头。 幸亏这盖着的被褥有些厚度,司玉欢又过于单纯,完全没有想到,被褥下的母亲全裸着身子,且腿间还藏着一个‘男人’。 “哎、哎呀,好欢儿,多大的孩子了,还哭,莫哭了,明日母妃给你出气可好?”喜贵妃忍受不了穴内又重新燃起的情欲,只好苦口婆心地先哄走这个小祖宗。 司玉欢抱住喜贵妃的身子晃了晃,还高兴地伏在她的胸口上蹭了蹭。 “是、是贵妃娘娘!” 高案藏在被褥底下,正趴在贵妃娘娘的两腿间伺候,一手手持粗大的假阳具一进一出插干那处汩汩流水的花穴,同时把整个脑袋凑到穴口与玉阴茎密合相接的地方,伸出灵活舌尖,一遍一遍舔在假阳具与真肉穴的密接处。 这一轮结束,已到深夜。 祁府二公子,从宫中回来后便魂不守舍。 “尤山,去唤莺红来我房中。”祁墨从床上烦躁坐起,朝外头吩咐一声。 没过一会儿,传来敲门声。 门开之后,有人进入,那人把桌上的灯盏点燃,整个屋子顿时亮堂不少。 祁墨打量几眼女子那张俏丽小脸,此时她的面上浮现出几朵霞红,正怯羞羞地微垂着小脑袋。 莺红大胆地抬起头来,才只看了一眼眼前的温雅公子,便又娇羞地低下了头。 莺红听话照做,移动一两步站定。 莺红听见这话,抬头瞧了主子一眼,虽然觉得光溜溜地站在男人跟前很是羞耻,但是这是主子的命令,她本就是二公子的通房。只是二公子不曾碰过她,现下有这等机会…若是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得些赏赐。 还没等莺红把衣裳脱完,祁墨探出一只大掌直接覆在对方的丰乳上,还合拢五指握了握。 这不,才刚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开始动情地娇吟一声,面上的表情也表现得极为娇媚享受。 “是…”莺红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二公子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怎么这般磨磨蹭蹭。 “罢了,你退下罢。”祁墨站在女子身后,明明是差不多的丰满小臀,但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更没有想要继续进行下去的欲望。 而祁墨此刻还在走神,突兀地…又想起了五公主在他身下承欢吟叫的情景。 “放肆!” “公子恕罪!”莺红被推得踉跄两步,站定后连忙双膝跪地。 “出去。” “莫不是魔怔了…”祁墨烦躁地捏了捏眉间,走到房中的圆桌旁,直接拎起茶壶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然而睡不着的又何止祁墨一人呢? “秋儿。” 秋儿闻声而来,着急询问:“公主,怎么了?” “公主,若您还是难受,大可叫…”秋儿的话才说一半,就被跟前的人儿用眼神制止了。 “是,公主。”秋儿不情不愿地退下,去着手准备。她实在是想不通,宫里明明还有四位皇上赏赐下来的男宠,如若需要解情毒,唤来其中一人便可,谅他们也不敢不听从公主殿下的命令。 她宫里的那四位男宠,表面瞧着是男宠,实则一个比一个要复杂难搞。 “哦,竟还有此事。”坐在主位的皇后娘娘瞧喜贵妃一眼,捋了捋衣袖,缓声道:“依妹妹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较为妥当?” “依妹妹看,不若招了祁二公子做驸马也是极好的。如此一来,二人在金莲殿共处一室的事儿,便有理有据,就算传到了外头也无碍玉莲的名声。”喜贵妃说完,安静等待对方的回应。喜贵妃所说的那样。 纵使没有谋害她这位嫡亲姐姐,但是明里暗里却下过不少绊子,现下细细回想起来,只觉得姐妹二人的情谊半分比不上皇帝的宠爱,至高权利的诱惑。 喜贵妃一噎,笑呵呵打岔,“原来如此,倒是妹妹多虑了。”继而转移话题,装作恼怒的样子嗔道:“快别提她了,前两日在宫中玩耍,不知因何缘故回来后还大哭了一场。听闻此事与玉莲有关,这个小八,真是…纵然长姐有错,也不该如此哭闹…” “姐姐此话怎讲?”喜贵妃一愣,心中微微忐忑。 “是,姐姐好生休息,妹妹先告退了。”喜贵妃起身行礼,带着宫婢出了来凤宫。 陛下至今还未有男嗣,只得八位公主。 陛下既有这等想法,喜贵妃如何还能坐得住?且皇后孕有一女,血脉正统又有祥瑞的名头。而她虽贵为贵妃终究是低人一等,欢儿怎么争得过司玉莲。所以当下最要紧的事便是把司玉莲嫁出去,或是…让她身败名裂,这样欢儿才有机会!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几日过去。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那么放松,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故而笑了几声,道:“月底便是祈神节,到时便由你与小八一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吧,顺道也该出去放松放松!”毕竟若是坐上他这个位置,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立储一事,她心中没什么波澜,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她不想争…但,如若这是父皇对她的期许和认可,她也能欣然接受,并努力做好这一件事。 “公主,嵩公子近日不知怎么了,送饭食的人来报,说是嵩公子不肯用饭。”冬儿附耳在五公主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过了一会儿,内室外边走来一人。 “嵩澜见过公主殿下。” 司玉莲打量他几眼,不着急开口,看他那模样,哪像是饿了几顿的模样。 “秋儿,冬儿,下去罢。”司玉莲最终败下阵来,摆摆手示意两个宫婢退下,直到室内无人,才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找本公主有事?” “此话怎讲?”司玉莲一头雾水。 司玉莲心绪一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些时日冷落了他们。 嵩澜方才也是气昏了头,平时哪敢如此对待五公主。慢慢直起身子,下了小榻站好。 嵩澜不服,明明是五公主的错,既收了他们做男宠却又对他们爱搭不理。更何况…他一个男子沦落为五公主的禁脔,已经够令他委屈难堪…若是再被对方用过之后便丢弃不管,他如何能甘心。 “过来。”司玉莲声线微冷,看向男子。见他还是倔强地站着,不由得气极反笑:“胆子越发大了,若是本公主的话不管用…本公主不介意叫人进来把你绑到床上,到时可就来不及了。” “殿下恕罪。”嵩澜走了两步,站到五公主跟前。 话音刚落,男子凑近身前,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格外强烈,同时还有一双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司玉莲闭着眼细细享受。 司玉 径自把女人的长裙一推,推到腰间,再分开两条长腿,嵩澜伸手掰开那两瓣已经微微湿润的蚌肉便吻了上去。 感受到她的反应,嵩澜更是愈舔愈凶猛,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从花核一直舔到穴口,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嫩肉。 “莫动…”嵩澜将她的花唇拨开,在她颤颤巍巍的花核上亲了一口,哑着声音道:“殿下喜欢这样。” 柔软的内壁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司玉莲被快感折磨得舒爽不已,身子扭动得愈发厉害,背脊弓起又落下,嘴里不断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 湿热的水液蹭了嵩澜满脸,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弄了一下那两片小小肉唇,手心握着的臀肉便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说到底,其实也不是五公主的错,只是他的心中有火无处发泄,便来责怪这个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的女子。可是,让他承认是主家做了错事,以至于被皇帝处罚流放,自己才会沦为罪奴,这一事实他又不敢承认。 他舌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司玉莲的心脏砰砰直跳。不仅是因为他的鼻息滚烫,令暴露在空气中饱受凉意的穴口受到抚慰,还有他捧住她双臀的动作,大掌在上头一抓一送,很是刺激舒服。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一掠而过,不敏感的地方却被他反复吸吮。 司玉莲伸手捧住埋在她腿间的俊脸,引导着他将嘴唇上移。嫩红的小穴贴近柔软的唇瓣,那颗肿胖的阴蒂被他的双唇包裹住时,忍不住呜咽一声,轻喘着指导:“舔这里,不要太用力。” 汹涌的快意让司玉莲痉挛得厉害,嘴里发出娇媚的吟哦声,大腿受不住这舔舐的刺激一下子收紧,将他整个脑袋夹进腿中。 嵩澜张开嘴将那颗肿胀的淫核包裹住,按照公主要求的那样,专心吃着她,舌尖勾舔,弹弄,重重地刷过,没有止境地用唇舌侍弄她。 嵩澜埋在她的腿间,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微微支起身子又移到对方饱满的双乳面前,低头一口咬住,用舌尖挑逗那一颗微微硬挺起来的奶尖。一边吃着她的乳,一边解下腰带,褪下亵裤之后,那根硬挺粗物已经肿胀得有些狰狞,马眼处冒出的爱液让龟头变得湿润,原本肉色的大棒已然憋成了深粉色。 其实她的穴口也是饿的,颤抖着一缩一缩地想将他的肉棒就这样吃进去。 嵩澜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点了点头。他此刻看起来确实煎熬,皱着眉头难受地轻喘,呼吸压抑又急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喘得更加厉害。 她果然是生气了。 “嗯,还有呢?”司玉莲很有耐心,即使下面的小穴水流成河,但面上还保持着镇定理智。 司玉莲见他忍得难受,面上又一副惨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帮他揉了揉那根炽热的肉棒,警告道:“下不为例。”说完,松开肉棒让那硕大龟头贴近嫩红濡湿的穴口,坚硬又灼烫的触感令她的耻缝一阵酥麻。 顶到最里面时,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进不去,而甬道里的嫩肉像是会咬人一样,将他包裹得死紧,化出无数张小嘴在吸嘬。 嵩澜掐着对方的腰缓缓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的力度逐渐递增,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也越来越快,他闷哼着在那条紧窄的通道内进进出出,软嫩的皮肉绽开又将他吸附住。 层层迭迭的媚肉被重重地碾过,撑大到极限时竟生出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尾椎爽得一抽一抽,肉径也开始痉挛不止,淫液一波一波浇下来,又被他整根巨物堵住,咕噜咕噜的水声听得她更是情动不已、刺激不已,主动把背部弓起又绷直,十指控制不住在他背上一通乱抓。 花径缩夹得紧实,肉棒毫无防备地被夹,嵩澜忍不住激起一阵阵抽搐,一大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她的体内。 想想,还是这四位男宠省事,上次与祁府二公子欢好,其滋味好是好,倒也连累她喝了一大碗避孕的汤药。 司玉莲轻轻推了他一把,“怎耍起了无赖。” “嗯…”司玉莲被他撞得逸出一声娇吟。 肉棒用力地往里挤,层层迭迭地媚肉饥渴地将他包围。 这样的姿势,两人双双面对面,淫靡的美景展现在眼前。 那奶子晃得厉害,几乎快要拍打在他的脸上。 两颗奶头都被他吃得满是水痕,浪穴更是被喂出一个大洞。 方才第一次时,因是忍耐了许久,嵩澜又是有一段时日没有与女人交合过了,着急之下射得有些快了。现下第二次肏进去时,明显要持久得多,深插捣弄了许久也还未有射意。 “啊…好、痒…别停”司玉莲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道:“轻…唔、嗯,好、舒服…” 奶子被吃着,肉洞被插着,就连阴蒂也被嵩澜探索般轻抚摩擦。 说着又连番弹弄几下那颗淫核,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痉挛,花径立刻死死地绞紧他。 “嗯!”嵩澜闷哼一声,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子,双手掐住五公主的细腰,像打桩似是猛烈地操干进去,又猛烈地拔出半截,再狠狠凿入。 嵩澜挺起劲腰再送最后一击,也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射完精液,抬眸看一眼被他操干得快要爽晕过去的女子,缓缓勾唇一笑,心中很是满意自己方才的努力耕耘。 这几日,金屋之中被关着饿了好一阵的男人们终于品尝到肉食的味道。 要不是他大着胆子亲自到五公主那儿控诉一番,恐怕这会儿他们几人还被五公主遗忘在这金屋之中,自生自灭。 “奴婢在。”秋儿闻声而来,“公主怎么了?” 秋儿应一声,正准备靠前两步,上手为五公主揉捏放松。 “公主,殿外祁府祁二公子求见。” “未有交代,奴婢只见祁二公子身侧的随从身上背有作画的用具。”冬儿顿了顿,又猜测道:“难不成,这祁二公子是来给殿下作画的?” “罢了,就说本公主已经睡下,让他先回吧。”这几日险些被榨干了身子,司玉莲现在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安静睡着也绝不想再多话言语一句。 秋儿见状,立马回到五公主身侧站好,把双手放置在她的腰上轻轻为她按捏。 “祁二公子先回吧,殿下正在小憩,还未醒来。” 小厮尤山看了看自家公子,动了动唇瓣,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 冬儿应答一声,转身返回殿内。 “还未回去,祁二公子还在殿外侯着,说是要等殿下醒来,再告知他一声。”冬儿老老实实回禀。 外头的人,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冬儿从殿内出来,瞧了瞧外头还站得笔直的祁二公子,笑吟吟道:“祁二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殿内熏香袅袅,有一女子正侧卧于榻上,瞧她的神色,似是刚刚睡醒。 “嗯,免礼。”司玉莲睁眼,瞧男人一眼,着实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试探道:“祁二公子今日前来,可是应之前邀约作画一事?”她心中有预感,他此番亲自来此,绝不是只单单作画一事。莫不是,与上次喜贵妃下药一事有关,他想借此来要挟…… “哦?”司玉莲笑着打趣男子,“瞧不出来,祁二公子对绘画的喜好竟如此深。既祁二公子有所求,本公主也不好扰了你的兴致。早就想见识一番,祁二公子的绘画技艺,今日便如愿了。”说完,吩咐候在一旁的婢女,“冬儿,带祁二公子去往百花园。” “容本公主准备准备,那百花园的景色甚好,就在那儿作画可好。”司玉莲的话中毫无询问的语气,只是客套地说了这么一句。 “祁二公子,请吧。”冬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祁公子主仆二人退下。 等司玉莲来到百花园,只见一儒雅公子立于亭中。 祁墨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怔愣一下,才回道:“不妨事。”女子一身石榴红暗金云纹 “本公主坐那儿可好?”司玉莲瞧他这副傻愣模样,倒是把心中对他的怀疑打消了大半,或许是因为他极爱丹青呢。 “好。”司玉莲脱了鞋子只着一双白袜,坐在榻上躺下。 司玉莲侧卧在榻上有些昏昏欲睡,正要瞌睡过去时,耳边传来一道男声。 司玉莲正迷糊着,也没细想,点点头:“也好,确实是有些乏了。明日午时过后,你再来寻本公主。”说完,径自从榻上下来,连鞋也没穿就这么走了。 “?”司玉莲听到喊声刚回头,差些与身后的男人撞上,一双圆目瞧着对方,眼里充满疑惑,“祁二公子……”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一贴近他的胸膛便闻见一股好闻的熏香味道。 那时,五公主骑在他的身上,教他如何享受欢好之事,还有对方幽深小穴里的柔软紧致更是令他难忘。 “呃。”祁墨忍不住轻哼一声,飞快把人儿放回榻上,微红着脸,假装镇定:“殿下,祁某该离宫了。” 祁墨应一声,慢慢走近五公主身前。每走一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便跳得越发剧烈,而跨间的巨物同样也忍不住翘起又落下。 “怎么,方才有胆子调戏本公主,现下不敢承认了?”司玉莲坐在榻上,平视过去正巧瞧见男人跨间有异物凸起。等到那位置再隆起小包之时,飞快握住捏了捏,打趣他:“还说不是被人下了药,此物肿胀得如此厉害,恐怕祁二公子要辛苦忍耐一番了。” “嗯,说说,怎么宽恕你的罪过。”司玉莲依旧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松手,还把玩似的刮一刮,揉一揉。 如今,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司玉莲被他这副为难的‘丑样子’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祁某任凭殿下吩咐。”祁墨此刻全身火热,眸中满是无处宣泄的欲火。 静香阁?? “殿下,天色已晚……” …… 他找了张座椅坐下来安静等待,只不过跨间肿胀起来的肉棒让他坐立难安。 一贯温柔儒雅的祁二公子,现下正被情欲折磨而浮起满面欲色,此刻他的那双大手也不安分地放到跨间的硬挺物什上。 不行,还不够……还不够刺激,不够…… “呃!”闷哼一声,祁墨差些就能泄出来了,但每回快爽到顶点时,总是差了一些些感觉。 “咳咳。”司玉莲被男人这几声‘莲儿’惊到,直接呛咳起来。她早就在静香阁候着了,方才正卧在最里面的软塌上,看他自渎看得津津有味。 司玉莲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全然不提当下的尴尬事,直接吩咐道:“祁二公子,你过来。” 那人不是五公主,还能是谁? 祁二公子让人留恋的是他的温柔,不似金屋里那几个作精,她倒更喜欢如祁二公子这般单纯青涩的男人。 “呆子。”司玉莲低骂一句,也不与他打谜语了,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往下拉。 “今夜便由祁二公子来伺候本公主,若能让本公主满意,不仅饶了你,还有额外的奖励……” 惊讶、欣喜、懊恼,这是男人方才面上所显现出来的反应, 此刻,祁墨十分后悔,他竟没把昨日新购的春宫图仔细看一遍,现下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从哪开始下手。 那图的旁边还题有小字,他匆匆扫过,说是像舔糖球一样舔女子的私处,能让她欲仙欲死。 “澄明。” 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健壮的男人立在榻边。让澄明伺候的,却被祁二公子横插一脚……她觉得俩人都有份,总不能把另一个干晾在那里。 不知为何,司玉莲瞧见祁墨那一副傻傻愣愣的模样就想发笑,长腿主动一合,重新躺回软榻上。看向温润男子慢悠悠补充道:“今夜本是澄明伺候。”说着又看了澄明一眼,“但祁二公子不请自来……今夜,你们二人一起吧。” “是,殿下。”澄明作为五公主身边的暗卫首领,最是忠心耿耿。五公主的命令他向来照做,且不会有任何质疑。 澄明二话没说,迈开长腿,三步两步就走到软塌旁。才刚站定,立马就被五公主拽住衣襟,他只好弯着腰双手撑在榻上。 她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就在眼前,澄明性子再怎么冷淡,他始终是个男人。 澄明看得眼热,偷偷吞咽一口口水,伸出大掌覆在五公主的腰间,摸索到系好的衣带,轻轻一拉一挑利落解开。 两只奶子的形状是完美的水滴形,乳尖粉粉嫩嫩,像一朵盛开的粉色小花。 澄明早想这么干了,金屋的那几个都得了恩宠,只有他排在最后,且现下还要与另一人一起,当真令他不爽。当然,他的不爽只针对房里那一位温润公子,与五公主无任何关系。 他的嘴里又湿又热,粉嫩的乳头立马胀大变硬,在他的舌尖翘了起来。 司玉莲嘤咛一声,一只手搂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引导他摸向自己胸前的另一只嫩乳。 祁墨还在怔怔地望着那位唤作澄明的男人对五公主那一对嫩乳又吃又摸,还不时地发出啧啧的水声。 祁墨眼帘微垂,看见被浓密毛发护住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探出两根手指拨开蚌肉。试探性伸出舌头,按照春宫图里所描绘的步骤,慢慢从穴口舔到阴蒂。听到上方的男人吃奶子吃得啧啧作响,他也张开嘴一口含住五公主的整个小穴,小穴的花瓣又小又嫩,在他唇齿间流连。 司玉莲把手指插进祁墨的发间,轻微喘息,吩咐道:“嗯唔,再、用力些,进入深一些……” 敏感又流水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将男人的舌头紧紧夹在甬道内。 “嗯啊、呃!” 舌头抽出些许,祁墨把花瓣舔得平贴在两侧,小小阴核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这颗有些发红的阴核第一次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立即被冻得颤颤缩缩。 五公主的阴核被吸进祁墨温热的嘴里又舔又啜,马上红肿得像一颗花生粒那么大。 “啊,慢些舔,快、快尿出来了,嗯、啊……”司玉莲下身一酸,摇着头尖叫连连,几乎快要尿出来了。 司玉莲两颊泛红,身下的尿意越发强烈,尿口酸得不得了。她开始微微收缩着尿道,想躲开堵住小孔的舌头。 男人那里立马鼓起一团,将他的墨色衣袍高高顶起。 司玉莲看得眼热,眼中欲火更甚,顷刻间忘了自己被祁墨吸得酸涩的尿孔,伸出小手隔着布料去摸澄明那根挺翘起来的肉棒。 他那一双大手从两边捏住五公主的奶子,将乳头挤得高高的,两颗奶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啊、轻一点……哈嗬,好会吸、唔嗯”司玉莲握住澄明的粗长肉棒啊啊啊地叫唤。 然而司玉莲把澄明的肉棒握得越紧,他就吸得越狠,很快自己胸前的两个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其实,两个男人同时伺候还不算什么。早前,某一次她玩心大起,还曾拉着月逢、嵩澜、知棠三人一起共同欢好过。 瞧见五公主倒下,两个男人的双唇立马追着五公主的奶子和小穴,贴上去继续吸吮逗弄。 她感觉自己全身好似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情不自禁地收缩着阴道和尿道。只是,每当她想要泄出一些爱液与尿液都被逼了回去。 司玉莲微微调整姿势,侧卧着,将他的整个头夹在两腿间。祁墨便顺着她平躺在榻上,头枕着她的大腿内侧。 男人两颊都贴在大腿的嫩肉上,纤细发丝轻轻挠着司玉莲的肌肤,小穴此刻被他吸得红肿不堪,变得越发敏感。 这时澄明松开五公主的两只乳头, 司玉莲挺了挺胸凑近澄明的脸,把他的脸挤在中间。 谁知……两个胀起的巨乳里蕴含奶水,他这么一捏,充沛的奶汁便从她红肿的奶头里喷了出来。 两人双双看向那鼓胀着还在喷射奶汁的双乳。 本就红肿的奶头,因为刚喷了奶汁更加敏感,猝不及防被两张温热的嘴吸住,又开始不断溢出乳汁。 祁墨一只手托着五公主的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肉,连奶尖带着一团雪白肌肤都含进口中,用舌头激烈地搅动口中的乳头,乳头被搅得在他口中四处喷射奶汁。吃着吃着,他忽然支起身子,口中含着半口乳汁吻住了五公主的樱唇,渡了一些奶汁给她。 祁墨给五公主喂完乳汁,又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小嘴里舔弄搅动。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捏着她的嫩乳,将丰满的嫩乳捏成各种形状,奶汁在他的指间流得到处都是,湿了满手。 澄明身下充血的硬挺被柔软小手松开,他觉得自己身下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缓缓松开口中还流着奶汁的嫩乳,托住五公主的小屁股,试着舔了舔她腿间的穴口。 澄明读懂了五公主的意思,顺势躺下将她抱起,让她背过身悬空跪坐在他的脸上方,让腿心的粉嫩小花穴对着他。他扒开淡粉色的小屁股,用力地从骚核处一直舔到小穴穴口外,一只手揉着她的大奶子,毫不留情地开始边舔穴边捏奶,让奶汁源源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再滴落到自己身上。 这水液一喷射出来,还没有喷完,就被澄明吸住两个喷水的小孔,快速连吸了好几口淫水。 澄明将舌头顶进穴中,因为五公主悬空坐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舌头入得更深。他在小穴深处又舔又戳,双唇用力吸吮被舌头带出来的淫水。 男人中指和食指并拢作一指,就着流出的淫水润滑直接插进了小穴,两根手指齐齐没入,立马被小穴内柔软的壁肉紧紧吸住。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含住她藏在花瓣内的骚核时不时吸吮一口,甚至用牙齿轻轻地摩擦小核。两片蚌肉之间就这么一点嫩肉极其敏感,每摩擦一下,对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一颤。 “唔,呃、不要插那么深,嗬啊……”司玉莲接连被这样刺激,撑住上身的手一软,无力地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贪吃的小穴却因此将他的双指吃得更深了,直直一插叩开宫腔往更深的地方冲刺。 澄明顺从地搂住她,抬手直接把她衣衫大开、要掉不掉的衣裳全部褪去。 身侧男人的心思,司玉莲怎会不懂,但她就喜欢逗趣逗趣他们二人。 上方的小屁股扭得越来越大幅度,小穴在澄明高挺的鼻梁和嘴唇上来回摩擦,留下一道明显的水迹。 司玉莲忍不住高声呻吟,一边淫叫一边趁他俩卖力舔弄的时候,小手悄悄探进他们两人的跨间,一把捉住那两根翘起的粗硬肉棒。 握住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司玉莲开始慢慢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捏捏上面大如鸡蛋的龟头,又滑又嫩,热得烫手。 两根肉棒被她握在手中撸动,撸着撸着,司玉莲高亢长吟一声,率先丢了身子。 澄明低吼一声,吸紧穴口,而自己跨间的硕大阳具顶端射出一股浓精。 三人一同奔赴高潮。 她才刚躺好,只见两只巨乳中间立马塞进来一根狰狞肉棒,同时身后有人扶住她的肩头然后用力一顶,一根会跳动的粗长大棒直接撞进了满是淫水的美穴。 临近月底,祈神节快要到了。 “阿莲来啦。”喜贵妃面上带起笑意,叫得十分亲切,同时给身侧的女儿使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叫人。 司玉莲脸上毫无笑意,但也没有与喜贵妃撕破脸皮,她只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唤了声:“姨母。” “母后放心,莲儿很好。”司玉莲露出一抹浅笑,回握住皇后的手。 说到最后一句时,喜贵妃还着重看了司玉莲两眼。 “照拂八妹妹可不是阿莲的职责,若姨母想托人照佛八妹妹,应当跟出行的禁军护卫说才是。” “好啦好啦。你们二人莫要瞎诌,此番出行有禁军护卫在侧,安全定是不用担忧。”皇后及时出言转圜,至少不能在明面上让双方太过难堪。 三人又在来凤 司玉莲、喜贵妃、八公主,她们三人才各自回宫。 一回到素嬉宫,喜贵妃便把所有的宫人都谴走。 “母妃有要事与你详聊。”喜贵妃拉着女儿的手坐下,认真对她说道:“你可知,你父皇为何指派司玉莲前往邯山神庙祈福?” “错。”喜贵妃眸中的杀机一闪而过,沉声解释:“那是因为你父皇视司玉莲为大樾皇储。” 喜贵妃瞥了女儿一眼,瞧见她这副喜形于色的样子很是不满。 “欢儿,你已不小了!何时可以稳重些,你瞧那司玉莲……”喜贵妃被气得头疼,自己是何等的聪慧,怎生了这么个笨蛋女儿。 司玉欢一听自己的母亲提到司玉莲,且还说司玉莲比自己好,这谁能忍得了? 司玉莲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杀、杀人?”司玉欢打人骂人在行,但是亲自杀人这事,她还真没有干过。 “是!欢儿谨记母妃的训导!”司玉欢犹豫几瞬,终是收下了匕首。 这天,正是两位大樾公主启程前往邯山镇的日子。 啧啧,谁人见了这等架势,不得不暗叹一句:简直不亚于皇帝出行! “是,殿下。”坐在马车前面的宫婢冬儿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一旁抬起手臂打了一个手势,接着高唱一声:“五公主有令——停——” “停——” 直到马车完全停下,司玉莲才敲了敲马车车壁,唤道:“梅统领何在?” “今日便走到这儿吧,天色已晚,你派人打探一下附近有无可以留宿的地方。”司玉莲吩咐完,顿了顿,从车窗里递出一张小纸条:“此乃本公主的密令,阅后即焚,可清楚了。” 纸条上书写着:疑似有敞国暗线混入,需小心提防。夜晚巡逻的侍卫,分为两批,一部分隐在暗处观察,一部分安排在明处巡查。 “殿下。” 这蓝衣男子正是金屋之中的异国男宠——月逢。 “哦?你如何看得出来,此地危险。”司玉莲深深看了月逢一眼。 “呵——”司玉莲瞥了月逢和车里另外两位男子一眼,喃喃自语:“或许,真如你所说。”话才说完,又闭眼假寐去了。 …… “嗯,可。冬儿,你吩咐下去吧。”司玉莲这时才想起一路同行的还有司玉欢,这八妹妹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这不像是司玉欢的作风。“八公主呢,可有不满或吵闹?” 司玉莲想了想,权当是这个八妹妹头次出门,诸事不顺才气性大发,一时也没有多想。岂料……不久后的祸事却是源自于她这次的粗心大意。 八公主的华丽马车上坐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明明是女子的面容,声音却是男人的声音。 浮珀副将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低声吩咐候在一旁的下属:“以往都是咱们敞国将族中最尊贵的公主送予大樾,想来军中将领们还未尝过大樾公主的滋味,你把此女带回去让大人们好好品尝一番。” “呵!”冷笑一声,浮珀副将凑近司玉欢的面容细细打量,“长得倒是俏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本将该说你单纯,还是蠢呢?怪不得人人都赞五公主,现下看来你确实比五公主蠢多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匕首,锋利的刀尖折射出晃眼的光,浮珀副将面上的狠辣又增几分,得意的一字一句告知对方:“你不是不敢杀人吗?你放心,你的五姐姐我会帮你……杀、掉。” “给她易容成宫婢小梅的模样,带回军营后告诉将军们,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浮珀副将收起匕首,坐在马车里对着铜镜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对了,那位……可曾递来消息?”手拿面具塞入衣襟的动作微顿,随口问了一句。禀。 只不过,浮珀副将的目光并未放在铜镜里的那张面容上,而是暗自思量:大王子曾说过,要小心十一王子,此人颇有心机,就怕他临阵倒戈误了大事。 “八、八公主殿下,已到留宿的小庄园了。” “嗯。”车里传来应答的声音,‘八公主’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她身后还跟着两名贴身宫婢,“阿妙,把小梅带下去!晦气的奴才,敢冒犯本公主,这就是下场!” 那小公公把脑袋垂得极低,根本不敢多看一眼那两位宫婢,生怕沾上这倒霉的祸事。 小公公勤快地赶到身侧伺候,笑着回答:“五公主已先一步进入庄内了,方才五公主身侧的宫婢来传话,说是晚膳之后再与您商议明日祈福之事。” 而‘司玉欢’口中的五姐姐司玉莲,此刻正在秘密召见两位男子。 “殿下,知棠觉得……祁二公子不像是投敌之人;至于月逢,他毕竟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必存异心,殿下不可不防。”知棠一身月白色锦袍坐在五公主身侧,他此刻认真严肃的模样与平时温润近人的模样大不相同。 一说起敞国暗线一事,梅执眉间的褶皱一直紧紧绷着未曾松开过,握拳轻锤一下大腿,懊恼道:“多亏殿下有先见之明,入庄之前确实抓到了几名藏匿在队伍中的暗线!只是那些暗线都是敞国训练过的死士,还未等属下盘问清楚便都咬毒自尽了。” “是,属下遵命。”梅执领命,悄悄退下着手准备去了。 “怎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必吞吞吐吐。”司玉莲走回小桌旁坐下,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清茶又喝一口。 司玉莲当然知道知棠想要问什么,只是,她做事向来有自己的道理,无需同他人解释。 “是,殿下,知棠告退。” “刚刚的对话,你可听清楚了。”司玉莲抬眸看了澄明一眼,若说知棠、月逢、祁墨这同行的三人有可能是别国细作,那澄明绝对是最忠心的暗卫。 “嗯,你便隐在暗处盯紧这三人。”司玉莲起身,走到一面破墙跟前,抬手按下隐在墙壁上的机关,只见那墙微微转动竟开了一条小缝,抬脚迈进暗道时留下一句话:“若发现他们三人之中有人企图行不轨之事,允你先斩后奏。” 另一处厢房中,‘司玉欢’早已等得不耐烦。自下车入了庄园后,她未曾见过五公主司玉莲,莫非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司玉莲有了应对之法? 并非是有人识破了她的易容术,而是……司玉莲没空理会司玉欢罢了。 营帐里,传来一阵少女的尖叫声,引得外头的士兵们纷纷伸长脖子望向营帐。 尖叫声突然中断,外头的士兵个个都摸着下巴,似在臆想一些不可描绘的画面。 离营帐较近的守卫士兵,已经忍不住频频吞咽口水。 “女人,好吃,大樾的女人白白、香香、嫩嫩。”其中一个小兵讲了句蹩脚的大樾话。 大樾众多公主中,司玉欢只是长得稍微俏丽可爱些,算不上美人。而这些敞国士兵一个个被司玉欢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只因敞国生活环境较为恶劣,而敞国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等同可买卖的奴隶;不仅如此,敞国的女人大多数身壮如牛或面黑如炭,自然比不上司玉欢这种白白嫩嫩,娇小玲珑的俏女子。 “哈哈,这贱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吧!” “啧啧……这双乳也比我国女子软乎!” 声响一出,方才哈哈大笑的那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形彪悍,身上衣饰较为华丽,一看便知这营帐里头他的地位最高。 “请,狼突主将享用公主奴隶!” “嗯,很好。”狼突主将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至营帐中央。 “衣裳坏了,不必穿了。”狼突主将盯着司玉欢那张微启的嘴儿看,喉结滚动,单手将她夹在腋下,一使劲儿,她的双脚离地,竟然被他夹在腋下给提了起来。 狼突主将径直将司玉欢提到主位的案桌上,将她扔在桌上,欺身而上,大掌便去扯她的宫裙:“原来大樾的女人如此美貌娇嫩,等你们大樾城破之时,本将定把你的那些姐妹掳来好好享受一番!”容你这样的蛮子轻易攻破!”司玉欢颤着声音怒斥,轻轻抬脚本想偷袭一脚,不料还没行动就被这个彪悍主将攥住了脚踝。 狼突主将冷冷一笑,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的气魄,但也仅是一点点而已,只见他把手掌覆在玲珑圆润的嫩乳上,色眯眯地盯着那对奶子:“当然是想要吃吃你的奶子,你这奶子白嫩又软乎,想来比我们敞国女人的奶子更好吃。” 男人张开口含进嘴里,啧啧地吃着,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你说什么?”狼突主将将两只大掌攀上少女的双乳,左右开弓地揉捏、拉扯,直捏得司玉欢呻吟出声。 “放了你……”狼突主将加大手上的力道,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引诱道:“想要让本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若是……你把本将伺候舒服了,本将便考虑放了你,如何?” 狼突主将退开两步将自己的亵裤脱下,那驴鞭一样的大鸡巴立在腿间,随着他走近而抖动着。 “……”司玉欢虽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一些不光彩的小人书她有偷偷看过,大概知道一些。现下书中的情节竟发生在自个儿的身上,而男人这根阳具尺寸又如此粗长,她忍不住腿心发软、打颤。 “呃。”狼突主将舒爽地闷哼一声,接着大掌按住司玉欢的后脑勺,推着她的脑袋把大半根肉棒吃下。 “嗯!” 既有人破了先列,之后便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喟叹的声音传来。 “呃!爽!太爽了!”狼突主将的大鸡巴被这张软嫩小口伺候得差不多了,濒临射精之时,他揪住司玉欢的长发把她拉开,单手扯下她的底裤。 “啊啊!呜呜、痛,啊——呜啊”司玉欢啼哭不止。 狼突主将才不理会司玉欢是怎样的感受,他只管享受自己的阳物在这处紧致柔嫩小穴中,自由自在地驰骋。 “啊!” “爷爷的大棒干得小公主舒不舒服?骚贱小公主被本将肏得爽死了吧,哈哈!”狼突主将哈哈大笑,挺腰疯狂打桩。 司玉欢虚弱地笑了笑,太好了,她可以离开了。 “你、你说话不算数!”司玉欢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想要抓住男人,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你不是司玉欢。”司玉莲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右手扶在腰上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你是敞国人。” “嘭!” “给本公主拿下她,留活口。” 澄明隐在窗口早已等候多时,还未等浮珀副将破窗,他率先击破窗户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殿下,贼子已拿下。”澄明废掉浮珀副将的双手双脚,把她拖到五公主跟前。 精致好看的人皮面具被逐渐剥离。 “哼,是又如何。”浮珀副将啐了一口,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抬起那张粗犷黝黑的面容,望向司玉莲:“你即使抓了我也无用,我只是军中一名小小副将,若本将今日不死,来日定要……哼哼” 这时从门外进来几名禁军,他们每人手中都拖着一个男人。 “怎么可能!不可能!”浮珀副将惊恐地看着司玉莲,大叫一声,“你、你是怎么识破我们的伪装,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面上装作惊恐,一副事情败露的模样,实则暗地里把那些受伤的男人仔细看了个遍,直到确定其中没有那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司玉莲紧紧地盯住浮珀副将的面容,想从她的表情上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惜…… 这些人忠心耿耿,严刑拷打许久却不肯透露半分,想来这位副将更是如此。 “呃!!” …… 她看着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顺着剑身往上瞧去,入目的那一张俊脸再熟悉不过了。 “殿下以为,会是谁?”月逢阴沉着脸,平时最擅长谄媚的人,忽然变得冰冷可怖。 “月逢!你这个反贼,快放开殿下。” “哼,不自量力。”月逢抬脚一踢,正中知棠胸口。 他离月逢越来越近,快了……就快到月逢跟前了…… 司玉莲反应极快地抬脚一踩,再以手肘一顶男人的腰侧,趁着对方吃痛的间隙挣脱成功,她正要逃出—— “你,噗、咳!咳咳……你休想……休想伤害殿下!” 原来是梅统领携郑大将军,以及楚宣关两万将士陆续到达。 “梅统领,你回来得正好。”司玉莲摸出腰上的地图,摊开地图指着上头圈出来的位置,吩咐:“这些便是敞国贼人的营地,此番敌军驻扎数目不多,你速速带领一万将士前去,给我踏平他们!” “另拨五百人与本公主返回庄子,庄子出了内贼,当下定是一片混乱。” “准。”司玉莲握住马匹缰绳,翻身上马,临行前把梅执叫至马前,低声叮嘱:“八公主不慎被敞国的人掳走,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寻到她的尸身,便烧了吧。” “驾——”司玉莲驾马疾驰。 “属下遵命!” 当下夜色极黑,而骑兵的战马,马蹄上裹了软布隔绝声音,他们穿梭在黑暗中更是悄无声息。 等五公主一行人回到庄子,瞧见护在庄子内外的禁军护卫已死伤大半。 再次回到这里,月逢已消失不见,而知棠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祁墨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立马扑上去,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声音有些哽咽:“您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 “受了点小伤,无事的。”祁墨弯唇而笑,解释道:“方才我误以为月逢对殿下下了毒手,打算与他同归于尽,不曾想他如此好运,竟逃脱了!” 直到祁墨说完,司玉莲退开半步,吩咐候在门外的士兵:“来人,送祁二公子下去歇着。另,尽快寻来医师瞧一瞧祁二公子的伤势。” “你先安心修养伤势,剩下的事,本公主自能应对。”司玉莲安抚一句。 敞国人早有预谋,或许不止针对出行的两位公主,宫中…… 天色未亮,城内警钟响彻全城。 “如何?可有法子守住,等待援军的到来?” 一文一武,两位最德高望重的老臣,正在激烈讨论。 来凤宫 没有爱意,也有几分情意。 王御医汗流浃背,陛下所中之毒,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祛除,除非……找到下毒之人索求解药,可下毒之人是谁仍是个谜,又谈何索求解药! “咳,咳咳。”皇后捻着手帕咳嗽几声,急迫询问:“快快道来,是什么法子?!” “本宫,听明白你的意思了。”皇后看着床上那不省人事的皇帝,又想到目前毫无音讯的女儿,还有那个串通外敌、毒害皇帝、毒害自己亲姐姐的狠毒妹妹。 王御医恭敬应声,急冲冲退下着手准备汤药去了。 步入偏殿,殿内一片寂静。 等到宫婢离开偏殿,原本闭着眼睛的人倏然睁开眸子。 她打开柜子,柜子里装了一个女人。 “喜儿,你这次闯了大祸,好在陛下不知是你下的毒手。”皇后盯住喜贵妃的眼睛,一字一句告诉她:“往常你任性也就罢了,但这次,阿姐也救不了你了。你若不死,玉莲于皇储无缘,你若不死,冯家必落个满门皆斩的下场。” “姐姐不恨你,宫廷内本就是残忍的修罗场,只愿我们来世不要再入这高墙之中。”说着,皇后握住匕首极快地插入喜贵 喜贵妃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没过一会儿便瞪着眼睛断了气。死的那一刻,无人知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后悔?埋怨?气愤?不甘?或许都有吧。 这时,有人来禀,皇帝醒了。 敞国敌军临时营地 “报——梅统领,残局已收拾妥当!”不远处跑来一个小兵,喘两口气,继续道:“但主营帐里头,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子看着像是我大樾的人。” “就在主将的营帐里头。”小兵走在前头带路,领着梅统领前去。 梅执掀帘而入,营帐中一片狼藉。 梅执瞧得心惊肉跳,此女……定是八公主无疑!慢慢走近女子身侧,蹲下身子,抬手抓住她的肩头打算将她放平。 “!”梅执见这带血的玉茎,下身忍不住激起一股寒意。 一国公主,死得如此惨烈、屈辱,若是让大樾百姓知晓,定会民心不稳。 “是,梅统领。”几个士兵进来,瞧见梅统领的披风披在那女尸身上,略感惊讶。但也无人多想,毕竟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那女子是大樾的公主 梅执下令,原地收拾整顿,半刻钟后继续赶路,往皇宫方向与五公主汇合。 这钟声,代表着帝王、帝后崩逝。 “五、五公主!”守卫接过令牌一看,双腿一抖,当即跪下叩首,高呼:“奴才眼拙!尔等恭迎新皇回朝!” 司玉莲一言不发,骑着马匹直奔皇宫。 秋儿跟在五公主身侧,小声提醒:“殿下,您还是先待在金莲殿吧。泰阳殿那儿,赵老、异亲王、冯老……正为先皇立您为新皇一事,争议不断。” 泰阳殿 “五公主驾到!”秋儿高唱。 站在大殿上的人,半信半疑,无一人应声。 “放肆!”司玉莲冷冷地盯着异亲王,呵斥:“三皇叔不过一个外姓王,怎么,也想来争一争我司家的天下?”摆摆手,吩咐身侧的护卫:“异亲王对先皇不敬,拉下去,关押思过。” 司玉莲紧盯异亲王的双眼,一字一句警告:“您觉得,本公主敢、不、敢?” 赵老、冯老,两人见状,私底下交换了个眼神。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被小娃娃这么阴阳怪气地说一通,心中火气蹭蹭蹭上涨。 “你们若要反,本公主不拦着,但能否走出这泰阳殿……可就不好说了。”司玉莲向前几步,站在高台上,郎朗诵读先皇立下的旨意。 他们越听心里越没底,额角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司玉莲把圣旨递给秋儿,一步步靠近那黄金龙椅,立在龙椅跟前平稳坐下,抬手应答群臣:“众爱卿平身。” 这些虎视眈眈盯着皇位的人,都是长着利齿的纸老虎罢了。 至此,一场闹剧完美收场。 由于大樾正值战事,又逢国丧,故而大樾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皇帝的登基大典,并没有办得十分隆重。 “启禀陛下,霞关似有异动,敞国派兵驻扎霞关城外却不动作,他们此举令霞关百姓人心惶惶。”徐将军如实禀报。 “敞国有异动……敞国与布鲁国相邻,他们两国可有往来?”司玉莲想起一事。那日父皇母后毒发,她还未来得及赶回皇宫之时,边境告急差些攻破霞关。那时,他们明明可以借机攻破城门,占领霞关,可对方为何放弃了这大好机会。 “祁小将军何在。” 他不仅是祁老将军最得意的大孙子,也是祁墨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谢陛下恩典,末将定万死不辞。”祁牧单膝跪下谢恩。 朝会结束,群臣陆陆续续离开,唯有一人立在原地心不在焉。自动浮现出,自己头一次上朝,头一次面见新皇的场景……那时起,他便对这位奇女子充满了好奇。 金莲殿 虽有大臣谏言,不符礼仪法度,但她只要拿出‘天降祥瑞,金莲殿颇具灵气’的说法,那些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平身。你的伤势未愈,怎么不在画扇宫好好修养。”司玉莲快步走过去,把祁墨按在塌上让他坐好,缓声说道:“夫妻一体,你不必如此拘谨。” 司玉莲想起那时与祁墨在园中胡闹的场景还记忆犹新,还有金屋里的那几位男子,而如今…… 说曹操,曹操到。 “臣侍拜见陛下,拜见凤后。”嵩澜原本笑嘻嘻的面容,见到祁墨的那一刻,立即收敛了大半。 嵩澜还没来得及叫住皇帝,她便消失在了殿门的拐角处。 …… 半年前,敞国发生内斗。 如若敞国再次进犯,大樾的兵马有能力与敌人一战,且取胜的机会极大! 第三年,敞国内斗有了结果。 …… 只因凤后无能,这几年未能让陛下诞下龙嗣。 两国备战期间,敞国新君主曾放话,只要交出大樾女帝,他允诺可保大樾十年之内不受敞国、布鲁国的侵犯。 …… 霞关边境战场,两军对峙,一方在城楼上整待蓄发,另一方在城门外虎视眈眈。 “殿下——许久不见。”月逢嘴角噙着笑,见到旧人,面上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月逢嘴角的笑意凝住,没料到,司玉莲会在两军跟前说出如此不着调的话,同时这话也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司玉莲拿起身侧沉重的鼓棒,捶打在战鼓上,高喊:“大樾的儿郎们,为保家园,誓死与敞贼一战!” “杀,杀,杀!活抓大樾皇帝!” 两国战火,历时半月之久,千疮百孔的城门再也阻挡不住敌人的进攻,在敌人的一次次撞击下,轰隆倒地。 “陛下、陛下驾崩了!” 此情此景,堪称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逍遥,速来地热之海!’ “难道……地热之海有情况……”逍遥神君掐指静坐了一会儿,清醒后急冲冲离开。 莲阙神主与一妖一魔一同被封印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 “玉龙、空山,如何了,神主是否已经醒来!”逍遥神君来到地热之海,一见到玉龙、空山两位神君立马着急询问。 空山神君抬手指向皑皑雪山,解释道:“封印魇魔、擎妖之地,有异动。” 逍遥神君微皱眉头,抬脚就要走:“我们去神主那儿看一看,不就知晓她的神魂是否归来。” 光芒微闪,凭空出现一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你们盯着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逍遥神君说这话时,有些心虚。 逍遥神君被三个大男人看得头皮发麻,才坚持了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了,用极快的语气一口气说完:“来此地之前,我卜了一卦。神主的神魂确实已经完整回归,只不过、这、这,我真的不能说!总之,神主无事,时机一到她自会醒来。” “……”逍遥神君还真没法反驳,天机……确实说不得。 空山神君相信逍遥神君的卜算能力,此刻他更关心的是,神主的情丝究竟去了哪里?心里想着这个问题,直接当着他们几人的面问了出来:“逍遥神君与炎阳神君坐镇天宫,可有寻到神主的情丝?” “玉龙,你跟着回去瞧瞧吧,我在这儿守着神主。”逍遥神君烦透了坐在神庭里处理事务,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走了,轮到玉龙 玉龙神君瞥了逍遥神君一眼,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不过逍遥神君在此处守着也好,若神主再有异动他能更快更准地推算。 天宫,姻缘殿。 瞧见了暴跳如雷的炎阳神君,还有泪眼朦胧的姻缘老君。 炎阳神君平日里,无论处事待人都极为稳重,何时见过他如此暴躁的一面。 “我、我……”姻缘老君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解释:“小老儿真不知,那情丝还能生出灵智。姻缘殿存在至今,从未遇到过这等奇事啊!如今……除非它自愿回到神主体内,或寻到它、再将它捉回来之外,别无他法了。” 而妖域中的蝶妖一族,则生活在离妖域中心最远的蝶谷。 因为蝶谷远离妖域中心,所以十几万年前的那场神、魔、妖大战他们并不知晓,也不曾参与。 说来也奇怪,蝶妖一族还未迁徙至蝶谷之时,蝶谷深处便存在着一个神秘山洞,族中长辈皆说那洞连接着魔界最恐怖的地方。 谁知她才踏进山洞洞口,便被一股怪风吸走。 “两位神君,两位神君,寻、寻到了!”姻缘老君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气喘吁吁地从姻缘殿里跑出来。 “既寻到束缚情丝的红绳,那便快快施法,老君与我二人一同前往。”炎阳神君催促道。 “北方,妖域。”玉龙神君眯起眼眸,望着遥远的北方发问:“生了灵智的情丝,可能无视妖域出口的封印,直接进入妖域?” 炎阳神君听罢,率先先行一步,追着金色丝线寻那情丝去了。 …… “丝线没了。”炎阳神君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寻到情丝在哪儿,可这指引的丝线确实是在这处地方断了。 “躲起来了?”玉龙神君略一思索,掌中燃起一簇火焰,对着草地上随风摇曳的野花野草喊道:“你再不出来,本君便把这儿烧光,我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它从黄色小花的花蕊上慢慢飞走,小心翼翼地想要逃往更远的地方。 “快抓住它!” “不好!快拦住它!” “我们的法力对它无用,老君!你用那锦盒试一试能否收服!” 几人立在原地紧张地盯着,眼看就要将这个小东西收入盒中。 玉龙神君、炎阳神君立马上前查看。 “完了完了。”姻缘老君面如死灰,除非妖域出口的封印被破,不然无人可进入,也无人可出来。 “不必了,逍遥方才来信。”玉龙神君把手中的灵信给炎阳神君看,信上只写四个字:皆有定数。 另一边的地热之海,逍遥神君因擅自窥探天机被天道伤了神体。他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也需修养好长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四位神君心知,此事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不能干预只能安心等待。 魔界,魔宫。 这时,宫殿里有位少女走出来。 少女走至女人跟前,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君后请回吧,魔君正在处理公务,无暇召见您。” “这……奴不知。”少女摇摇头,再次行礼告退。 回去的路上,贴身侍女忍不住抱怨:“君后,往后咱们不来了吧,魔君根本不想见您。而且……哪是在处理什么公务,说不定一整天都待在那个小花园睹物思人罢了。” 黑语发觉自家君后真的生气了,连忙把嘴闭上,嘴上不说了,但心里还在絮絮叨:魔君也真是个傻子!那小蝶妖有什么好,还不及君后半分。自一百多年前,小蝶妖被魔林禁地的凶兽打回原形,魔君便日日痴守在那只小蝴蝶身边。这小蝴蝶现了原形只剩一丝丝妖识,魔君终日与它在一起,既不能及时行乐也无法享受欢爱滋味,又有何意义? 她家君后也不是因为爱慕才嫁与他,只因君后的血脉在魔界所有女人中最纯正,所以 “傻子么。”男人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望着园里开得鲜艳的小花,不禁苦笑:“小蝶,眼睁睁看着你的妖识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消散,本君却无能为力……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便是寻到有灵性之物滋养你的妖识。”说到此处,他竟难过得有些想哭,“若你的妖识彻底消散,这世间便再无你了。”语气一转,忽而狠厉起来,“本君曾试过去破开出口的封印,奈何力量不够……那些道貌岸然的,该死的,最该死的神,都是他们” 一道很轻很轻的波动打断男人的自言自语。 它从洞里飞出来,一个猛子扎进鲜艳的花丛。 男人激动地从秋千上跃起,一眨眼的功夫已出现在那处花丛。 另一边,君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瘫在榻上借酒消愁,正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把魔君勾引到手与他共赴极乐,并成功怀上孩子。 “奴在。” “这几日不曾召见你,倒长高了些。”君后借着酒劲,伸手拉住少年的胳膊,把他扯到榻上。 “本宫没醉,你过来。” “过来,服侍本宫。” 书上记载,魔界魔族之人好色、开放、大胆,而地位崇高的魔,更是可以随意豢养泄欲的男侍、女侍。 “挺起胸膛,露出你的奶子。”君后侧卧在榻,盯着少年鼓起的胸脯缓缓下令。 “嗯,养得还算不错。”君后盯着白语的奶子舔了舔唇角,抬手抚上他的胸。 “嗯……啊哈……您、您别揉了,奴的腿间……冒、冒水了。”白语双腿并拢,腿间巨物一翘一翘地朝外头冒水,身子也被对方揉得越发滚烫。 “涨得这么大。”君后支起身子看着那根狰狞巨物,顿感喉咙干涩,“小骚货,几日不吃,想成这样?” 君后瞧他那副模样,不由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心想,他们这些双性魔人也当真有趣,虽没有什么本领、修为也极低,但这柔柔弱弱又怯生生的性子却是魔界中其他魔人所没有的。 “小骚货,莫要乱动。”君后收敛笑声,食指按在龟头顶端。 君后忍不住拿鼻子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体香,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感受着他的味道。不愧是极品男侍,整根肉棒连异味都没有,到底是年轻,玉茎粉粉嫩嫩的模样看着就勾人。 白语紧盯那处穴儿,张开口,狠狠吸了一下,吸得对方身子猛地一颤,叫出了声。 他宽厚的舌头顶开阴唇在她穴口外上下地舔弄,舌尖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压着。 小骚货真会舔,那宽厚的舌头像是生了钩子般,勾着穴儿的阴蒂,让她欲罢不能。 小小穴口被白语的舌头刺激流出许多淫水,他高兴地把这些淫水吸入口中吞咽下去,能吃到君后的淫水乃是天大的恩赐。 “阿哈……舌头再入得深些…”君后直接从榻上坐起,微微弯腰捞起白语的大奶子重重捻压,“用力……嗯哈,不许停下……” 君后被他吃得浑身瘫软,娇喘连连。 “啊!”君后被他的舌头插得失了魂,快速抽插的舌头摩擦着她的穴肉,将快感提升到极致,“快、啊……啊哈,小、小骚货再快些,哈……啊啊啊”久违的高潮如期而至。 白语此刻犹如一只饿了许久的小兽,恨不得把整颗脑袋埋进君后的小穴里吃个够。 “君上,老臣瞧着……这灵物不是一般灵物。” 此时,魔君所住的千幽殿中,一位伟岸俊朗的男人与一名黑袍老人正在联手施法。 君少虞一手控制手上的黑色魔气,另一手牵制住欲要逃跑的外来灵物。 “许是这灵物生了灵性,不服做他人养料,正在挣扎中……待老臣再试一试。”魔医爪源此刻也着急呀!他猜测这根闪着金色光芒的灵物不凡,与那蝶妖自然不适合。只是,他家君上为了那只小蝶妖已然魔怔了,苦苦等了一百多年,如今看见了希望更不会轻易放弃了。 “君上!趁现在,将那灵物打入蝶姑娘体内!” “之后呢?”君少虞一举一动皆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了错。 “魔灵之缚,印!”魔医爪源双手放置胸前,打出一道黑色印记覆在灵 “好!爪源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赏赐,你可直接与本君说。”君少虞松了一口气,掌中聚起一团魔气将小蝴蝶笼罩在里头,他单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重新坐回王位宝座。 君少虞打量掌中的小蝴蝶,越瞧心情越好,大手一挥,豪爽道:“你啊,少说些口不对心的话。本君想想,不如……将宫里的金斯赏赐给你如何?” “金斯。” “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千幽殿的人了。”君少虞掀起眼皮,懒懒地瞧了金斯一眼,吩咐道:“退下吧。” 语毕,那名妙龄少女与黑袍老人恭敬退下。 第七日。 临近傍晚之时,笼罩住小蝴蝶的魔气一寸寸龟裂开来,里头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情丝被困,它纵然无法言语,但也有自己的意识。此番被他人当做养料牺牲,却意外的得了大造化,借机化成人形。 “小蝶……” 那地上的少女正是刚恢复人形,已养好妖识的奚蝶。 她的身量不高,半露的面庞犹如十来岁的孩童那般稚嫩;目光再往下一些,能瞧见她那截白皙的脖颈还有性感的锁骨……之后便是波涛汹涌的两只大奶子;那奶子丰满无比,因太大太重奶尖已经贴到了地板上,红艳艳的甚是招人;还有那无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也是盈盈一握,腰肢往下是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两腿交叠掩住了三角地带的茂盛毛发,只瞧见丰腴的小穴藏在腿间留了个好看的轮廓。 “嗯……好刺眼。”奚蝶慢慢睁开眼睛,她那双圆碌碌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好奇询问:“你是?” “啊。”奚蝶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胸前的那只大手正在胡乱揉捏,她很是不解,“唔、嗯,你、你在干什么……” 奚蝶满脸疑惑,她抬手捧住男人的脑袋,忽而脑中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记起来了! “多雅?”君少虞听到此名,突兀停下口中、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句道:“本君可不是,君、多、雅,那个废物!” “君多雅,这些年你被关在此处,可过得舒服?” 君少shao第四声虞哈哈大笑,一甩衣袖瞪着跟前这个全身赤裸且被铁链拴住手脚的男人。 “哼。可笑!”君少虞嗤之以鼻,得意道:“整个魔界都是本君的,何况这处小小魔林禁地!本君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轮不到你这废物说话。” 君少虞瞧他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来气,明明两人都是魔王之子,为何这个天赋不如自己的废物哥哥更得父亲、魔界子民的喜爱。 “……”君多雅仍是沉默。 君多雅打量地上的女子几眼,那女子……确实是小蝶! 奚蝶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向男人,顿时神色微变,吐出‘多雅’两字。 “少虞,你忘了吗。你救下来的那条命,一百多年前,就在此处……我已还给你。”奚蝶忍着身子里那股燥热,继续说道:“且你答应过我的,只要与你在一起够一百年,你就会放过多雅,可你食言了!”虽然,她并非奚蝶本人,但她与奚蝶已成一体,奚蝶的执念便是还多雅自由,所以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完成这件事。 “罢了!整整一百多年,本君也没能打动你的心,所以本君还在乎些什么呢。现下,本君得到你的人也是一样,毕竟君多雅这个废物只配看着本君怎么占有你,他却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触碰不到!” “君少虞你,对我下药了?”奚蝶不遮不掩,就这么赤裸裸地半躺在地上。 “君少虞,住手!” “哥哥求你了,放过小蝶吧!” “你深爱着小蝶,为何要这样对她!” 君多雅听到弟弟这句话,一时无言。 “可不能弄脏了它,因为它比你更爱本君呐。”君少虞像捧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捧着奚蝶的丰腴小穴痴 “呃、这处穴儿,还是如当年那般紧致!” “啊!唔嗯……啊……” “君少虞!” “畜生,畜生,君少虞!君少虞!你放开她!” “噢!小骚穴真会吸!!”君少虞低吼一声,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君多雅,“哟,我的好哥哥生气了。你不是自诩最沉着稳重吗,瞧瞧,一言不合便对亲弟弟恶语相向,一口一个畜生。如若我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 “本君的好小蝶,你也夹得本君好难受。” “骚货!你这么喜欢发骚,信不信本君将你的小骚穴肏烂,嗯?”君少虞感受到对方主动迎合,他那物什忍不住再涨大一圈。 女子扬起那张稚嫩的面庞,她此刻被情欲激得眼尾泛红饱含泪珠,那娇柔模样看得君少虞血脉偾张! 只可惜,此奚蝶非彼奚蝶…… “君多雅,你听见了吗?你喜欢的女子,正被本君压在身下操弄,且她口中还求着操烂她的小穴儿!” “哥哥这么聪明,你慢慢猜吧。”君少虞瞥君多雅胯下的阳具一眼,俯身咬住奚蝶的小耳垂,重重地啃咬、吸吮,“小蝶,哥哥胯下那物什立起来了,你快说一说,本君与他的,谁的肉棒更大一些?” 这一眼,两两目光相对。 而奚蝶看他的那一眼,则比君多雅复杂许多。她一开始觉得此人惊艳,对他产生好奇心,可才刚萌生想要探索此人的想法,内心一下子又回归到平静无波澜的状态。 “啊,唔嗯、痛……” “这张小口,本君记得没错的话,君多雅碰过。” “嗬嗯……碰、碰过……” 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着她的穴儿,君少虞挺腰不停耸动腰胯,同时大手一抓将她两个乳儿狠捏提起,对着那两颗肿大奶头又咬又吸。 她身下的小穴,早已被他调教成他的专属容器。 奚蝶此前为了君多雅,她仍能假意迎合,现在……君少虞这个不守诚信的小人,她绝不会再相信他了。 “你,你莫要太过分……啊、轻、轻些……” “本君哪里过分,只不过是想帮帮你的多雅哥哥。你瞧,他那欲物涨成那样,若是再不泄出来,可不就憋坏了?” 奚蝶偷瞥一眼君多雅的阳具,果真大得吓人!她只瞧了一眼,便飞快收回目光。 “当初,你怎样舔舐本君身下的大棒?” “嗯很好,记得十分清楚,那小蝶是怎么舔的?”此刻让奚蝶当着两个男人的面亲口述说吞吃肉棒的经历,她那娇娇柔柔的语调说的尽是一些色情字眼,这让君少虞越听越兴奋,情不自禁地深深抽插小逼让她继续讲述。 她还没讲完,君少虞的巨物又涨一圈,该死!她太骚了!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唔……唔……” 纵使她现在心中不再以君多雅为唯一,但也未曾想过对君少虞产生某种情愫,便是她忍不住空虚主动迎合或是当初为了君多雅委曲求全,她也不想要君少虞这般带有爱意的热吻。 君少虞此刻却不知 “莫要乱动。”君少虞见她还想挣扎,干脆将她按得死死的。待他把奚蝶口中的蜜液吮得差不多又哺了自己的津液到她口中。 “唔,泥、放……放手……” 吃了好一会儿,见她吞得差不多了,男人才把落在她胸前的津液舔干净,舔完再叼起其中一颗奶头吸吮打转。 女子那两对乳儿肥硕雪白,肉团里面虽没有奶水可喝,但光是吮吸这酥软嫩肉就已足够刺激。 她当下的状态,这具身子完全被高涨的情欲掌控了。若不能被男人操到高潮,怕是整个人会难受得在地上打滚、痛哭。 另一边,君多雅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交合,看得双眼赤红。 “你……”君多雅咬牙切齿,他一手撑在透明结界上,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缓慢撸动。 君少虞把奚蝶放在地上,飞快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指着女人汩汩流出淫水的小穴,道:“你看啊,你爱的女人多骚。这些淫水好似永远也流不完,就连弟弟跨间的大鸡巴都堵不住。” “闭嘴。”君少虞阴沉着脸,对他施了法。 “好了,我的好哥哥,你就静静地看着吧,莫要扰了本君与小蝶的兴致。” “啊啊啊……太、太快了,唔……停,停下……啊唔……” 他那架势,好似真要把身下的女人操死才罢休。 不论奚蝶怎么求饶都没用,男人只管越发带劲地操干,没过一会儿,终于被男人肏得高潮喷水。 君少虞瞧见他们二人高潮都如此默契,他再度破防恼羞成怒。 三日后 “多谢君后关心。”奚蝶前两日被君少虞折磨得不轻,她足足躺了两日才能勉强起身。 “是,君后。”黑语恭敬应答,缓缓退下。 “现下只我们二人,君后就不必演戏了吧。”奚蝶起身靠坐在床头。 “有事说事,莫要拿这些话来嘲讽我。”奚蝶拍开君后的手。 “哦?”奚蝶好奇地看向君后,她还以为这女人今天来此是来为难自己的,没曾想,竟说了一段颇有深意的话。 君后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的那一刻,面上已然挂上笑靥。 “嗯,你来此处何事。”君少虞因为君多雅的事特意冷落了奚蝶几日,今日实在忍不住了,便想着来看一看她。 “起身吧。” 君少虞打量碗中的补汤,此前黑魔曼刻意为难小蝶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他怎敢让黑魔曼再继续靠近小蝶。 “君上不是都瞧见了吗?妾身关心小蝶妹妹,给她送补汤来了。”君后黑魔曼笑里藏刀,说完,她从衣袖中摸出一个小囊袋,递给奚蝶:“小蝶妹妹,这是本宫用家族至宝自制而成的养神囊袋。你好生带着,对身子有益。” 那囊袋在奚蝶手里还没焐热就被君少虞夺了去,他拿着囊袋放到鼻前嗅了嗅,确认这东西确实有黑魔家族至宝的气息,才把囊袋还给奚蝶。 “妾身先告退了。”君后看了床上的奚蝶一眼,然后扭头吩咐黑语:“黑语,我们回宫。” “若她能把我弄死,那再好不过了。”奚蝶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胡说什么。”君少虞或许真的害怕奚蝶想不开做寻死的事。这几日他左思右想,终于狠下心来……与君多雅的恩怨,他愿意退让一步,“你是不是想让本君放君多雅自由?” “哼,既然知道,你还在奢望什么?”君少虞轻哼,他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朗声道:“虽然君多雅无法得到自由,但只要小蝶你答应与本君在一起做本君的魔妃,本君便不再折磨他。不仅 “若我不从呢?”奚蝶抬头,倔强地盯着君少虞。 因为君少虞觉得,这样的奚蝶,不再像以往那么在乎君多雅了。此时此刻的奚蝶,更像是为她自己而活,而不是为了君多雅这个废物! “……”君少虞摩擦眼尾的动作微滞。 “好,我答应你。”奚蝶轻声应答。 君少虞转身抓住奚蝶的肩头,手上逐渐加大力道,嘴里不确定地再次询问:“小蝶,你真的愿意?” “不过什么?” “……”君少虞惊得瞪大眼眸,从没想过,在不催动催情魔蛊的情况下,小蝶竟会主动向他索吻。 女人的主动,似是融化了君少虞那颗偏执的心。 “唔……” “小蝶,小蝶。” “嗯……嗬……”奚蝶难耐地轻哼,将身前的巨乳紧贴在男人胸前,红着脸儿小心地吸了吸男人口中的津液。 君少虞从未见过奚蝶这样,竟主动勾人还羞涩地吻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勾引坏了!!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疯狂的爱上了她。 总之,即便奚蝶不爱他,他也奢望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打动她的心。 “小蝶,帮本君把衣裳解开。” 君少虞看不够似的,直盯着她不放。 “本君的小蝶,今日竟如此乖觉。”君少虞直接将她扑倒在床,有些急色地舔舐着她的下颌,“方才……你答应本君的条件……”一边舔舐她的肌肤一边同她十指紧扣,近乎疯狂地汲取她的滋味,拿舌尖描绘着娇人儿的唇形。 “说。” “可。” 魔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各式各样的女魔人数之不尽,甚至最受欢迎的极品双性魔人也有,却没有哪一个如小蝶这般,能让他身心如此畅快。 女人这副娇媚淫荡模样,越瞧越让人禁受不住。 “嗯,小蝶喜欢,小蝶喜欢这根粗大会动的肉棍。”奚蝶当然知道对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面色潮红小声回应:“君上的肉棒,同多雅的相比,小蝶更喜欢君上这根粗长巨物……” “啊、嗯……”小穴儿忽地被插进一根大肉棒,奚蝶既害怕又能感受到身子各处传来的欢愉快感,她下意识地攀住男人后背把脸贴在他的肩头。 “啊嗯、是……小蝶最喜欢君上……啊、君上的肉棒最厉害,嗬、呃……” 一喜,老魔君被困地热之海,其封印似有松动迹象,老魔君有望脱困回归魔界重振魔界! “恭喜小蝶妹妹了。” “同喜。” “呵呵。”君后黑魔曼走近女子,“此时道喜,为时过早了。” “自然。”黑魔曼离去之时,使了个术法传音入耳,“此计只许胜不许败,如若不然……我们二人,包括君多雅都得魂飞魄散。” 话说,她们二人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黑魔曼来看望奚蝶的那天,她给了奚蝶一个养神囊袋,那囊袋内含玄机,而聪明的奚蝶一眼就看出了囊袋里的秘密。于是第二日,奚蝶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打开囊袋一看,果然!里面设下一道特殊密语,那密语内容不多只留下一个时间与地点 一开始,奚蝶还以为君后又在憋着什么坏水,后来转念一想,君后为了刁难自己下这么一番苦功夫,好似说不过去啊。 她与黑魔曼在千幽殿一处隐秘的地方碰面,黑魔曼倒是直爽,一碰面便说明了来意—— 奚蝶想着,黑魔曼大概是疯了。 之前,奚蝶的原计划便是想趁这场隆重婚宴制造混乱,从而偷偷放走君多雅。可她只是一个小妖,想要破开君少虞设下的禁制谈何容易。 “小蝶?” “君上。”奚蝶回头,看见男人阔步走来。 “小蝶知错了。”奚蝶吐了吐舌头,“那小蝶唤君上什么好呢,少虞哥哥?” “夫君!”话音刚落,奚蝶跳起来直接抱住君少虞,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调皮地挠了挠他的喉结,“夫君,你抱我回去吧。” 俩人回到千幽殿偏殿。 “不行,明日我们大婚,今夜不宜……” “咳咳。”君少虞握拳虚咳一声,抬手捏了捏奚蝶的滑嫩脸蛋,挑眉一笑:“脑袋里想什么呢,本君是说,今夜你便自个儿睡吧,本君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 “睡吧,等你睡了本君再离去。” 等了许久,君少虞终于离开。 明日便是大婚的日子了,可今夜……她的脑袋中出现好几个小奚蝶。一个说着,君少虞此人有些偏执之外,也不算一个极凶极恶的魔,不必赶尽杀绝;另一个反驳道,君少虞此人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他都已经把君多雅害成这样了,哪还有半分善心? “恭喜君上!” 众魔一同举杯喜气洋洋地道喜,既是恭贺他们的君上抱得美人归,也提前庆贺老魔君封印松动即将回归的喜事。 众魔听罢,纷纷沉默不语。 “哦?”君少虞往前一步,抬手虚扶欲要行礼的君后,“既如此,本君稍后让魔医往黑魔家走一趟。” 君少虞心下冷哼一声,暗道:好个黑魔独!当下就连做做样子也不屑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整治一下黑魔家族了。当年黑魔家族与父王并肩作战攒下不少战功,父王还在时他们不敢妄动,如今怕是心中早已生出别的想法。 “那便好,妾身就先退下了。”黑魔曼行礼告退。 他一拉,黑魔曼顺势而倒。 “咳。”君少虞扶住黑魔曼让她站好,叮嘱道:“小心些。”顿了顿,又暗示她,“过几日,本君去寻你,孕育子嗣一事该提上日程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君少虞摆摆手让她下去,望着黑魔曼离去的背影,他忽然觉得黑魔曼也是一位可怜人。 魔林禁地,入口。 “是,君后!” “黑魔曼……你到底要干什么?”君多雅依旧被铁链锁住双手双脚。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那日分明是你假扮小蝶,勾引在先!” “小蝶嫁给少虞了?”君多雅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喃喃自语:“也好,早该这样了。” 君多雅掀起眼皮正眼看她,眸中毫无波澜。 “呵。”君多雅冷笑,朗声反问:“我一个阶下囚,若我说不帮,你也会想着法子达成你的目的,不是吗?” 语毕,女人那双染有蔻丹的纤纤玉手擒住男人跨间巨物。 “原来,你打的主意是……”君多雅还没 “哥哥不听话呢……不如喂哥哥一些好东西,哥哥吃了自然就听话了。” 君多雅被迫咽下两颗红艳艳小药丸。 “唔……呃哼、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君多雅那一双眸子迸发出饥渴难耐的光芒,他盯着黑魔曼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往前抓去发出哗啦啦锁链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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