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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人在树下坐祸事天上来(1 / 1)

十八年后 银铃般的笑声在宽阔的青青草地上不停回荡,几名身着华丽宫装的少女在草地上肆意玩耍。她们的身后还跟着好几名身着丫鬟服饰的宫女,每位宫女均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半步不离地护着自个的主子。 “八、八公主,您的风筝飞得真高!” 唯有一人,与她们格格不入,此时正懒洋洋地依靠在草地不远处的一棵果树下小憩。 “啊…本公主的风筝!你、你、你,还有你,快去追呀!” 宫女们连忙应声,然后皆撒开了腿去追那逃跑的风筝。 “那只蝴蝶风筝据说是父皇送她的生辰礼。” 就在大家冷眼旁观,看热闹的这个空隙,风筝先是往东飞,后来又往西飞,宫女们也跟着它飞翔的方向成群结队地跑来跑去。 只见那风筝扎进果树中还不安分,顺着果树间的缝隙飞快滑落下来,“哒!” “公、公主!您没事吧!”守在身侧的宫女吓了一跳,瞪大眼眸看向被主子一拳打碎的风筝碎渣子。 “没事。”躺在果树下面的人儿收回拳头往手上瞧一眼,一点事都没有,心中还暗自腹诽这架风筝的做工实在是次品中的次品。还没等她吐槽完,不远处跑来一个少女,她还没说什么,对方便先嚎啕大哭起来。 “司玉莲,你、呜呜呜!我的风筝,我要告诉父皇是你故意毁了我的风筝!” 八公主此刻正在气头上,面对对方的质问只是一个劲地嚎哭,也不回应。 “呜呜不,我不要,我就要这个!” 司玉莲当下是真心想要把眼前的小姑娘暴打一顿,知晓她的人都懂得她的脾气向来不算太好,若不是看在八妹的生母是自己亲姨母的份上,指不定早把她打一顿泄泄火气了。 身姿颀长的男子微微皱眉,回头幽幽瞥了小厮一眼。 原本还跪在地上的宫女见到自个主子都走了,也连忙起身,追上去。 这边,道上的两个男人被五公主拦下。 “是什么不要紧,现下本公主命令你,送本公主回金莲殿。”司玉莲说完抓着祁墨的胳膊就往金莲殿的方向走去。 司玉莲不理会男人的抵抗,边走边说:“不急,天黑之前本公主定然让你安然出宫。” 他们才刚走远,八公主领着一众宫女也追了上来,却连个人影都瞧不见了。这下好了,本还想借此大闹一场,让父皇责罚或斥骂司玉莲一顿,现在白白让对方跑掉了,而她又不能追到金莲殿大哭大闹。 若是到那处扰了司玉莲,只怕到头来被父皇责骂的是自己。 金莲殿 祁墨受宠若惊,连忙阻止:“劳烦殿下了,在下自己来便好。” 祁墨本身不喜饮酒,但…现下怕是不想喝也得喝了,举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祁墨一杯清酒下肚,脸庞不由自主地显现出微微绯色,按下心中、身子莫名其妙的燥热感,温声道:“前些日子,府上接到皇后娘娘的口谕,命臣入宫补画一幅半身肖像画,正是今日。” 女子笑得招人,浅浅两个酒窝挂在脸颊上,甜美又不失明艳。 闲聊几句,时辰也差不多了。莲往身侧看了看,嘀咕一句:“秋儿这丫头越发不像话了…”刚说到秋儿,她就从外头神色匆匆地回来了。 “怪不得…”司玉莲把双手捂上脸颊,手上一片滚烫,心中怒气翻腾,喃喃道:“方才便觉得这酒与平日喝的不太一样。” “是,公主,秋儿这就去办。”秋儿应答一声,恭敬退下。 “祁二公子,祁二公子?”司玉莲起身走到男人身侧,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正想要跟他解释一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扯了一把,倒在他的怀中。 直到两人舌尖相抵,男人的舌尖轻轻挑起她的舌在她口中肆意穿梭。司玉莲才意识到他们二人在做一件无比亲密的事情,男人的吻让她舒服得想要呻吟出来,但越是被吻得浑身酥麻,越是想要逃离。 男人的吻很稚嫩,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覆在她的唇上,她的皮肤上。两只大掌青涩难耐地抚摸着她的身子,还有胸前柔软的嫩乳,像是想要用力揉捏又不敢用力揉捏的模样。 好在,她自己也从没想过嫁人生子这事儿,一个人反倒自在逍遥。而父皇为了弥补她,还暗地里赐了几名俊俏的男宠供她享用。 中了催情药,再加上男人的温柔爱抚,司玉莲的下身早已淫汁满溢。 听见骑在身上的女子这么一问,祁墨绞尽脑汁搜寻脑中的学识,还真全都是些诗词歌赋,完全没有读过关于男女欢好这一类的书籍。 算了,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灼热的硬棍慢慢地从花径中探入,司玉莲身下的小洞被撑开,那窄径中立马流出透明黏腻的汁水。 司玉莲又把身子伏低一些,逐渐靠向他,他的唇舌便可以精准含住凑近的果实,软舌包裹着那颗硬挺奶尖,开始蠕动舌头一舔一顶地不停逗弄。 软嫩富有弹性的嫩乳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个形状,不太娴熟的动作偶尔会笨拙地弄痛她,“轻点…这样,嗯…好舒服…”司玉莲握着他的手,指导他玩弄那处的法子。 “好、嗯舒服,洞里面、居然会跳动。”祁墨惊奇地感受着从骨头里传出来的酥麻快感。 千百下猛烈插干后,只觉自己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全身上下有一股又痒又麻的电流全部积聚在胯下,越聚越多,在头脑一片空白的刹那间,从硕大龟头处爆发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再狠狠顶弄几下,舒服得倒在床上。 他们之间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公、公主…” 何事?祁墨微微瞪大了眼眸,一个女子被男人要了身子,两人且还不是相爱的眷侣,公主却问‘何事’。 祁墨眼眸微转,思索一番,也明白了五公主话中的意思。 这温文尔雅的俏公子初尝一次女子的滋味后,便也忍不住化身成了饿狼。 司玉莲被祁墨压倒在下。 祁墨打开她的双腿,慢慢地挤入她的湿热紧致,一寸寸地推入,缓缓地搅动。 祁墨的性器不算很粗壮,但是很长。前端勃起时微微翘起,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翘起的龟头正好顶住花芯,就这么一碰,便感到里面喷洒出温热的潮水。 “停停不下来了。”祁墨俯下身子,找寻她的唇舌,安抚着她。他稍一用力,那圆鼓鼓的龟头便操进花芯深处,再一退,就被花心勒住硕大龟头,跟着他的搅动穴肉也微微翻动。 下一秒,女人如雪白嫩的圆臀被抬起,双腿被架在男人腰间,他的腰身以俯冲的姿势,更加猛烈地奋力往里撞击,这一股穿透力集中起来,一举穿透花芯迈进宫门。 红肿的穴口被操弄得不断翻出红肉,内壁剧烈地收缩让祁墨再次忍不住喷射出自己的精液。 此时天色已晚,再不出宫便要出不去了。 祁墨对上她的眼眸,她的眼中明明欲火未灭,却急着赶他出宫,倒也是够狠心的。慢慢抽离分身,那根巨物的确还没吃饱,拔出来时还一直倔强地往里钻。 “嗯、什、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嗯啊…” 男人低头埋在女人的一对巨大嫩乳前尽情吸吮,一舔一挑,专门逗弄着她的那颗樱红小豆豆。 “嘿嘿,娘娘最喜欢坏奴才了。奴才不仅要坏,还要更坏一些,娘娘可要做好准备了…”男人吐出口中樱红奶尖,滑溜到她的两腿中间,就那样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湿红挂露的花蕊。接着用食指和中指触上去分开那层迭闭合的嫣红肉瓣,露出里面自主翕动、收缩的穴眼。 “嗯啊、快…快进来…”急迫的女声传来。 男人凑近那处流水蜜穴,伸舌哧溜舔了一口。 那湿热粗糙的长舌扫过敏感不已的肉穴,仅仅一下,女人汹涌的高潮就高涨起来。 许是情欲难熬,现下女人也顾不上自己的贵妃身份了,忍不住轻轻摇动腰肢往身下的舌尖撞击。 女人被这一巴掌延续了舔舐小穴的快感,双眸微闭,不停一声又一声地娇喘着:“嗯、啊,高案,高案、快,快舔本宫的小骚穴,嗯、嗬啊…好舒服啊” 说完,便埋在她的腿间长舌征伐着那软腻湿红的柔嫩花芯,粗糙有力的舌头卷在阴蒂上不住地亵玩吸咬,另一只手不时地在臀瓣上揉弄几下,或是做得激动高昂时又轻轻扇上两巴掌助兴。 高案吸得小穴滋滋作响,咕噜咕噜的爱液如同决堤一般,潺潺流着也浸湿了床单。 “娘娘,来了。”高案略微放缓嘴上顶弄进洞穴中的动作,从床头下面摸出一根玉阴茎,唇舌离开小穴之时直接把玉阴茎插进小穴里替代唇舌顶弄,不停地抽插。 小腹酸胀的感觉越来越剧烈,让女人不停徘徊在即将高潮的边缘! “娘娘,太紧了,奴才快要插不动了。”语毕,高案一边手动抽插她的骚穴,一边轻轻舔舐着对方湿黏的大腿内侧。 高案本来缓慢的抽插猛然间变得激烈起来,直直快速地怼在媚肉中的某一处敏感点猛攻,“噗呲噗呲”的声音变得激烈起来,每每拔出玉阴茎的时候,都能带出里头的淫水,四处飞溅。 终于,蓄积许久的酸胀刺痛的快感爆发开来,然后就看见那被肏得软烂的小穴里射出来两道水液。 高案恭敬在一旁安静等候,还时不时模拟男人射精后再在穴中顶弄两下射出余精的动作。此刻他的眼眸中饱含欲望,呼吸也变得微微粗重,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一下,身子越发燥热,他几乎都能感觉到下体那残损的巨物似乎在蠢蠢欲动… 她慢慢睁开眼眸,眼中虽还染有欲色,但看着却是与方才在床上浪叫的人儿是完全不同的神态。她侧头看向身旁恭敬侯着的贴身太监,正经问道:“你方才说的事,可是真的?那祁家二公子去了五公主那儿,直到临近天黑才出来?” “母妃——母妃——” “八公主!八公主,贵妃娘娘已经睡下,不可打扰!”追在八公主身后的宫女吓得心惊肉跳,她们几人本想顶着冒犯公主的罪名也要拦住八公主进殿,却不知八公主今日是怎么了,才只劝说了一句便被拉下去掌掴了好几巴掌不说,八公主自个更是急冲冲地跑进了殿内。 “母妃,欢儿今日真的要被司玉莲气死了。”八公主司玉欢来到床榻前,一屁股坐在榻边,瞧了瞧面色红润的母亲,有些不解。“母妃,您怎么了,面色怎么绯红一片,莫不是生病了?”说着,伸出一双小手覆在对方的额头上摸了摸。 “你这孩子,已入夜,不好好待着,跑来母妃这儿作甚?”喜贵妃一把拉下女儿的小手,瞥她一眼,转移话题询问:“今日又惹了祸事?都与你说了要与玉莲好好相处,怎的你还能被气着了?” 喜贵妃因为没来得及穿上衣裳,所以只好全裸着身子窝在被子下,而高案则是趴躺在她的两腿中间,穴中那根玉阴茎还插在小穴里头。 幸亏这盖着的被褥有些厚度,司玉欢又过于单纯,完全没有想到,被褥下的母亲全裸着身子,且腿间还藏着一个‘男人’。 “哎、哎呀,好欢儿,多大的孩子了,还哭,莫哭了,明日母妃给你出气可好?”喜贵妃忍受不了穴内又重新燃起的情欲,只好苦口婆心地先哄走这个小祖宗。 司玉欢抱住喜贵妃的身子晃了晃,还高兴地伏在她的胸口上蹭了蹭。 “是、是贵妃娘娘!” 高案藏在被褥底下,正趴在贵妃娘娘的两腿间伺候,一手手持粗大的假阳具一进一出插干那处汩汩流水的花穴,同时把整个脑袋凑到穴口与玉阴茎密合相接的地方,伸出灵活舌尖,一遍一遍舔在假阳具与真肉穴的密接处。 这一轮结束,已到深夜。 祁府二公子,从宫中回来后便魂不守舍。 “尤山,去唤莺红来我房中。”祁墨从床上烦躁坐起,朝外头吩咐一声。 没过一会儿,传来敲门声。 门开之后,有人进入,那人把桌上的灯盏点燃,整个屋子顿时亮堂不少。 祁墨打量几眼女子那张俏丽小脸,此时她的面上浮现出几朵霞红,正怯羞羞地微垂着小脑袋。 莺红大胆地抬起头来,才只看了一眼眼前的温雅公子,便又娇羞地低下了头。 莺红听话照做,移动一两步站定。 莺红听见这话,抬头瞧了主子一眼,虽然觉得光溜溜地站在男人跟前很是羞耻,但是这是主子的命令,她本就是二公子的通房。只是二公子不曾碰过她,现下有这等机会…若是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得些赏赐。 还没等莺红把衣裳脱完,祁墨探出一只大掌直接覆在对方的丰乳上,还合拢五指握了握。 这不,才刚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开始动情地娇吟一声,面上的表情也表现得极为娇媚享受。 “是…”莺红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二公子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怎么这般磨磨蹭蹭。 “罢了,你退下罢。”祁墨站在女子身后,明明是差不多的丰满小臀,但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更没有想要继续进行下去的欲望。 而祁墨此刻还在走神,突兀地…又想起了五公主在他身下承欢吟叫的情景。 “放肆!” “公子恕罪!”莺红被推得踉跄两步,站定后连忙双膝跪地。 “出去。” “莫不是魔怔了…”祁墨烦躁地捏了捏眉间,走到房中的圆桌旁,直接拎起茶壶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然而睡不着的又何止祁墨一人呢? “秋儿。” 秋儿闻声而来,着急询问:“公主,怎么了?” “公主,若您还是难受,大可叫…”秋儿的话才说一半,就被跟前的人儿用眼神制止了。 “是,公主。”秋儿不情不愿地退下,去着手准备。她实在是想不通,宫里明明还有四位皇上赏赐下来的男宠,如若需要解情毒,唤来其中一人便可,谅他们也不敢不听从公主殿下的命令。 她宫里的那四位男宠,表面瞧着是男宠,实则一个比一个要复杂难搞。 “哦,竟还有此事。”坐在主位的皇后娘娘瞧喜贵妃一眼,捋了捋衣袖,缓声道:“依妹妹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较为妥当?” “依妹妹看,不若招了祁二公子做驸马也是极好的。如此一来,二人在金莲殿共处一室的事儿,便有理有据,就算传到了外头也无碍玉莲的名声。”喜贵妃说完,安静等待对方的回应。 这位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自进了皇宫之后恍若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她不认识,不了解的人。 “妹妹的主意虽好,但…陛下私底下曾吩咐过本宫,玉莲的亲事自有他来做主。”皇后抬眼打量喜贵妃面上的神情,又道:“妹妹有空还是多看顾看顾小八吧,小八也不小了,可有相看好人家?” “那事,本宫也有耳闻,不过是姐妹间的玩闹罢了。”皇后早就知晓对方会在这儿等着她,按照喜贵妃的性子,她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喜儿,玉莲的亲事,你就莫再插手了。” “姐姐只是想提醒你,陛下自有安排,不是你我可以做主的,可懂?”皇后深深看她一眼,“言尽于此,你无事便退下吧,本宫累了。” 返回素嬉宫的路上,喜贵妃心不在焉,脑中本是捋得通顺的思路一下子被皇后打乱。 早些时候,某一夜与陛下醉酒嬉戏,陛下似是喝醉了,说到了立储之事,似是有意立八位公主中的其中一位为皇太女。 大樾虽不算什么大国,但有机会当上大樾的,给予五公主这般不符合规矩的待遇权利。 直到前两日… “莲儿,为父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恐要修养几日,这几日你便暂代为父审阅这些奏章。” “有何不可,除了莲儿,还有谁更为合适?”皇帝语气沉沉,似是不悦。 “嗯。”皇帝应一声,吩咐身旁的太监总管,“海河,把这些奏折搬到金莲殿,切记,悄悄地,勿要惊动他人。” 全因这繁杂的奏折里均是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天大且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每批阅起来都极为不顺心。 皇帝交代司玉莲的任务总算完成。 皇帝坐在宝座上,拿起其中一本奏折查看一番,微微点头“有理有据,语句简洁,直击重点。”抬头看一眼底下站着的小小女子,再夸一句:“莲儿此番做得不错,但还不够精准毒辣。奏折中所提之难题不光要以正常手段解决,有时也需转换角度、权衡利益,之后再做抉择。” ‘父皇有意立她为皇储。’ “是!儿臣领命!”司玉莲一听可以出宫,当下即刻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从泰阳殿回来,刚迈入金莲殿,司玉莲还没来得及坐下喝一口茶水,便见另一位贴身婢女匆匆而来。 “他又在闹什么。”司玉莲皱眉,吩咐道:“唤他过来。” 那人一身绯色圆领长袍,墨发高高束起,容貌倒是俊俏,就是这张脸耷拉着,瞧着并不开心。 男子声音清朗好听,就是语调中带有几丝敷衍之意。 嵩澜见到小榻上的女人在打量自己,自己也抬眼对上她的眼,两双眼睛就这么干瞪着,谁也不出声。 “这话倒是该我问公主才是。”嵩澜心头有火,但碍于发火的对象是公主殿下,他这火想发却不能发,只能自个阴阳怪气别扭着。 嵩澜大步走过去,将人一推一按死死压在身下,眸中似有火焰喷薄而出,赌气道:“嵩澜即已是殿下的人,殿下用过之后便不管不顾,是何道理?” “就为此事?”司玉莲抬手把覆在身上的人一推,冷声道:“起来,谁教你如此放肆!” “如此说来,拒绝用饭一事,也是假的了,嗯?”司玉莲眼眸眯了眯,目光直直射向嵩澜。 见站着的男子不说话,司玉莲的脾气也上来了。 一听到‘绑’这个字眼,便激得嵩澜抬起眼帘,神色似有一丝紧张。 “今日允你伺候。”司玉莲说完闭上眼眸,侧着身子躺在小榻上。 “殿下真坏…”嵩澜喃喃一声,话语中有些委屈,“才不过欢好几次,便腻了阿澜了么…” 径自把女人的长裙一推,推到腰间,再分开两条长腿,嵩澜伸手掰开那两瓣已经微微湿润的蚌肉便吻了上去。 感受到她的反应,嵩澜更是愈舔愈凶猛,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从花核一直舔到穴口,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嫩肉。 “莫动…”嵩澜将她的花唇拨开,在她颤颤巍巍的花核上亲了一口,哑着声音道:“殿下喜欢这样。” 柔软的内壁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司玉莲被快感折磨得舒爽不已,身子扭动得愈发厉害,背脊弓起又落下,嘴里不断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他垂涎了许久的小口,正在饥渴地往下淌水,几乎在瞬间浸湿了他的唇瓣。 嵩澜许是被冷落太久了,此时此刻只想让对方尽兴,让自己尽兴。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含住她的阴户,将那两片软软的肉瓣裹进嘴里轮番舔弄。 司玉莲不知嵩澜的心中所想,只安心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嵩澜舔穴的动作极其认真,他可是被调教过的人,知晓怎么做更能让女人尽兴。但他却忽略了一点,并不是所有女子的敏感点都一样,老鸨教的法子或许适用大部分女子,但不代表适用于五公主。 司玉莲有些不爽,暗想:欢好几次嵩澜也尚未记住她的喜好,真不知专门调教侍妾、男宠的教司坊是如何调教的,怎如此蠢笨。 嵩澜沉默着依言照做,整片舌面滑过那颗小核状的嫩肉时,对方果然在他的舔舐下微微颤抖。于是他很有领悟力地吸嘬住那颗小小的浪核,一边含吮一边飞速地弹动舌尖。 原本柔韧有力的双腿此时也被情欲折磨得使不上力来,被他双手扣住分开成更适合被舔的姿势。 天未黑,室内的呻吟声却一阵高过一阵。 司玉莲低头瞧一眼,因房内明亮,看那物看得清楚,恶劣地伸手握住他的柱身,顿时感觉自己的手心有脉搏在突突跳动,生机勃勃的一根柱子,依旧粗长有力。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冠顶,按住已经张开正在吐着精液的马眼,幽幽道:“想要?” 但司玉莲偏不,非要让对方吃些苦头不可。 “那你可知今日犯了什么错。”说着话,司玉莲用指甲又在他的硕大龟头顶端划动了一下。 “不该欺骗殿下。”如若可以,嵩澜早就扑上去把五公主按在床上,肏上几百回合了。但,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想被送回教司坊,因为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所以,在伺候五公主这件事情上,他不敢违逆半分,若是没有公主的吩咐他便是忍不住也要忍。 “嗯!”嵩澜临近迸发的边缘,轻哼一声,老老实实认错:“不该对殿下不敬。” 终于征得对方的同意,嵩澜急不可耐地挺起肉刃缓缓将花径撑开。 这种快活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被夹得既痛又爽。 “唔、嗯”司玉莲察觉到这根肉棒好似越喂越大,而自己的小穴也被他这根大棒越撑越大。论他怎么插干都吃不饱填不满,“啊嗯、再,再深一些…呃” 就这样被捣弄了没多久,司玉莲便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脑子一阵轰然,身体急颤颤地泄了出来。 司玉莲倒不怕嵩澜射进去的阳精会使她怀上孩子,因为伺候她的这四位男宠平日里皆会喝上一碗避孕的补汤,若非有她的命令,这补汤便不会停。 嵩澜刚刚射完,那半软的性器还堵在穴口不愿意动,也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愿。 饿了这么多日,只泄一次嵩澜哪能吃饱,好声好气道:“殿下,时辰尚早…再来一次罢”插在穴中的性器又恢复了精神,就着水淋淋的汁液,重新捣进了软穴深处。 等了几瞬,没听到身下的女人反驳他的话,嵩澜利落架起她的双腿搭上肩膀,从正面进入她。 嵩澜循着本能俯下身子朝她凑近,于是她整个身子被完全折迭起来,正面承受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的肏弄。 司玉莲被人狠肏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那肌理匀称的肉棒现下青筋凸起,肿胀得有些狰狞,捅进穴口时甚至能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肏开;而嵩澜也同样如此,只见穴口那圈裹住肉根的媚肉已经被肏至深红,抽插间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与肉棒没入穴口时发出的噗哧水声交织在一起,将她撞得双乳乱晃摇摆。 嵩澜突然张嘴叼住其中一颗奶尖,一心二用地一边挺胯抽插一边舔奶吸吮。 连番的高潮让司玉莲几乎说 方才第一次时,因是忍耐了许久,嵩澜又是有一段时日没有与女人交合过了,着急之下射得有些快了。现下第二次肏进去时,明显要持久得多,深插捣弄了许久也还未有射意。 “啊…好、痒…别停”司玉莲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道:“轻…唔、嗯,好、舒服…” 奶子被吃着,肉洞被插着,就连阴蒂也被嵩澜探索般轻抚摩擦。 说着又连番弹弄几下那颗淫核,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痉挛,花径立刻死死地绞紧他。 “嗯!”嵩澜闷哼一声,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子,双手掐住五公主的细腰,像打桩似是猛烈地操干进去,又猛烈地拔出半截,再狠狠凿入。 嵩澜挺起劲腰再送最后一击,也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射完精液,抬眸看一眼被他操干得快要爽晕过去的女子,缓缓勾唇一笑,心中很是满意自己方才的努力耕耘。 这几日,金屋之中被关着饿了好一阵的男人们终于品尝到肉食的味道。 要不是他大着胆子亲自到五公主那儿控诉一番,恐怕这会儿他们几人还被五公主遗忘在这金屋之中,自生自灭。 “奴婢在。”秋儿闻声而来,“公主怎么了?” 秋儿应一声,正准备靠前两步,上手为五公主揉捏放松。 “公主,殿外祁府祁二公子求见。” “未有交代,奴婢只见祁二公子身侧的随从身上背有作画的用具。”冬儿顿了顿,又猜测道:“难不成,这祁二公子是来给殿下作画的?” “罢了,就说本公主已经睡下,让他先回吧。”这几日险些被榨干了身子,司玉莲现在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安静睡着也绝不想再多话言语一句。 秋儿见状,立马回到五公主身侧站好,把双手放置在她的腰上轻轻为她按捏。 “祁二公子先回吧,殿下正在小憩,还未醒来。” 小厮尤山看了看自家公子,动了动唇瓣,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 冬儿应答一声,转身返回殿内。 “还未回去,祁二公子还在殿外侯着,说是要等殿下醒来,再告知他一声。”冬儿老老实实回禀。 外头的人,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冬儿从殿内出来,瞧了瞧外头还站得笔直的祁二公子,笑吟吟道:“祁二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殿内熏香袅袅,有一女子正侧卧于榻上,瞧她的神色,似是刚刚睡醒。 “嗯,免礼。”司玉莲睁眼,瞧男人一眼,着实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试探道:“祁二公子今日前来,可是应之前邀约作画一事?”她心中有预感,他此番亲自来此,绝不是只单单作画一事。莫不是,与上次喜贵妃下药一事有关,他想借此来要挟…… “哦?”司玉莲笑着打趣男子,“瞧不出来,祁二公子对绘画的喜好竟如此深。既祁二公子有所求,本公主也不好扰了你的兴致。早就想见识一番,祁二公子的绘画技艺,今日便如愿了。”说完,吩咐候在一旁的婢女,“冬儿,带祁二公子去往百花园。” “容本公主准备准备,那百花园的景色甚好,就在那儿作画可好。”司玉莲的话中毫无询问的语气,只是客套地说了这么一句。 “祁二公子,请吧。”冬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祁公子主仆二人退下。 等司玉莲来到百花园,只见一儒雅公子立于亭中。 祁墨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怔愣一下,才回道:“不妨事。”女子一身石榴红暗金云纹广袖收腰长裙,面上含有浅浅笑意,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美,却也令人晃眼。 “可。”祁墨连忙走过去,亲自为她理了理榻上的软枕,“殿下寻个舒服的姿势,半卧于榻上便好。” 天色渐晚,这下不单单要考验祁二公子的画技,还要考验他作画的速度。 “殿下可是困了?”祁墨放下画笔,走到五公主跟前,见她一脸懵懂,又重复一遍:“殿下可是困了?天色已晚,不如明日祁某再入宫,续上今日未完成的画作。”这画哪用画两天,只不过是他为了见五公主所找的借口罢了。 “殿下……”祁墨眼睁睁看她只 “?”司玉莲听到喊声刚回头,差些与身后的男人撞上,一双圆目瞧着对方,眼里充满疑惑,“祁二公子……”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一贴近他的胸膛便闻见一股好闻的熏香味道。 那时,五公主骑在他的身上,教他如何享受欢好之事,还有对方幽深小穴里的柔软紧致更是令他难忘。 “呃。”祁墨忍不住轻哼一声,飞快把人儿放回榻上,微红着脸,假装镇定:“殿下,祁某该离宫了。” 祁墨应一声,慢慢走近五公主身前。每走一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便跳得越发剧烈,而跨间的巨物同样也忍不住翘起又落下。 “怎么,方才有胆子调戏本公主,现下不敢承认了?”司玉莲坐在榻上,平视过去正巧瞧见男人跨间有异物凸起。等到那位置再隆起小包之时,飞快握住捏了捏,打趣他:“还说不是被人下了药,此物肿胀得如此厉害,恐怕祁二公子要辛苦忍耐一番了。” “嗯,说说,怎么宽恕你的罪过。”司玉莲依旧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松手,还把玩似的刮一刮,揉一揉。 如今,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司玉莲被他这副为难的‘丑样子’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祁某任凭殿下吩咐。”祁墨此刻全身火热,眸中满是无处宣泄的欲火。 静香阁?? “殿下,天色已晚……” …… 他找了张座椅坐下来安静等待,只不过跨间肿胀起来的肉棒让他坐立难安。 一贯温柔儒雅的祁二公子,现下正被情欲折磨而浮起满面欲色,此刻他的那双大手也不安分地放到跨间的硬挺物什上。 不行,还不够……还不够刺激,不够…… “呃!”闷哼一声,祁墨差些就能泄出来了,但每回快爽到顶点时,总是差了一些些感觉。 “咳咳。”司玉莲被男人这几声‘莲儿’惊到,直接呛咳起来。她早就在静香阁候着了,方才正卧在最里面的软塌上,看他自渎看得津津有味。 司玉莲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全然不提当下的尴尬事,直接吩咐道:“祁二公子,你过来。” 那人不是五公主,还能是谁? 祁二公子让人留恋的是他的温柔,不似金屋里那几个作精,她倒更喜欢如祁二公子这般单纯青涩的男人。 “呆子。”司玉莲低骂一句,也不与他打谜语了,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往下拉。 “今夜便由祁二公子来伺候本公主,若能让本公主满意,不仅饶了你,还有额外的奖励……” 惊讶、欣喜、懊恼,这是男人方才面上所显现出来的反应, 此刻,祁墨十分后悔,他竟没把昨日新购的春宫图仔细看一遍,现下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从哪开始下手。 那图的旁边还题有小字,他匆匆扫过,说是像舔糖球一样舔女子的私处,能让她欲仙欲死。 “澄明。” 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健壮的男人立在榻边。 澄明的年纪应该比祁墨大一些,他的身量更为健壮,五官深邃,面容冷硬。 祁墨直接傻眼了,他原以为自己与五公主私下交合已是十分骇人的事情。未曾想到……五公主身边还养有面首?! 司玉莲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冲澄明招招手,“过来。”澄明这个人……虽无趣些,但胜在他的阳具深得她心。 司玉莲支起半个身子。,澄明性子再怎么冷淡,他始终是个男人。 澄明看得眼热,偷偷吞咽一口口水,伸出大掌覆在五公主的腰间,摸索到系好的衣带,轻轻一拉一挑利落解开。 两只奶子的形状是完美的水滴形,乳尖粉粉嫩嫩,像一朵盛开的粉色小花。 澄明早想这么干了,金屋的那几个都得了恩宠,只有他排在最后,且现下还要与另一人一起,当真令他不爽。当然,他的不爽只针对房里那一位温润公子,与五公主无任何关系。 他的嘴里又湿又热,粉嫩的乳头立马胀大变硬,在他的舌尖翘了起来。 司玉莲嘤咛一声,一只手搂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引导他摸向自己胸前的另一只嫩乳。 祁墨还在怔怔地望着那位唤作澄明的男人对五公主那一对嫩乳又吃又摸,还不时地发出啧啧的水声。 祁墨眼帘微垂,看见被浓密毛发护住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探出两根手指拨开蚌肉。试探性伸出舌头,按照春宫图里所描绘的步骤,慢慢从穴口舔到阴蒂。听到上方的男人吃奶子吃得啧啧作响,他也张开嘴一口含住五公主的整个小穴,小穴的花瓣又小又嫩,在他唇齿间流连。 司玉莲把手指插进祁墨的发间,轻微喘息,吩咐道:“嗯唔,再、用力些,进入深一些……” 敏感又流水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将男人的舌头紧紧夹在甬道内。 “嗯啊、呃!” 舌头抽出些许,祁墨把花瓣舔得平贴在两侧,小小阴核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这颗有些发红的阴核第一次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立即被冻得颤颤缩缩。 五公主的阴核被吸进祁墨温热的嘴里又舔又啜,马上红肿得像一颗花生粒那么大。 “啊,慢些舔,快、快尿出来了,嗯、啊……”司玉莲下身一酸,摇着头尖叫连连,几乎快要尿出来了。 司玉莲两颊泛红,身下的尿意越发强烈,尿口酸得不得了。她开始微微收缩着尿道,想躲开堵住小孔的舌头。 男人那里立马鼓起一团,将他的墨色衣袍高高顶起。 司玉莲看得眼热,眼中欲火更甚,顷刻间忘了自己被祁墨吸得酸涩的尿孔,伸出小手隔着布料去摸澄明那根挺翘起来的肉棒。 他那一双大手从两边捏住五公主的奶子,将乳头挤得高高的,两颗奶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啊、轻一点……哈嗬,好会吸、唔嗯”司玉莲握住澄明的粗长肉棒啊啊啊地叫唤。 然而司玉莲把澄明的肉棒握得越紧,他就吸得越狠,很快自己胸前的两个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其实,两个男人同时伺候还不算什么。早前,某一次她玩心大起,还曾拉着月逢、嵩澜、知棠三人一起共同欢好过。 瞧见五公主倒下,两个男人的双唇立马追着五公主的奶子和小穴,贴上去继续吸吮逗弄。 她感觉自己全身好似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情不自禁地收缩着阴道和尿道。只是,每当她想要泄出一些爱液与尿液都被逼了回去。 司玉莲微微调整姿势,侧卧着,将他的整个头夹在两腿间。祁墨便顺着她平躺在榻上,头枕着她的大腿内侧。 男人两颊都贴在大腿的嫩肉上,纤细发丝轻轻挠着司玉莲的肌肤,小穴此刻被他吸得红肿不堪,变得越发敏感。 这时澄明松开五公主的两只乳头,捏着乳肉,将脸埋入她的乳沟间。乳头脱离他的口中,带出长长一条银丝,发出啵的一声,接着一对粉白嫩乳在空气中颤颤地抖动。 澄明察觉到自己的脸被这一条深沟夹紧,便抬起头捏了捏那一对膨胀到极致的大奶。 澄明猝不及防被她喷了一脸,手一松,一部分也溅到了祁墨的脸上。 他们二人只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一同抱起五公主,两个奶头都各被一人吃在嘴里。 澄明连舔带吸,喝得啧啧作响。中含着半口乳汁吻住了五公主的樱唇,渡了一些奶汁给她。 祁墨给五公主喂完乳汁,又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小嘴里舔弄搅动。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捏着她的嫩乳,将丰满的嫩乳捏成各种形状,奶汁在他的指间流得到处都是,湿了满手。 澄明身下充血的硬挺被柔软小手松开,他觉得自己身下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缓缓松开口中还流着奶汁的嫩乳,托住五公主的小屁股,试着舔了舔她腿间的穴口。 澄明读懂了五公主的意思,顺势躺下将她抱起,让她背过身悬空跪坐在他的脸上方,让腿心的粉嫩小花穴对着他。他扒开淡粉色的小屁股,用力地从骚核处一直舔到小穴穴口外,一只手揉着她的大奶子,毫不留情地开始边舔穴边捏奶,让奶汁源源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再滴落到自己身上。 这水液一喷射出来,还没有喷完,就被澄明吸住两个喷水的小孔,快速连吸了好几口淫水。 澄明将舌头顶进穴中,因为五公主悬空坐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舌头入得更深。他在小穴深处又舔又戳,双唇用力吸吮被舌头带出来的淫水。 男人中指和食指并拢作一指,就着流出的淫水润滑直接插进了小穴,两根手指齐齐没入,立马被小穴内柔软的壁肉紧紧吸住。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含住她藏在花瓣内的骚核时不时吸吮一口,甚至用牙齿轻轻地摩擦小核。两片蚌肉之间就这么一点嫩肉极其敏感,每摩擦一下,对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一颤。 “唔,呃、不要插那么深,嗬啊……”司玉莲接连被这样刺激,撑住上身的手一软,无力地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贪吃的小穴却因此将他的双指吃得更深了,直直一插叩开宫腔往更深的地方冲刺。 澄明顺从地搂住她,抬手直接把她衣衫大开、要掉不掉的衣裳全部褪去。 身侧男人的心思,司玉莲怎会不懂,但她就喜欢逗趣逗趣他们二人。 上方的小屁股扭得越来越大幅度,小穴在澄明高挺的鼻梁和嘴唇上来回摩擦,留下一道明显的水迹。 司玉莲忍不住高声呻吟,一边淫叫一边趁他俩卖力舔弄的时候,小手悄悄探进他们两人的跨间,一把捉住那两根翘起的粗硬肉棒。 握住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司玉莲开始慢慢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捏捏上面大如鸡蛋的龟头,又滑又嫩,热得烫手。 两根肉棒被她握在手中撸动,撸着撸着,司玉莲高亢长吟一声,率先丢了身子。 澄明低吼一声,吸紧穴口,而自己跨间的硕大阳具顶端射出一股浓精。 三人一同奔赴高潮。 她才刚躺好,只见两只巨乳中间立马塞进来一根狰狞肉棒,同时身后有人扶住她的肩头然后用力一顶,一根会跳动的粗长大棒直接撞进了满是淫水的美穴。 临近月底,祈神节快要到了。 “阿莲来啦。”喜贵妃面上带起笑意,叫得十分亲切,同时给身侧的女儿使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叫人。 司玉莲脸上毫无笑意,但也没有与喜贵妃撕破脸皮,她只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唤了声:“姨母。” “母后放心,莲儿很好。”司玉莲露出一抹浅笑,回握住皇后的手。 说到最后一句时,喜贵妃还着重看了司玉莲两眼。 “照拂八妹妹可不是阿莲的职责,若姨母想托人照佛八妹妹,应当跟出行的禁军护卫说才是。” “好啦好啦。你们二人莫要瞎诌,此番出行有禁军护卫在侧,安全定是不用担忧。”皇后及时出言转圜,至少不能在明面上让双方太过难堪。 三人又在来凤宫闲话片刻,都是说些无用的废话,直到皇后乏了要去午睡。 …… 司玉欢瞧见自个母妃偷偷摸摸的模样,很是不解,问道:“母妃,为何把她们都谴走了?” “为何……大抵司玉莲是皇后娘娘的亲女。”司玉欢犹豫着回答,她对神庙祈福一事儿也不太了解。 “啊?”司玉欢恍然大悟,激动询问:“父皇有意立司玉莲为皇太女?!” “……”司玉欢用小手轻轻掩住嘴巴,也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妃被气得头疼,自己是何等的聪慧,怎生了这么个笨蛋女儿。 司玉欢一听自己的母亲提到司玉莲,且还说司玉莲比自己好,这谁能忍得了? 司玉莲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杀、杀人?”司玉欢打人骂人在行,但是亲自杀人这事,她还真没有干过。 “是!欢儿谨记母妃的训导!”司玉欢犹豫几瞬,终是收下了匕首。 这天,正是两位大樾公主启程前往邯山镇的日子。 啧啧,谁人见了这等架势,不得不暗叹一句:简直不亚于皇帝出行! “是,殿下。”坐在马车前面的宫婢冬儿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一旁抬起手臂打了一个手势,接着高唱一声:“五公主有令——停——” “停——” 直到马车完全停下,司玉莲才敲了敲马车车壁,唤道:“梅统领何在?” “今日便走到这儿吧,天色已晚,你派人打探一下附近有无可以留宿的地方。”司玉莲吩咐完,顿了顿,从车窗里递出一张小纸条:“此乃本公主的密令,阅后即焚,可清楚了。” 纸条上书写着:疑似有敞国暗线混入,需小心提防。夜晚巡逻的侍卫,分为两批,一部分隐在暗处观察,一部分安排在明处巡查。 “殿下。” 这蓝衣男子正是金屋之中的异国男宠——月逢。 “哦?你如何看得出来,此地危险。”司玉莲深深看了月逢一眼。 “呵——”司玉莲瞥了月逢和车里另外两位男子一眼,喃喃自语:“或许,真如你所说。”话才说完,又闭眼假寐去了。 …… “嗯,可。冬儿,你吩咐下去吧。”司玉莲这时才想起一路同行的还有司玉欢,这八妹妹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这不像是司玉欢的作风。“八公主呢,可有不满或吵闹?” 司玉莲想了想,权当是这个八妹妹头次出门,诸事不顺才气性大发,一时也没有多想。岂料……不久后的祸事却是源自于她这次的粗心大意。 八公主的华丽马车上坐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明明是女子的面容,声音却是男人的声音。 浮珀副将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低声吩咐候在一旁的下属:“以往都是咱们敞国将族中最尊贵的公主送予大樾,想来军中将领们还未尝过大樾公主的滋味,你把此女带回去让大人们好好品尝一番。” “呵!”冷笑一声,浮珀副将凑近司玉欢的面容细细打量,“长得倒是俏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本将该说你单纯,还是蠢呢?怪不得人人都赞五公主,现下看来你确实比五公主蠢多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匕首,锋利的刀尖折射出晃眼的光,浮珀副将面上的狠辣又增几分,得意的一字一句告知对方:“你不是不敢杀人吗?你放心,你的五姐姐我会帮你……杀、掉。” “给她易容成宫婢小梅的模样,带回军营后告诉将军们,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浮珀副将收起匕首,坐在马车里对着铜镜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对了,那位……可曾递来消息?”手拿面具塞入衣襟的动作微顿,随口问了一句。 “嗯,知道了。你先带此女回去,这儿的事本将自会处理。”浮珀副将又从衣襟里摸出另一张面具戴上,铜镜中当即出现了一张长得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两辆豪华车驾停在一处还算整洁干净的小庄园门前。 马车旁伺候的小公公瞄了马车纱帘两眼,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弯腰凑近再次轻声提醒。 “是,公主殿下!”名唤阿妙的女子单手拽住‘小梅’的胳膊,硬生生地将她拖下马车。 ‘司玉欢’从马车上下来,转动脑袋 小公公勤快地赶到身侧伺候,笑着回答:“五公主已先一步进入庄内了,方才五公主身侧的宫婢来传话,说是晚膳之后再与您商议明日祈福之事。” 而‘司玉欢’口中的五姐姐司玉莲,此刻正在秘密召见两位男子。 “殿下,知棠觉得……祁二公子不像是投敌之人;至于月逢,他毕竟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必存异心,殿下不可不防。”知棠一身月白色锦袍坐在五公主身侧,他此刻认真严肃的模样与平时温润近人的模样大不相同。 一说起敞国暗线一事,梅执眉间的褶皱一直紧紧绷着未曾松开过,握拳轻锤一下大腿,懊恼道:“多亏殿下有先见之明,入庄之前确实抓到了几名藏匿在队伍中的暗线!只是那些暗线都是敞国训练过的死士,还未等属下盘问清楚便都咬毒自尽了。” “是,属下遵命。”梅执领命,悄悄退下着手准备去了。 “怎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必吞吞吐吐。”司玉莲走回小桌旁坐下,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清茶又喝一口。 司玉莲当然知道知棠想要问什么,只是,她做事向来有自己的道理,无需同他人解释。 “是,殿下,知棠告退。” “刚刚的对话,你可听清楚了。”司玉莲抬眸看了澄明一眼,若说知棠、月逢、祁墨这同行的三人有可能是别国细作,那澄明绝对是最忠心的暗卫。 “嗯,你便隐在暗处盯紧这三人。”司玉莲起身,走到一面破墙跟前,抬手按下隐在墙壁上的机关,只见那墙微微转动竟开了一条小缝,抬脚迈进暗道时留下一句话:“若发现他们三人之中有人企图行不轨之事,允你先斩后奏。” 另一处厢房中,‘司玉欢’早已等得不耐烦。自下车入了庄园后,她未曾见过五公主司玉莲,莫非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司玉莲有了应对之法? 并非是有人识破了她的易容术,而是……司玉莲没空理会司玉欢罢了。 营帐里,传来一阵少女的尖叫声,引得外头的士兵们纷纷伸长脖子望向营帐。 尖叫声突然中断,外头的士兵个个都摸着下巴,似在臆想一些不可描绘的画面。 离营帐较近的守卫士兵,已经忍不住频频吞咽口水。 “女人,好吃,大樾的女人白白、香香、嫩嫩。”其中一个小兵讲了句蹩脚的大樾话。 大樾众多公主中,司玉欢只是长得稍微俏丽可爱些,算不上美人。而这些敞国士兵一个个被司玉欢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只因敞国生活环境较为恶劣,而敞国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等同可买卖的奴隶;不仅如此,敞国的女人大多数身壮如牛或面黑如炭,自然比不上司玉欢这种白白嫩嫩,娇小玲珑的俏女子。 “哈哈,这贱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吧!” “啧啧……这双乳也比我国女子软乎!” 声响一出,方才哈哈大笑的那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形彪悍,身上衣饰较为华丽,一看便知这营帐里头他的地位最高。 “请,狼突主将享用公主奴隶!” “嗯,很好。”狼突主将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至营帐中央。 “衣裳坏了,不必穿了。”狼突主将盯着司玉欢那张微启的嘴儿看,喉结滚动,单手将她夹在腋下,一使劲儿,她的双脚离地,竟然被他夹在腋下给提了起来。 狼突主将径直将司玉欢提到主位的案桌上,将她扔在桌上,欺身而上,大掌便去扯她的宫裙:“原来大樾的女人如此美貌娇嫩,等你们大樾城破之时,本将定把你的那些姐妹掳来好好享受一番!” “啊!你、你要干什么……” “不、呜呜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司玉欢双手交叠护在自己胸前,怎奈男人的力气比熊还要大!轻而易举禁锢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的肚兜掀上去,一对挺立粉嫩的乳儿便露出来。 司玉欢又羞又怕又气,这处地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羞耻和屈辱让她忍不住哭泣:“呜呜……别、别吃了,放、呜呜放了我吧,求求你,呜呜放了我吧……” “啊唔、别拉着它……呜、不要……”司玉欢头一次欢爱,这副身子极其敏感。 司玉欢一听到‘放’这个字眼,连忙答应下来。 “用嘴含住它。” 司玉欢坐在案桌上,男人就站在案桌前,她把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沁出精水的马眼。 “唔唔”司玉欢难受得要死,可一想到男人许下的承诺,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份不适压了下去。 营帐中除了狼突主将,不知是谁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司玉欢此刻被人插得口津直流,下巴好似都要脱臼了。她不仅嘴上难受,听着狼突主将身后那一个个男人自渎的呻吟声,藏在腿心的蜜穴也控制不住流出不少水液,而水液又把底裤浸湿后再透过布料渗到案桌。 那根粗长紫红色大鸡巴,带着黏腻的口津、精液,直接插进流水小穴里头。 男人的狰狞大棒插得太狠了,那力道……怕是会死人…… “果然十分好肏!还是个雏儿,滋味美妙,美妙啊!”狼突主将越干越起劲,但他似乎嫌弃小穴太过紧致,两手一握,轻易分开司玉欢的长腿,一双白嫩长腿被迫摆成一字马的姿势。 司玉欢惨叫一声,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穴里痛,还是穴外痛。 正当司玉欢感觉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喟叹一声,哗啦啦地把囊袋里积攒的精液都射进小穴深处。 “小骚货公主,还真爽,本将用完了,到你们了。”狼突主将再顶弄两下把余精射尽,然后拔出肉棒系好裤头,缓缓让出位置让后头的将军、副将们上前享用。 三、四个敞国将军率先占好位置,其中一人伸手把司玉欢一推,见她无力仰躺在案桌上,那几人立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浮珀副将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小匕首,不屑轻笑:“哼,聪慧的五公主?本将瞧你倒是一般,比起你那八妹妹好不了多少。”一步步走近司玉莲,嘴里吐出更为狠辣的话,“忘了告诉你,你那八妹妹此刻正被我国将领们享用呢。啧啧……堂堂大樾公主沦为千人骑,万人压的下场……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厢房的门,随着巨响被人从外面破开。 “你——”浮珀副将惊得后退一大步,看了看身后倒地一命呜呼的‘司玉莲’,又看了看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的司玉莲,气得破口大骂:“卑鄙狡猾的大樾人!竟敢算计本将,上当了,你才是真的司玉莲!”说完欲要跳窗而逃。 二人斗了十几招,浮珀副将不敌澄明,败下阵来。 司玉莲走近,蹲下身子,抬手摸到女人耳垂下方,盯着那张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让本公主看看,你到底是谁。” “果真是,敞国的人。”司玉莲把面具扔在一旁,站起身来仔细打量女人的面容。 “你,没有来日了。”司玉莲退开两步,落座在主位的座椅,拍了拍手掌。 浮珀副将看着那些被打得伤痕累累的男人被禁军无情拖动,等他们几人走到跟前,她终于看清那些男人的面容。 只要那人还藏在暗中,敞国便不会败! “都杀了吧。”司玉莲离开前,下了命令。 “是。”澄明剑花一挽。 跪倒在地上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司玉莲回到自己的厢房,原本想要先下手为强,却不想被人抢先一步。 “没想到,会是你。” 司玉莲当初只是怀疑,谁能想到竟有人可以潜伏在大樾十几年,甚至以断子的代价成为当朝公主的禁脔。 知棠从月逢的身后出现,他持着一把长剑,欲要刺伤月逢。 知棠被击得连连后退,可他仍不气馁,拿着剑再次冲上去,“少废话,想带殿下走,除非我死!”说着,看了五公主一眼,接着大喝一声又与月逢打斗起来。 “殿下!”知棠大喊。隙挣脱成功,她正要逃出—— “你,噗、咳!咳咳……你休想……休想伤害殿下!” 原来是梅统领携郑大将军,以及楚宣关两万将士陆续到达。 “梅统领,你回来得正好。”司玉莲摸出腰上的地图,摊开地图指着上头圈出来的位置,吩咐:“这些便是敞国贼人的营地,此番敌军驻扎数目不多,你速速带领一万将士前去,给我踏平他们!” “另拨五百人与本公主返回庄子,庄子出了内贼,当下定是一片混乱。” “准。”司玉莲握住马匹缰绳,翻身上马,临行前把梅执叫至马前,低声叮嘱:“八公主不慎被敞国的人掳走,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寻到她的尸身,便烧了吧。” “驾——”司玉莲驾马疾驰。 “属下遵命!” 当下夜色极黑,而骑兵的战马,马蹄上裹了软布隔绝声音,他们穿梭在黑暗中更是悄无声息。 等五公主一行人回到庄子,瞧见护在庄子内外的禁军护卫已死伤大半。 再次回到这里,月逢已消失不见,而知棠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祁墨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立马扑上去,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声音有些哽咽:“您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 “受了点小伤,无事的。”祁墨弯唇而笑,解释道:“方才我误以为月逢对殿下下了毒手,打算与他同归于尽,不曾想他如此好运,竟逃脱了!” 直到祁墨说完,司玉莲退开半步,吩咐候在门外的士兵:“来人,送祁二公子下去歇着。另,尽快寻来医师瞧一瞧祁二公子的伤势。” “你先安心修养伤势,剩下的事,本公主自能应对。”司玉莲安抚一句。 敞国人早有预谋,或许不止针对出行的两位公主,宫中…… 天色未亮,城内警钟响彻全城。 “如何?可有法子守住,等待援军的到来?” 一文一武,两位最德高望重的老臣,正在激烈讨论。 来凤宫 没有爱意,也有几分情意。 王御医汗流浃背,陛下所中之毒,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祛除,除非……找到下毒之人索求解药,可下毒之人是谁仍是个谜,又谈何索求解药! “咳,咳咳。”皇后捻着手帕咳嗽几声,急迫询问:“快快道来,是什么法子?!” “本宫,听明白你的意思了。”皇后看着床上那不省人事的皇帝,又想到目前毫无音讯的女儿,还有那个串通外敌、毒害皇帝、毒害自己亲姐姐的狠毒妹妹。 王御医恭敬应声,急冲冲退下着手准备汤药去了。 步入偏殿,殿内一片寂静。 等到宫婢离开偏殿,原本闭着眼睛的人倏然睁开眸子。 她打开柜子,柜子里装了一个女人。 “喜儿,你这次闯了大祸,好在陛下不知是你下的毒手。”皇后盯住喜贵妃的眼睛,一字一句告诉她:“往常你任性也就罢了,但这次,阿姐也救不了你了。你若不死,玉莲于皇储无缘,你若不死,冯家必落个满门皆斩的下场。” “姐姐不恨你,宫廷内本就是残忍的修罗场,只愿我们来世不要再入这高墙之中。”说着,皇后握住匕首极快地插入喜贵妃的胸口,那刀越插越深,每深入一分,她都会温声哄道:“喜儿乖,很快的,姐姐不会让你痛苦。” 皇后拿出一张白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鲜血,重新锁上柜门。 …… 梅执仔细分析地图上的路线,一个人神神叨叨地自说自话:敞国的人,怎会选择这条路线埋伏……若想要一击必胜,应当设立营地在这一处地方才对…… “在何处?”梅执连忙询问。临行前,五公主曾吩咐过,若是寻到八公主…… 来到主将营前,梅执停住脚步拦下一道同行的小兵,吩咐他:“ 梅执掀帘而入,营帐中一片狼藉。 梅执瞧得心惊肉跳,此女……定是八公主无疑!慢慢走近女子身侧,蹲下身子,抬手抓住她的肩头打算将她放平。 “!”梅执见这带血的玉茎,下身忍不住激起一股寒意。 一国公主,死得如此惨烈、屈辱,若是让大樾百姓知晓,定会民心不稳。 “是,梅统领。”几个士兵进来,瞧见梅统领的披风披在那女尸身上,略感惊讶。但也无人多想,毕竟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那女子是大樾的公主 梅执下令,原地收拾整顿,半刻钟后继续赶路,往皇宫方向与五公主汇合。 这钟声,代表着帝王、帝后崩逝。 “五、五公主!”守卫接过令牌一看,双腿一抖,当即跪下叩首,高呼:“奴才眼拙!尔等恭迎新皇回朝!” 司玉莲一言不发,骑着马匹直奔皇宫。 秋儿跟在五公主身侧,小声提醒:“殿下,您还是先待在金莲殿吧。泰阳殿那儿,赵老、异亲王、冯老……正为先皇立您为新皇一事,争议不断。” 泰阳殿 “五公主驾到!”秋儿高唱。 站在大殿上的人,半信半疑,无一人应声。 “放肆!”司玉莲冷冷地盯着异亲王,呵斥:“三皇叔不过一个外姓王,怎么,也想来争一争我司家的天下?”摆摆手,吩咐身侧的护卫:“异亲王对先皇不敬,拉下去,关押思过。” 司玉莲紧盯异亲王的双眼,一字一句警告:“您觉得,本公主敢、不、敢?” 赵老、冯老,两人见状,私底下交换了个眼神。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被小娃娃这么阴阳怪气地说一通,心中火气蹭蹭蹭上涨。 “你们若要反,本公主不拦着,但能否走出这泰阳殿……可就不好说了。”司玉莲向前几步,站在高台上,郎朗诵读先皇立下的旨意。 他们越听心里越没底,额角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司玉莲把圣旨递给秋儿,一步步靠近那黄金龙椅,立在龙椅跟前平稳坐下,抬手应答群臣:“众爱卿平身。” 这些虎视眈眈盯着皇位的人,都是长着利齿的纸老虎罢了。 至此,一场闹剧完美收场。 由于大樾正值战事,又逢国丧,故而大樾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皇帝的登基大典,并没有办得十分隆重。 “启禀陛下,霞关似有异动,敞国派兵驻扎霞关城外却不动作,他们此举令霞关百姓人心惶惶。”徐将军如实禀报。 “敞国有异动……敞国与布鲁国相邻,他们两国可有往来?”司玉莲想起一事。那日父皇母后毒发,她还未来得及赶回皇宫之时,边境告急差些攻破霞关。那时,他们明明可以借机攻破城门,占领霞关,可对方为何放弃了这大好机会。 “祁小将军何在。” 他不仅是祁老将军最得意的大孙子,也是祁墨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谢陛下恩典,末将定万死不辞。”祁牧单膝跪下谢恩。 朝会结束,群臣陆陆续续离开,唯有一人立在原地心不在焉。 只不过,他没有弟弟那么好命,这份不能言说的情愫只能封藏于内心深处。 司玉莲登基后,仍是居住在金莲殿。 “臣夫见过陛下。” “嗯,陛下说得是,不用担心臣夫的伤势。陈御医说了,只需好好吃药,往后这只手还能再给陛下画画。”祁墨动了动受伤的手臂,示意自己无大碍。 月逢叛变,知棠死了,澄明重伤未醒,金屋几人,唯有嵩澜还在。 秋儿来禀,澜君求见。 “平身吧。”司玉莲倒不怕他们二人有什么隔阂,只因嵩澜的性子向来如此,“澜卿闲着无事,不如留在此处陪陪凤后吧,朕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晚些再召你们二人。” 只留下两个大男人,俩人大眼瞪小眼。 第二年,镇守边境的徐将军、显彪将军传来霞关的消息。 这场内斗持续了大半年,在此期间霞关一片祥和,正是因为敌国内斗给了大樾充裕的时间。 …… 敞国大王子暴毙,十一王子凭借狠辣手段拉拢旧臣,从而登上王座。听闻新君主是众王子中最没有身份背景的一位王子,可见此人城府极深,在这等生存环境下活了下来且还爬到了最高点。 第四年,大樾皇城内,废后风波渐起。 大樾皇室越发凋零,朝中皆是些平庸之辈,而近日霞关边境再次蠢蠢欲动,敞国君主与布鲁国狼狈为奸,欲要吞下大樾这块肥肉。 士可杀不可辱,战争一触即发! 第五年,大樾女帝亲征。 时隔五年,司玉莲再次见到月逢。 司玉莲腰佩长剑,立在城楼上,以睥睨的姿态看着底下的男人:“好久不见,朕的小面首,月逢——” “众将领听命,破城!活抓大樾皇帝者,重重有赏!”月逢骑在马上威风凛凛,他不停地挥动手中的旗帜,高声呐喊为身后的士兵助威。 “誓死与敞贼一战!” …… 城破之时,大樾皇帝因过度劳累外加气急攻心殒于霞关城。 城中一片混乱,大家只顾着自个儿逃命。 很久很久以前,不知是哪位上古大神开辟了天地,自此诞生了神、妖、魔、人四界,而神界向来以维护苍生为己任;妖域与魔界则亦正亦邪,若是野心勃勃的妖王或魔王继位,神界及人界将不再安宁。 天宫之上,逍遥神君正坐在神庭内处理事务,忽然收到了玉龙神君传来的灵信。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而这二十几日,对于活了上万年的神仙来说,更不值一提。 玉龙神君与空山神君对看一眼,皆是摇了摇头。 “神主的力量加强了,我与空山猜想,定是神主神魂所寄托的凡体已死,神主的神魂归来了。”玉龙神君望着雪山若有所思。 “进不去了。” 炎阳神君出现在他们三人前方正好把人拦住,明显他方才是要进入封印之地,却被莲阙神主的力量给打了出来。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灵光一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什么,大家都把目光放在逍遥神君身上。 而炎阳神君、玉龙神君、空山神君,无人相信他的鬼话,依旧死死地盯着他。 玉龙神君哂笑一声,道:“你这本领有何用,这也说不得,那儿也说不得。” “玉龙,别这么说。”炎阳神君适当地出来调和二人,对着玉龙神君劝说:“天道无情,咱们还远没有能力与天道抗衡,逍遥既说神主无事,那便是无事,我们耐心等待即可。” “不对啊!神主神魂已归,为何情丝未见踪迹?!”炎阳神君说完,掐了一个术法,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我先回天宫问问姻缘老君,说不定情丝已回天宫。” 玉龙神君瞥了逍遥神君一眼,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不过逍遥神君在此处守着也好,若神主再有异动他能更快更准地推算。 天宫,姻缘殿。 瞧见了暴跳如雷的炎阳神君,还有泪眼朦胧的姻缘老君。 炎阳神君平日里,无论处事待人都极为稳重,何时见过他如此暴躁的一面。 “我、我……”姻缘老君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解释:“小老儿真不知,那情丝还能生出灵智。姻缘殿存在至今,从未遇到过这等奇事啊!如今……除非它自愿回到神主体内,或寻到它、再将它捉回来之外,别无他法了。” 而妖域中的蝶妖一族,则生活在离妖域中心最远的蝶 蝶妖生性纯良,不嗜杀、不好斗,每日最喜欢的事便是早出晚归地吸食花粉,或每日阳光充沛之时,在阳光下自由飞行。 后来大战落幕,妖域出口被封,蝶妖一族从此再也没有出过妖域,只能一直生活在蝶谷。 蝶王之女奚蝶,年少任性且不服管教,某一日偷偷潜入神秘山洞中,想要瞧一瞧这个被传为禁地的山洞到底有何玄机。 至此,奚蝶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两百年,族中的人都说,奚蝶被那神秘山洞吃了、魂飞魄散。 方才,姻缘老君告知玉龙神君、炎阳神君情丝生有灵智的消息,为了弥补犯下的过错,老君提议:找来绑住情丝的那根红绳,根据上头依附的气息,找到那情丝的下落,寻到下落再去将它抓回。 “好好好,这本就是小老儿的职责。”姻缘老君说着,拿起手中的红色拐杖,往装有红绳的锦盒上轻轻一点,再画几个复杂的字符。这时盒子中躺着的红绳忽而亮起金色光芒,接着从红绳尾端生出一条极淡的金色丝线,丝线一直往北方延伸。 姻缘老君被问懵了,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也、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它既能生出灵智,说不定也有其他本领神通。” 玉龙神君与姻缘老君不再多言,也即刻动身追上炎阳神君的步伐。 三人追了两日,终于追寻到金色丝线的末端。 姻缘老君愁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他看了看四周,提醒两位神君:“它有灵智,应是躲藏或伪装起来了。” 情丝一听,犹如炸毛的小猫,一整根都弯成了波浪形状。 “看哪儿!” 炎阳神君与姻缘老君同时出手,两道强烈的光芒欲要把情丝包裹住,可惜还是被它敏捷地逃开了。 三人合力捕捉把小东西吓得够呛,它此刻就是那惊弓之鸟,慌乱之下正四处乱撞。 姻缘老君听罢,拿出锦盒紧跟着那一缕情丝,这时它好似逃晕了头,竟一头撞到锦盒盒身。 突然,它全身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呲溜’一下消失不见了。 “不妙……它逃入了妖域。” “得将此事告知逍遥。”炎阳神君冷静地写了灵信,正要传信。 玉龙神君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难道,一切皆是定数么…… 而养伤期间,逍遥神君则无法再动用卜算之术。 他们选择瞒下莲阙神主的消息,几人轮流看顾神主、处理天宫事务,一切看起来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宫殿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了一身紫罗兰彩绘长裙,裙子布料轻薄,透过布料能隐隐约约瞧见细腻的肌肤纹理。 那少女瞧着年轻,差不多十八、九岁的模样。 女人听完点了点头,领着侍女临走前又问一句:“那……魔君可有说过,几时空闲下来?” 瞧见少女重新入了宫殿,女人知道今日想要见到那里面的人,无望了,只好领着侍女打道回府。 “黑语,慎言!”女人轻喝一声,瞪了侍女一眼。她知道黑语是好意,但私底下议论魔君……也是大罪。 要她说,魔君还不如成全君后,毕竟—— “傻子么。”男人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望着园里开得鲜艳的小花,不禁苦笑:“小蝶,眼睁睁看着你的妖识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消散,本君却无能为力……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便是寻到有灵性之物滋养你的妖识。”说到此处,他竟难过得有些想哭,“若你的妖识彻底消散,这世间便再无你了。”语气一转,忽而狠厉起来,“本君曾试过去破开出口的封印,奈何力量不够……那些道貌岸然的,该死的,最该死的神,都是他们” 一道很轻很轻的波动打断男人的自言自语。 它从洞里飞出来,一个猛子扎进鲜艳的花丛。 男人激动地从秋千上跃起,一眨眼的功夫已出现在那处花丛。 另一边,君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瘫在榻上借酒消愁,正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把魔君勾引到手与他 “白语?” 寝殿中,凭空出现一位长得与黑语一模一样的少年。 白语微微挣扎一下,怯生生地开口:“君后,您喝醉了。” 君后瞧着跟前的小少年,越瞧身子越火热。 “是……”白语作为君后的男侍,其职责便是为君后泄欲。 这些为主子泄欲而生的魔人,皆没有生育能力且是双性魔人。 白语解开长袍右侧系着的带子,一扯肩头的衣襟便能轻松拉至腋下,他的大手摸到胸前主动把两只巨乳捞出来。 白语的这一对奶子不小,君后两只手放上去也才勉强握住一只,那只巨乳在她手中被随意揉捏玩弄。 听到小男侍说冒水了,君后停下揉捏乳房的手,转而去脱他的亵裤。 白语听罢,羞得满脸通红。 “……”白语不敢呻吟,此刻光是看着性感勾人的君后就已经够令他难受的了。 他腿间的巨物仍在不停地翘动,肉棒旁边两只囊袋不大,周边还长着细细软软的绒毛,看着可爱极了。 “先用嘴帮本宫吸一吸,若伺候得好了,本宫便准你射入这里。”君后把两条长腿弯曲起来、大大地张开,湿润小穴立马暴露在空气之中。 “啊唔……好舒服,嗯、本宫的小骚货真乖……” “嗯……啊哈……小骚货快舔……”君后难耐地揪住白语的墨发,不停地挺腰把穴儿往他口里送,以此来缓解身子的瘙痒。 白语十五岁起便跟在君后身侧,知晓了他舔这处她便会欢愉,更加卖力起来,舔完了阴蒂,转而去舔她的穴口。 吃够了外面,灵巧小舌终于发力,舌尖凶狠地顶开穴口朝里头钻去。 白语的舌头灵活地刺弄着穴儿,模拟肉棒抽插的动作来回在她穴中搜刮,时不时对着穴口用力一吸,将她流出来的淫水全都吃到嘴里。 “……”白语听着君后的娇喘,只觉得身下的肉棒快要炸了,而自己胸前的肉团已经被捏红。他此刻不仅要克制身下肉棒喷射的欲望,还要憋住口中欲要高喊出来的痛呼。 极致的快感令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穴肉正在急速收缩,接着双腿忽然绷直,一大股蜜液争先恐后地冲进白语口中。 “小小灵物,竟如此固执!” “闭嘴!” 那伟岸男人正是魔王之子君少虞,也是之前在小花园内荡秋千之人。 “爪源,怎会这样。”君少虞用魔力包裹着一只蝴蝶,那蝴蝶在魔气漩涡里摇摇欲坠。他瞧见自己心爱之人快要承受不住了,勃然大怒:“魔书记载,寻到灵性之物滋养小蝶的妖识,她便能重生,怎它们二者之间相互排斥?” 不一会儿,君少虞瞧那灵物不再挣扎得那么厉害,似是累了,正慢慢安静下来。 情丝才刚一松懈下来,便被控制的人引导着进入一只小蝴蝶的体内。 爪源眼睛一亮,他瞧见那灵物似正在慢慢与蝶姑娘的妖识融合! “好!爪源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赏赐,你可直接与本君说。”君少虞松了一口气,掌中聚起一团魔气将小蝴蝶笼罩在里头,他单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重新坐回王位宝座。 君少虞打量掌中的小蝴蝶,越瞧心情越好,大手一挥,豪爽道:“你啊,少说些口不对心的话。本君想想,不如……将宫里的金斯赏赐给你如何?” “金斯。” “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千幽殿的人了。”君少虞掀起眼皮,懒懒地瞧了金斯一眼,吩咐道:“退下吧。” 语毕,那名妙龄少女与黑袍老人恭敬退下。 第七日。 临近傍晚之时,笼罩住小蝴蝶的魔气一寸寸龟裂开来,里 七天前—— 重生为人的这一刻,她既是莲阙神主的情丝亦是蝶王之女奚蝶。 君少虞紧紧盯着侧趴在地上的少女,一双幽深的眼看得直冒热火。 奚蝶还未睁开眼睛,此刻未着寸缕。 啧啧,真乃妖中极品尤物也。 “小蝶,你终于回来了。”君少虞直接搂住奚蝶的身子。他的手一碰到那处滑嫩的后背,立马便让跨间的巨物起了反应,此刻也来不及与心爱之人细细诉说了,只想以行动好好传达这相思之苦。 君少虞完全沉浸在自个儿的情欲中,他低头含住奚蝶胸前的巨乳,口里吃着、手上捏着,且还不停地呢喃着:“小蝶,小蝶,小蝶,本君好想你。” “多雅,是你吗。” 此时此刻,他全身上下犹如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若说方才燃烧的是熊熊欲火,那此刻烧着的便是滔天怒火! “少虞,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我不想见你,你也不想见我,所以请你离开。”君多雅裸露着身子盘坐在地,他的双手双脚均被铁链拴住,那铁链上面还有一层特殊的封印,只要他一挣扎便会发出亮光越缩越紧。 “你自便。”君多雅闭上眼睛静坐,不再多言。 “难道你不想知道,今日我来此是为了什么?” “你看看,这是谁。”君少虞大手一挥,地上出现一名裹着外袍的女子,“小蝶已经被我成功复活,是我,是我复活了小蝶!而你这个废物,只能坐在这里关在这里,你能为小蝶做什么?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小蝶!” “小蝶……”他忍不住轻声呢喃,这一声呢喃复杂而深情。 “你、你们!”君少虞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此刻完全没有体会到羞辱君多雅的乐趣,反倒看到这两人含情脉脉的模样,越发生气,不由得质问奚蝶:“小蝶,你睁大眼睛好好看一看,那样的废物到底有什么好?论相貌,我与他不相上下,论天赋我更胜一筹,且当年救你之人也是我啊……” 君少虞面上的神情凝固,他自嘲地笑了笑:“呵呵。” “君少虞!你别碰她,你的怒火只管冲我来!”君多雅看到弟弟伸手拉下小蝶的外袍,小蝶光溜溜的身子立刻暴露在兄弟俩跟前。 “小蝶,本君怎舍得给你下药。”君少虞一手抚过奚蝶的面庞,一手放到她的腰侧细细摩擦,“你不会忘记了吧,你的身子已被本君操过不知多少次了,这处蜜穴早已淫荡不堪。”他说着挑逗的话,而那只大手从腰侧往下摸去,来到穴口停下,“瞧瞧,本君尚未拿出跨间的大棒,它便开始淌水了,你说……你是不是最淫荡的女人?” “闭嘴!!” “呵,我为什么要放过她?!” “爱?那又如何,她爱的是你呀,哥哥。” “嗯呃……你,少虞……快住手……啊、君少虞……你住手……”奚蝶想要阻止君少虞,可她此刻浑身发软,抬手推脱的动作瞧着倒像是调情打闹。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很快打湿了地上的枯叶,有的已然流到了大腿外侧,那若隐若现的小小阴核忍不住瑟缩着,像风雨中含苞待放的娇花一般,渴求着男人呵护疼爱。 “呃、这处穴儿,还是如当年那般紧致!” “啊!唔嗯……啊……” “君少虞!” “畜生,畜生,君少虞!君少虞!你放开她!”被肉棒撑得极大,那肉棒插着不动的时候小穴还会主动瑟缩,咬着肉棒一动一动的甚是可爱。 “好难受、嗯唔……”奚蝶支起身子跪着,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腰肢。 男人说着话,慢慢退出半截肉棒,才刚退到四分之一,那小穴便紧跟着退出的肉棒攀咬上来。 “嗯……啊、对,操烂小蝶的骚穴,啊嗯好……好难受……” 若是以前的奚蝶,就算她再怎么空虚饥渴,也绝对不会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前表现出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姿态,更何况此刻她被人强行占有,当众交欢。 “哈哈哈!”君少虞得意狂笑。 “……你究竟对小蝶做了什么。”君多雅看到心爱之人与亲弟弟叠在一起,起起伏伏地摆动交合。此情此景本该令他气愤,可不知怎的,他腿间的大鸡巴也起了反应。他那巨物没有衣物遮挡,现下正高高翘起,紧绷成一根坚硬铁棒。 奚蝶把眼睛睁开一半,侧目看了君多雅一眼。 君多雅脸上的潮红令他看起来更添几分魅惑,他那一眼看过来时,眼中满是心疼、自责、愧疚、无奈。 “不许看他!”君少虞双指捏住奚蝶的下巴把她的小脑袋掰正,恶狠狠地对着她的下唇瓣咬一口。 奚蝶惊呼一声张开小嘴,君少虞趁机覆上她的软唇长驱直入。 君少虞盯着她那两片被亲得红艳艳似要滴出血来的唇瓣,拇指按在上面重重碾压,他对这处有过别的男人印记的地方十分不满。 “呵。你就这么想把自己献给君多雅是不是?骚货,贱货!” “啊、别、别咬了……唔啊!”奚蝶恢复人身之后头一次与男人欢好,或许真如君少虞所说,她与他在一起的这一百年间,二人不知做了多少次。 “不咬怎行,帮你吃一吃这乳儿,你便不会那么难受了。”君少虞弯唇而笑,身下女子娇媚的呻吟声稍微取悦了他一些些。 “你这是何种眼神,本君吃你的乳儿没把你吃爽快?”君少虞面带微笑,他抬手摸到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抹了一把。这一抹,顿时沾了满手淫液,他搓了搓指尖掐住那粒小小阴核,“小蝶这处……本君知晓,君多雅从没入过这处穴儿。不如,你给你的多雅哥哥讲一讲,头一次时,你是怎么帮本君舔舐胯下这根大鸡巴的?” 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小蝶,别、别听他胡说,我……我可以忍住。” “我……我……” “那日,你诱我喝下催情的果酒,逼着我帮你舔一舔身下的肉棒。我不从,你便吓唬我,说,说不舔就……就不给底下的流水小穴吃肉棒,只能吞吃房中那根不会动的玉势……” “阿哈……嗬啊、我初次帮男人舔舐肉棒,只胡乱舔一阵……用、用舌头……还不小心磕到了菇头……呃嗯……” 君少虞突兀捧住她的脸儿对着她的檀口一阵热吻,粗暴地吮着那丁香小舌,越吻越兴致高涨!心中暗想,等一会儿,操得差不多再让她给自己舔肉棒!虽说她这小嘴儿被君多雅亲过,他心里头不愿再吻她。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好好亲吻她,她那檀口好生甘甜,里头的透明津液就如花蜜一样可口。 小舌被男人疯狂地吮吸,奚蝶生理上享受这个吻,但心底歇斯底里的想要抗拒。她想推开男人的脸,好分开这个吻,可男人死死抱着她不依不挠、不肯松口。 他的爱太过窒息,她厌恶、十分厌恶。 “莫要乱动。”君少虞见她还想挣扎,干脆将她按得死死的。待他把奚蝶口中的蜜液吮得差不多又哺了自己的津液到她口中。 “唔,泥、放……放手……” 吃了好一会儿,见她吞得差不多了,男人才把落在她胸前的津液舔干净,舔完再叼起其中一颗奶头吸吮打转。 女子那两对乳儿肥硕雪白,肉团里面虽没有奶水可喝,但光是吮吸这酥软嫩肉就已足够刺激。用药,绝对是假话。 “呃!” “小蝶,我们不如再靠近哥哥些,让他……瞧、得、仔、细。”君少虞抱起奚蝶瞬间出现在君多雅跟前,“我的好哥哥,忍得难受吧?难受就快些射出来吧,可别憋坏了。” “怎了,是不想射,还是射不出来?” “小蝶……嗯呃……小蝶……”君多雅抬眼,定定盯着那处穴儿,手上加快撸动的速度,一边撸动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唤她的名字。 君多雅的声音倏然消失,手上撸动肉棍的动作也被定住,只有他那根肉棒被憋得呈现出和大腿肤色相差极大的颜色。 语毕,男人凶狠地将肉棒插入,顶胯冲撞,他想要再一次将这处小小穴儿贯穿。 君少虞此刻精虫上脑,外加心中存有未发泄的怒火,此刻是半分也不肯怜惜她,直接抓起她两条腿儿挂在自己的肩头拼命狠刺。 “嗬嗯……要、别……呜呜……难受……哈啊,要、要去了……啊啊!” 而奚蝶高潮的这一瞬间,君多雅竟也半弓着身子一动不动射出白浊浓精。 “好,好得很!小骚货,既然这么欠操,本君操死你!君多雅,你若是再敢射出精液,你每射一次本君便加倍,不,加十倍射在小蝶体内!” “本宫听闻你已经重塑人身,便来看看。”君后领着侍女黑语一起来到千幽殿。 君后瞧见奚蝶起身都困难的样子,伸出手按下要起来的人儿,吩咐侍女:“黑语,去把小蝶姑娘的补汤热一热,送过来。” 奚蝶抬眼打量君后,许久未见,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可惜,她再怎么风情万种,君少虞偏偏对她毫无感觉,这也是怪事一桩。 “小蝶姑娘何必这么大敌意。”君后慢悠悠走至床边,她抬手抚上那一张小脸,感叹道:“美则美矣,就是你这脾性不讨人喜欢。你说,君上怎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妖呢。” 君后听了,当即哈哈大笑。等她笑够了,面上神色突然正经起来,道:“此前,本宫确实十分讨厌你。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如今你是新的奚蝶,而本宫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执着的魔界君后。” “黑魔曼,你怎在这儿。” “见过君上。” “君后,补汤好了。”黑语恰巧端着补汤进来,一入内看见屋里除了自家君后……君上不知何时也来了,她连忙行礼,“奴,见过君上。” “是。” “你把汤药放下吧。”君少虞的目光重新回到黑魔曼身上,继续方才的询问,“你还没有回答本君,来此作甚。” 奚蝶接过囊袋,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多谢,之后不再多言。 “礼已送到,你该离开了。” 君后主仆二人才刚离开,君少虞便急不可耐地走至床边坐下,斥骂床上的人儿:“此前,你被那狠心肠的女人害得还不够吗?竟还敢与她共处一室,吃她送来的东西。她若要你死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当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君少虞心下一震,他最听不得死这个字眼,他不能再让奚蝶离开。 奚蝶双眼一亮,然而她只高兴了一瞬,“我知道,你不会放过多雅的。” “若我不从呢?”奚蝶抬头,倔强地盯着君少虞。 因为君少虞觉得,这样的奚蝶,不再像以往那么在乎君多雅了。此时此刻的奚蝶,更像是为她自己而活,而不是为了君多雅这个废物! “……”君少虞摩擦眼尾的动作微滞。 “好,我答应你。”奚蝶轻声应答。真?!” “我愿意,不过……” 奚蝶看他一眼,主动伸手搂住君少虞的脖颈,双唇印上他的薄唇。 她的吻技娴熟中又带点不知所措的青涩,君少虞被她那么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身体里的血液刷刷刷流得飞快,整个身子烫得快要起火。 他不知不觉开始温柔起来,瞧见奚蝶那张稚嫩容颜忍不住双掌捧住温柔抚摸,就连大舌入侵腔内的动作也变得无比轻柔。 奚蝶被男人吻得嘤咛一声。 君少虞只觉得主动示爱的女人更为迷人,此刻也不管床上的人儿是否还在休养身子,大手直接将她的中衣扒开,低下头来一寸一寸地舔舐她的肌肤,舔着舔着,舌尖还时不时卷起那两粒樱豆放进口中挑逗一番。 其实,他们二人已是欢好不下千万次了,可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身不由已。因为此前她与君少虞交合,不是被迫饮了催情酒,就是对方催动了体内某种东西,让她身子起了反应。如今自个儿主动求欢,她还真一下子不会伺候了,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办。 “小蝶小蝶,本君的小蝶。”君少虞将奚蝶的后脑扣住撬开她的小口,舌头勾着她同自己热吻起来。后宫之中,虽然也不乏这样的美人,但是她与那些女人又有很大不同。起初,他只觉得这小妖长得好看,且还是那个讨厌哥哥喜欢的女人,他就要把她抢过来。 许是因为她的美貌,又或是因为她那处蜜穴与自己的肉棍最为匹配。 一吻过后,君少虞将奚蝶平放在床上,克制着身体里的暴动,极为温柔地将她的衣裳全部剥掉。他实在等不及她服侍自己了,可又忍不住想调戏她。 “好……”奚蝶面色一片潮红,光着身子为男人解开腰间的腰带,再到外衣里衣。 奚蝶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被他这般注视着,她也有些忍不住了,浑身燥热隐隐感觉下身湿了!她偷偷夹紧双腿,原本是想为自己遮羞,对方却敏锐察觉出她的异样。 “唔……小蝶有话要说。” “小蝶想要一场不亚于君后的婚礼。” 君少虞重新覆上奚蝶的软唇,不亚于君后的婚礼算什么,小蝶若想当那君后,他也能为她做到。 “唔……唔嗯……”奚蝶听到君少虞的回答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整个人虚软不堪,歪歪斜斜地软倒在床榻上,眼神迷离地瞧着男人。 君少虞低头看自己的肉棒一眼,问她:“可喜欢这东西?”此时肉棍已经高高竖起,他说着话,挺了挺腰杆用龟头戳了戳她的穴口儿。 “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君少虞说着,趁她的穴儿还在淌水,挺腰一鼓作气把整根肉棒塞了进去。 君少虞却不许她窝在肩头,他温柔地捧起那张小脸,腰胯缓缓动作起来:“小蝶,再重复一遍你方才说的话。你说,本君的肉棒……最……最厉害。” 几日之后,魔宫迎来喜事。 二喜,君上明日迎娶魔妃。听闻,君上对那位蝶妃的情谊不一般,所以此次的婚宴办得十分隆重盛大! 夜深人静之时,君后黑魔曼偷偷来到千幽殿。 一只紫蓝色蝴蝶化成一团浅色烟雾落地成人,那人正是奚蝶。 奚蝶侧头看向君后,认真道:“一切按计划进行中,君后可不要忘了你的承诺。我帮你控制住君少虞,你便助我放君多雅自由。” “你放心,我们不会败。” 这事,还得从君后黑魔曼来看望奚蝶的那一日说起。 一开始,奚蝶还以为君后又在憋着什么坏水,后来转念一想,君后为了刁难自己下这么一番苦功夫,好似说不过去啊。 她与黑魔曼在千幽殿一处隐秘的地方碰面,黑魔曼倒是直爽,一碰面便说明了来意—— 奚蝶想着,黑魔曼大概是疯了。 之前,奚蝶的原计划便是想趁这场隆重婚宴制造混乱,从而偷偷放走君多雅。可她只是一个小妖,想要破开君少虞设下的禁制谈何容易。 “小蝶?” “君上。”奚蝶回头,看见男人阔步走来。她的鼻尖,调侃道:“你又忘了本君说的话了?” “听闻,人界的夫妻唤心爱之人,称作……夫君或相公,你也唤一声听听?”君少虞近日温和了不少,他无论和谁说话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小懒虫。”君少虞嘴上嫌弃,实则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小蝶,今夜……” 君少虞心想,明日是大好的日子,确实不急于一时。 “哦,那我睡了?” 奚蝶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唉……奚蝶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帐发呆,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黑魔曼若是成功上位,会不会放君少虞一条生路。 魔界好久没那么热闹了,今日的君少虞一身黑红婚服,头顶魔君宝冠,意气风发的站在众人之中。 “贺喜君上!!” “今日怎不见黑魔大人。”君少虞看了一圈,发现他那老丈人没在。 “父亲与兄长今日身子抱恙,便不来参加君上的喜宴了。”黑魔曼领着侍女从人群中走出来,“若是扰了君上的兴致,妾身在此,替父亲与兄长向君上请罪。” “君上不必费心,心病难医,过段时日待他们想通便可痊愈。” “也罢。岳父那儿,本君过几日会亲自去探望他老人家。”君少虞现下再看黑魔曼觉得顺眼许多,瞧她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觉得她跟以往不太一样了,至少不会像以往那样缠着自己要生孩子。说到孩子,或许……真该考虑考虑孩子的事宜了。虽说他不喜欢黑魔曼,但与黑魔曼结合诞下的血脉的确强大且属正统,为了魔族他必须与血脉最纯正的女魔诞下最强血脉。 “等等。”君少虞情急之下拉住黑魔曼的手。 两人都有一瞬间的错愕,那种感觉好似回到了他们二人刚开始相识的青涩时光。 “君上……”黑魔曼微愣,而后一脸惊喜,“多谢君上成全!” 黑魔曼离开热闹喜庆的宫殿,她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寝宫,而是主仆二人一起去了魔林禁地。 “黑语,你在这儿守着,若发现有人来访,立即通知本宫。” 进入魔林禁地,眼前是一片生长成各式各样形状的小树,穿过那片小树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 黑魔曼笑意吟吟,她一步一步靠近君多雅,轻声唤他:“哥哥,何必如此生分,咱们前几日不是深、入、了、解过了吗,您忘记了?” “哼!”黑魔曼盯着他那张与君少虞有几分相似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本宫是淫荡女人,那你又是什么好人?作为哥哥却觊觎弟弟的女人,你这个哥哥当得不够称职呢。”瞧见君多雅想要反驳,她再扔出一则消息,“对了,今日可是奚蝶与君少虞大婚的日子。啧,那架势堪比迎娶正妻,真是令本宫寒心……” “还真是个废物。”黑魔曼还以为君多雅会被激怒,谁曾想,他竟这么快就认命了,“哥哥,妹妹有一计能把你救出,且还能让你与奚蝶永远在一起。” “怎么,哥哥不信?”黑魔曼慢慢贴近君多雅裸露的上身,她以胸前的两只大奶蹭了蹭他胸前那两粒小小奶头,“妹妹帮您,但您也得帮妹妹一个小忙。” “当然。”黑魔曼抬手轻抚君多雅的脸庞,含笑说道:“哥哥若能配合,当然极好。若不能……那可得吃些苦头了。” “哥哥你瞧,还没开始它就硬了。”黑魔曼盯着男人腿间的粗长物什,伸出殷红舌尖舔了舔唇角,“哥哥白白浪费自渎射出来的精液,倒不如射进妹妹的子宫里,让妹妹早日怀上你们君家的子嗣。” “哥哥不听话呢……不如喂哥哥一些好东西,哥哥吃了自然就听话了。” 君多雅被迫咽下两颗红艳艳小药丸。 “唔……呃哼、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君多雅那一双眸子迸发出饥渴难耐的光芒,他盯着黑魔曼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往前抓去发出哗啦啦锁链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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