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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蚌左右扒开露出沾染泪珠花芯()(1 / 1)

炎阳神君脑中的这股疑惑思绪还没来得及分析思考,便一下子被对方的神力笼罩带到了桑池边上。 “炎阳,你很紧张么?”莲阙一来到桑池立马脱掉脚上的鞋子,她向来不喜欢穿鞋。 !!! “怎么了,炎阳神君很是为难吗。”莲阙注意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共事这么久她也清楚炎阳神君的弱点在哪儿。一向正义的炎阳神君,当然是以天下人为重。 是了,莲阙神主说得没错。 “赦你无罪。” “炎阳要开始了。”男人的声音浑厚平稳。 硬挺的面容,一头墨黑的长发一改往日常态,此刻没有被发冠束起。及腰的发一半披在身后,一小部分披在胸前。由于头发过长,三分之一的部分都已经浸入池水中。莲阙还想打趣他一句‘此等姿态颇为妖娆’,正想开口却不料慢对方一步,还没开口就被对方用他的唇封住了口。 炎阳神君抱着女人沉浸在池水中,一手穿过她的双腿托住,一手扶在她的后背,以横抱的姿势低头拥吻怀中的人儿。不断肆虐汲取对方口中的甘甜,沿着她的唇瓣轻轻舔舐啃咬,等舔舐够了再用小舌用力顶开她的贝齿,舌头滑入她的口腔之中,追逐着她的小舌与其打闹成一团。 越吻越深,直到女人的两瓣粉唇被吻得微微红肿,男人才缓缓松开,这时扶在后背上的大掌穿过她的腋下一把握住胸前的嫩乳,五根粗长的指头微动,饱满挺翘的丰乳在他的揉捏下变成千奇百怪的形状。 每当遇见有缘人时,她的身体便会随着红鸾火焰的燃烧变得燥热不堪,只有受到有缘人的爱抚这具身体才能变得疏朗畅快。 “好香。”男人暂时放过肿胀变大的奶尖,来到女人耳畔轻轻吐出两个字后含住她的小耳垂,又再次重复一遍,“神主好香啊。”这回说完使劲咬了一下耳垂上的软肉,惹来怀中的人儿轻呼一声难耐地吟哦浪叫起来。一边认真欣赏对方娇媚的姿态,一边难受地忍着腹下的肿胀之感。 桑池中央有一块巨大的玉石,显露在水上的那一面光滑平整,看着像是一张床?看到男人在玉石旁停下,莲阙正疑惑他要做什么时,他突然抱着自己直接从水中升起,缓缓飘至玉石上站定。 ‘倒也不必如此,待她施个术法衣裳自会消失。’本想阻止男人粗鲁的行为,但一想……若是干扰他,也怕扰了他的兴趣。恍惚间,对方深深浅浅的吻已经密密麻麻砸到她的胸上、脖颈上,自己毫无骨气地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了。 听到身下女人的娇呼,欢愉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痛苦,这么丰富的呻吟声激起了男人的强烈欲火。 对方舔舐吸吮得好舒服,莲阙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一阵高过一阵的淫叫声从唇中逸出,“嗯,呃、啊……”时而温柔轻吮,时而霸道啃咬,舒爽的快感与微微的刺痛把她带入一冰一火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这一笑,不禁让莲阙愣了愣,就连炎阳神君自己都有一瞬间的失神。意识到这样喜形于色,不妥!立马又把面上刚刚露出的笑容收敛回去,这一插曲便像那一闪而逝的光,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单单这样摸着还不够,男人别的坏心思又起,两指隔着衣料摸到穴口上方的小核揪住,一轻一重地捻一捻、捏一捏。 他才不过逗弄了几下,穴口开始有潺潺的淫水从里头流出来,滑腻的淫水和桑池的池水相融交织,大手抓住女人身下的衣裙裙摆往上一撸,碍事的衣料全数被推至腰间,再勾住裤头轻轻往下一拉,腿间的旖旎风光瞬间显露在眼前。“嗯!”略微低哑的一道舒爽喟叹从男人唇中逸出,身下巨大蓬勃的粗长肉棒重重抵在女人的穴口处,圆润硕大的龟头一触到湿润的穴口立马兴奋得突突直跳。 “唔呃,嗯、嗯啊~”这种感觉难受至极,莲阙此刻甚至有些怀疑这具身体是不是自己的了,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敏感了。 ‘噗呲’一声声响,突兀地深深操进甬道中,穿过争先恐后想要攀咬住茎身的媚肉区域,直接顶开最深处柔软的花芯,一整根粗长茎身都喂给这张饥渴难耐的‘小嘴’。 “啊啊!啊……呃啊” ‘阴宫饱满多汁,真乃尤物名器也。’炎阳神君心下暗忖,若能把神主按倒在榻,每日狠狠操上四、五回,真乃是一桩极其快活的事! 男人摇摇头,收回胡乱瞎想的思绪,拉过她的两条长腿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身下猛然发力耸动着劲臀不断插干到最深处,同时一双大掌也不闲着,捞住两团被肏得到处晃动的雪乳,用力地揉捏着,越是亢奋他手上的力道便越重。 “噢噢!”男人被身下女人突如其来的收缩夹紧激得头皮发麻,微微仰起头来低吼一声,随后以最大的力道最快的速度往幽穴中抽送,‘噗噗噗’肉棒推送和抽离的动作太快了,有不少黏腻的爱液随着插干的动作飞溅出来,滴落在暖玉上,来回猛烈插干几百下后尾巴骨一麻,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花芯中。 “嗯!神主莫要夹了,嘶”男人闷哼一声,又抖动两下,射完最后的余精。然后有些不舍地轻抚上对方泛红的眼尾,认真问道,“神主,可、还能……再一次?” 莲阙把打量炎阳神君的目光收回,认认真真对上他的眼,捉住他的大掌摸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柔声道:“它还硬着,里头必定还藏着不少精液,允你多来几次。” 莲阙被他玩得脸颊潮红,见他抽出手指后,思索了一瞬,主动把自己的两条白皙长腿打得更开,露出腿心那惑人的媚肉。她用两指将包着穴儿的肉蚌左右扒开,露出那沾染着泪珠的花芯,毫无羞意,认真回答道:“嗯。好痒,这处好痒。” “阿莲想让炎阳哥哥怎么帮你?”炎阳神君极力忍着。如此秀色可餐就在眼前还能不紧不慢地这么问着话,他都开始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她的这一声‘炎阳哥哥’叫得炎阳神君通身舒畅,伸出长臂一捞,对方纤细的腰身被他一提一拉,整个身体大开着双腿朝着自己挺立坚硬的肉棒撞来。不轻不重“噗呲”一声,他的整根粗大肉棒直接全数没入女人的幽穴内。 “神主越发厉害了,一下子整根都吃下去了。”炎阳神君抓过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更加用力地冲刺撞击。 莲阙拉下男人的脖颈环抱住,随着男人猛烈抽干的动作,自己也忍不住连连哀叫起来。她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横冲直撞,好像整个人都被从里到外地打开来。若是有意,便能看见她那鲜润的芙蓉户外,泛滥爱液都被击打成了白沫,粗大充血的阳具一进一出,穴内的软肉攀咬着那物什不放,只吸得男人更加起劲卖力地在她阴户里耕耘。 “一会要,一会又不要,神主到底是要不要呢,嗯?”炎阳神君一边挺腰抽送一边伏在她耳边呢喃。 极乐之下再也按捺不住,喷出的热流和男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相遇交融,身体和心灵上又再次迎来极致的爽意。 “不打了,不打了。”逍遥神君率先收起自己的法器。 这一刻他们甚至已经忘记刚开始是因为什么而打架的了,大概是因为对方都是莲阙神主的有缘人之一吧。 “若她问起,莫要乱说。”玉龙神君身侧跟着一人,那人正是逍遥神君。 “当然。若神主问起就说是我们二人一时兴起,切磋了几招。”逍遥神君面上神色轻快,他觉得莲阙神主不会因为这等小事而惩戒他们。 “神主,玉龙神君和逍遥神君到了。” “神主。” “有仙家检举,群英神台被两位神君严重破坏。前两日你们二人在群英神台做了什么好事,嗯?”莲阙掀起眼皮打量他们二人一眼。虽然玉龙神君的性子过于冷淡,也不讨喜,但他们四位神君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还从没有真正动过手。 “逍遥说的,正是玉龙要说的。”玉龙神君说完不再言语。 “目前空山神君正在地热之海探查,前一日传回灵信。”莲阙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那两个老家伙又不安分了,本神主打算亲自去地热之海一趟。”还没说完就见对面那两个男人想要出言打断她,“先听本神主说完。近日,地热之海的封印确实越发躁动不安。十几万年前,父君与前十二神君耗费了大半神力才得以封印住妖域、魔界两王。如今怕是封印有所松动,而能加固封印的只有本神主一人。”。她猜测空山神君或许也是她的有缘人之一,毕竟四位神君里其他三人都是天定的有缘人。如今她已经找到了三个有缘人,也与他们欢好过了。但,丝毫不起一丝作用,难道是‘积累’的有缘人太少了? 玉龙神君、逍遥神君都表示反对。 “有何不可,除了地热之海里那两个老家伙,还没有我莲阙不敌的对手。”莲阙从金色莲叶上站起来,慢慢踱步,“况且,此次也不光是加固封印一事。”停住脚步,认真看向二人,“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连父君都无法战胜的妖、魔两王,若是让他们从封印中脱困——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想四处游历一番,积攒更多的有缘人。”逍遥神君也猜到了。 什么如诗如画的繁华都城,什么鸟语花香的缥缈之境,还有……她总觉得妖、魔两界不像他们眼中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妖域、魔界究竟是怎样一个地方,她还真有几分好奇。 不过,去那繁华的人间瞧一瞧、走一走也未曾不可,毕竟人、妖、魔、神四界中,人界的数量最为庞大,如此一来更便于她‘积攒’更多的有缘人。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继续反对,因为他们知道神主一旦决定了的事,没有人能劝得动她。 “……”玉龙神君听完后整张面容脸色阴沉。 “如何?”莲阙早就注意到玉龙神君的神色不太好看,率先问他:“玉龙神君觉得此法可行?”再侧头看向逍遥神君,“逍遥神君呢,可有异议?” 逍遥神君点点头,道:“这法子虽然听着不怎么靠谱,但试一试也好。”用手肘捅了捅身侧的玉龙神君,“玉龙,我觉得可行。” “听从神主的安排。”玉龙神君暗自叹息一声,心底的各种复杂情绪被他全部埋进心底。 两人跟着莲阙神主来到了一处开满五彩鲜花的神秘幻境中。 “此为合欢幻域,乃是神界中的一处隐秘幻境,鲜少有人知晓。得机缘巧合,本神主也是于几日前才发现这一处地方。神录中记载,合欢幻域是仙侣合修的极佳之地。”莲阙踏风而行,指着远处的台子,解释道:“那方台子便是合欢台,双修之人需在上面进行。” 几瞬的功夫,三人已站于合欢台上。 玉龙神君被女人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撩拨得腹下的大家伙在不停地翘动,迈开脚步走近她,把她抱起放平在台子上。 “哦?”莲阙从他掌中拿走桃花丸,想都没想便把它吞入腹中,“味道还不错。” “唔、嗯呃” 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莲阙神主体内的丹药已经开始发挥它的作用。原先莲阙神主还能镇定地躺着,现下竟是自己扯下了金色肚兜,一边扯还一边轻声呢喃喊热。 “嗯!嗯、热,好热。阿莲的小洞洞要烧起来了,热、嗯……”莲阙微微眯起双眸,伸出藕臂胡乱抱了一把也不知抱到了谁,抱住人后一手紧紧地抓着对方不放,一手则是熟练地往对方跨间摸去。 玉龙神君仍旧还伏在莲阙神主的胸前逗弄着她的小樱豆,有时是一大口含住整个嫩乳狠狠吸吮再松开,有时又只含住半个再用灵活的舌尖挑拨着上面那一粒樱红奶尖。如此来回反复几次,本就丰满的双峰变得更加圆鼓挺翘起来。 “嘶。”玉龙神君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控不住泄了出来。眼看就要忍不住了,立即把莲阙神主扶起让她趴跪着,自己则跪坐在她面前用大掌扶住她的脑袋。“神主,玉龙的大棒来了。”随着男人凑近的动作,两条长腿之间的巨物也跟着晃了晃,坚挺的肉棒竟也不用扶着就这么直直地戳进了莲阙神主的小嘴中。 “啪啪啪!” “嗯!神主夹得,夹得逍遥好舒服。”逍遥神君扶住滚烫粗大的阳具从莲阙神主身后慢慢插入,“啪啪”两声,又在她的小屁股上轻打两巴掌。“嗯。”闷哼一声,挺腰直冲一入到底。“嗯、啊。好,爽。”舒爽得让他不由自主地喟叹一声,享受够了闪电似的快感窜过全身,才提枪开始向小穴深处的花芯展开疯狂撞击。淌着淫水的小穴,那里头有一层层软肉正紧紧攀咬着快速来回抽送的肉棒。 “阿莲,阿莲。”忍不住轻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几日过去。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那么放松,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故而笑了几声,道:“月底便是祈神节,到时便由你与小八一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吧,顺道也该出去放松放松!”毕竟若是坐上他这个位置,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立储一事,她心中没什么波澜,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她不想争…但,如若这是父皇对她的期许和认可,她也能欣然接受,并努力做好这一件事。 “公主,嵩公子近日不知怎么了,送饭食的人来报,说是嵩公子不肯用饭。”冬儿附耳在五公主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过了一会儿,内室外边走来一人。 “嵩澜见过公主殿下。” 司玉莲打量他几眼,不着急开口,看他那模样,哪像是饿了几顿的模样。 “秋儿,冬儿,下去罢。”司玉莲最终败下阵来,摆摆手示意两个宫婢退下,直到室内无人,才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找本公主有事?” “此话怎讲?”司玉莲一头雾水。 司玉莲心绪一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些时日冷落了他们。 嵩澜方才也是气昏了头,平时哪敢如此对待五公主。慢慢直起身子,下了小榻站好。 嵩澜不服,明明是五公主的错,既收了他们做男宠却又对他们爱搭不理。更何况…他一个男子沦落为五公主的禁脔,已经够令他委屈难堪…若是再被对方用过之后便丢弃不管,他如何能甘心。 “过来。”司玉莲声线微冷,看向男子。见他还是倔强地站着,不由得气极反笑:“胆子越发大了,若是本公主的话不管用…本公主不介意叫人进来把你绑到床上,到时可就来不及了。” “殿下恕罪。”嵩澜走了两步,站到五公主跟前。 话音刚落,男子凑近身前,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格外强烈,同时还有一双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司玉莲闭着眼细细享受。 司玉莲眉梢微动,本想开口,但对方似乎不给她开口谈论这一话题的机会。 司玉莲几乎是在他的嘴唇覆上花唇的那一瞬间便开始轻微颤栗,蜜液慷慨大方地泄给他的唇舌。 吞咽水液的声音在内室回荡,司玉莲双颊染上霞红,双手将身下垫着的软布揪得皱起一层层褶皱。等到对方的舌头侵入洞口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挣动,却被他用双手牢牢按住。 说着便将舌头挤进她的甬道,一边舔一边戳,试图用舌头来肏弄她的小穴。 近几日,受情欲的折磨,他垂涎了许久的小口,正在饥渴地往下淌水,几乎在瞬间浸湿了他的唇瓣。 嵩澜许是被冷落太久了,此时此刻只想让对方尽兴,让自己尽兴。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含住她的阴户,将那两片软软的肉瓣裹进嘴里轮番舔弄。 司玉莲不知嵩澜的心中所想,只安心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令暴露在空气中饱受凉意的穴口受到抚慰,还有他捧住她双臀的动作,大掌在上头一抓一送,很是刺激舒服。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一掠而过,不敏感的地方却被他反复吸吮。 司玉莲伸手捧住埋在她腿间的俊脸,引导着他将嘴唇上移。嫩红的小穴贴近柔软的唇瓣,那颗肿胖的阴蒂被他的双唇包裹住时,忍不住呜咽一声,轻喘着指导:“舔这里,不要太用力。” 汹涌的快意让司玉莲痉挛得厉害,嘴里发出娇媚的吟哦声,大腿受不住这舔舐的刺激一下子收紧,将他整个脑袋夹进腿中。 嵩澜张开嘴将那颗肿胀的淫核包裹住,按照公主要求的那样,专心吃着她,舌尖勾舔,弹弄,重重地刷过,没有止境地用唇舌侍弄她。 嵩澜埋在她的腿间,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微微支起身子又移到对方饱满的双乳面前,低头一口咬住,用舌尖挑逗那一颗微微硬挺起来的奶尖。一边吃着她的乳,一边解下腰带,褪下亵裤之后,那根硬挺粗物已经肿胀得有些狰狞,马眼处冒出的爱液让龟头变得湿润,原本肉色的大棒已然憋成了深粉色。 其实她的穴口也是饿的,颤抖着一缩一缩地想将他的肉棒就这样吃进去。 嵩澜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点了点头。他此刻看起来确实煎熬,皱着眉头难受地轻喘,呼吸压抑又急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喘得更加厉害。 她果然是生气了。 “嗯,还有呢?”司玉莲很有耐心,即使下面的小穴水流成河,但面上还保持着镇定理智。 司玉莲见他忍得难受,面上又一副惨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帮他揉了揉那根炽热的肉棒,警告道:“下不为例。”说完,松开肉棒让那硕大龟头贴近嫩红濡湿的穴口,坚硬又灼烫的触感令她的耻缝一阵酥麻。 顶到最里面时,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进不去,而甬道里的嫩肉像是会咬人一样,将他包裹得死紧,化出无数张小嘴在吸嘬。 嵩澜掐着对方的腰缓缓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的力度逐渐递增,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也越来越快,他闷哼着在那条紧窄的通道内进进出出,软嫩的皮肉绽开又将他吸附住。 层层迭迭的媚肉被重重地碾过,撑大到极限时竟生出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尾椎爽得一抽一抽,肉径也开始痉挛不止,淫液一波一波浇下来,又被他整根巨物堵住,咕噜咕噜的水声听得她更是情动不已、刺激不已,主动把背部弓起又绷直,十指控制不住在他背上一通乱抓。 花径缩夹得紧实,肉棒毫无防备地被夹,嵩澜忍不住激起一阵阵抽搐,一大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她的体内。 想想,还是这四位男宠省事,上次与祁府二公子欢好,其滋味好是好,倒也连累她喝了一大碗避孕的汤药。 司玉莲轻轻推了他一把,“怎耍起了无赖。” “嗯…”司玉莲被他撞得逸出一声娇吟。 肉棒用力地往里挤,层层迭迭地媚肉饥渴地将他包围。 这样的姿势,两人双双面对面,淫靡的美景展现在眼前。 那奶子晃得厉害,几乎快要拍打在他的脸上。 两颗奶头都被他吃得满是水痕,浪穴更是被喂出一个大洞。 方才第一次时,因是忍耐了许久,嵩澜又是有一段时日没有与女人交合过了,着急之下射得有些快了。现下第二次肏进去时,明显要持久得多,深插捣弄了许久也还未有射意。 “啊…好、痒…别停”司玉莲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道:“轻…唔、嗯,好、舒服…” 奶子被吃着,肉洞被插着,就连阴蒂也被嵩澜探索般轻抚摩擦。 说着又连番弹弄几下那颗淫核,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痉挛,花径立刻死死地绞紧他。 “嗯!”嵩澜闷哼一声,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子,双手掐住五公主的细腰,像打桩似是猛烈地操干进去,又猛烈地拔出半截,再狠狠凿入。 嵩澜挺起劲腰再送最后一击,也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射完精液,抬眸看一眼被他操干得快要爽晕过去的女子,缓缓勾唇一笑,心中很是满意自己方才的努力耕耘。 这几日,金屋之中被关着饿了好一阵的男人们终于品尝到肉食的味道。 要不是他大着胆子亲自到五公主那儿控诉一番,恐怕这会儿他们几人还被五公主遗忘在这金屋之中,自生自灭。 “奴婢在。”秋儿闻声而来,“公主怎么了?” 秋儿应一声,正准备靠前两步,上手为五公主揉捏放松。 “公主,殿外祁府祁二公子求见。” “未有交代,奴婢只见祁二公子身侧的随从身上背有作画的用具。”冬儿顿了顿,又猜测道:“难不成,这祁二公子是来给殿下作画的?” “罢了,就说本公主已经睡下,让他先回吧。”这几日险些被榨干了身子,司玉莲现在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安静睡着也绝不想再多话言语一句。 秋儿见状,立马回到五公主身侧站好,把双手放置在她的腰上轻轻为她按捏。 “祁二公子先回吧,殿下正在小憩,还未醒来。” 小厮尤山看了看自家公子,动了动唇瓣,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 冬儿应答一声,转身返回殿内。 “还未回去,祁二公子还在殿外侯着,说是要等殿下醒来,再告知他一声。”冬儿老老实实回禀。 外头的人,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冬儿从殿内出来,瞧了瞧外头还站得笔直的祁二公子,笑吟吟道:“祁二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殿内熏香袅袅,有一女子正侧卧于榻上,瞧她的神色,似是刚刚睡醒。 “嗯,免礼。”司玉莲睁眼,瞧男人一眼,着实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试探道:“祁二公子今日前来,可是应之前邀约作画一事?”她心中有预感,他此番亲自来此,绝不是只单单作画一事。莫不是,与上次喜贵妃下药一事有关,他想借此来要挟…… “哦?”司玉莲笑着打趣男子,“瞧不出来,祁二公子对绘画的喜好竟如此深。既祁二公子有所求,本公主也不好扰了你的兴致。早就想见识一番,祁二公子的绘画技艺,今日便如愿了。”说完,吩咐候在一旁的婢女,“冬儿,带祁二公子去往百花园。” “容本公主准备准备,那百花园的景色甚好,就在那儿作画可好。”司玉莲的话中毫无询问的语气,只是客套地说了这么一句。 “祁二公子,请吧。”冬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祁公子主仆二人退下。 等司玉莲来到百花园,只见一儒雅公子立于亭中。 祁墨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怔愣一下,才回道:“不妨事。”女子一身石榴红暗金云纹广袖收腰长裙,面上含有浅浅笑意,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美,却也令人晃眼。 “可。”祁墨连忙走过去,亲自为她理了理榻上的软枕,“殿下寻个舒服的姿势,半卧于榻上便好。” 天色渐晚,这下不单单要考验祁二公子的画技,还要考验他作画的速度。 “殿下可是困了?”祁墨放下画笔,走到五公主跟前,见她一脸懵懂,又重复一遍:“殿下可是困了?天色已晚,不如明日祁某再入宫,续上今日未完成的画作。”这画哪用画两天,只不过是他为了见五公主所找的借口罢了。 “殿下……”祁墨眼睁睁看她只穿一双白袜走在地上。 “殿下还未穿鞋。”祁墨抱着她,就如抱了一团绵软的云团。这种触感,不禁勾起了前些日子,他与公主殿下的缠绵记忆。 男人小腹下方的硬挺之物已然翘起,司玉莲此时此刻才完全清醒过来,狡黠一笑:“祁二公子怎了,莫不是又被人下药了罢?”语毕,一只手反过来往他跨间捏了一把。“殿下,祁某该离宫了。” 祁墨应一声,慢慢走近五公主身前。每走一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便跳得越发剧烈,而跨间的巨物同样也忍不住翘起又落下。 “怎么,方才有胆子调戏本公主,现下不敢承认了?”司玉莲坐在榻上,平视过去正巧瞧见男人跨间有异物凸起。等到那位置再隆起小包之时,飞快握住捏了捏,打趣他:“还说不是被人下了药,此物肿胀得如此厉害,恐怕祁二公子要辛苦忍耐一番了。” “嗯,说说,怎么宽恕你的罪过。”司玉莲依旧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松手,还把玩似的刮一刮,揉一揉。 如今,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司玉莲被他这副为难的‘丑样子’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祁某任凭殿下吩咐。”祁墨此刻全身火热,眸中满是无处宣泄的欲火。 静香阁?? “殿下,天色已晚……” …… 他找了张座椅坐下来安静等待,只不过跨间肿胀起来的肉棒让他坐立难安。 一贯温柔儒雅的祁二公子,现下正被情欲折磨而浮起满面欲色,此刻他的那双大手也不安分地放到跨间的硬挺物什上。 不行,还不够……还不够刺激,不够…… “呃!”闷哼一声,祁墨差些就能泄出来了,但每回快爽到顶点时,总是差了一些些感觉。 “咳咳。”司玉莲被男人这几声‘莲儿’惊到,直接呛咳起来。她早就在静香阁候着了,方才正卧在最里面的软塌上,看他自渎看得津津有味。 司玉莲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全然不提当下的尴尬事,直接吩咐道:“祁二公子,你过来。” 那人不是五公主,还能是谁? 祁二公子让人留恋的是他的温柔,不似金屋里那几个作精,她倒更喜欢如祁二公子这般单纯青涩的男人。 “呆子。”司玉莲低骂一句,也不与他打谜语了,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往下拉。 “今夜便由祁二公子来伺候本公主,若能让本公主满意,不仅饶了你,还有额外的奖励……” 惊讶、欣喜、懊恼,这是男人方才面上所显现出来的反应, 此刻,祁墨十分后悔,他竟没把昨日新购的春宫图仔细看一遍,现下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从哪开始下手。 那图的旁边还题有小字,他匆匆扫过,说是像舔糖球一样舔女子的私处,能让她欲仙欲死。 “澄明。” 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健壮的男人立在榻边。 澄明的年纪应该比祁墨大一些,他的身量更为健壮,五官深邃,面容冷硬。 祁墨直接傻眼了,他原以为自己与五公主私下交合已是十分骇人的事情。未曾想到……五公主身边还养有面首?! 司玉莲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冲澄明招招手,“过来。”澄明这个人……虽无趣些,但胜在他的阳具深得她心。 司玉莲支起半个身子。 怎么能忍得了这种极致诱惑? 外衫、中衣、肚兜落下的那一刻,白白胖胖的嫩乳第一时间弹跳出来。 “这儿需要吃一吃。”司玉莲把双乳往澄明嘴边挺了挺,乳尖几乎快要擦到他的唇瓣。 缓缓低下头,澄明含住了五公主的奶尖。 男人虽在一口一口地啜吸着嘴里软嫩挺立的奶子,但他的目光太过正经,反倒少了一些情趣。 入手是一团饱满圆润的软肉,澄明几乎不敢用力揉捏。他的手虽生得修长好看,却因常年练剑,磨了一层薄茧。而五公主那一双奶子及其娇嫩,被他手上的薄茧蹭得已经有些发红。 “祁二公子,莫不是忘记了你的任务?”司玉莲被祁墨看得小穴开始发痒,“过来。”等到对方凑近,立马抬起一条长腿软软地架到他的肩膀上。 穴中流出的淫水流进他的嘴里,清亮的汁液还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甜。 祁墨听话地唇舌并用,薄唇一下一下地吮吸着五公主的湿穴。他的舌头顶进小穴里,有力地舔着小穴的内壁,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搅动。 祁墨有些艰难地左右搅动了一下舌头,发现对方夹得太紧,只好作罢。开始在夹紧的穴里快速抽插顶弄起来,抽插的同时用力地贴着肉穴的内壁,舌尖勾起,有些粗鲁地刮蹭。 司玉莲爽得尖叫了一声,抓紧祁墨的胳膊。 祁墨瞧见它在不停地收缩,似在邀请,又马上将那小小阴核吸进嘴里,用舌头对它打着圈地舔弄。 这花生粒般的大小让祁墨更容易吃进嘴里,他拿双唇滑嫩的内侧夹裹住这个小东西,来回快速地摩擦,反复抿捏着,舌头还不忘舔着核尖,舌尖剧烈抖动去刺激它。 祁墨听了,舌头一转,重重地堵住了五公主的尿孔,又对着那个小孔又吸又舔,还用舌尖顶弄,作势要将舌尖钻进那小孔中。 只是她这扭来扭去的动作,不免又蹭到了澄明跨间那处敏感地带。 啧……好大,好粗,好翘。 澄明感觉到硬挺的阳具被她软软的小手紧紧一把握住,登时全身闪过一阵极致的快感,没有推开她,手下握着的双乳不禁加了些力道。 澄明张开嘴将两个乳头带着大块的乳肉一起含进嘴里,左右来回用力地吮吸。 手中的肉棒十分粗壮,隔着布料也有些烫手。 如今只是被两名男子同时肏弄,司玉莲只觉得远远没舒爽到极致。好在两人足够卖力,两个奶子和身下小穴都被含在温热的嘴里,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纤细腰肢一软,她浑身颤抖着倒在了榻上微眯着眼睛享受。 司玉莲躺在榻上,舒服得浑身酥软。 只因祁墨吸食身下两个小孔的动作十分有节奏,前一秒尿道想尿出尿液时又被堵住,而甬道想喷出爱液时也被他及时堵住,他总能精准地在两个小孔间来回切换舔舐的动作。 “啊、嗯……嗬啊” 身下泄不出东西,这让司玉莲有些难受。 司玉莲挺了挺胸凑近澄明的脸,把他的脸挤在中间。 谁知……两个胀起的巨乳里蕴含奶水,他这么一捏,充沛的奶汁便从她红肿的奶头里喷了出来。 两人双双看向那鼓胀着还在喷射奶汁的双乳。 本就红肿的奶头,因为刚喷了奶汁更加敏感,猝不及防被两张温热的嘴吸住,又开始不断溢出乳汁。 祁墨一只手托着五公主的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肉,连奶尖带着一团雪白肌肤都含进口中,用舌头激烈地搅动口中的乳头,乳头被搅得在他口中四处喷射奶汁。吃着吃着,他忽然支起身子,口中含着半口乳汁吻住了五公主的樱唇,渡了一些奶汁给她。 祁墨给五公主喂完乳汁,又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小嘴里舔弄搅动。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捏着她的嫩乳,将丰满的嫩乳捏成各种形状,奶汁在他的指间流得到处都是,湿了满手。 澄明身下充血的硬挺被柔软小手松开,他觉得自己身下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缓缓松开口中还流着奶汁的嫩乳,托住五公主的小屁股,试着舔了舔她腿间的穴口。 澄明读懂了五公主的意思,顺势躺下将她抱起,让她背过身悬 司玉莲嗯嗯啊啊爽得直叫唤,实在忍不住了,小穴一阵抽搐,小穴和尿道都喷出了一股水液。 “啊、唔嗯,澄、澄明,快吸,嗯哼……别停啊” 司玉莲连连娇喘,用大腿内侧夹紧了他的脸,又被他慢慢掰开。 澄明加大力度开始快速抽送起来,插干得五公主腿心的淫水胡乱飞溅。 此时这一处泛水的小穴,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又爽又麻。 司玉莲爽得眼尾泛红,眸中带泪,她虚软地靠在澄明的怀里。 祁墨瞧五公主一丝不挂的模样,被勾得身下的肉棒又再次突突直跳。但,今夜是五公主说了算,他也不敢贸然捅进那流水的幽深小洞。 “呜啊!好深,澄明,快,快,要到了……呃” “哈啊,祁二公子、用力吸,啊嗯……啊” 澄明和祁墨双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男人的声线性感又充满色欲。 “嗯、唔,呃啊!” 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磅礴的蜜液,全灌进了澄明的嘴中,泄出的蜜液被他全数吞下,同时自己身下的肉棒被撸动得达到快感顶峰。 祁墨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奶子,眼睁睁看着五公主高潮喷水、喷奶,而她下方的男人也射出阳精。他再也忍不住,“呃嗯!”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令司玉莲全身泛软,无力瘫在榻上,她原本想着歇一歇。 至此,又一轮新的索求,开始了。 今日司玉莲来到来凤宫请安,不凑巧刚好碰上在来凤宫请安的喜贵妃与八公主。 “五姐姐安好。”司玉欢虽百般不愿,但身在皇后宫中,由不得她使性子。 “莲儿,过来,来母后这儿坐。”皇后对女儿招招手,笑容堆了满脸,等女儿坐到身侧,连忙摸摸她的小手,询问一番:“近些时日可有好好休息?怎么瞧着,像是消瘦了些。” 喜贵妃瞧她们母女二人腻乎温情的模样,心中不喜,眼珠微转找了个话题打断:“祈神节临近,再过两日你们姐妹二人就要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上,我们小八还需阿莲多多照拂啦!” 司玉莲听喜贵妃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 皇后在一旁听得想发笑,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直肠子了! “姐姐说得是,关心则乱,妹妹多虑了。”喜贵妃心知自己说不赢司玉莲,顺着皇后给的台阶也就下了。 司玉莲、喜贵妃、八公主,她们三人才各自回宫。 一回到素嬉宫,喜贵妃便把所有的宫人都谴走。 “母妃有要事与你详聊。”喜贵妃拉着女儿的手坐下,认真对她说道:“你可知,你父皇为何指派司玉莲前往邯山神庙祈福?” “错。”喜贵妃眸中的杀机一闪而过,沉声解释:“那是因为你父皇视司玉莲为大樾皇储。” 喜贵妃瞥了女儿一眼,瞧见她这副喜形于色的样子很是不满。 “欢儿,你已不小了!何时可以稳重些,你瞧那司玉莲……”喜贵妃被气得头疼,自己是何等的聪慧,怎生了这么个笨蛋女儿。 司玉欢一听自己的母亲提到司玉莲,且还说司玉莲比自己好,这谁能忍得了? 司玉莲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杀、杀人?”司玉欢打人骂人在行,但是亲自杀人这事,她还真没有干过。儿!”喜贵妃语气加重,怒斥:“你连此事都不敢,还谈何胜过司玉莲!届时,若是司玉莲荣登大位,你想想咱们母女俩是否还会有这等好日子可过?” 因不能误了祈福的好日子,此番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还得提早好几日出发。 长长的护卫、禁军队伍从宫门出发,他们把最中间的那两辆明黄色马车护得牢牢实实。护卫禁军们均身穿银色铠甲,清一色的禁军护卫们走在官道上…… 司玉莲坐在马车里头昏昏欲睡,正要睡过去的时候又突然惊醒,抬手撩起窗帘子,瞧了瞧外头的天色,淡声吩咐道:“停,稍作休息吧。” “停——” 冬儿的声音一出,队伍中领头的人纷纷出列也赶紧打了手势喊停。 “属下在。”车窗旁,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对着马车里头的人恭敬行礼。 “是,殿下。”梅执双手接下纸条,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开一看。 梅执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回头遥看一眼那辆明黄色的华丽马车,心生疑惑:五公主既知晓此行危险,竟还能这般泰若自然。 司玉莲微微眯起的双眸重新睁开,侧头看了一眼跪坐在身侧伺候的蓝衣男子,问:“何事?” “依奴看,此地怕是不好逗留太久,恐有贼人趁机偷袭。”月逢微皱眉头,担忧的神色染了满脸。 “……”月逢心中咯噔一声,有些猜不透五公主此话的意思,薄唇勾了勾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奴哪里瞧得出来,只是担心殿下……。” 此时,一同坐在车上的祁墨与知棠皆是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五公主与月逢的对话。 过了好一会儿,宫婢冬儿才回到车驾前回禀:“殿下,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小庄子。我们今夜可在那庄子过夜,等天一亮,即可启程,且再行大半日便可赶在明日天黑之前到达邯山镇。” 冬儿一听到五公主问起八公主,犹豫了一会儿,才悄悄凑到车帘旁边小声回禀:“回禀殿下,八公主一路上未有什么不满,不久前听闻八公主曾恼怒地道了一句‘乏了,莫扰本公主’,之后便早早在车中睡下了。八公主睡下之前还亲口吩咐了,不许他人打扰,违抗命令者杀无赦。” “浮珀副将,这名大樾公主如何处置?” “大樾富饶,生养的女子也是这般细皮嫩肉。”说话的是一位身穿鹅黄色宫婢服饰的女子,这女子正是被称为浮珀副将的人。 “……”司玉欢的嘴巴里塞了一坨巾帕,即使恼怒也不能言说只能瞪大了眼眸,双手背在身后被结实的绳子绑住,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半分。 司玉欢使劲地摇头,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这……未曾。”男扮女装的男人恭敬回禀。 只不过,浮珀副将的目光并未放在铜镜里的那张面容上,而是暗自思量:大王子曾说过,要小心十一王子,此人颇有心机,就怕他临阵倒戈误了大事。 “八、八公主殿下,已到留宿的小庄园了。” “嗯。”车里传来应答的声音,‘八公主’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她身后还跟着两名贴身宫婢,“阿妙,把小梅带下去!晦气的奴才,敢冒犯本公主,这就是下场!” 那小公公把脑袋垂得极低,根本不敢多看一眼那两位宫婢,生怕沾上这倒霉的祸事。 小公公勤快地赶到身侧伺候,笑着回答:“五公主已先一步进入庄内了,方才五公主身侧的宫婢来传话,说是晚膳之后再与您商议明日祈福之事。” 而‘司玉欢’口中的五姐姐司玉莲,此刻正在秘密召见两位男子。 “殿下,知棠觉得……祁二公子不像是投敌之人;至于月逢,他毕竟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必存异心,殿下不可不防。”知棠一身月白色锦袍坐在五公主身侧,他此刻认真严肃的模样与平时温润近人的模样大不相同。口,问:“梅统领有何见解,今日可有揪出藏在暗处的暗线。” “此事棘手……看来得提早行动了。”司玉莲也微微皱起眉头,起身在屋中走了几步,思索了好一会儿后吩咐两人:“对方的目标是本公主与八妹妹。梅统领暂且停止对暗线的搜查,所以人马均护着本公主与八公主即可。稍后午夜时分,梅统领亲自带着这枚令牌快马去往西边的楚宣关,驻扎楚宣关的郑大将军见到令牌便会明白。这事,需做得隐秘,勿要惊动任何人。” “殿下。”知棠站在五公主身侧,唇瓣张了张欲言又止。 从皇宫出发行至此地,知棠很是不解,他真的无法理解五公主的做法——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月逢与祁墨便交由你盯着,好了,无事便退下吧。”司玉莲摆摆手,示意知棠可以离去了。 等到知棠离去,澄明才从小屋的房梁上跳下来。 澄明弯腰行礼,恭敬回禀:“是,属下听清了。” 澄明板着脸,严肃应下:“是,属下领命。”没曾想五公主对自己竟如此信任,心中激动不已。 其实,还真是浮珀副将想多了。 “啊!” “大胆!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大樾最金贵的八公主!你快,啊——” “呜呜,将军、大将军,本公……我、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您要什么,我定会请求父皇……啊” 而那离得远的小兵,更是敢悄悄闲话。 那小兵刚说完,与他一道的巡逻士兵也赞同地猛点头。 营帐中 “可不许尿!等爷爷把你干尿,哈哈哈……” “铿”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花碗落在案桌上。 “快些享用了这女子,莫要耽误今夜的大事。” 底下的人互相对视,主子发话了,可他们哪敢抢在主子前头享用。 各位将军、副将们纷纷出言,表示自己不敢跟主将抢人。 司玉欢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在场围观的男人们私底下虽眼红主将可以头一个尝鲜,但在绝对的实力、地位面前,他们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个都只能眼睁睁瞧着,瞧得直咽口水,就连裤裆里的大家伙也忍不住频频抬头。 “你、你胡说!我大樾国何等富强,岂容你这样的蛮子轻易攻破!”司玉欢颤着声音怒斥,轻轻抬脚本想偷袭一脚,不料还没行动就被这个彪悍主将攥住了脚踝。 狼突主将冷冷一笑,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的气魄,但也仅是一点点而已,只见他把手掌覆在玲珑圆润的嫩乳上,色眯眯地盯着那对奶子:“当然是想要吃吃你的奶子,你这奶子白嫩又软乎,想来比我们敞国女人的奶子更好吃。” 男人张开口含进嘴里,啧啧地吃着,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你说什么?”狼突主将将两只大掌攀上少女的双乳,左右开弓地揉捏、拉扯,直捏得司玉欢呻吟出声。 “放了你……”狼突主将加大手上的力道,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引诱道:“想要让本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若是……你把本将伺候舒服了,本将便考虑放了你,如何?” 狼突主将退开两步将自己的亵裤脱下,那驴鞭一样的大鸡巴立在腿间,随着他走近而抖动着。 “……”司玉欢虽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一些不光彩的小人书她有偷偷看过,大概知道一些。现下书中的情节竟发生在自个儿的身上,而男人这根阳具尺寸又如此粗长,她忍不住腿心发软、打颤。前,她把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沁出精水的马眼。 “唔唔”司玉欢难受得要死,可一想到男人许下的承诺,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份不适压了下去。 营帐中除了狼突主将,不知是谁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司玉欢此刻被人插得口津直流,下巴好似都要脱臼了。她不仅嘴上难受,听着狼突主将身后那一个个男人自渎的呻吟声,藏在腿心的蜜穴也控制不住流出不少水液,而水液又把底裤浸湿后再透过布料渗到案桌。 那根粗长紫红色大鸡巴,带着黏腻的口津、精液,直接插进流水小穴里头。 男人的狰狞大棒插得太狠了,那力道……怕是会死人…… “果然十分好肏!还是个雏儿,滋味美妙,美妙啊!”狼突主将越干越起劲,但他似乎嫌弃小穴太过紧致,两手一握,轻易分开司玉欢的长腿,一双白嫩长腿被迫摆成一字马的姿势。 司玉欢惨叫一声,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穴里痛,还是穴外痛。 正当司玉欢感觉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喟叹一声,哗啦啦地把囊袋里积攒的精液都射进小穴深处。 “小骚货公主,还真爽,本将用完了,到你们了。”狼突主将再顶弄两下把余精射尽,然后拔出肉棒系好裤头,缓缓让出位置让后头的将军、副将们上前享用。 三、四个敞国将军率先占好位置,其中一人伸手把司玉欢一推,见她无力仰躺在案桌上,那几人立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浮珀副将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小匕首,不屑轻笑:“哼,聪慧的五公主?本将瞧你倒是一般,比起你那八妹妹好不了多少。”一步步走近司玉莲,嘴里吐出更为狠辣的话,“忘了告诉你,你那八妹妹此刻正被我国将领们享用呢。啧啧……堂堂大樾公主沦为千人骑,万人压的下场……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厢房的门,随着巨响被人从外面破开。 “你——”浮珀副将惊得后退一大步,看了看身后倒地一命呜呼的‘司玉莲’,又看了看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的司玉莲,气得破口大骂:“卑鄙狡猾的大樾人!竟敢算计本将,上当了,你才是真的司玉莲!”说完欲要跳窗而逃。 二人斗了十几招,浮珀副将不敌澄明,败下阵来。 司玉莲走近,蹲下身子,抬手摸到女人耳垂下方,盯着那张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让本公主看看,你到底是谁。” “果真是,敞国的人。”司玉莲把面具扔在一旁,站起身来仔细打量女人的面容。 “你,没有来日了。”司玉莲退开两步,落座在主位的座椅,拍了拍手掌。 浮珀副将看着那些被打得伤痕累累的男人被禁军无情拖动,等他们几人走到跟前,她终于看清那些男人的面容。 只要那人还藏在暗中,敞国便不会败! “都杀了吧。”司玉莲离开前,下了命令。 “是。”澄明剑花一挽。 跪倒在地上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司玉莲回到自己的厢房,原本想要先下手为强,却不想被人抢先一步。 “没想到,会是你。” 司玉莲当初只是怀疑,谁能想到竟有人可以潜伏在大樾十几年,甚至以断子的代价成为当朝公主的禁脔。 知棠从月逢的身后出现,他持着一把长剑,欲要刺伤月逢。 知棠被击得连连后退,可他仍不气馁,拿着剑再次冲上去,“少废话,想带殿下走,除非我死!”说着,看了五公主一眼,接着大喝一声又与月逢打斗起来。 “殿下!”知棠大喊。 “不知好歹,松开!” 司玉莲没有回头,她拼命地往外逃,逃啊逃,逃得双脚发麻,突然前头出现一片涌动的黑影。 “那是……公主殿下!”梅执策马走近,定睛一看,确认是五公主无疑,翻身下马,着急询问:“殿下,发生了何事,您” 梅执收好地图,看了看五公主只身一人,刚要发问又被打断。 “楚宣关护城将军,郑大有,拜见五公主。属下提议,目前暂不知庄子内的情形,此番由属下护送您回去更为妥当!” 梅执低声应答:“是!” “骑虎营听命,随本将军护送五公主回庄!”郑大有大喝一声,紧跟其后。 整齐划一的声音一出,两队人马立即分道而行。 …… 郑大将军迅速带着人在庄内排查起来,而司玉莲则是回到自己的厢房,她希望还来得及能救一救他们。 “殿下。” “你的手。”司玉莲不能理解祁墨为什么这么激动,但她庆幸,至少他没有枉死在月逢剑下。 司玉莲安安静静听着祁墨讲述,目光却是一直落在他的左臂上。 祁墨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五公主两眼,欲言又止。 等到房中无人之时,司玉莲强撑着的坚强终于松懈下来,她扶着座椅的把手,跌坐在椅子上。 皇宫 各家的大人们,慌忙着急地从床上爬起,穿戴整齐进宫面圣。 “能有什么法子……守不住也得死守!” 即使大家有心守护大樾,但皇帝倒下,没有掌权者掌权的大樾也濒临崩塌了。 “陛下,陛下,您快醒醒。”皇后娘娘守在床边,一遍遍唤着床上的人。虽说大樾皇帝不是她此生挚爱,但也曾与他执手几十年。 “王御医,快些再给陛下瞧瞧,务必要让陛下清醒过来。若是做不到,本宫便让你与陛下同行。” “娘娘,此毒……此毒微臣、微臣”王御医抬手擦掉额角的细汗,哆哆嗦嗦地回禀:“陛下怕是……熬不过今夜了……不过,微臣有法子让陛下清醒片刻。” 王御医把药方里的药仔细列出,再告知皇后服用此药的后果。 她毫不犹豫地吩咐王御医:“尽快去把汤药熬好,大樾没定下皇储之前不能没了皇帝。若陛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定要掀起更大的风浪。” “你们几人,在此处看顾好陛下。”坐在床边的皇后娘娘突感疲倦,叮嘱皇帝身旁伺候的公公婢女几句,便带着几名宫婢移步至偏殿休息。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入内。”皇后娘娘倚靠在软塌上小憩。 皇后起身,来到一只紫檀雕凤的华丽竖柜跟前。 “唔唔……”厚实的麻布把女人的嘴巴堵得死死的,那人只能发出一些极细极轻的声音。 “唔!唔唔!”喜贵妃拼命摇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巨大的恐惧在她的瞳孔中逐渐放大。 喜贵妃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没过一会儿便瞪着眼睛断了气。死的那一刻,无人知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后悔?埋怨?气愤?不甘?或许都有吧。 这时,有人来禀,皇帝醒了。 敞国敌军临时营地 “报——梅统领,残局已收拾妥当!”不远处跑来一个小兵,喘两口气,继续道:“但主营帐里头,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子看着像是我大樾的人。” “就在主将的营帐里头。”小兵走在前头带路,领着梅统领前去。 梅执掀帘而入,营帐中一片狼藉。 梅执瞧得心惊肉跳,此女……定是八公主无疑!慢慢走近女子身侧,蹲下身子,抬手抓住她的肩头打算将她放平。 “!”梅执见这带血的玉茎,下身忍不住激起一股寒意。 一国公主,死得如此惨烈、屈辱,若是让大樾百姓知晓,定会民心不稳。高喊:“进来几人,把这具女尸与那些敞国人分开,单独烧了。” 此番偷袭敌营,赢得颇为轻松,还缴获了不少战利品。 司玉莲与郑大将军风尘仆仆地赶回皇城,才到城门,便听到城内钟声阵阵。 “殿下,我们还是晚了一步!”郑大有驾马来到守城士兵跟前,扔给他一块令牌,大喝一声:“五公主殿下回朝,还不速速退开!” “驾!” 入了宫,贴身宫女秋儿前来接应、伺候。 司玉莲自入宫后,一直沉默不语,此刻终于开口:“不必。”说着话,她走到一处隐秘角落,掏出一个小匣子,从小匣子里取出存放的东西。 先皇尸骨未寒,殿内却一派热闹。 “先皇旨意,众大臣听旨!”司玉莲高举一道明黄色圣旨,缓缓步入泰阳殿。 “放肆,司玉莲你竟敢假传圣旨!该当何罪!”异亲王首当其冲跳出来。 “你、你敢!”异亲王瞪大眼眸,大喊大叫。 异亲王被司玉莲的目光震慑,立马现出原形,焉了吧唧地放弃了抵抗。他原本想着,皇兄最疼爱的五公主、八公主极有可能死在了祈福路上,如此一来,自己倒有机会争一争皇位宝座。 “赵老,莫要想不开,做脑袋不保的事。”司玉莲早就看出,这两位元老想联手,“外祖父,玉莲还能唤您一声外祖父,望您想清楚再做决定。” 赵老正要反驳的时候,司玉莲再扔出一个惊天巨雷。 殿中有一半人跪下接旨,另一半人则是还在观望,然而这道圣旨只读了一半,那没跪下的另一半人皆纷纷跪下伏地发抖。 直至‘钦此’二字一出,群臣才反应过来,齐声高喊:“谨遵先皇旨意,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先皇生前早已为司玉莲铺好后路,兵权均在司玉莲手中。 纸老虎看着吓人,实则无伤。 大樾邻国虎视眈眈,司玉莲不敢有一丝松懈。 这日早朝,朝中镇守边境的徐将军回禀边境霞关的情况。 司玉莲龙袍加身,头戴十二帝冕,端端正正地坐在黄金龙椅上。 徐将军想了想,认真回答:“倒不曾见过。” “末将在。”祁牧从队列里缓缓站出。 “祁小将军还未去过边境吧,朕特封你为显彪将军,领兵一万,此番你与徐将军一同前往霞关震慑敌军。” 秋儿如今成了皇帝的贴身女官,眼见时辰差不多了,她开口高唱:“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祁牧脑中思绪万千,想起不久前,家中传来一个天大的喜讯,弟弟祁墨被选入宫中做了凤后;忽然脑中画面一转,又自动浮现出,自己头一次上朝,头一次面见新皇的场景……那时起,他便对这位奇女子充满了好奇。 金莲殿 虽有大臣谏言,不符礼仪法度,但她只要拿出‘天降祥瑞,金莲殿颇具灵气’的说法,那些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平身。你的伤势未愈,怎么不在画扇宫好好修养。”司玉莲快步走过去,把祁墨按在塌上让他坐好,缓声说道:“夫妻一体,你不必如此拘谨。” 司玉莲想起那时与祁墨在园中胡闹的场景还记忆犹新,还有金屋里的那几位男子,而如今…… 说曹操,曹操到。 “臣侍拜见陛下,拜见凤后。”嵩澜原本笑嘻嘻的面容,见到祁墨的那一刻,立即收敛了大半。 嵩澜还没来得及叫住皇帝,她便消失在了殿门的拐角处。 …… 半年前,敞国发生内斗。 如若敞国再次进犯,大樾的兵马有能力与敌人一战,且取胜的机会极大! 第三年,敞国内斗有了结果。 …… 只因凤后无能,这几年未能让陛下诞下龙嗣。 两国备战期间,敞国新君主曾放话,只要交出大樾女帝,他允诺可保大樾十年之内不受敞国、布鲁国的侵犯。 …… 霞关边境战场,两军对峙,一方在城楼上整待蓄发,另一方在城门外虎视眈眈。 “殿下——许久不见。”月逢嘴角噙着笑,见到旧人,面上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月逢嘴角的笑意凝住,没料到,司玉莲会在两军跟前说出如此不着调的话,同时这话也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司玉莲拿起身侧沉重的鼓棒,捶打在战鼓上,高喊:“大樾的儿郎们,为保家园,誓死与敞贼一战!” “杀,杀,杀!活抓大樾皇帝!” 两国战火,历时半月之久,千疮百孔的城门再也阻挡不住敌人的进攻,在敌人的一次次撞击下,轰隆倒地。 “陛下、陛下驾崩了!” 此情此景,堪称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逍遥,速来地热之海!’ “难道……地热之海有情况……”逍遥神君掐指静坐了一会儿,清醒后急冲冲离开。 莲阙神主与一妖一魔一同被封印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 “玉龙、空山,如何了,神主是否已经醒来!”逍遥神君来到地热之海,一见到玉龙、空山两位神君立马着急询问。 空山神君抬手指向皑皑雪山,解释道:“封印魇魔、擎妖之地,有异动。” 逍遥神君微皱眉头,抬脚就要走:“我们去神主那儿看一看,不就知晓她的神魂是否归来。” 光芒微闪,凭空出现一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你们盯着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逍遥神君说这话时,有些心虚。 逍遥神君被三个大男人看得头皮发麻,才坚持了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了,用极快的语气一口气说完:“来此地之前,我卜了一卦。神主的神魂确实已经完整回归,只不过、这、这,我真的不能说!总之,神主无事,时机一到她自会醒来。” “……”逍遥神君还真没法反驳,天机……确实说不得。 空山神君相信逍遥神君的卜算能力,此刻他更关心的是,神主的情丝究竟去了哪里?心里想着这个问题,直接当着他们几人的面问了出来:“逍遥神君与炎阳神君坐镇天宫,可有寻到神主的情丝?” “玉龙,你跟着回去瞧瞧吧,我在这儿守着神主。”逍遥神君烦透了坐在神庭里处理事务,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走了,轮到玉龙神君回去受受累。 “你与空山神君一道,好好看顾神主,若封印有异,定要及时传信于我们。”玉龙神君嘱咐完,便从地热之海离开。 玉龙神君回到天宫,来到姻缘殿的时候—— “发生何事?”玉龙神君走过去询问。 “老头儿闯大祸了!”炎阳神君重重地哼了一声。 妖域位于北方,那里生活着各式各样的妖怪。 蝶妖生性纯良,不嗜杀、不好斗,每日最喜欢的事便是早出晚归地吸食花粉,或每日阳光充沛之时,在阳光下自由飞行。 后来大战落幕,妖域出口被封,蝶妖一族从此再也没有出过妖域,只能一直生活在蝶谷。 蝶王之女奚蝶,年少任性且不服管教,某一日偷偷潜入神秘山洞中,想要瞧一瞧这个被传为禁地的山洞到底有何玄机。 至此,奚蝶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两百年,族中的人都说, “两位神君,两位神君,寻、寻到了!”姻缘老君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气喘吁吁地从姻缘殿里跑出来。 “既寻到束缚情丝的红绳,那便快快施法,老君与我二人一同前往。”炎阳神君催促道。 “北方,妖域。”玉龙神君眯起眼眸,望着遥远的北方发问:“生了灵智的情丝,可能无视妖域出口的封印,直接进入妖域?” 炎阳神君听罢,率先先行一步,追着金色丝线寻那情丝去了。 …… “丝线没了。”炎阳神君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寻到情丝在哪儿,可这指引的丝线确实是在这处地方断了。 “躲起来了?”玉龙神君略一思索,掌中燃起一簇火焰,对着草地上随风摇曳的野花野草喊道:“你再不出来,本君便把这儿烧光,我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它从黄色小花的花蕊上慢慢飞走,小心翼翼地想要逃往更远的地方。 “快抓住它!” “不好!快拦住它!” “我们的法力对它无用,老君!你用那锦盒试一试能否收服!” 几人立在原地紧张地盯着,眼看就要将这个小东西收入盒中。 玉龙神君、炎阳神君立马上前查看。 “完了完了。”姻缘老君面如死灰,除非妖域出口的封印被破,不然无人可进入,也无人可出来。 “不必了,逍遥方才来信。”玉龙神君把手中的灵信给炎阳神君看,信上只写四个字:皆有定数。 另一边的地热之海,逍遥神君因擅自窥探天机被天道伤了神体。他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也需修养好长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四位神君心知,此事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不能干预只能安心等待。 魔界,魔宫。 这时,宫殿里有位少女走出来。 少女走至女人跟前,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君后请回吧,魔君正在处理公务,无暇召见您。” “这……奴不知。”少女摇摇头,再次行礼告退。 回去的路上,贴身侍女忍不住抱怨:“君后,往后咱们不来了吧,魔君根本不想见您。而且……哪是在处理什么公务,说不定一整天都待在那个小花园睹物思人罢了。” 黑语发觉自家君后真的生气了,连忙把嘴闭上,嘴上不说了,但心里还在絮絮叨:魔君也真是个傻子!那小蝶妖有什么好,还不及君后半分。自一百多年前,小蝶妖被魔林禁地的凶兽打回原形,魔君便日日痴守在那只小蝴蝶身边。这小蝴蝶现了原形只剩一丝丝妖识,魔君终日与它在一起,既不能及时行乐也无法享受欢爱滋味,又有何意义? 她家君后也不是因为爱慕才嫁与他,只因君后的血脉在魔界所有女人中最纯正,所以黑魔家族把她无情献出,她需要为魔君诞下一名血统纯正的孩子才不会遭家族撇弃。 “啵~” 不久前,情丝进入妖域之后,被一股怪风吸到一个怪洞里,然后直接从洞里穿到了另一个地方。 “灵物!!” …… “白语?” 寝殿中,凭空出现一位长得与黑语一模一样的少年。 白语微微挣扎一下,怯生生地开口:“君后,您喝醉了。” 君后瞧着跟前的小少年,越瞧身子越火热。 “是……”白语作为君后的男侍,其职责便是为君后泄欲。 这些为主子泄欲而生的魔人,皆没有生育能力且是双性魔人。 白语解开长袍右侧系着的带子,一扯肩头的衣襟便能轻松拉至腋下,他的大手摸到胸前主动把两只巨乳捞出来。 白语的这一对奶子不小,君后两只手放上去也才勉强握住一只,那只巨乳在她手中被随意揉捏玩弄。 听到小男侍说冒水了,君后停下揉捏乳房的手,转而去脱他的亵裤。 白语听罢,羞得满脸通红。 “……”白语不敢呻吟,此刻光是看着性感勾人的君后就已经够令他难受的了。 他腿间的巨物仍在不停地翘动,肉棒旁边两只囊袋不大,周边还长着细细软软的绒毛,看着可爱极了。 “先用嘴帮本宫吸一吸,若伺候得好了,本宫便准你射入这里。”君后把两条长腿弯曲起来、大大地张开,湿润小穴立马暴露在空气之中。 “啊唔……好舒服,嗯、本宫的小骚货真乖……” “嗯……啊哈……小骚货快舔……”君后难耐地揪住白语的墨发,不停地挺腰把穴儿往他口里送,以此来缓解身子的瘙痒。 白语十五岁起便跟在君后身侧,知晓了他舔这处她便会欢愉,更加卖力起来,舔完了阴蒂,转而去舔她的穴口。 吃够了外面,灵巧小舌终于发力,舌尖凶狠地顶开穴口朝里头钻去。 白语的舌头灵活地刺弄着穴儿,模拟肉棒抽插的动作来回在她穴中搜刮,时不时对着穴口用力一吸,将她流出来的淫水全都吃到嘴里。 “……”白语听着君后的娇喘,只觉得身下的肉棒快要炸了,而自己胸前的肉团已经被捏红。他此刻不仅要克制身下肉棒喷射的欲望,还要憋住口中欲要高喊出来的痛呼。 极致的快感令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穴肉正在急速收缩,接着双腿忽然绷直,一大股蜜液争先恐后地冲进白语口中。 “小小灵物,竟如此固执!” “闭嘴!” 那伟岸男人正是魔王之子君少虞,也是之前在小花园内荡秋千之人。 “爪源,怎会这样。”君少虞用魔力包裹着一只蝴蝶,那蝴蝶在魔气漩涡里摇摇欲坠。他瞧见自己心爱之人快要承受不住了,勃然大怒:“魔书记载,寻到灵性之物滋养小蝶的妖识,她便能重生,怎它们二者之间相互排斥?” 不一会儿,君少虞瞧那灵物不再挣扎得那么厉害,似是累了,正慢慢安静下来。 情丝才刚一松懈下来,便被控制的人引导着进入一只小蝴蝶的体内。 爪源眼睛一亮,他瞧见那灵物似正在慢慢与蝶姑娘的妖识融合! “好!爪源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赏赐,你可直接与本君说。”君少虞松了一口气,掌中聚起一团魔气将小蝴蝶笼罩在里头,他单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重新坐回王位宝座。 君少虞打量掌中的小蝴蝶,越瞧心情越好,大手一挥,豪爽道:“你啊,少说些口不对心的话。本君想想,不如……将宫里的金斯赏赐给你如何?” “金斯。” “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千幽殿的人了。”君少虞掀起眼皮,懒懒地瞧了金斯一眼,吩咐道:“退下吧。” 语毕,那名妙龄少女与黑袍老人恭敬退下。 第七日。 临近傍晚之时,笼罩住小蝴蝶的魔气一寸寸龟裂开来,里头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情丝被困,它纵然无法言语,但也有自己的意识。此番被他人当做养料牺牲,却意外的得了大造化,借机化成人形。 “小蝶……” 那地上的少女正是刚恢复人形,已养好妖识的奚蝶。 她的身量不高,半露的面庞犹如十来岁的孩童那般稚嫩;目光再往下一些,能瞧见她那截白皙的脖颈还有性感的锁骨……之后便是波涛汹涌的两只大奶子;那奶子丰满无比,因太大太重奶尖已经贴到了地板上,红艳艳的甚是招人;还有那无一丝赘肉 啧啧,真乃妖中极品尤物也。 “小蝶,你终于回来了。”君少虞直接搂住奚蝶的身子。他的手一碰到那处滑嫩的后背,立马便让跨间的巨物起了反应,此刻也来不及与心爱之人细细诉说了,只想以行动好好传达这相思之苦。 君少虞完全沉浸在自个儿的情欲中,他低头含住奚蝶胸前的巨乳,口里吃着、手上捏着,且还不停地呢喃着:“小蝶,小蝶,小蝶,本君好想你。” “多雅,是你吗。” 此时此刻,他全身上下犹如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若说方才燃烧的是熊熊欲火,那此刻烧着的便是滔天怒火! “少虞,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我不想见你,你也不想见我,所以请你离开。”君多雅裸露着身子盘坐在地,他的双手双脚均被铁链拴住,那铁链上面还有一层特殊的封印,只要他一挣扎便会发出亮光越缩越紧。 “你自便。”君多雅闭上眼睛静坐,不再多言。 “难道你不想知道,今日我来此是为了什么?” “你看看,这是谁。”君少虞大手一挥,地上出现一名裹着外袍的女子,“小蝶已经被我成功复活,是我,是我复活了小蝶!而你这个废物,只能坐在这里关在这里,你能为小蝶做什么?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小蝶!” “小蝶……”他忍不住轻声呢喃,这一声呢喃复杂而深情。 “你、你们!”君少虞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此刻完全没有体会到羞辱君多雅的乐趣,反倒看到这两人含情脉脉的模样,越发生气,不由得质问奚蝶:“小蝶,你睁大眼睛好好看一看,那样的废物到底有什么好?论相貌,我与他不相上下,论天赋我更胜一筹,且当年救你之人也是我啊……” 君少虞面上的神情凝固,他自嘲地笑了笑:“呵呵。” “君少虞!你别碰她,你的怒火只管冲我来!”君多雅看到弟弟伸手拉下小蝶的外袍,小蝶光溜溜的身子立刻暴露在兄弟俩跟前。 “小蝶,本君怎舍得给你下药。”君少虞一手抚过奚蝶的面庞,一手放到她的腰侧细细摩擦,“你不会忘记了吧,你的身子已被本君操过不知多少次了,这处蜜穴早已淫荡不堪。”他说着挑逗的话,而那只大手从腰侧往下摸去,来到穴口停下,“瞧瞧,本君尚未拿出跨间的大棒,它便开始淌水了,你说……你是不是最淫荡的女人?” “闭嘴!!” “呵,我为什么要放过她?!” “爱?那又如何,她爱的是你呀,哥哥。” “嗯呃……你,少虞……快住手……啊、君少虞……你住手……”奚蝶想要阻止君少虞,可她此刻浑身发软,抬手推脱的动作瞧着倒像是调情打闹。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很快打湿了地上的枯叶,有的已然流到了大腿外侧,那若隐若现的小小阴核忍不住瑟缩着,像风雨中含苞待放的娇花一般,渴求着男人呵护疼爱。 “呃、这处穴儿,还是如当年那般紧致!” “啊!唔嗯……啊……” “君少虞!” “畜生,畜生,君少虞!君少虞!你放开她!” “噢!小骚穴真会吸!!”君少虞低吼一声,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君多雅,“哟,我的好哥哥生气了。你不是自诩最沉着稳重吗,瞧瞧,一言不合便对亲弟弟恶语相向,一口一个畜生。如若我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 “本君的好小蝶,你也夹得本君好难受。” “骚货!你这么喜欢发骚,信不信本君将你的小骚穴肏烂,嗯?”君少虞感受到对方主动迎合,他那物什忍不住再涨大一圈。对,操烂小蝶的骚穴,啊嗯好……好难受……” 若是以前的奚蝶,就算她再怎么空虚饥渴,也绝对不会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前表现出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姿态,更何况此刻她被人强行占有,当众交欢。 “哈哈哈!”君少虞得意狂笑。 “……你究竟对小蝶做了什么。”君多雅看到心爱之人与亲弟弟叠在一起,起起伏伏地摆动交合。此情此景本该令他气愤,可不知怎的,他腿间的大鸡巴也起了反应。他那巨物没有衣物遮挡,现下正高高翘起,紧绷成一根坚硬铁棒。 奚蝶把眼睛睁开一半,侧目看了君多雅一眼。 君多雅脸上的潮红令他看起来更添几分魅惑,他那一眼看过来时,眼中满是心疼、自责、愧疚、无奈。 “不许看他!”君少虞双指捏住奚蝶的下巴把她的小脑袋掰正,恶狠狠地对着她的下唇瓣咬一口。 奚蝶惊呼一声张开小嘴,君少虞趁机覆上她的软唇长驱直入。 君少虞盯着她那两片被亲得红艳艳似要滴出血来的唇瓣,拇指按在上面重重碾压,他对这处有过别的男人印记的地方十分不满。 “呵。你就这么想把自己献给君多雅是不是?骚货,贱货!” “啊、别、别咬了……唔啊!”奚蝶恢复人身之后头一次与男人欢好,或许真如君少虞所说,她与他在一起的这一百年间,二人不知做了多少次。 “不咬怎行,帮你吃一吃这乳儿,你便不会那么难受了。”君少虞弯唇而笑,身下女子娇媚的呻吟声稍微取悦了他一些些。 “你这是何种眼神,本君吃你的乳儿没把你吃爽快?”君少虞面带微笑,他抬手摸到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抹了一把。这一抹,顿时沾了满手淫液,他搓了搓指尖掐住那粒小小阴核,“小蝶这处……本君知晓,君多雅从没入过这处穴儿。不如,你给你的多雅哥哥讲一讲,头一次时,你是怎么帮本君舔舐胯下这根大鸡巴的?” 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小蝶,别、别听他胡说,我……我可以忍住。” “我……我……” “那日,你诱我喝下催情的果酒,逼着我帮你舔一舔身下的肉棒。我不从,你便吓唬我,说,说不舔就……就不给底下的流水小穴吃肉棒,只能吞吃房中那根不会动的玉势……” “阿哈……嗬啊、我初次帮男人舔舐肉棒,只胡乱舔一阵……用、用舌头……还不小心磕到了菇头……呃嗯……” 君少虞突兀捧住她的脸儿对着她的檀口一阵热吻,粗暴地吮着那丁香小舌,越吻越兴致高涨!心中暗想,等一会儿,操得差不多再让她给自己舔肉棒!虽说她这小嘴儿被君多雅亲过,他心里头不愿再吻她。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好好亲吻她,她那檀口好生甘甜,里头的透明津液就如花蜜一样可口。 小舌被男人疯狂地吮吸,奚蝶生理上享受这个吻,但心底歇斯底里的想要抗拒。她想推开男人的脸,好分开这个吻,可男人死死抱着她不依不挠、不肯松口。 他的爱太过窒息,她厌恶、十分厌恶。 “莫要乱动。”君少虞见她还想挣扎,干脆将她按得死死的。待他把奚蝶口中的蜜液吮得差不多又哺了自己的津液到她口中。 “唔,泥、放……放手……” 吃了好一会儿,见她吞得差不多了,男人才把落在她胸前的津液舔干净,舔完再叼起其中一颗奶头吸吮打转。 女子那两对乳儿肥硕雪白,肉团里面虽没有奶水可喝,但光是吮吸这酥软嫩肉就已足够刺激。 她当下的状态,这具身子完全被高涨的情欲掌控了。若不能被男人操到高潮,怕是整个人会难受得在地上打滚、痛哭。 另一边,君多雅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交合,看得双眼赤红。 “你……”君多雅咬牙切齿,他一手撑在透明结界上,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缓慢撸动。 君少虞把奚蝶放在地上,飞快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指着女人汩汩流出淫水的小穴,道:“你看啊,你爱的女人多骚。这些淫水好似永远也流 “小蝶……嗯呃……小蝶……”君多雅抬眼,定定盯着那处穴儿,手上加快撸动的速度,一边撸动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唤她的名字。 君多雅的声音倏然消失,手上撸动肉棍的动作也被定住,只有他那根肉棒被憋得呈现出和大腿肤色相差极大的颜色。 语毕,男人凶狠地将肉棒插入,顶胯冲撞,他想要再一次将这处小小穴儿贯穿。 君少虞此刻精虫上脑,外加心中存有未发泄的怒火,此刻是半分也不肯怜惜她,直接抓起她两条腿儿挂在自己的肩头拼命狠刺。 “嗬嗯……要、别……呜呜……难受……哈啊,要、要去了……啊啊!” 而奚蝶高潮的这一瞬间,君多雅竟也半弓着身子一动不动射出白浊浓精。 “好,好得很!小骚货,既然这么欠操,本君操死你!君多雅,你若是再敢射出精液,你每射一次本君便加倍,不,加十倍射在小蝶体内!” “本宫听闻你已经重塑人身,便来看看。”君后领着侍女黑语一起来到千幽殿。 君后瞧见奚蝶起身都困难的样子,伸出手按下要起来的人儿,吩咐侍女:“黑语,去把小蝶姑娘的补汤热一热,送过来。” 奚蝶抬眼打量君后,许久未见,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可惜,她再怎么风情万种,君少虞偏偏对她毫无感觉,这也是怪事一桩。 “小蝶姑娘何必这么大敌意。”君后慢悠悠走至床边,她抬手抚上那一张小脸,感叹道:“美则美矣,就是你这脾性不讨人喜欢。你说,君上怎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妖呢。” 君后听了,当即哈哈大笑。等她笑够了,面上神色突然正经起来,道:“此前,本宫确实十分讨厌你。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如今你是新的奚蝶,而本宫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执着的魔界君后。” “黑魔曼,你怎在这儿。” “见过君上。” “君后,补汤好了。”黑语恰巧端着补汤进来,一入内看见屋里除了自家君后……君上不知何时也来了,她连忙行礼,“奴,见过君上。” “是。” “你把汤药放下吧。”君少虞的目光重新回到黑魔曼身上,继续方才的询问,“你还没有回答本君,来此作甚。” 奚蝶接过囊袋,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多谢,之后不再多言。 “礼已送到,你该离开了。” 君后主仆二人才刚离开,君少虞便急不可耐地走至床边坐下,斥骂床上的人儿:“此前,你被那狠心肠的女人害得还不够吗?竟还敢与她共处一室,吃她送来的东西。她若要你死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当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君少虞心下一震,他最听不得死这个字眼,他不能再让奚蝶离开。 奚蝶双眼一亮,然而她只高兴了一瞬,“我知道,你不会放过多雅的。” “若我不从呢?”奚蝶抬头,倔强地盯着君少虞。 因为君少虞觉得,这样的奚蝶,不再像以往那么在乎君多雅了。此时此刻的奚蝶,更像是为她自己而活,而不是为了君多雅这个废物! “……”君少虞摩擦眼尾的动作微滞。 “好,我答应你。”奚蝶轻声应答。 君少虞转身抓住奚蝶的肩头,手上逐渐加大力道,嘴里不确定地再次询问:“小蝶,你真的愿意?” “不过什么?” “……”君少虞惊得瞪大眼眸,从没想过,在不催动催情魔蛊的情况下,小蝶竟会主动向他索吻。 女人的主动,似是融化了君少虞那颗偏执的心。“唔……” “小蝶,小蝶。” “嗯……嗬……”奚蝶难耐地轻哼,将身前的巨乳紧贴在男人胸前,红着脸儿小心地吸了吸男人口中的津液。 君少虞从未见过奚蝶这样,竟主动勾人还羞涩地吻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勾引坏了!!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疯狂的爱上了她。 总之,即便奚蝶不爱他,他也奢望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打动她的心。 “小蝶,帮本君把衣裳解开。” 君少虞看不够似的,直盯着她不放。 “本君的小蝶,今日竟如此乖觉。”君少虞直接将她扑倒在床,有些急色地舔舐着她的下颌,“方才……你答应本君的条件……”一边舔舐她的肌肤一边同她十指紧扣,近乎疯狂地汲取她的滋味,拿舌尖描绘着娇人儿的唇形。 “说。” “可。” 魔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各式各样的女魔人数之不尽,甚至最受欢迎的极品双性魔人也有,却没有哪一个如小蝶这般,能让他身心如此畅快。 女人这副娇媚淫荡模样,越瞧越让人禁受不住。 “嗯,小蝶喜欢,小蝶喜欢这根粗大会动的肉棍。”奚蝶当然知道对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面色潮红小声回应:“君上的肉棒,同多雅的相比,小蝶更喜欢君上这根粗长巨物……” “啊、嗯……”小穴儿忽地被插进一根大肉棒,奚蝶既害怕又能感受到身子各处传来的欢愉快感,她下意识地攀住男人后背把脸贴在他的肩头。 “啊嗯、是……小蝶最喜欢君上……啊、君上的肉棒最厉害,嗬、呃……” 一喜,老魔君被困地热之海,其封印似有松动迹象,老魔君有望脱困回归魔界重振魔界! “恭喜小蝶妹妹了。” “同喜。” “呵呵。”君后黑魔曼走近女子,“此时道喜,为时过早了。” “自然。”黑魔曼离去之时,使了个术法传音入耳,“此计只许胜不许败,如若不然……我们二人,包括君多雅都得魂飞魄散。” 话说,她们二人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黑魔曼来看望奚蝶的那天,她给了奚蝶一个养神囊袋,那囊袋内含玄机,而聪明的奚蝶一眼就看出了囊袋里的秘密。于是第二日,奚蝶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打开囊袋一看,果然!里面设下一道特殊密语,那密语内容不多只留下一个时间与地点,到时候她按时赴约即可。 赴约的日子到了,奚蝶犹豫着要不要去,考虑许久,最终还是去了。 君后黑魔曼的意思是,她想要把君少虞拉下魔君的位置,而几日后君少虞大婚之时就是拉他下位的最好时机!到时,只要自己与黑魔曼里应外合,必定能拿下君少虞。 但是,疯得好!她现在正需要这样的疯子! 好在……她终于寻到盟友。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下子打断奚蝶的思绪。 君少虞走近奚蝶,轻刮一下她的鼻尖,调侃道:“你又忘了本君说的话了?” “听闻,人界的夫妻唤心爱之人,称作……夫君或相公,你也唤一声听听?”君少虞近日温和了不少,他无论和谁说话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小懒虫。”君少虞嘴上嫌弃,实则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小蝶,今夜……” 君少虞心想,明日是大好的日子,确实不急于一时。君少虞握拳虚咳一声,抬手捏了捏奚蝶的滑嫩脸蛋,挑眉一笑:“脑袋里想什么呢,本君是说,今夜你便自个儿睡吧,本君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 “睡吧,等你睡了本君再离去。” 等了许久,君少虞终于离开。 明日便是大婚的日子了,可今夜……她的脑袋中出现好几个小奚蝶。一个说着,君少虞此人有些偏执之外,也不算一个极凶极恶的魔,不必赶尽杀绝;另一个反驳道,君少虞此人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他都已经把君多雅害成这样了,哪还有半分善心? “恭喜君上!” 众魔一同举杯喜气洋洋地道喜,既是恭贺他们的君上抱得美人归,也提前庆贺老魔君封印松动即将回归的喜事。 众魔听罢,纷纷沉默不语。 “哦?”君少虞往前一步,抬手虚扶欲要行礼的君后,“既如此,本君稍后让魔医往黑魔家走一趟。” 君少虞心下冷哼一声,暗道:好个黑魔独!当下就连做做样子也不屑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整治一下黑魔家族了。当年黑魔家族与父王并肩作战攒下不少战功,父王还在时他们不敢妄动,如今怕是心中早已生出别的想法。 “那便好,妾身就先退下了。”黑魔曼行礼告退。 他一拉,黑魔曼顺势而倒。 “咳。”君少虞扶住黑魔曼让她站好,叮嘱道:“小心些。”顿了顿,又暗示她,“过几日,本君去寻你,孕育子嗣一事该提上日程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君少虞摆摆手让她下去,望着黑魔曼离去的背影,他忽然觉得黑魔曼也是一位可怜人。 魔林禁地,入口。 “是,君后!” “黑魔曼……你到底要干什么?”君多雅依旧被铁链锁住双手双脚。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那日分明是你假扮小蝶,勾引在先!” “小蝶嫁给少虞了?”君多雅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下来,喃喃自语:“也好,早该这样了。” 君多雅掀起眼皮正眼看她,眸中毫无波澜。 “呵。”君多雅冷笑,朗声反问:“我一个阶下囚,若我说不帮,你也会想着法子达成你的目的,不是吗?” 语毕,女人那双染有蔻丹的纤纤玉手擒住男人跨间巨物。 “原来,你打的主意是……”君多雅还没说完,腿间的肉棒被女人用指甲狠狠地划拉一下,“啊呃!”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黑魔曼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等她准备脱掉身上的肚兜时,男人吃下的药药效已经显现。 黑魔曼弯唇而笑,眼底满是不屑。什么只爱奚蝶一人,当被情欲支配时,还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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