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看了一眼手里的药瓶,遂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喻归没有说自己要去哪里,很显然也并打算告诉她,作为往生堂的堂主,什么东西该问什么东西不该问,胡桃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羽执云撇撇嘴:“羽大哥,我们也是担心你落下什么病根,还可以趁这个时间去找往生堂的那位喻归先生再给你看一下,所以说你的眼睛现在是真的好了?” 羽执云转了转眼珠,想着以前羽执真好像真的没有欺骗过自己,于是松了一口气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说起来那位喻归先生还真的是厉害啊,不愧是在往生堂干活的人,看样子他们与阴间之地的生物打的交道不比我们少,不然怎么连这种病都治得好?” 羽执真摇摇头:“无非是使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好了,多余的问题你们就不要问了,治疗的过程并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眼睛已经恢复到原先的状态了。” 温偌愿也随即附和道:“小云说的没错,羽大哥,要不和那个裂冰说你放弃吧?你现在这样子连剑都握不动,更不要说和他切磋比试了,那人既然想和天下所有用剑强者比试,必然不想被人说是胜之不武,想来也会暂缓与你的比试,左不过三个月,我就不信他连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 “什么,你要和他比?为什么?你的伤还没好,如果强行提剑上去你的手还打不打算要了?”温偌愿惊讶的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用一脸错愕的神情看着坐在原地神情泰然的羽执真,她和羽执真做搭档已经许久,十分了解他说话的风格,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比试也得比试,不比试也得比试,没得选择。 温偌愿一时气不打一出来,身体快过脑子给了羽执真一拳,正中他的胸口,用的力气还不小:“混蛋,谁让你拆纱布的?不怕伤越来越严重吗?” 温偌愿也意识到自己这控制不住的手劲,连忙收回手,一脸紧张的看着羽执真:“对~…对不起,羽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生气了,一时没控制好力度。” “好了,小云,你们两个别吵了,我没事,咳咳咳……” “真是的。”羽执云恨铁不成钢的从背包里掏出准备好的伤药喂羽执真服下,却在期间不小心撇到了羽执真的手,难以置信的说,“羽大哥,你的手……好了?” 吃完药的羽执真索性将纱布全拆了,还活动了一下手腕,证明了自己的手已然没有任何大碍,在这之余羽执真也不禁惊讶他双手的恢复速度,也对那位往生堂的仪倌先生愈发好奇,连这种禁术都知道并且付诸行动的人怎么能甘心当一个普通的仪倌,还是说他其实另有身份?只是借仪倌一职隐匿在璃月港中? 羽执真咳嗽一声:“现在我能参加比试了吗?” 羽执真点头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