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肩上带着仓鼠的人?”温偌愿回忆道,“那个人实力那么强,你说他险些被带着仓鼠的人弄死?骗人吧?” 听到这个名词,温偌愿忽然笑了一下:“往生堂?呵……这世界还真是小啊。” 温偌愿摊手摇摇头道:“可不是,刚要来找你,就碰上往生堂的当代堂主了,看来做同一件事同行之间的缘分委实不浅啊,她还说了只要我买棺材就帮我追你呢。”说到最后,温偌愿用手肘捅了捅羽执真的腰,一脸揶揄的看着他。 温偌愿说:“我说……除了我,没人能追的到你了。” 温偌愿扯了扯羽执真的袖子:“早晚的事,到那个时候我看羽执云这臭小子还不叫我大嫂。” 在准备好需要的道具后后,羽执真便坐在屏风后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之前的小少年清了清嗓子,道:“各位看官们,口技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刚来的请先坐下,来上一壶热茶,就上几个好菜,来看一看这表演。今日我要讲的是这璃月普通人家里的故事,您若是觉得听得不尽兴,没水平,也不用给什么赏钱,纯当一个乐子。” 温偌愿随意的坐在另一处角落,霸气的将腿搭在另一个长凳下的横杠处,然后大口喝了一碗酒,痛快的擦了擦嘴边溢出的酒渍,虽然她这里还有位置,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偌愿看起来不好惹还是德贵和别人说了什么,并没有一个人坐到她身边,就在温偌愿以为自己就要一个人坐到羽执真表演完,一个沉稳儒雅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小友,不知你这儿还有别的朋友坐吗?” 钟离微微颔首,然后坐在了温偌愿对面的位子上:“如此,那便多谢小友了。” 眼看着整个三碗不过港内都坐满了人,只听到屏障内里面醒木一拍,全场安静下来,没有人敢大声说话,站在一边应和的羽执云再一次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夜已深,明月当空,幽静深巷,已无灯光亮起,其中偶有狗吠声传来,房中亦有男人梦中的呢喃声。” 随后,羽执云便继续道:“既而大风刮过,电闪雷鸣,不一会儿,雨声,雷声接踵而至,扬起门窗,惊醒梦中人,小儿遂醒,大声啼哭,一时间,风声、雷声、雨声、小儿啼哭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羽执云继续悠悠叙述着:“便是在这极端恶劣的环境之下,一黑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深巷之中,摸着黑潜入了这民居之中,屋内,妇抚儿并乳之,小儿含乳仍啼,妇拍儿并轻声安慰,并未察觉任何异常,黑衣人翻身进入房间,此处摸索,那处摸索,偶闻有鼠作作索索,锅碗瓢盆倾倒,亦未引起妇人注意,只轻声安慰小儿。” 手中富裕的客人在这表演下已经听得入迷,给了不少赏钱,又叫了三碗不过港的女侍多上一壶酒,毕竟这口技表演是在三碗不过港里进行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本事不错的口技艺人是老板请的,熟悉的老主顾也都给了老板面子点了酒边喝边听,而囊中羞涩的人只能连声拍手叫好,心里盘算着改日叫自己的朋友也来捧一捧这场子,也算对得起这技艺精湛的口技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