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堪堪稳住自己的身体,就被一个人提了起来,阿北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那是一个长相狰狞的男人,一双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阿北,然后他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 “阿北的气息从往生堂内一直延伸到桥边,最后凭空消失在这里。”喻归半跪在地上,手中拿着阿北收拾出来结果丢在一边的行李,“这家伙,又闹什么脾气,连离家出走的想法都有了?” 喻归起身,将行李的袋子打开,胡桃探头一看,结果这里面全是吃的,胡桃随即抬头看着喻归,觉得有些无语:“喻归,这到底是离家出走还是外出野餐啊?”阿北在某些事情上倒是显得挺成熟的,但在另一些事情上就非常幼稚了,比如这孩子气的行为,让胡桃怀疑阿北长到现在这个年纪是不是注水的。 胡桃说:“那能找到阿北吗?可不是被人贩子带走了啊,我小时候就听说以前璃月港常有拐孩子的,可是这样想也不对啊,阿北有神之眼,一般人也抓不了他。” 喻归将树枝递给胡桃:“试试看用元素视野。” 喻归摇摇头,抬手解释:“我觉得不太可能,带走阿北的人既然藏匿了自己和阿北的气息,让我们追寻不到,说明那个人是十分谨慎的人,不太可能在这里留下具有元素力的东西白白暴露自己,我倾向于当时在场的可能不只有一个人。” “嗯,先问问看吧。”喻归点头,看向了正在街道上巡逻的千岩军成员。 听到胡桃正在叫自己,一成向他们行了千岩军的军礼,认真严肃的看着胡桃和喻归:“千岩牢固,重嶂不移,晚上好,胡堂主,喻归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一成回忆了一下,问:“你是说那个黑色头发,但是夹着几缕白色头发的小孩子吗?” 一成说:“我见这孩子摇摇晃晃的从吃虎岩那里回到了往生堂,老实说那孩子就像喝醉了一样,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在地上,因为他这个状态不怎么好,我还是在巡逻时候多留了一个心眼,直到看到他回往生堂了才松了一口气。” 一成摇摇头:“这我倒没注意,因为当时街上正好有一个拉车的和他的客人起了冲突,我去调解他们两个人,也就没有注意到你们往生堂那边的情况。” 一成点头:“这个我知道,我调解完之后就看到你和胡堂主一起出去了,诶,不对啊,按道理说你们应该碰上啊,怎么还要问我啊?” 一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即使这样,我也还是要插一句嘴,阿北那孩子貌似还没到能喝酒的年纪吧,你们这些做大人的怎么不看着孩子,让他喝酒也就罢了,喝的不省人事还一个人回来,虽然路上有我们千岩军巡逻,但要是出什么事呢?吃虎岩到往生堂还有一座桥,万一他失足从桥上掉下去怎么办?到时候后悔的是谁?宠爱孩子也要有个度,什么都依着孩子惯坏了他怎么办?” 而可以作为阿北监护人的喻归此刻并没有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到一成说完后,他才微微点头:“我明白了,这件事是我疏忽了,以后不会再让那孩子乱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