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还有我,一千两百万。” 其他没抢到的人又都追问胡桃喻归什么时候有空,一番虚与委蛇下,终于是劝走了这些偏执的商人。 “无所谓啊,有摩拉赚就行,还好之前和喻归商量过了,他愿意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当外勤工作了。”胡桃眨了眨眼,“话说往生堂是不是也该开一个咨询窗口啊,就让钟离和喻归做殡葬咨询师,这可比往生堂本身所涉及的业务赚钱多了。” “老孟,你不懂,如果我们不盈利,往生堂怎么开下去,开不下去,我哪里有钱给你们发工资,啊,不对,你不用发工资,没有工资,你们还会愿意在往生堂工作吗?没有钱,我怎么给我们的客卿报销账单,不过近期往生堂的财政赤字相较于以往确实低了不少,把账单都丢给喻归果然是明智的选择。”说来,喻归这真的是像从山里出来的原始人一样,对摩拉完全就不在意,她每次对着钟离的账单唉声叹气的时候,喻归总能及时的出现,仗义的就请客了。 “堂主,你这算压榨员工了吧,让他出外勤就算了,居然还把钟离先生的账单给人家,幸亏喻归有钱,要是换一个人,估计早就辞职了吧?”毕竟钟离先生的花销除了往生堂和北国银行的那位公子,也没人愿意接手了吧? “啊哈哈哈,那等喻归回来了,我问问他。” “你回来的正好,我们刚提到你呢,对了,下午6点抽半小时去绯云坡的新月轩,有个富商买了你十分钟,哦,对了,那些人还问了你未来一个星期的行程,是一天一个人吧?” 胡桃叉腰道:“你说的模棱两可一点也没什么关系,毕竟璃月有句古话叫做天机不可泄露,尤其是你这种拥有阴阳眼的能人异士,肯定更注重这种说法,他们能懂的。” 喻归淡淡的说:“只有有欲望并且活得功利的人才会这么在意死期,因为他们割舍不下拥有的财产名利又或是其他种种。” 喻归赞同的点点头:“确实,看堂主就知道了。” “堂主是说钟离先生的账单吗?”喻归无奈的笑了一下,摆手道,“无所谓,账单于我而言本无甚关系,行走在世间,为人仗义疏财,也能结下诸多善缘。” 老孟听到这话,差点就给胡桃跪了,堂主,你也真是敢说啊,不遗余力的压榨员工,完了就给双休这么点福利,甚至这应该不能叫做福利吧。 阿北全程听着两人的对话,越听越不对劲,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他毕竟只是一只仓鼠,人类工作方面的契约公平他懂得也不是很多,是以就算觉得不对劲也说不出问题所在。 下午,喻归准时去新月轩赴约,这一个月下来,他已经学会了不少为人处世的道理和规矩,比如与人会客得先与人打招呼握手,托人办事语气要诚恳,甚至还得送个礼意思意思什么的,曾经动不动就吐槽别人以及讲话直白且无理的习惯也收敛了不少,喻归虽觉得璃月商业规矩多是多了点,不过他也算乐在其中,至少在衣食住行方面,他的要求辉月当铺一直都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