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浴室内水声哗啦,池景的西装外套在床上。陆渊指尖碰了碰那外套,朝浴室走去。 陆渊反手合上房门,回到家中,他终于不必压抑自己,上前搂住池景给了他一个深吻。 陆渊身上还穿着西装,他完全不在乎热水是否会把自己淋湿,他的吻火热,眼神更是滚烫,看的池景指尖微蜷。 陆渊将额头抵在池景肩头,闷闷地笑,他问:“关灯怎么洗。” 陆渊的眼神太烫了,烫的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池景解了两颗,发现实在难以承受陆渊的目光,左右看了眼,最终拿过陆渊缠在手上的领结,系在了他的眼睛上。 热水淋湿了陆渊的发,打湿他的衣衫,晶莹的水珠不停地顺着下巴流淌而下,流过修长的颈项,没入衣领,引人遐思。 目不能视,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陆渊微微偏头,吻恰好落在池景腕上戴着的佛珠上,之后才贴上细嫩的皮肤。 池景没有收回手,他手臂伸展,搂住陆渊的脖颈,给了他一个轻吻,像是对他配合的奖励。 …… 自康老夫妇的金婚宴离开, 容宥并未去ktv,而是在家嗨了起来。 他唱的都是旋律欢快的歌曲, 能够轻易带动人的情绪, 然而他唯一的听众吴秘书坐在沙发一角,面无表情——或者说, 生无可恋。 也多亏这里是容宥的私人别墅,不会吵到别人, 否则这么晚了这么大的动静,非得被投诉死不可。 吴秘摆摆手,表示自己五音不全, 不会唱歌。 吴秘书说:“容总, 之前您在宴会上还不舒服,不能再喝了。” 容宥心里不以为然,低血糖不算什么, 不过秘书的话还是提醒了他,他说:“确实, 我需要一名医生。” 容宥却按住了他:“我要换一名医生。” 容宥冲他笑,吴秘书立刻了解了,木着脸道:“老板,你这样目的性是否太过明显?” 他想起什么,“你帮我准备一份礼物,谢谢池先生。” 好不容易想到的接近的法子却不能用,容宥像是被打击到了,他意兴阑珊道:“我要休息了,不早了。” 吴秘书觉得还是在国外时好一些,老板疯一下也就过去了,反正他什么也不能做。 第二天,陆渊醒来后只觉神清气爽。身体,精神的双重满足,让他整个人都轻盈起来,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飘在云端。 陆渊用视线描摹着爱人的睡颜,目光扫过池景精致的眉眼还有略有些红肿的双唇,那是亲吻太久的缘故。 这一亲就把池景唤醒了。他抬手摸了摸被亲到的地方,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倦意:“几点了?” 昨夜那领结本是缚在陆渊眼睛上,后来又跑到了池景手腕上,束缚住了他的双手。 他见池景又闭上眼睛,实在困倦的模样,便替池景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在隔壁屋子的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