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订婚,梅高欧丝邀请她的闺蜜们来到男友兰尔乌斯在廷根郊区的别墅参加聚会。奇怪的是,晚宴即将开始,却还没有任何男宾抵达…… 本文基于其中一件名为“低吟浅唱”的神奇物品而创作,其灵感主要来自一个有趣的想法:当一名“午夜诗人”吟唱“冲激,冲激,冲激”,或是某些带有色情暗示的民俗小调,究竟会有什么效果? 另外,还想要说明的是,文中描写的房屋布局、乐曲、餐点和聚会游戏的规则均取材自维多利亚时期英国的真实资料,有改动的部分都已进行了标注。若能借此机会展现出鲁恩王国中产阶级家庭社交与娱乐活动的某些侧影,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四轮马车行驶于廷根郊外的小路,木制车轮在起伏不平的地面上左右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没过太久,背靠着葱翠的阔叶椴林地,一座棕色屋顶、浅绿墙面的双层别墅在右前方不远处露出了一角。槭树和山楂一同筑起松散的树篱,围出正门前开阔的草坪与房屋两侧满缀百里香、迷迭香、金薄荷、薰衣草等各色香草的精致花园。 离车厢右边窗口最近、自出城后就不住向外面张望的金伯莉首先大叫出声,一边激动地用手指着别墅的方向,如同小鸟般欢快地扑腾起来。红色的短发像一团跳跃的火焰,让少女脸上那几点小小的雀斑也显得更加活泼可爱。 “兰尔乌斯先生。” “对,对,听说是他上个月刚刚买下的,真厉害啊……呜啊啊啊!要是能找到一位像他那样有才华有能力的绅士做我的未婚夫就太好了!” “但……但是,梅高欧丝姐姐和兰尔乌斯先生还没有……” “唔,月底正式订婚,其实也差不多了,不是吗?”康妮的对面,棕发微卷的黛安噙着温柔的微笑——虽然个头不过中等,她的身材却算得上是五人中最为丰满的,“这次邀我们来这里参加聚会,就是为了庆祝这件事呀~” 缰绳甩动,车夫的低喊声中,马车在通向别墅的小径前缓缓停下。一位戴圆框眼镜、黑发整齐后梳的年轻男子正热情地等候在路口。女孩们下车时,他已经走向了马车夫,从怀里抽出钱包,直接付清了车费。 右手抚胸,兰尔乌斯优雅地躬身行礼:“美丽的小姐们,你们的到来就是我最大的荣幸。如果还让各位负担路费,那我可再也不敢自称一名有责任心的男士了。 从草坪中穿过,打开别墅大门,等待女孩们换上居家的拖鞋,男人沿着门厅后铺有浅色地毯的走廊向右拐去,一边介绍起屋子的布局:“这边有两个房间。靠正门方向的是我的书房——当然现在里面还空空荡荡的。在书房对面——也就是这里——是我们要去的休息室。如果刚才往左拐,那就是餐厅和娱乐室。” “这背后其实不是墙壁,而是一道小小的拱门。如果有舞会或其他的活动,就可以把幕布拉开,和娱乐室联通,变成一整个大房间——哎呀!” 快步走到墙角一张高脚方桌前,拉开抽屉,男人取出一张黑色的圆盘。把圆盘放在桌上连有金属喇叭的木盒顶端,只是轻轻摇了几下侧面的把手,优雅舒缓的钢琴旋律便响了起来,静静回荡在别墅的每一个房间。 “一定很贵吧?”奥利维娅瞪大了眼睛。 男人的语气中难免透出几分得意。 异国风情的前奏并不漫长,五人的惊呼中,留声机里已传来了柔美的女声:“婉婉的池水之上,“泠泠落下了南方的月亮;“远远的丛山之上,“早早现出了第一缕曦阳!”(注1)“这不是那首叫《胡安妮塔》的曲子吗?最近可流行了。” “听她说,虽然听起来像是一首费内波特风格的爱情歌曲,《胡安妮塔》其实是一位迪西女音乐家的作品哦。” 伴随着伊蒂丝轻声的哼唱,如水的旋律继续从镀银的音筒中倾洒而下:“妮塔!胡安妮塔! “妮塔!胡安妮塔! 副歌开始时,女 带着莫名的笑意,兰尔乌斯抿了一小口手中的气泡酒,等待《胡安妮塔》第二段主歌的开始。然而这一次,似乎有两个声音同时吟唱着不同的词句:“指尖于幽谷徜徉(当你坠入了梦乡)“月光映在你潮红的脸庞(今夜的月色又一次流淌),“然而任溪水流淌(然而高照的晨光)“花隙内却感到愈发空旷(证明这场睡梦虚无空荡)。” “大概是为唱片专门录制的特别版本,有些差别也很正常吧。” “寂寞的你难道不想(温柔的你难道不想)“亲吻那炽热跳动的肉棒(为你那孤身的情人叹惘)? “妮塔!胡安妮塔! “妮塔!胡安妮塔! 一曲终了,不知不觉地,女孩们的神色变得恍惚,仿佛仍沉浸于一场无法醒来的桃色幻梦。 看到一切都在如自己预想般发展,兰尔乌斯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些许嘲讽。清了清喉咙,唤回了她们的思绪,见到五人一齐向他看来,男人举起一叠扑克牌:“好了好了,光听歌也会无聊的,不如玩会抽牌游戏?总共六个人,我们可以玩五张的。” “她家里管得比较严,和赌博有关的东西都不许碰的。”黛安帮着解释了一句。 “最简单的。每人五张牌,二十个筹码,两轮加注。”兰尔乌斯从桌上的玻璃罐里抓起一把五颜六色的硬糖,“用这个计分。换牌不限数量,两张鬼牌可以当成任何花色点数,但不能和已有的手牌重复。最后谁的筹码最多就算赢家,怎么样?” 一边翻看自己的底牌,轮流下注,女孩们好奇地与男人闲聊起来:“……既然买了别墅,兰尔乌斯先生是打算以后在这里常住吗?” “跟。” “哪里的事!其实是和梅高欧丝计划着明年结婚,你们也知道,婚礼上总共需要五位伴娘五位伴郎。伴娘自然都是她的好朋友,梅高欧丝说正好借今天的聚会一起见个面。 男人俏皮地挤了挤眼睛,引得对面金发少女的面庞没来由地微微发烫,差点都忘了跟注。 “你给我闭嘴!” “我要换三张。” 吵吵嚷嚷中,第二轮加注也很快结束。 把桌上的扑克整理成堆递给康妮,伊蒂丝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起来,还没说赢家有什么好处呢。” “好啊!”金伯莉抓起一片里着薄火腿的芝士扔进嘴里,“我要看康妮跳舞!” “你又不参加,怎么赢?” 无奈地摇了摇头,黛安转向了兰尔乌斯:“别管她们。说起来,如果获得胜利,兰尔乌斯先生会有什么要求呢?” 还没说完,金伯莉的脑袋已经被黛安“啪”地拍了一下,吓得少女朝身边的奥利维娅偷偷吐了吐舌头。 男人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二十六!” 挑衅般看着场上仅余的另一位玩家,金伯莉气势汹汹:“这一局我要是输了,别说嘴,你让我亲哪里都行!” “哪里都行。到底跟不跟?” “等等,让其他人来开。万一有人作弊就不好了。” 男人摆摆手,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无礼。 “那我要奥利维娅来帮我开。”腮帮鼓起,金伯莉搂住自己的好友。 她的对面,伊蒂丝也翻开了兰尔乌斯的底牌:“方块k。” “梅花k。” “说不定是皇家同花顺哦。”红发少女得意洋洋地补充,“你要是现在认输的话,我也会勉强接受的~” “黑桃k。” “按现在的情况,金伯莉最多是同花,兰尔乌斯先生已经有了三个k。如果剩下的两张里再有张k,或者是个对子,那无论四条还是葫芦都比同花大啊。” “红心k。又是‘国王乔治’!四条!”来,反而变成了鲁恩各个阶层都会使用的别称。 下一秒,她的最后一张底牌被翻开:“红鬼牌!” 看到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连一向冷静的伊蒂丝都差点跳了起来。然而,男人的脸上还是一片平静:“把最后的牌翻开吧。” 栗发少女手中的,赫然是一张“黑鬼牌”! “只有一种情况除外。”兰尔乌斯还没开口,黛安已经替他解释起来,“手里有四张相同点数的牌时,鬼牌可以作为第五张牌组成五条——这可是比皇家同花顺还要大的牌型。” 被叫到名字,金发少女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他的面前,飞快一啄便捂着脸跑了回去。 “肉,肉棒?” “当然。” “肉棒可不是这样亲的哦~” “兰尔乌斯先生,你希望我亲哪里?嘴巴还是……”目睹好友的亲自示范,伊蒂丝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 就在少女释然地呼了口气时,男人猛地握住她的手按上跳动的肉棒,趁她惊讶张嘴的瞬间将舌头探入口中肆意搅动着。 唇分,唾液牵出晶莹的丝线,久久不断。转过头,兰尔乌斯似笑非笑地望向满脸通红的康妮:“要不要也来亲一口?想亲哪里都没问题哦。” 负责发牌的少女有些茫然,但随即就被起哄的奥利维娅推到了男人面前。脑袋仰起,嘴唇微翘,她害羞地闭上眼睛…… 清细而柔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位金发碧眸的美丽女士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有着灵动的大眼睛与光洁的额头,嫩黄色长裙勾勒出动人的身材弧线,一枚银色戒指戴在左手中指。听到来自女友的嗔怪,兰尔乌斯放下环着黑发少女腰肢的双手在身侧摊开,满脸无辜地辩解道:“我哪有欺负她们?” 仿佛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连忙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赶紧过去吧。” 从放着冰块的木桶里抽出酒瓶,兰尔乌斯旋开木塞,在一个个高脚杯里倒上红酒,绅士地分发到女孩们的手中。 “这瓶来自因蒂斯流金酒庄的名酒是我多年前的珍藏。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么多美丽小姐的相伴,才能配得上它的芬芳——“让我们一起,为了爱情和友情,干杯!” “能帮我再拿一块馅饼吗?啊啊啊——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放下叉子,金伯莉发出快乐的哀叹,这才终于注意到了什么,“咦,梅高欧丝你怎么没有拿酒呀?” 在她身边,男人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对面的康妮猛地抬起头,小嘴惊讶地张成一个o形:“这这这……你,你们难道……” 她的话显然对这位风暴之主的忠实信徒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黑发少女呆呆地坐在座位上,望着面前的食物低声念叨着什么,连鱼肉从叉子上滑落都没有注意到。或许是想要缓解一下这诡异的气氛,黛安的眼睛转了转,揶揄地问道:“这么说的话,康妮你知道小宝宝是怎么来的吗?” 用手指卷着自己的淡金色长发,奥利维娅好奇追问:“但是为什么要压在上面啊?不会很重吗?” “当当当”! “兰尔乌斯先生的肉棒,大家都见过了吧?想要怀孕,就必须把它插进我们下面那个小洞才行。” “爱情小说里讲,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是非常非常舒服的事情。”伊蒂丝推了推眼镜。 “但是我摸过下面的小豆豆,真的舒服极了,好像要尿出来一样。小说里面说这叫做‘高潮’。”栗发少女用亲身体验认真反驳,“你要是不信,直接问梅高欧丝不就好了?” “和爱的人一起……”黛安的眼中显出一丝忧郁,“如果……那个人……” “就是她的前男友啊,前男友!”金伯莉愤愤说道,显然在为自己的朋 “啊,是啊,那可真是太可恶了。” …… 奥利维娅抚着自己的肚子,完全没有任何淑女风度可言。她的身边,金伯莉将最后一勺牛奶布丁塞进了自己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啪”!“啪”!“啪”! “好呀!我要打桌球!”奥利维娅欢快地跳了起来,让人完全想不到之前桌上那只烤鸡有大半都进了她一个人的肚子。 兴奋的呼喊声中,女孩们你推我搡地涌进了餐厅对门的娱乐室。房间正中央横向摆放着一张雕刻精致花纹的桃花心木球桌。再往里走,就是朝向别墅背面椴树林地的凸肚窗。桌球台左边,几根球杆随意靠在巨大的石砌壁炉旁。而在其对面,与休息室相接的那一侧,正如兰尔乌斯之前所介绍的,两根方形立柱向上阖拢,形成一道弧形的拱门。婉转悠扬的旋律从微微晃动的黑色帘幕背后飘来,虽然听不太真切,反倒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迫不及待跑上前去选了根球杆,拿在手中比划了几下,金伯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完了……我感觉好晕,什么都碰不到……” “要不……还是玩点别的吧?”康妮小声建议,“其实我以前没打过这个……” “因为有黛安姐姐一起……”黑发少女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 在风气较为保守的鲁恩王国,这可以说是未婚男女与异性发生身体接触的唯一机会。正如它的名字所暗示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几乎算得上一场大型约会——当心仪之人成为“罗密欧”,选择放慢脚步的少女不在少数;而若心中无意,故意叫错“朱丽叶”的名字也不失为一种婉转的拒绝。 尽管瞬间洞悉了男人建议背后的轻佻动机,黛安只是斜睨了他一眼,妩媚地伸了个懒腰:“梅高欧丝,看起来得麻烦你的男朋友专门扮演‘罗密欧’了。你没有意见吧?” 俯首轻吻她光洁的额头,兰尔乌斯状似委屈:“我那么辛苦,就没有什么奖励之类的吗?” “既然有人亲过我的肉棒了,干脆换个别的。”戏谑地挺了挺自己的下身,男人稍作思考,“让我想想……谁要是被我找到猜中了身份,就得把衣服脱掉。反正是夏天,也不用担心着凉嘛。” …… “罗,罗密欧!” “朱丽叶!” 慌慌张张的后退中,她感觉自己的背部碰到了某种布料。转过头,康妮的眼睛亮了起来,猫着腰飞快钻到了及地垂落的窗帘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直到这时,少女才终于醒悟。和捉迷藏不同,自己的位置对兰尔乌斯根本就不算秘密。只要他开口呼喊——“朱丽叶?” “朱丽叶。” …… 吸取了康妮的教训,这位栗色长发的聪颖少女把自己的嗓音挤得异常尖细,不再向房间的死角移动,只是贴着墙壁不停绕圈。或许是这截然不同的策略真的发挥了作用,“罗密欧”与“朱丽叶”之间的距离竟始终未曾减少。 “让我猜猜,到底是谁呢?” “嘿嘿~兰尔乌斯先生,你猜错啦!” 蒙眼的布条被身前的少女伸手解下,伊蒂丝精致的鹅蛋脸映入男人的眼帘。不知什么时候,她居然偷偷摘掉了自己的眼镜,又故意松开了几颗长裙前襟的纽扣。原本看似不大的胸部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竟超乎想象的有料 “这轮已经结束了,赢的是伊蒂丝,你可不许赖账啊!” “我是替某人着急。”少女做了个鬼脸,“把其他人当成了她,某人肯定正在心里难过呢。” “加油!”更气人的是,那个家伙还促狭地咬着她的耳朵,“当然被找到了也没事,正好让兰尔乌斯先生好好认一认你的大胸。” 可是没走几步,似乎是裙摆被不知什么东西勾住,惊叫声中,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就在她即将直挺挺地向前摔倒时,一对有力的手臂托住了黛安的腰肢,接着,男人温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带着一种莫名令人安心的力量。 直到道完谢,她才意识到忘了改变自己的声音,只好认命地准备迎接“惩罚”。可是,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兰尔乌斯自顾自地把双手探进了她的领口。 “不用说,肯定不是金伯莉。梅高欧丝的乳头还要更大一点,形状也不太一样。” “我……我是黛安,兰尔乌斯先生,请不要……再摸了,再这样下去……就要湿了……” “嗯……” …… 明白不管怎么伪装都会被男友轻易认出,游戏一开始,她就放弃了对身份的隐瞒,直接朝着右手边的康妮跑去,打算借助好友的遮掩尽量拖延时间。强压羞耻,被剥了个干净、宛如一只可怜羔羊的黑发少女鼓起勇气把她护在身后,妄图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和平坦的胸膛阻挡兰尔乌斯的靠近。 “下一轮,扮演‘朱丽叶’的是——” 一边对其他人做了个“嘘”的动作,她手脚并用,悄声爬到了桌球台上。每当“朱丽叶”的名字响起,她就朝着男人的另一侧探出脑袋大声回应。刻意改变的嗓音混杂在女孩们的脚步声中,竟成功造成了“自己在桌子对面”的假象,引得兰尔乌斯在娱乐室里不停绕圈。 可是这回,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朱丽叶”的位置不断变化,房间内却没有半点跑动的声音。 “呜……呜……好痛……” “不用了不用了,”女孩们纷纷起哄,“反正也不用猜身份,兰尔乌斯先生抓到她就行~” 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张开双臂向她走来,没出一分钟,就将奥利维娅一把搂住,横抱着放到了桌球台上。低下头,含着拉链向下拖动,兰尔乌斯炽热的鼻息拍打在光滑的背脊,激起一片细腻的粉霞。牙齿轻提,束腰的搭扣向两侧弹开,尖笋般的乳房跳跃着挣脱束缚,暴露在众人眼前。 嘴唇在小腹下方若即若离地摩擦,男人咬住纯白内裤的边缘,稍一用力便把少女仅剩的衣物拉至膝间。微卷的淡金色毛发扫过脸颊,鲜红的肉芽在紧紧闭合的缝隙顶端探出头来,诱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用舌尖撩拨了几下。 突然的袭击让奥利维娅下意识夹紧双腿。没有继续挑逗她的情欲,兰尔乌斯直起身,打量着不知何时聚到了两人身边的女孩们:或丰润,或柔美,或稚嫩,或高挑纤瘦,或青春飞扬,年轻的肉体毫无遮掩地展现着自己的魅力。唯一保住了身上衣物的伊蒂丝脸红红地看着这幅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景色,一边开心地思考如何庆祝。 “诶,诶,你们要干什么?” 长裤落下,无需男人的吩咐,梅高欧丝已熟练地含住他的下身舔弄起来。肉棒的巨大阴影投在栗发少女的脸庞,戏谑的声音传来:“恭喜伊蒂丝小姐获得了胜利,奖励是——乳交一次。” …… 推开娱乐室的大门,察觉到男人投来的热切视线,伊蒂丝不自觉护住了自己的胸部,一边狠狠瞪了回去——虽然已把覆在身上的精液清洗干净,那种奇怪的滑腻触感依旧挥之不去。 “字谜游戏?”少女的眼睛亮了起来,“规则是什么?” 将一个单词分成前后两段,用两幕哑剧分别表现出来,最终的第三幕则对应完整谜底,这就是鲁恩流行的字谜游戏最常见的形式。为了展示财力,贵族们甚至会专门为此准备服装和布景, “但是……两人一组会不会太少了?有些场景要很多人才行吧?” 看到少女似乎还要问些什么,奥利维娅一把牵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向众人走去:“别想那么多了,先抽单词~对了,第一组是我和黛安,第二组是金伯莉和你,康妮、梅高欧丝在第三组,没意见吧?” 面对好友的催促,伊蒂丝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沙发上,兰尔乌斯一手揽着自己的女友,另一只手绕过金伯莉略显瘦削的肩膀,指腹在她微微隆起的乳晕打着转,惹得她不自觉发出娇柔的低喘,连带她身旁的伊蒂丝与康妮也脸色发红。 “是在泡茶吧?”女孩们窃窃私语。 第二幕开始,这回黛安坐到了座椅上,伸出手在面前的桌子边缘按了按。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金发少女托着原本摆在立柱旁用作装饰的瓷盘快步跑来,然后从盘里端出什么放在了桌面。没等自己的好友起身,奥利维娅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我们演完了~兰尔乌斯先生猜到了吗?” “呼呼~你知道吗,奥利维娅平时会在酒馆做服务生哦!”金伯莉笑眯眯地提示道。 喃喃自语中,兰尔乌斯猛地在红发少女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作为对她的感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男人放开胸部急促起伏的金伯莉从沙发上站起,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健壮的身体。 “别,别……那里脏……” 剥开包皮,手指在敏感的嫩芽表面残忍挠刮,兰尔乌斯的舌尖撬开少女的后庭肉环,探索起其中未曾开拓的隐秘。羞耻部位被好友围观的心理刺激与肉体的快感交缠,仅仅是被玩弄菊蕾和阴蒂,就让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巅峰。 “嗯……再前面一点…… 不知多久过去,奥利维娅已在悲鸣中第八次到达了高潮,男人也终于不再忍耐喷涌的冲动。察觉到肉棒的急促跳动,少女身体前倾,把射出的精液尽数接在了掌心。 用奥利维娅的大腿擦去尿道口溢出的残精,走到两人面前,兰尔乌斯俯身勾起她们的下巴:“轮到你们了。” 一边抬头望向天花板的方向,戴有眼镜的娴静少女张开双臂,似乎想接住什么。而在房间的另一端,金伯莉半蹲在地上捡起什么揉成一团,用力向着自己的好友抛去,却被对方蹦跳着躲开。两人紧张的注视中,男人稍作思考便露出了微笑:“第一个词,snow(雪),对不对?” 说话间,她到壁炉旁拿起一根桌球杆,在球台前压低上身,指节屈起架住杆头,瞄准置球点的位置空击了下。将手掌伸入对面的网袋稍作摸索,伊蒂丝五指虚抓高举过头顶,仿佛正向观众们展示着手中的物品。如此直白的暗示自然无法难倒这位“诈骗师”:“是ball(球),但是规则限制,你们不能直接把球放在我的面前,因此只能以推杆作为代指。 向两人招招手,示意她们在自己身前跪下,男人炫耀般指了指青筋环绕的高耸下体。仰视的角度让本就粗壮的巨物显得越加狰狞可怕。 嫌弃地“哼”了一声,少女还是满脸不情愿地伏下身子,将充血到紫黑的gui头吞入嘴里,小幅地前后摇动起来。伴随着她的动作,兰尔乌斯眼尖地注意到,一旁栗发少女的右手重又探到了腿间,一下一下地偷偷揉动着。 几缕头发从少女的额前垂落,擦过大腿内侧,弄得他有些发痒。另一侧,金伯莉温热的舌尖环着棒尖飞快转圈,时而在冠状沟壑的边缘游走,时而抵在马眼处细细研磨,全然看不出这只是她第二次为人口交。 奖励般地吻了下女友的脸颊,男人刚想说些什么,伊蒂丝和金伯莉突然默契交换了舔弄的部位,出乎意料的快感袭来,将他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 “……呼……真舒服,要射了……” 肉棒抽出,在粉嫩的双唇间拉出几缕丝线,她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命令:“接下来,把精液吐到金伯莉的嘴里。” 少女的矜持让伊蒂丝陷入了迟疑,然而下一秒,她的好友已献来了激烈的热吻。唇齿交缠,略显腥臭的浓稠精浆混杂着两人的唾液,在“咕啾咕啾”的吸吮声中被尽数抢走。 看着这香艳的画面,兰尔乌斯的y茎又一次昂扬起来。就当他想要说些什么时,金伯莉猛地直起身体,含着满嘴的精液向他亲去,眼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期待。 敏捷闪开她的袭击,握住手腕在背后反剪,将短发少女按在自己大腿上,男人重重一掌落在她仍有些红肿的臀部,发出清亮的脆响。 掌印泛起,一波波肉浪翻滚,颤抖的蜜壶牵动被小阴唇包覆的娇嫩肉芽,半透明的淫液点点垂下,疼痛与阴蒂被刺激的舒爽交织,让少女失神般流下了口水。在这充满情欲气息的拍打声中,第三场字谜游戏拉开了帷幕——一手拿着从餐厅取来的空碗,一手高速地小幅摆动,梅高欧丝柔顺的金发在脑后挽起,正在搅拌着什么。不多时,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早就等在旁边的康妮用双手撑开一个小袋子,让她把碗内的东西向其中倒去。扎好袋口,瘦小的黑发少女一边用力挤压,一边握着尖端在空中螺旋地画着圆圈。 对着自己的男友俏皮地歪了歪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梅高欧丝拿起奥利维娅在表演时曾经用过的圆盘放在桌面。双手揉动,将无形的“面团”折叠、切开,擀平后垫在盘底。而在她的对面,康妮左手虚握,右手四指屈起,做出削皮的姿势。“水果”被分成小块放进瓷盘,接着盖上另一层“面皮”,少女端着盘子走到壁炉前微微弯腰,似是在用“火焰”进行最后的烘焙。 “兰,兰尔乌斯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谁说我没猜到?” 梅高欧丝怅然若失的叹息中,沾满滑腻体液的y茎从肉壶滑脱。挺着高高扬起的巨物,他一步步走向未经人事的少女。 抱起康妮放在沙发,棒尖沿着蜜穴上下滑动,炽热的温度让她不由害怕地闭上了双眼。稍加润滑,男人便对准那几乎只有一丝孔隙的粉色花蕊一贯而入。撕裂般的痛楚传遍全身,泪水难以抑制地涌出,沁湿了少女眼角细长的睫毛。 听见男友说了些什么,梅高欧丝顺从跪趴在康妮的身上。躯体交叠,微张的肉缝几乎连成一线,好让巨棒在两人体内交替插入。 品味着截然不同的冲刺体验,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令他再也忍耐不住,尽情释放于康妮初经人事的紧窄花径。乳白色的精液混杂着点点淡红从穴口溢出,垂落在梅高欧丝充血挺立的阴蒂肉芽,显得格外淫靡。 不忍让女孩们独自排解高昂的情欲,稍作休息,体贴的男人便又一次投入了战场——“兰尔乌斯先生……啊~哈啊~手指在里面……” “要去了~黛安,你,你的舌头……咕唔~真厉害……” 此起彼伏的淫乱叫喊在别墅内回荡,最终全部化为了高亢的呻吟。 放纵的交合一直持续至深夜,不知多少次的发射,连身为序列8非凡者的兰尔乌斯都感到了疲惫。他的身侧,一具具汗水淋漓的美丽躯体或躺或趴地脱力瘫倒在娱乐室的地毯上,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就在这时,他眼前一花,看见了一道身披简朴亚麻长袍的赤足身影。如黑夜般幽深的目光扫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略显模糊的魂灵已被抽离自己的躯体,茫然漂浮在空中。 “可惜,邪神的想法并不是他能掌控的。这个兰尔乌斯才是……” 浓浓的绝望与疑惑中,这位“诈骗师”的意识彻底消逝。 “哇!” 然而,这诡异的一幕只持续了几秒就如同幻觉般消散。温柔的哼唱中,婴儿的哭喊也逐渐平息,只剩下屋外传来的、微风拂过椴树林的“沙沙”轻响和帘幕背后的舒缓歌声,衬得这个夏日的夜晚格外安宁。 无形的灵浮现,托起女孩们赤裸的身体飞入浴室,为她们仔细清洗、换上睡袍,送回各自的卧房。静谧的“梦境”里,因欲望而躁动的心灵归于平和,今晚的一切荒唐也从记忆中慢慢隐去,未留一丝波澜。 …… “叮当——” 沿着楼梯从二楼走下,梅高欧丝疑惑地打开大门,两名穿黑白格制服的女性警察站在门外。为首者黑发顺滑,眉毛细长,深蓝的眼眸中透着令人安心的平静:“梅高欧丝小姐,我们有些事情想问你,关于你的未婚夫,兰尔乌斯。 注1:歌词翻译并改编自卡罗琳·诺顿所作《胡安妮塔(juanita)》,维多利亚时期第一首由女性创作并在商业上大获成功的民谣歌曲,也是一首罕见的容许女性演唱者以求爱者身份抒发情感的作品, 注2:规则翻译并改编自凯特·格林纳威所著《凯特·格林纳威的游戏之书(kate greenaway039s book of gas)》中收录的游戏“露丝与雅各(ruth and ja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