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若筝独自一人坐在漆黑的房中,神色颇有些低落。屋外隐隐的还有些许丝竹管弦之声传来,仿佛那锦绣的红尘距离自己只有一墙之隔。但却是这一墙之隔,将自己死死的锁在了这方狭小的漆黑房间中。当一切的静下来的时候,人似乎才能想到更多,原本深藏于自己内心的东西。哪怕他们本就存在,但若是没有如此催化,恐怕也会如跌落在心海的枯叶般,缓缓的腐朽成泥。那个人的印象已然越发的模糊了,如潮水般涌来的绝望,黑暗,一点点的蚕食着她心中最后的光芒吱呀一声轻响,房门缓缓的打开,外边走进来一个满身酒气,颇有些臃肿的老者。这便是王员外了,在这个时代,五十余岁,还对干这种事满怀热枕,恐怕也算是少数了。今日里他喝了不少酒,本就有些飘飘然,每见一个姑娘都会忍不住动手动脚一番,但那些女孩往往都不敢反抗,只是笑着应承着。这更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好似自己此刻无所不能,是这些女孩的万人迷。而与此同时,邱若筝刚好就被差来伺候这人。她在此地待的时间不长,对于有些事情还完全无法认同,更加无法忍受,放在一众已然习以为常的女孩中,恐怕也算得上是个另类了。而这种另类,却是直接勾起了王员外的兴趣。他才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这些女孩都得赔笑自己,就来了个不一样的。这种差异,很好的调动起来了男性生来便有的征服欲。在遍施他那自认为效果拔群的招数之后,但邱若筝还是不为所动,这更一步刺激了他的自尊心,征服欲望更加膨胀。故而,在酒气的情绪加剧作用下,他选择了一掷千金。不得不说,在这个时候,刚好差邱若筝出去,还刚好是陪这个已然兴起的王员外,说是没有莺燕楼内部人的阴谋,都没有人相信。毕竟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抓住?莺燕楼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意,而当生意大到了一定的程度,有些东西就值得去舍弃了。这很现实,却又合情合理。王员外此刻一身都是酒气,手中还拎着一坛酒水,不时的往自己口中灌着。“你叫什么……刺桐吧?”王员外往自己口中灌了一口,有些摇晃道。“大人,您喝醉了……”邱若筝却是不想就此放弃,若是能哄的此人睡去,那便是再好不过了。“醉?呵,本大人醉,还……差得远呐!”王员外忽的大吼一声,将手中酒坛摔碎,还未饮尽的酒水洒落一地。邱若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了几步。这更激发起了王员外体内的欲望,如同老鹰捉小鸡般,一点一点的压迫过来。他也不急于这个过程,这种一切尽在掌握,对方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反抗皆是徒劳的感觉,当真不错。他嘿嘿一笑道:“刺桐姑娘……就不要再与本大人捉迷藏了,隔,与本大人做那欢喜鸳鸯……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