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女人从王城里是欢天喜地笑着离开的。不,还是有一个人的。那就是黎音。她是欢天喜地,高高兴兴的离开王城的。 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黎音却满不在乎的,轻松而又愉悦。待在王城里真是浪费青春,她才能活多少年啊? 虽然黎音的声音不够传那么远,但是嘴型哈德曼也能看出不是什么好话。 黎音自己玩了一天,兴奋的她现在还精力旺盛。不过一转头,她就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黎音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克鲁塞德?你跟踪我?谁让你来的,哈德曼?” “饿倒是还好,你知道哪里有酒吗?”黎音平时几乎不喝酒,但她今天属实是很高兴,喝点也无妨。 七转八转的就到了酒馆,巧的是,丹特斯也在。丹特斯穿着沉重的铠甲,他很少穿常服。“克鲁塞德?”丹特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现在他身边的黎音。克鲁塞德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丹特斯,他笑了笑:“好巧啊,丹特斯。” 卡佩酒就是那时哈德曼叁人喝的酒,王城里有人专门酿造,这酒馆里的卡佩酒不输于王城的酿酒师。且果酒度数低,适合女性喝。 酒馆老板还以为黎音常喝酒,便一杯又一杯的添。直到丹特斯觉得似乎不太对劲,他歪着头,穿过克鲁塞德去看黎音。克鲁塞德也顺着他的目光去看,正巧黎音一个踉跄,克鲁塞德赶紧扶住黎音。 黎音已经醉了,只喝了一点卡佩酒,就开始有些迷糊了。克鲁塞德扶着摇摇晃晃的黎音,丹特斯仅仅只是微醺,黎音摇晃着,靠在丹特斯身上,一只手还被克鲁塞德扶着。 克鲁塞德身体僵了僵,无奈的笑笑:“黎音小姐,这样很危险的。”克鲁塞德和丹特斯挚友多年,对彼此再了解不过了,他们都在克制。 “是吗?”黎音的语气上扬,酒精麻痹了感知能力,很显然,她还并没有觉察出危险。“哪里有危险?”她问。 “我不要,我今天高兴,我才不休息。”黎音试图甩开克鲁塞德的手,挣扎了两下没甩出来,只能作罢。 丹特斯才迈出去一步,就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胳膊的主人来自于黎音。“不准走!今天谁也不能走!” “好好,那我们上去看看好不好?”克鲁塞德顺着黎音说。 克鲁塞德头一次觉得不容易,今天酒馆里没多少人,住房的更不用说,几乎没有。克鲁塞德将黎音扶到床上,黎音往床上一躺,克鲁塞德看了看丹特斯,刚要开口说话,便看到丹特斯红了脸转过头去。 紧接着,黎音又站起来,又开始脱衣服,丹特斯的脸很红,偏着头看向一边,克鲁塞德就只能做那个阻止的人,然而他刚迈出去两步,黎音的裙子已经落地。 克鲁塞德身体僵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点什么。黎音仿若无意识般,凑近了克鲁塞德,仰着头,身子前倾,说:“你在干什么?”说着,脚下不稳,克鲁塞德下意识的扶住她,她双手搭着克鲁塞德的身体。 大概停留了几秒,克鲁塞德的脸已经红了,黎音的手又穿过克鲁塞德的身体,戳了戳站在克鲁塞德身后的丹特斯的身体。 这个动作给了黎音可乘之机,她伸手抓住了在眼前的丹特斯的角,细细的摩挲着,然后左手又抓住了克鲁塞德的角,两只手摩挲着,似乎在对比。 克鲁塞德先是望了几秒黎音的后背,然后又回头看向丹特斯。 还没得到丹特斯的回答,克鲁塞德已经上前,从后一只手抱住黎音的腰,一只手抓着黎音左手,张嘴,咬了咬黎音的耳朵。 似乎是做了番斗争,丹特斯上前,拉起黎音的手,抓着黎音的手腕,吻她的胳膊。 那不是男人。更何况怀里的人还是黎音。 是为了安全,也为了不让声音传出去。也不能忽视安全。结界保护着这个房间,将这个房间的一切与外界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