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重勇笑呵呵的说道。
方重勇有气无力的对阿娜耶说道,转身便要走。
“请方使君务必高抬贵手,凡事好商量,好商量。府衙这边若是有什么差遣,都可以提出来大家商讨一番。”
“如果人可以不用长大,那该多好啊。”
“我就是想在甘州当个什么都不管的废人,舒舒服服的躺着就好了,哪里好玩我去哪里也不碍着谁的事。
只是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使君,您这可是把贫僧给害苦了啊!”
方重勇说“食君之禄”,那实际上就是“只是因为我自己的私事”。
这是佛祖赐予圣子的神通!”
看到方重勇脸上的笑容神秘莫测,法成下意识问道:“什么禅语。”
阿娜耶也叹了口气,跟着方重勇一起悲春伤秋。
方重勇意味深长的说道。
方重勇没好气的说道。
当时大唐官府对于摩尼教的态度,也比较暧昧。
方重勇忽然忍不住感慨叹息道。
方重勇难得耐心的跟阿娜耶解释了一番,不能更多了。
……
“方来鹊那个小傻子,在西来寺没问题吧?”
“长安……就是长安吧,我也说不好。”
这一刻,本地佛寺展现出自身强大的动员力量!仅仅一个晚上,就已经法会所需的一切全都安排好了。
他只是个精通绘画和壁画的和尚罢了,对于经文的研究也并不精通。就这水平,送出去装大尾巴狼也不合适啊!
张掖城的众多佛寺能够捏着鼻子认下方重勇的套路,也是因为开法会对他们而言本质上没有什么坏处。
这便是甘州佛教各宗所依仗的底气所在。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某虽年幼,却也是朝廷命官。
方重勇说“朝廷命官”,那就是让这些住持们别把他当朝廷命官!
方重勇说“国家制度”,那就是大家要尊重他本人制定的规矩!
“很多事情啊,你规规矩矩的跟某些人去说,他们也不会当回事,最后还会耽误你的事情。
方重勇扼腕叹息,好像继续聊下去,他就要死爹死妈一般。
这些住持们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却也是没有料到一个十岁孩童居然就可以跟官场老油条一般奸猾!
巧妙的“依法办事”,几乎毫无破绽!说话滴水不漏!
“唉,这次的佛寺考核啊,搞得张掖城内乌烟瘴气的。百姓们都在观望,心中彷徨,觉得众僧侣居然连佛经都背不明白,他们何以普度众生呢?”
法成一脸惊骇问道。
“哦,好吧。”
以毒攻毒的中医理论此时已经很成熟了,甚至中医界认为对病人用药,本身就是一种广义的“以毒攻毒”,任何药物都是有毒的,它们只有药性上的差别。
这甘州刺史当得太踏马累了!
她完全不明白方重勇的脑回路,只觉得这一位方衙内做事高深莫测让人看不懂,事后再回头看,又是手段高明,不偷不抢达到目的。
所以这件事“点到为止”,对甘州府衙和张掖城内各大佛寺都有好处。
看到这荒谬的一幕,一旁观摩的方重勇都不忍心继续待在现场了。
阿娜耶拉着方重勇的袖口,矗在原地不肯走。
“风浪越大,鱼越贵。”
西行寺的法成住持大喊道。
方重勇心中却是在想,自己将方来鹊营造为一个化腐朽为神奇的“圣子”,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吧。
“使君莫非是想……造神?”
阿娜耶小声问道。
方重勇有些惆怅的说道。
方重勇干净利落的下达了逐客令!
众人离开后,方重勇将法成大师单独留了下来。
“你认为是以毒攻毒便好。”
看到在场众多寺庙的住持都一脸疑惑,他补充道:
方重勇看他没什么干劲,鼓励道:
“大师整日修佛,可要记住一句佛家禅语才好。”
香炉、斋饭、伞盖、禅房里常见的软垫都已经摆放整齐。
“西行寺圣子,接受显宗寺庙诸位大师的挑战。水陆法会现在开始!”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基哥听取了密宗高僧的建言,下达了诏令:在大唐境内取缔摩尼教,禁止其传播,驱赶其僧侣信徒。若有违反,地方有司要严格执行禁令,该查办的查办,该查封的查封,该抓捕的抓捕!
“可以了,走吧。”
举办法会背书?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显得比较怪异而已吧?
众人面面相觑,全都露出疑惑的表情,最后所有人都对着方重勇躬身合十行礼,那样子显然是默认了。
“什么叫小傻子,那是佛家圣子。伱在我身边记得谨言慎行。”
阿娜耶一时语塞,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感觉有些沮丧。
“明日让圣子在法会上大放异彩,本官会补偿你的。”
方重勇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甩开阿娜耶的拉扯,自顾自的走进了府衙。
“别走嘛,看这小……圣子出风头,还挺有意思的。”
这里空空荡荡,府内的僚佐吏员全都去外面看热闹去了。
“就借着圣子的口,来说出我想办的事情吧。”
不久后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惊呼声,方重勇喃喃自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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