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上,允许少数民族势力有兵丁,平时政府不管,战时听从调遣。
经济上,需要缴纳赋税,但是会有优惠和减免。所以,有些兼着安西官员职务的少数民族头领,就有点类似于“小蕃帅”。
而且这些“小蕃帅”挨得近,常会因为谁断了谁家的水,谁占了谁家的地打起来。
李琩要想在这儿呆下去,就得先团结他们,缓和他们的矛盾,而要做到这样的前提,除了武力威压,还得让大家先服你。
而这样的应酬,就是很好的机会。
李琩前去和安西的地方官员和大族头领先谈了一下午,到了晚宴,又带着这些人和军民共贺远征大胜。
直到大半夜,才回屋。
李琩听了杨玉环的话,并没有饮多少酒,但来到屋里,却发现杨玉环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杨玉环的衣服未换,头上的饰品也没摘,看样子,是等他等睡着的。
李琩走到桌边,看着熟睡的杨玉环,心里有些感慨。
李琩知道,杨玉环这段时间心力交瘁,她太累了。
但这就是他选择这条路必须的付出。
李琩小心翼翼的替杨玉环摘掉头上的饰品,将她抱回床上。
刚放下,杨玉环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杨玉环看到李琩,嫣然一笑,双手搂住李琩的脖子,道:“郎君现在属于臣妾了。”
“嗯。”李琩点点头。
杨玉环笑道:“郎君累吗?”
李琩没有回答,而是笑着反问道:“你累吗?”
杨玉环摇摇头,表情有些害羞。
龟兹九月的夜风清凉舒爽,房间里摇曳的烛光晃动着,幸福的歌谣悠扬动听。
……
……
……
次日。
已近午时。
李琩和杨玉环还没起床。
杨玉环趴在李琩的肩头,问道:“郎君,你说我们要在龟兹开府,是什么时候?”
“可能得等我上请罪书之后。”李琩搂着杨玉环回道。
“都打赢了为什么还要请罪?”杨玉环好奇道。
李琩道:“无论怎样,擅自出兵远征,都不符合规制,我若请罪,便是捍卫规制,我若不请罪,便是挟功自傲。”
“那郎君会受罚吗?”杨玉环有些担忧。
“应该不会。”李琩笑了笑,“规制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只要有此行为,能堵朝中悠悠之口,便算有了交代。”
“这样啊。”杨玉环想了想,“那我们要立马写请罪书吗?这样写得越快,便会表明我们态度越诚恳。”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