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克看起来并没有被埃利亚激烈的言辞所激怒,只是斯条慢理说着,可在被墨镜遮住的地方,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不悦的气息。
他还是对这个人太温和了,以至于对方还认为自己能够咬他一口。他应该用一些更直接,更暴力的手段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医生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里,威斯克将手伸向了埃利亚的裤子内。
“你,你他妈要干嘛?”
埃利亚吓得只想往后缩,可他脖子还疼的压根动不了,只能徒劳的看着威斯克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内触碰那最敏感的禁地。
“你不是总喊我基佬吗,我总不能让你的想法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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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威斯克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埃利亚却因为找一句话吓得手脚并用想要撑起身子逃跑可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最脆弱的地方离威斯克的手就只有几英寸,他还来不及用力就感受到下体被人狠狠握了一把,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
而此时威斯克正在为刚刚所触摸到的手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你下面没有阴毛吗?”
“操!”医生像是被压住七寸的蛇,整个人都气势瞬间软弱起来,他声音越变越小,让人几乎听不清再讲什么,“我把那里……刮、刮了……”
“什么?”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妈的!我说我把那里的毛全刮了行不行!”医生像是放弃了一般彻底破罐子破摔,“那里有毛刮得我下面很痒!我他妈把它们全剃了!”
嗤,威斯克在心里默笑,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荒唐的事情,怕痒所以把阴毛全剃了,可笑的就像是a片里的理由。可他了解这位医生做任何事都相当认真,难道他真能敏感到这种地步,他腿间的秘地干净光洁的像是根本没有生长过这种东西,肯定是每天都在很认真的打理,威斯克简直能想象出那个医生每天对着镜子露出自己赤裸的大腿与会阴,一寸一寸用剃刀小心翼翼地划过每一个角落,甚至在结束后还要仔细打量半天查看有没有疏漏。那种样子既滑稽又色情,和面前这张性冷淡一般凌厉的脸完全不相符。
“你这种行为可更像是个同性恋,知道吗?杜德瑞医生。”
威斯克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埃利亚光洁的阴茎撸动着,时急时缓地让躺在地上的人一下子失去了犟嘴的气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几丝喘息。
“靠……你、你……唔……慢点,呜呜……别弄了呜……该死的……呀——”
埃利亚自己极少自慰,童年的阴影和成年后繁重的工作让他更愿意将时间花费在更具有建设性的事情上,他明明如此敏感,却将快感的感知与获取封存了十多年,直到遇见眼前这个暴君,他像是要将埃利亚连皮也要扒下来一般彻底掌控对方,连最隐私的生活也被他一并纳入掌中。
最悲哀的是埃利亚根本无法抗拒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快感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会在这些俗事上差到这种地步,威斯克只是对着他的性器做一些摩擦运动他就像是被扯住项圈般的狗一样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在主人所给予的快感中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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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最开始的凶狠到如今的顺从,医生这幅模样很明显的取悦了那位暴君,于是威斯克大发慈悲的奖励一下这个可怜人。
他稍微握紧了些柱身,更富有技巧地用指腹按压起那两个小巧且同样光滑的小球,那里面满满当当,一摸就知道它的主人已经许久没有泄过身了。
“不要了,不要了……哈啊……”埃利亚被这种感觉刺激的直张口喘气,他本就浑浊的灰眼睛此时更加模糊,就像是大雨前缭绕的雾气一般,冲淡了脸上锋利的线条。
埃利亚完全无法表述自己此时正在经历什么,不如说他的身体之间都有着一道道电流打过,然后穿过大脑皮层在整个脑子里乱窜,让他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甚至连正常的思考都变得相当艰难。
“呜……威斯克……你……呃呜、别……那里、那里……”
埃利亚嘴里念念有词却始终拼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威斯克见他连话都说不通的样子只觉得奇怪,这种事有爽到这种程度吗?自己在性事中总能保持理智而面前这个医生,只是碰了碰阴茎就能爽到一副失去神智的样子,包括上次,只是在自己腿上扭扭屁股居然就能射出来,他简直就像个天生该被人狠狠疼爱的婊子。
威斯克稍稍用拇指搓了搓埃利亚的铃口,那可怜的人马上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他发出类似于被噎住一样的喘息声,张大眼睛死死盯住身上的男人,可仔细一看他的双目根本没有聚焦,呆滞得像是在等待他人掌控自己的一切。威斯克作为一个领导者,一名暴君,对此当然乐之不疲,他在手中的阴茎一跳一跳马上就要高潮的瞬间用指尖死死堵住马眼硬生生打断了埃利亚的高潮。
“啊…放开……威斯克。”
被限制住高潮的感觉难受极了,埃利亚不自觉地挤出几滴眼泪晕在眼角边,就像是他的眼睛里真的淅淅沥沥下了点雨一般。
可威斯克毫不动摇,他需要让傲慢的医生明白二人之间谁才是能够掌控一切的人,他要让对方心甘情愿的乞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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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埃里,你要说——请。”
“呃……”很明显的医生出现了几秒钟的停顿,他残存的理智似乎在阻止这种决定次序的发言,可那如箭在弦的快感更加汹涌,不消多时就冲破了最后的壁垒,他把自己的胯部主动送向威斯克的手中,嘴里小声说出那些足以在清醒后给自己几拳的语句。
“请让我射吧,呜……”
可威斯克却在此时变本加厉,就像是在谈判途中握着对方的把柄突然加码的暴君,他把埃利亚的后背托起,让那双还垂着泪珠的眼眸正对向自己:
“还不够,埃里,你得更用点心。”
这下埃利亚彻底崩溃了,明明努力了却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被痛苦的快感和失落感压的喘不上气,更多的雾气汇在眼中,沿着上挑的眼角一一滑落,他尝试着再一次向这个掌控着自己的男人求情,声音因为肺部充入了过多的空气而打着颤:
“求,求求你……我好想射……对不起……可是我……我……”
说到后面埃利亚开始说不出话来,他太久没经历过这些了,求饶的话语早已在这十几年间忘记,此时只能喘息着希望男人能够大发善心。
好在此时的暴君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并没有再次为难他,松开了堵住的手指后顺带重新撸了几把柱身。那些白色的精液突然间失去阻拦,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威斯克还来不及把手拿开,液体就流在了他一直戴着的手套上,白与黑的对比格外显眼,明明是如此淫秽的脏污却诡异的透出一股肃穆。威斯克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深渊中的触手将正在天空中自由飞翔的天使拖入黑暗,摘下辉环,折断翅膀,令对方再也没有办法重新回到那片蓝天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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