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见她一脸的尴尬神情,却是呵呵一笑,道:“李灵纯属戏言而已,随口说说,夫人不必当真的。、anben、” 陡然间,他的神情变得异常严肃,郑重的说道:“夫人,我从若兰口中得知一事,这件事,怕是对夫人有所不利呀。” 李灵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了她近前,低声说道:“夫人,你可知道,喝下了鸩酒之后,会有什么结果吗?” 如今听他所说,多半是若兰已将事情和盘托出,若是传将出去,世人必把她当作一个谋害亲夫的蛇蝎女人看待,那时即便她拥有绝世的容颜,又有哪个君王会接纳于她,更别提是柴荣这等英明的君主,只怕到时更会赐她三尺白绫,以绝世人之口。 片刻的惶恐,随后便恢复了娇媚的神色。软软地身子贴近李灵的胸膛,柔柔的手儿轻搭在他的脖上,娇滴滴的说道:“将军,你不要吓唬臣妾嘛,臣妾的胆子可是很小的。” 看她这情形。当是要和自己做交易了。 李灵转而换上了原先那副y邪地样子。抚摸着她的脸蛋,温柔的说道:“吓不吓得到夫人,那就得看夫人的诚意了。” 李灵不屑地一笑,道:“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本帅统军数万,风餐露宿,征战无数。费尽心力才攻破这成都,却依然无法取那孟昶的性命。而夫人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几句媚语,几滴眼泪,便叫孟昶自赴黄泉。弱女子,嘿嘿,夫人,你岂止是强得很,简直是胜过我手中十万雄兵啊!”花蕊无人无言以对,一声轻叹,默默的退到了床榻边。 他地整个人顿时如烈火般燃烧起来。沸腾的yu火简直要将他的心焚成灰烬,他喘息着,只犹豫了那一一刹那,便如虎狼一般冲了上去,将整个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不顾一切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肌肤相亲,巴不得将自己的融入那雪堆玉砌之中。 “如果你死了,我会去陪你,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至死不渝,至死不渝 不,不是的,不会是这样的,我是真心的爱她,我不能对不起她。 历经千辛万苦,好容易才从孟昶手中抢到手,不久的将来,却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由另一个帝王来享受。 不公平! 就那么僵直着身体,思绪却是翻江倒海的起伏着,良久之后,一声长叹。 陡然间一声长啸,用尽全力冲入了她的身体。 渐渐响起的呻吟。 “将军,你现在满意了吧。” “什么事?” “谁?” —— 天色阴郁,似乎有下雨的样子,街上的行人并不多,萧条之景,一眼可知。 那位没事可做的伙计伏在桌子上,无聊的摆弄着那几个茶碗,时不时发出几声叮铛的声音。 那叫二旺的伙计不以为然的说道:“掌柜的,每天就那么七八个客人,能赚几文钱呀,你还整天的把那本帐算来算去,再算也不会多算出钱来的。” “好好好,我这就去招揽客人,”二旺极不情愿的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口中还喃喃埋怨道:“兵荒马乱地,明明是没人来喝茶,还怪我懒” 招呼了半天,还是没有进门,确切的说,是无人可进,整条街上,也就那么稀稀落的的几个人。而在茶馆门我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蹲在对面的小乞丐,一个是茶馆旁算命地瞎子,还有一个披麻带孝,跪在地上卖身葬父的女人。 那小乞丐很听话的滚远了一点。只不过。却是从茶馆对面的左边滚到了右边。 那陈小姐也不说话,俯身磕了一个头。 咕咚,陈小姐又磕了一个头。 他正要回去,忽然间,传过一阵铃铛声,却见街地左边远远的过来四匹高头大马,当中的却是一位翩翩公子,紧跟在他旁边的却是一位容貌清秀的绿衣小姐,后面两个人一个蒙着面,背上负着一柄剑,别一个则是家丁的打扮,形容颇为健壮。 那位公子抬头看了一眼那“白记茶馆”的招牌,便道:“让他这么一说,我真是有点渴了,那咱们就进去歇一会吧。” 于是那公子跳下马来,轻轻的将绿衣小姐从马上抱了下来,二人相携着手走入了茶馆,后面那白衣人和那家丁也一同下马,将马匹栓在门口,随后走了进去。 那位小姐噗哧一声笑,道:“这位老伯好有趣,你招牌上明明写着‘白记茶馆’,那我们进来自然就是喝茶了,何必再问呢?” “是是,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