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德一听,精神却是为之一振,忙道:“李大人,你可能什么良策么?快说来听听。 超速首发” “只不过什么?”李灵愈是卖关子,张永德愈是感到急切。 张永德征战杀场多年,大小之战不下数百,连他这般身经百战之人却也一时半会攻不下幽州,李灵虽说医术不凡,但终究只不过是个大夫而已,如今却敢口出狂言,帐内诸将虽不敢出言嘲讽,但脸上的表情却俱是相当的不屑。 “此战事关重大,我张永德的掉脑袋是小事,幽州不克,我大周将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那才是天大的事,张大人,你的计策,果真万无一失么?”张永德忧心忡忡的说道。 时值今日,张永德别无办法,也只好把宝押在了李灵身上,遂一咬牙,道:“好!李大人,我信你,我立刻就拨给你五百精兵。” 现只要能攻下幽州,他张永德就算是老婆也肯借,更何况是帐下的一员将官,遂一口答应。 张永德嘴上答应着,心下却是愈加的迷惑,心想自己数万大军都攻不下幽州,他李灵只用五百军卒却又能有何做为?虽是极为不放心,但李灵既然说了“天机不可泄露”却也不好再多问。 曹彬却是大为困惑,这要仗时有征粮,征草,征壮丁,却还没听说过征磨的,李灵此举实是始无前例,不过张永德已吩咐他万事要听从李灵安排,所以曹彬虽觉得这个差使有些荒唐,却也只得照办。 曹彬花了半宿的功夫,搜遍了附近的十里八乡,好不容易才凑齐了三十多台石磨,这些石磨每个怕也不下数百斤重,好在李灵选的军卒俱是身强力壮之辈,将磨扛回营中却也花不了多少功夫。 李灵自己则是在帐中设好一桌酒菜,与那曹彬把酒言欢。曹彬却不知李灵磨那些药草做什么用,席间多有不安,屡次相问李灵总是笑而不答,道:“曹将军,咱们只管痛饮就是了,到了明天,一切自然就会见分晓。” 二人谈话之间无意间提到了长公主,李心中却是对这位英武不让须眉,剑法超群,从不曾说过一句话的长公主大为好奇,遂问道:“曹将军,我在御帐时曾见过长公主,她那一手剑法着实了得,当是出自名家弟子,你可知道些详情么?” “原来如此,依我看,这位长公主不但剑法了得,脾气也是傲得很啊,我从未见他对任何人说过一句话,连陛下也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李灵一头雾水,随即便是恍然大悟,惊道:“你是说,长公主她是个是个哑巴么?” “是是是,应该是‘口疾’才是,”李灵想到长公主英武不凡,生得又国色天香,却不想竟然是个哑巴,当真是天妒红颜,大为可惜!感叹了半晌,又道:“长公主的这个病是怎么得的?是生下来就这样吗?” 李灵喃喃自语道:“那就是后天之疾了,这样的话,倒也未必不可以治。” 李灵亦有所想,只不过他却想的更为深远,自他来到古代以后,所遇的女子也不算少,但是如今这位长公主柴英却是份量最重的一个,这可是一个天赐的良机,若是能娶到柴英,做了附马,便可一举进入王公贵族一列,如此便可在朝中获得先天的政治优势,岂不比巴结张永德李重进这些贵戚们要舒服许多! 所以李灵必须另立奇功,改变他在文武众臣中只是一个大夫的形象,如此一来,才能攒得求娶公主的资本,这也是他这回为什么有意相助张永德攻打幽州的重要原因之一。 曹彬见他神色恍惚,似有所想,便道:“怎么,难道李大人对治好公主的病没有信心么?” 曹彬也是一叹,道:“李大人心慈人善,末将实在是敬仰,我大周能有大人这样的神医,实是国之大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