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其实说来也简单,三和的三位大夫本就是一个师父所教,又是在同一个地方吃饭,所以彼此间难免有所不服和猜忌,故而会有‘三和不和’的传言,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超速首发” 徐继祖一惊,忙把他拉入诊房,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徐继祖愈加为难,犹豫半天只是道:“这件事事关重大,师父吩咐我决不可与外人提走,我不能说啊!”李灵脸一板,道:“你这是什么话,我难道是外人么?” 李灵转而态度温和起来,笑道:“继祖啊,我知道,先生是怕我知道了有所担心。不过你想想呀,我都要和先生是一家人了,这件事,他迟早是会告诉我的,我只不过是想早知道一点,也好想办法为先生分忧。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么?” 一本医书!莫非,就是那晚木怀仁所使的针灸之术? 李灵再三询问,但那徐继祖似乎也所知有限,或是木怀仁有心隐瞒,许多内情连其最贴心的徒弟也没有告诉。 夜,寒冷,方才转暖的天气,转眼之间又风云突变,一场大雪悄然而降,北方之地又是陷入了冰天雪地之中。 凌云阁里最出名要数两样,一为汾酒,一为蒸鹅。时下天气转冷,能咬上一口香酸可口的鹅肉,再喝上几口淳香温热的汾酒,却是这易州有钱人的一大休闲享乐之趣。 不多时,却听楼下小二热情的说道:“哎哟,是赵大夫呀,您可是稀客,楼上那位爷等您很久了,小的带您上去。” 吱呀----- 小二道:“爷,赵大夫来了。” “是,两位爷,你们吃着喝着,有事就叫小的。”小二捧着银子高高兴兴的离去,吱呀一声,将门从外面关上。 那赵行德收起了先前的惊讶,却是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瞅了一眼斟满的酒杯,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 赵行德一哼,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啪的摔在了桌上,沉沉道:“这几句歌诀,你是从何得来的?” 李灵一笑,道:“赵大夫,这歌诀是从哪里得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得到那本医书。” “想的话,你就必须与我合作。” 赵行德止住了笑声,不屑的说道:“老夫凭什么与你合作?” 赵行德听他讥讽自己,立时恼怒,道:“小子,你可别太狂了,论医术,你确实不错,但说道智谋,哼,你还差远呢。” 赵行德第一次见到李灵时就被他言语讽刺,如今又是被讽,当日是在刺史府中不好发作,如今却是实在怒火难抑,当下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指着李灵的鼻子叫道:“小子,你一二再,再二三的对老夫出言不逊,老夫若不是看你是个晚辈,不屑与你一般见识,早就让你见识老夫的手段了。” 那赵行德这才稍消了几分恼火,气呼呼的坐了下来,怒目直视着李灵。 李灵暗道:“老家伙,爷爷今天这般忍气吞声,早晚会必叫你加倍还回来。”却道:“赵大夫,晚辈知您有的都是大智慧,不过,有时解决问题,还是需要一些小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