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外面街坊邻居那,被他查到点东西。 余源站在山门口,阴晴不定。 执法堂的弟子,蹲守在山门口,一见余源便要拿他问罪。 他没反抗,跟着这些人去了执法堂。 余源的目光在白衣人腰间的香囊上停留。 余源修为高耳聪目明,清楚的看到白衣人走动间,香囊一侧绣了个铃字。 瞬间,余源脑海里响起一个乞丐的话:“小人那天在巷子里,看见余二小姐与一个白衣服的仙长走得很近,那个仙长看起来很好相处,他温声细语的对余二小姐说‘香囊会贴身佩戴’然后余二小姐与他一同走了,第二天余家就满城找大夫。” 从前余源还没起来时,许多人找余源麻烦,被徐长润撞见几次,帮他解决。他该谢谢徐长润的,但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这个人,故在徐长润多次想要拉拢他时明确拒绝。 没想到他转头祸害了他妹妹。 徐长润把出山令牌给守山弟子看过后,从余源他们身边走过。 徐长润点头,微微一笑,语气温和:“下山办点事。”在不了解他的人看来,还挺人模狗样的。 余源牙齿咬得紧紧的。 徐长润勾了勾唇角,没说什么,只是走之前故意把玩了两下腰间香囊。 余源希望徐长润能得到门派处置。 “为什么?”余源不懂,师父曾经教导他“公道自在人心”,他不信一个门派那么多条害人性命当处罚的门规是摆设。做了错事,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师父欲言又止,白胡子都快被他自己扯掉了。 然而,当余源找到徐长润害死他妹妹的证据,甚至还额外发现这人不止害死一个人。可是当他把证据摆在门主和宗长老面前时,徐长润却没被处罚。被罚的是余源,他搜集来的证据,被那些人随手摧毁。 余源被压下去的时候,大长老轻蔑的说:“不能为我儿所用,还想害我儿,呵,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那个老东西师父能保你吗?哼。他算什么东西。” 直到这个时候,余源才知道,公道是上位者给的,他们想给你就给,不想给,这个世界上便没有公道。 余源日日挨打,每日抗完一顿打后,被拖进牢里时已是昏迷不醒 。 余源抬头,徐长润在对他笑,他仍是笑得温和,完全不像个会残害凡人女子的人。 余源怒气上涌,朝着徐长润吐了口血唾沫。 余源心中憋着一股气,他手中蓄力,发狠的朝徐长润打去。 他捂住脸,起身退后,眼中浮现阴狠,朝余源踹了一脚,出牢房的时候,吩咐看守弟子,“多多照顾他一下”。 子夜。 “余源快,跟我走。”熟悉的老人声音传来,余源立刻爬起来,下一刻师父拿钥匙打开牢门,进来替他传入了点灵力,“走。我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