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这里的时间短,沟通的时候,复杂一些的都需要用手机翻译。 只见凌砚把所有纸张摆整齐,站起身朝下看,“如果是樱花国语,你们觉得这像个什么字?” 李队一脸别问我,我没学这里的字。 路璐则是凑过来看了眼,又把自己刚写好的纸放了上去。 这些鬼画符基本都差不多,朝着一个方向走,虽然潦草,路璐却下意识念出了一个:“塞。” “哇塞的塞?有人姓塞吗?” 李队一看就觉得不可能,“塞字笔画太复杂,这些鬼画符这么简洁。” 凌砚沉着脸,“小路说的是发音,sai,据我所知,警视厅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中的发音,是sai。” 李队猛地抬起头,两双深邃复杂的眸子撞在一起,异口同声道:“新岛大哉。” “我一直想问,他和新岛梦雅是什么关系?” 温瑾在他们边解析的时候,边把鬼画符丢进翻译里面查了一下,确实是这个发音。 那么,姜姨知道的人就是新岛大哉。 正因为警视厅有这样的人物存在,她们才不敢多说一句。 以新岛大哉的权力,想把她们调离花映町镇也不过分分钟的事。 “在这里姓新岛的人很多,和本部长的名字撞上也没什么奇怪的。” 凌砚一直都没有往这方面想。 李队:“确实,新岛这个姓太多了,但是煦阳之家的院长和本部长的姓氏撞上,要说他们之间有关系,会不会太牵强了?” 路璐举手提问,“就是因为都姓新岛啊,又是花映町镇上响当当的人,怀疑他们是兄妹也不没问题啊。” 李队:“新岛大哉比新岛梦雅小。” 路璐连连点头,“那就是姐弟关系。” 李队:“……” 凌砚:“说起来,这段时间都没有新岛梦雅的消息。” “要说新岛大哉和新岛梦雅没关系,我是一点都不信。” 温瑾伸着懒腰,“从我们在国内得知,李媛静在组织中的地位应该在新岛梦雅之上,那么,为什么要让温可镜以李媛静的身份代替她主动投案?” “温可镜是谁?”李队一愣,“还有,你怎么知道是她主动投案?” 这个案子在他们来之前,李媛静就已经被关在留置场了。 “她姐,这次来这边就是找温可镜的。”凌砚边解释边朝李队翻白眼,“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 李队尬笑两声,“哦哦,想起来了。” “如果不是主动投案,缘镜组织的人没这么容易抓到。”沈墨寒就是个例子。 后面的话温瑾没说,眸子暗淡了几分。 “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她救出来?”路璐听到他们提到温可镜,满脸焦急,“她的口供都是假的,都是李媛静给她洗脑后才会这么说的。” “除非我们能正大光明催眠温可镜说出实情。” 凌砚说到这里顿了顿,叹了口气,“但是我们没有理由接近她,温瑾还能以亲人的身份接近,但是你却不懂催眠。” 温瑾:“至少,现在他们不会动温可镜,否则这么多天了,不可能还关在留置场。” 凌砚点头:“温可镜对李媛静来说也许还有利用价值,如果新岛大哉真的和新岛梦雅有关系,新岛大哉一定会留着温可镜。” 李队皱眉,“你们有没有想过,新岛梦雅和李媛静本身就不对付,也许在组织中内讧呢?这对温可镜有什么好处?” 几人沉默不语。 片刻后,凌砚问道:“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事关重大,要请示上级,如果新岛大哉真的有问题,就麻烦了。”李队沉重道。 “姜姨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撒谎……” 温瑾刚说到一半,又愣住了,她看向凌砚,“也许……为了你,她也能说这个谎。” “这件事我们不用太过纠结,目前所有线索并没有指向新岛大哉。”李队说道。 “不一定。”凌砚打开手机,点开检测报告,“这份报告你也看过,就算最后我们的人也检测过一次,但终究还是经了新岛大哉的手。” 路璐凑上前看去,完全看不懂上面密密麻麻的检测报告,选择放弃。 温瑾刚看到报告第一眼,这份报告是当时她从机场出来后,朝凌砚开枪后咔在后备箱的子弹壳。 “居然是警用子弹,这个事情李队你也知道吧?” 在温瑾眼中,凌砚完全相信李队,这件事李队也一定早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他点了点头,解释道:“一开始,我们的怀疑目标是陈只只,当时陈只只在机场和萧段铖见过面。” 他顿了顿,“在机场同样和萧段铖见过的人还有你,这件事关乎到华国的国际刑警,已经介入调查。” “结果呢?”温瑾挑眉。 她记得当时萧段铖已经反应过来,在机场见到的陈只只其实是小泉雄介。 不对! 等一下。 温瑾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有什么东西被他们漏了。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李队继续说道:“起初我们怀疑幕后指使人是老陈,你可以看后面的检测结果。” 温瑾听了李队的话,将文件往下滑到最后。 检测说明这个子弹壳所配的枪,来自于陈只只的配枪。 每个警员的配枪,子弹和手枪型号在武器库都有电子登记。 在樱花国警视厅内没有查到相关信息后便转交给了国际刑警,这也是当初在发现陈只只的尸体后,李队的师父会把萧段铖带走的原因。 陈只只一死,关于这把配枪的线索就断了。 即便是陈只只的,也有可能是被歹徒调换,亦或者是收到上级指令。 而陈只只的上级正是萧段铖。 “我明白了。” 温瑾眸子暗了暗,“那个袭击凌砚的人呢?难道没有被抓起来?” 这段时间温瑾并没有过问那天的案子,她认为以凌砚的能力,应该很快就处理好这个案子。 “死了。”李队沉声道。 温瑾瞳孔放大,“死了?” 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目光转移到凌砚身上,见对方点头后,才问:“怎么死的?是新岛大哉的命令?” 就算那个杀手身上有人命官司,枪决也不该这么快。 凌砚揉着太阳穴:“铅笔扎破了颈动脉,送去医院的途中就死了。” 这些罪犯被关押在刑务所后每天早上六点要求他们强制起床。 并且进行劳动改造,有些是缝制服装,每天需要完成定额。喜欢社恐我装的,凶手我追的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社恐我装的,凶手我追的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