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外,马蹄声过后仍旧响个不休。 黑衣汉子怒拍一声桌子,道:“胆大妄为,当我明教众弟子吃素的不成?教主,我这就去带领弟子杀出重围。” 明教教主认可的点点头,又咳嗽了几声,在马都头深怕他把肺咳出来的时候才开口:“江左使言之有理,此次再入中原对我教至关重要,切莫将我教高手白白折损在这里。” 既然是土匪,蒙古人完全不必担心, 扭过头来再理会丑和尚这事的时候,才发现和尚已经站在明教教主身后了。 一只干枯的手却抓住了黑衣大汉的执刀的手。 无名武僧先前离韦右使还在几步之外,现在却到了韦右使身旁,这手功夫当真惊艳了众人。欧阳锋看在眼里。与岳子然“漫步远端”身法诡异不同。无名武僧的轻功朴拙的很。仿若是一步跨越了好几步,走到了黑衣大汉身旁。 顿了一顿,黑衣大汉说道:“明教定然要为门主主持公道的。”说罢,手掌翻转,反击向握他手掌的无名武僧。无名武僧只觉一阵寒气逼来,侧身避过,一招“降龙伏虎”斜打韦右使肋下。 无名武僧的内力中正柔和,深谙佛法大意,寒冰内力刚涌进去便被冲散了,反倒涌进黑衣大汉体内,打了韦右使一个措手不及。 “过奖,过奖。” 不说还好,一说马都头“噗哧”乐了,当年无名武僧在少林寺藏经阁偷了《易筋经》,学了半年愣是没有半分长进,反倒是修习少林寺基础内力的时候,进步飞速。 不过无名武僧也没讨好去,他强用神掌八大中的裂心掌向火工头陀证明达摩堂首座苦智禅师并非要用此招取他性命,左臂硬受了黑衣大汉一记寒冰掌,震的接连后退几步,再看臂膀,寒意袭来,如冻住了一半难以自如。 火工头陀看个明白,心中对苦智禅师有意留自己依命已经信了七八分,但为脱身,他仍旧冷哼一声,对无名武僧的质问不屑一顾。 “暂且饶你一命。”马都头振振有词的说。 黑衣大汉顾不得载解镣铐,在旁人帮助下扭正脱臼的胳膊。 来人很多,甚至还有马车压过土路的声音。 小土匪带着手下翻身下马,进了客栈,环顾四周,说道:“天黑了怎么不点灯?”说罢,挥挥手让手下将手中的火把点燃安置在了客栈四周,片刻间客栈亮堂起来。 他咳心咳肺的咳嗽和风箱般的喘息声吓坏了小土匪。小土匪后退几步:“不会是个肺痨鬼吧?” 再退一步便迈出门外了,小土匪骂道:“他娘娘的,惹急了老子,射你个蜂窝煤。” 小土匪挠了挠脑袋,大大咧咧的说:“我怎知道?我朋友这般说的。” “宝藏?”马都头对宝藏抵抗力很小,“这里有宝藏?直娘贼,这热闹看对头了。” 话音未落,欧阳锋上前几步,五指成爪向没有防备的小土匪抓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把剑由客栈外刺进来,快到极致,妙到巅峰,直逼欧阳锋将要搭在小土匪肩头的手掌。 “岳子然!”欧阳锋恨恨地说。 黄姑娘脸色苍白,一只手捂着腹部,却是痛经老毛病又犯了。 侍女依命,胖嫂走过来扶着黄蓉先下去了。 若回了一礼。 岳子然未来得及开口,缩在墙角准备溜的无名武僧一巴掌敲在马都头脑袋上,骂:“你个笨蛋,他若来这儿,老妖婆一定在,溜之大吉就好了,你打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