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然淡笑,心中不置可否,或许他心中逐鹿的野心还不曾熄灭,但经过黄蓉受伤的这件事情之后,他开始变的内敛起来。 毕竟即使知道的太多,命运也可以拐着弯儿的来折磨你。 一灯大师满意的笑了一笑,端坐在蒲团上,说道:“我们开始吧,《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当年我们五个争来争去,却谁都也没有练成,没想到最后落在了你的手中。当真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切莫强求。” 岳子然正要开口说话,嗓子中一阵不适,只能捂住嘴咳嗽了几声。 半晌之后,一灯大师感叹地说道:“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爱,不知所终,而天荒地老。你受此重伤却能够顽强的将黄丫头背到这里。当真让人可叹可敬。黄老邪能有你这样的女婿。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话犹未了,小沙弥已经将天竺僧人请来了。 天竺僧人闻言走上前来为岳子然把脉,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片刻之后满脸疑惑的对一灯大师说道:“斯里星,昂依纳得。” 岳子然苦笑一番,只能将情花毒的来历说与一灯大师听。一灯大师听罢,又说与天竺僧人,两人谈论许久之后,一灯大师对岳子然说道:“每每思及爱人,内心便觉痛楚。你能挺到现在当真不易,只是这种毒。我师弟也是束手无策。” 在天竺僧人退出去良久后,一灯大师摇了摇头,说道:“你早日歇息吧,身受如此重伤,千万莫让自己更加劳累了。” “哦?”一灯大师看向岳子然,说道:“愿闻其详。” 他的内力刚进入岳子然体内,便察觉到一股雄浑中正温和的内力向自己涌来。 “你引导进我体内一丝内力。”一灯大师说道,岳子然点头听从。 “妙极,妙极。”一灯大师情不自禁的赞道:“当真是比重阳真人的先天功还有精妙百倍,当世恐怕也只有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九阴真经》寥寥几种武学可以媲美了。” 岳子然知道一灯大师并不是觊觎这九阳内力,而是对于这内力中所蕴含的佛门精髓颇感好奇。 岳子然点点头,说道:“弟子也是这般想的,正好弟子先前观师伯为蓉儿疗伤的时候,从师伯点穴的手法中多有启发,对九阴、九阳这两门功夫有了进一步的领悟,想要突破并不是难事。” “哦?”一灯大师好奇的说道:“哪些?” 这些《九阴真经》经文中的最后一篇,全是这些梵文的古怪说话。岳子然虽不懂,但还是将其记下来了。 一灯大师问起原委,岳子然照实说了。 “但若将这章总旨毁去,总是心有不甘,于是改写为梵文,却以中文音译,心想此经是否能传之后世,已然难言,中土人氏能通梵文者极少,兼修上乘武学 “得经者如为天竺人,虽能精通梵文,却不识中文。他如此安排,其实是等于不欲后人明他经义。因此这篇梵文总纲,连重阳真人也是不解其义。岂知天意巧妙,你不懂梵文,却记熟了这些咒语一般的长篇大论,当真是难得之极的因缘。”一灯大师最后感叹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