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会趁着我动不了逃走吧?” 忠难靠在旋转椅上,双手都被牢牢捆缚在扶手上,垂着眸看她生疏地打着龟甲缚,打错了又重来,他任由她把他绑起来就这么折腾了好久才把他捆成一只螃蟹。 他抬着眼微微仰视,执着地把她刻在眼里,而她的目光由上至下移到他被红色绳子裹起来的两腿之间,凸得太过明显。她伸直一条腿,赤脚触及前端,一声闷哼,柔软的脚底隔着校裤摩挲,磨着磨着就湿了起来。 “你这么喜欢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他压抑着欲望所以显得声音不连贯而低沉。 因果从桌上跳下来,他的目光像是长在她脸上,盯着她掉落下来的吊带,钻进她逐渐靠近的衣服与皮肤推开之间,未被侵蚀过的白皙之色。她把双腿挤进椅子里,小小的身子贴近了他被捆缚的身体,隔着白衬衫,棉花似的手摸上了他的胸口,少年的身材精瘦但有胸肌,感觉真要论起来他的罩杯总是比她大的。 他受不了因果这样勾引他,撇过脸去说:“早放出来了,现在在精神病院里。” “自杀未遂,”他看着因果跟过来的眼睛又眼底藏着笑,“灌了那么多阿普唑仑片居然没死,她的命也够硬。” “那么真应该恭喜你彻底占有我了?” 他嚣张至极。 他自信到让因果自己来束缚他,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在发现被因果摁着用刀刺进身体的那一刻能到达前所未有的性高潮那一刻,他甚至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做才能占有她所有的恨意对他痛下杀手,只是想到她下刀的时候虽然哭得很可爱,但一定难受得发疯,这个想法又被掩埋进了土里。 “你先等我一会儿。” “你说你哪儿也逃不了的!”他当真慌了。 “爱和死自古就是彼此一致的,求爱的意志也就是愿意去死——”她读着书里被划出莹黄色的字句,在一声声暴戾而低俗的音效中,转过身来,“下一句是什么?” 她瞥过书上莹黄色的字句,合上了书,拎着那书本缓缓走回他由恐慌转为松懈再到警觉的面前,从电脑里发出震动、鞭打、辱骂,她把他的校裤从层层束缚之中剥下来,让那阴茎赤裸裸地被绳索束紧,她横坐在他身上,双腿把他那硬挺的阴茎裹挟在大腿内侧,一下就能够感受到她没有任何隔膜的下身贴在他那布满血筋的周身,两条细白的腿搁置在扶手上——他的手背上。 她翻开书,侧过头来,盯着他,要在这片荒淫之地,把低俗的下限嵌进他高贵的哲学之中。而她将把这被困于此的欲火焚身之色,收入囊中。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