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因果看着他被背叛的眼神,嗤笑了出来:“你算什么。” “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吗?”他开始有求人的眼神了,他真正开始求人,是眼睛都会汪汪叫的。 因果看着他沉下去的面色,目无光泽,也不言语,以为他终于认栽了,看着自己身上的皮带,随性地说:“你不会要一直绑着我吧?我早就清醒了。” “我说了不想做!”因果夹着腿像是要把他的手挤变形那般阻止他再往私处侵犯。 他不对。 因果惊叫着被他从皮带之间一点一点地拨上衣服,露出白色的内衣,连同内衣也被掀起固定在上一层皮带,娇小的乳被紧缚的带凸显出一些弧度,他握上去,吃进去,舌头圈着她的乳首,舌钉像给她打进乳钉。 她好像听到了他的轻笑声,没听明白就被他又堵上了嘴,顷刻之间手把她的裤子也扒了下来,钻进白色内裤里。因果想蜷起腿来用膝盖怼他,被他沾着粘液的手直接抱上了她被紧缚的小腿,另一只手从下面钻过去,拨开内裤就着湿润的穴水一下插了进去。 “是这儿?”他全然不听前面,往她敏感到的地方一按,她抑制不住地抬腰,他明了,就一直往那里扣弄,她受不住地摇头,一直叫着“不行”,他边用手指抽插边笑着说,“里面好烫,能不能放进去?” “是啊,”他笑得毫无保留,“所以你救救我。” “说到底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去医院?”忠难把手指抽了出来,见她放弃无用的挣扎了便把她的腿也放平,“有病吃药不是人之常情吗?像感冒了要吃感冒药一样。” “医院是让人活的地方,他们开不出能让人死的药。”她说。 她愣了神,忠难意识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说着“不是让你过量服药的意思”,因果突然苦涩起来,他不说话了。 突然静默,目光交汇之间像股水流,抽刀断水水更流。 “只是?”她不可置信,“你没穷过吗?你有了一个有钱的后爸就觉得自己有钱了?” 他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但因果的自嘲接踵而来:“看起来像嫖费。” 因果衣冠不整,被啃得一片牙印的乳房,湿哒哒的内裤,没脱完全,但胜似脱光了。她贴在墙上,陷在床里,好像一个供人随意用锤头砸破的废弃陶瓷。 她太讨厌他看似无条件的爱了,一下崩溃地喊出来:“我不要!你没听懂吗?我不要你帮,不要你救,我要你滚出我的人生,我要你放过我!” “那你和我做爱是为什么?”他晃着因果的肩膀,要把自己掏出来一遍遍地问,“你又为什么那么在意我是不是第一次?你又为什么要在我给你讲题的时候亲我?为什么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拉着我的手?为什么要我自慰喊你的名字?你恨我,为什么又要诱惑我?” “你别再装傻了,”她仰着脑袋,抵在墙上,凝望无尽的白,“那天谁进来都一样,哪怕是个不认识的人。” “你的爱好恶心,我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