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把黑色刻刀递给了因果。 “你这么大发慈悲地要我自行了断?”她笑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什么?”她刚发出疑问,校裤就被他单手往下扒,她也不挣扎,静静观望自己露出细白的腿,以及草莓内裤,腰上还印着松紧裤的烙印,因为最小码的她都嫌大,只能用绳子把裤子牢牢地系在腰上。 因果蹙起了眉,手里的刻刀被拇指微微推出了几分。 他松开了锢着她右手手腕的力道,手指推上薄薄的胸罩,她的乳首是苹果籽,看起来还不够致人死亡的分量,所以随意享用。他的吻落在果肉般的脸颊上,烫得快要氧化,从齿间溢出的喘息掉了一地,下身在衣物之间摩擦,因果感觉手握着尖锐的刀片却用不上力气,好像全身都被他握在手里。 肩膀上突然一阵钝痛,她把刻刀刀柄握在下重重地怼在他肩膀上。 “你是什么发情的野兽吗?呃!” 他搅动着狭窄的穴皱眉:“才做过没多久又这么窄。” 忠难手上的动作忽地停了下来,因果本来神色恍惚,忽然感觉被什么盯着,回过了神,她的草莓内裤被一整个脱了下来,揉成一个团,手掌心握着那团草莓就塞进了她的口腔,堵住了她接下来所有的怨怼。 他满脸写着就是“我不想听你说话”,看来他的忍耐真的有极限,还以为他有多能忍呢。 “本来想如你所愿把你绑起来的,”他的视线瞥见她垂在床上晃动的手旁掉落的刻刀,又拾起来重新塞进她无力的手心里,并让手指都握紧了刀身,“但我没有完全进去过,我不知道会做成什么样,以防万一——你先拿着。” 他又是这样根本不给人选择的余地,即使都给了abc,选项内容也不一样,但仍然只能通往同一个结局。 他一下抱起了因果细白的腿压下去,她的柔韧性是被逼着练的,好像一身软骨,但摸进去才知道是一身反骨。 “你做爱的时候就不能说点好话吗?”他终于把那坏脾气给显出来了。 拉出一条细线,她用着毫无起伏的语调对他毫无波澜的脸进行一个搞笑节目的报复:“怎么,你还想让我叫你——‘阿难哥哥’~还是想听‘老公,快操我’?不然,‘嗯,太大了,要被操死了’~” 他吃着嘴里的血味,把脸靠在她的大腿上,手还在她的小穴里翻涌,他盯得她发怵,显然那拙劣的笑话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性欲。 因果被他看起来并不像在开玩笑的面孔弄得面红耳赤,坚决拒绝:“不要。” “反悔要吞千针的,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