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微h)(1 / 1)

温柔得残忍的吻。 冰凉的手冻得她瑟缩,沿着肋骨覆上娇小的乳,甚至握不在手心里,但这是她身上最软的一处,无论四肢腰腹,还是她时常要用自己锋利的牙齿遮挡的舌,只有此处是唯一没有防线,赤裸、靠近心脏,能摸到她平缓跳动的心。 她伸手去扯他的白衬衫领口,忠难停了正在用舌头舔舐她乳首的动作,抬眸问她“怎么了”,她说:“你也脱。” 一阵无言,他终于开口:“你自己弄的?” “回答我。”他突然用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阴影覆着她移开目光的脸,把她逼到无路可走。 她敷衍地点头,等着他来训话,但忠难却是松了身子,问她“家里有没有医药箱”,因果这才敢看他的眼睛,“干嘛?” 因果犟不过他,手指了指门口的柜子,他转身去找,确认了生产日期和有效期后拿着消毒碘伏和绷带走过来。 忠难握着她的手娴熟地消毒与包扎,听到她碎碎念着“痛死了”,便说:“割的时候不知道痛,到时候得了破伤风又是一笔钱。” “自己赚,”他头也不抬地冷笑一声,“后脑勺被缝了这么多针,腿也才刚刚好,又吃安眠药又割手的,你想用这副身体去哪儿赚?” “你管我。”她白了一眼。 因果刚把吊带拉上肩,身后就被搂了个满怀,他好像能轻而易举地掩盖她娇小的身子。 被他狡猾而色情的声音握在了手里,身后顶着他从刚才开始就硬着的家伙,她侧过头,就能看见他狐狸般的眼睛,捕获猎物时的专注、敏锐。 “随你。”她撇过了头。 冰凉的手钻进了她紧贴着的腿缝之间,因果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被他在耳边一声“放松”不自觉地分开,手掌摩挲着大腿内侧,她觉得痒,但也没出声。 手指沾着粘液悬在空中,因果双腿有些发颤,他把她从后面一下抱了起来,放在桌面上。因果感觉安眠药起了些作用,变得有些晕晕乎乎,她盯着忠难两腿之间,他在脱下她的白色内裤,她突然说:“你怎么不脱裤子。” “有没有搞错啊?!”她吓得坐在桌上的身子用手往后挪了一步,“你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啊!!” “所以要扩张。”忠难抱着她一条腿,他手指上还沾着粘液,混合着她小穴里的湿润,插进了一根手指。 “太窄了。”他试图扩张开这狭窄而生涩的小穴,并没有那么容易。 他伸进两根手指挤进去抽插,因果突然说疼,他停了扩张的动作,但手指仍插在里面。 “涨”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不是那种撕开表皮的疼,只觉得涨得发疼。 “什么啊。”她皱着眉不满道。 “你不是第一次?”因果打断道。 因果将信将疑,“你从接吻到刚才行云流水的一套下来看起来不像第一次。” “你看我有时间吗?”他的理由居然如此令人无法反驳。 那他不止学习连这方面都是天才的话,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点 因果又烦他这完美人设,想把他推开,但他手抓着桌沿屹立不动,下面硬着的东西抵在她两腿之间。明明说着这不行那不行,还要不经意勾引她,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忠难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面上突然不悦:“因果,你只有十七岁。” 他一时语塞,松开了手蹲下身把毛衣捡了起来,意图给她单薄的身子披上,因果扯过他手里的毛衣就狠狠往地上砸,末了还重重往他胸口一推,忠难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 忠难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会着凉”,她突然双脚着地捡起那毛衣就往他脸上扔,毛衣扑在他脸上落进他手臂里。 忠难看着手里的毛衣,握紧了些,寂静一时,他还是点了头,把毛衣穿在了自己身上,推门而去。 “装给谁看啊,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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