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我做什么了?我有什么错?”“没错你跑什么?”“我……我没跑!我那是受周幸的邀请,来参加宴会的。”蓝皦玉笑着点头,眼神却一下子变得凶狠,“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你就跟她走,你不怕她把你卖了啊!”呼吸猛地一滞,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蓝皦玉,一股委屈瞬间涌上心头,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了出来。“你凶什么!卖了又能怎么样?你是我谁啊?你凭什么管着我!”周遭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我别过头不再看着蓝皦玉,余光却依旧能瞥见那么蓝色,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越想越委屈,这几天周幸一直不出现,我又没钱,只能每天去借周家那些佣人保姆的手机去看微博,去看蓝皦玉的消息,一天看好几次,都给一些人超话等级干到5了。蓝皦玉凭什么凶我?什么叫跑啊?我是一个自由人,我有去任何地方的权利。余光中的颜色终于动了,蓝皦玉跪了起来,在我身侧,抬手摸上了我的脸。她将我的脸转了过来,拇指擦掉了我脸上的泪,“好了,不凶你了。”“蓝皦玉,你讨厌死了。”蓝皦玉轻笑一声,“你从一开始不就讨厌我吗?怎么,还喜欢过我?”“怎么可能。”“别哭了。”她说,“真难得,能看见你哭得这么委屈。”“你很得意?”她点了头,无奈又生气的情绪盘桓在体内,可还没等我彻底发作出来,蓝皦玉突然捧着我的脸亲了上去。第25章 “宝贝,你不想留下,我也有的是办法。”接吻就好像是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仪式, 不论何种境地下,它总能引导着人先平静下来,再慢慢随着空间内心跳和呼吸的交换,点燃藏匿在内心深处的一簇小火苗, 又在片刻间, 猛地腾烧起来。它不会腐朽, 只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倾诉”中, 越来越新。它永远保有着独属于它的神秘感和新鲜感。有人说:“爱不爱一个人, 亲过就知道了。”可是, 接吻是无法判断爱情的, 它只能判断欲-望。那是一切罪恶的温床,是通往地狱的捷径。蓝皦玉抬手关掉了车内的灯,很快, 那只手顺势落了下来。像是一只蚂蚁在我的腿间摸索, 又好像有一条蛇, 穿梭在我的体内。双腿被迫分开,月光顺着车窗洒了进来,昂贵的礼服泛着月光,耳上的蓝宝石耳环更是闪着奇异的光, 在车内织成了一个结界。张府的宴会已经开始了, 断断续续的音乐声传了过来。我们在停车场,这里不会有人, 这里足够安静,可以纵容我们的为所欲为。蓝皦玉坐了上来, 坐在我的腿上, 她一只手盖在了我的眼睛上,剥夺了我的全部视线。她总是热衷于这样, 似乎是害怕我发现动情的她。“可以吗?”她的声音在我耳边盘桓,手却摸向了一边盛着水的水杯。我点头,睫毛在她手心里轻颤。其实她根本就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她从来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做过。水杯被她拿在手里,里面添满了水。她仰头,一口饮尽,在月光下露出了修长漂亮的脖颈。从前,我只知道她吻戏好,却不知道她连喝水时都这么漂亮、诱-人。我从车座上滑落下去,跪坐在了地毯上,精致的礼服早就被揉皱了,身上火热一片。清冷的月光洒了进来,却并不能让我们都冷静一些,我看着蓝皦玉,她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更像狼了,饿狼,冰天雪地里发现兔子的饿狼。她的眼睛里,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团火同样燃烧在我的心里。此刻,我无比感恩于蓝皦玉的精致,她的车上,永远铺着柔软舒适的地毯,让我不至于太过狼狈。蓝皦玉突然倾身凑近我,月光下,蓝皦玉带给我的美是具有绝对的冲击性的。手指描摹着唇-瓣,慢慢滑向耳垂,蓝宝石耳环在她手里成了玩具。月光荡漾,我的心也在随着颤动。手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些水珠,蓝皦玉抬手,彻底抹花了我嘴上的最后一点口红。“我不喜欢周幸。”她突然说。“我知道。”我说。“你不知道,否则你就不会跟她走。”话落,只听撕拉一声,几十万一条的裙子就这么在蓝皦玉手下被撕烂了,蓝色的布条拿在手里,赤-裸的脚就这么暴露了出来。猝不及防的暴露使得我下意识想逃,却被她抓住了双手。“你干什么?”我看着她手里拿的布条,疑惑地问她,可蓝皦玉什么也没说,只默默地将我的手举过头顶绑了起来。“歇一会儿。”她说。我的手被她按在了座椅上,身体下意识抬了起来,她却在此时趁虚而入。泪光在月色下闪着光,我透过模糊的薄雾,看得到今晚的星星,很美。这里是停车场,在宴会结束之前,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可我们远比宴会结束的要快。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我穿着蓝皦玉放在车里的备用衣服,她说她不喜欢我穿着别人送的衣服。精心设计的发型被她拆开,身上所有跟周幸有关的东西都被清除干净了,唯独耳上的蓝宝石耳环,安然无恙,她的也是。趴伏在我的身上,她轻喘着气,被压住的那只耳环落在了我的身上,隐约间,我好像看到了它折射过来的月光。美,今晚的月色真美。“蓝皦玉。”我也在喘着气。“嗯?”“你什么时候放开我?”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在她眼前,我问道。被绑的时间有点久,都有些麻了。她轻笑一声,坐了起来,手指抚摸上我的胳膊,再抓上我的手腕。她将我蜷在一起的手指分开,手指挤了进去,以这样的方式与我十指相扣。“等回到岛上吧?”“什么?”我挣-扎着刚要坐起来,她突然按住我的肩膀,被她绑在一起的双手也被另一只手按在了胸-前,“你跑过啊,我害怕。”她说。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那这样吧,我可以给你解开,但是你要戴上一条项链,我送你的项链,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摘下来。”这两者好像不是一个级别的,但是蓝皦玉嘛,给的选择怪一点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我点了头,“给我解开。”“别急,先送你礼物。”她跪起来,从一直放在角落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车里太暗了,我看不清楚。“专门找人定做的,就是工期有点赶,你要是不喜欢,我让她们再做一条。”身外之物而已,我对这些一向不讲究,只催促着她快点。她轻轻笑着,笑的格外好听。紧接着,她打开盒子,拿出“项链”,我听到了一阵铃铛声。下一秒,略微窒息的紧缚感困住了我的脖子,蓝皦玉在给我解开绳子,我一时怔愣,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双手终于得以自由,我立马坐了起来,摸上了那个所谓的“项链”。皮质的,两指宽,在正中-央还挂着一个铃铛。这是……项圈?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蓝皦玉,“你……”“嘘——”她的手指抵在了我的唇上,我下意识噤声,瞪着眼看她。她笑了笑,说:“指纹的。”“蓝皦玉!”抬手一巴掌就要落在脸上,被她及时抓住。我咬牙使着劲,却还是无法与她抗衡,她轻而易举就将我的攻击全部格挡掉,甚至卸去了我的全部力量。“宝贝,留在我身边,我是唯一一个不会背叛你的人。”“不要。”我拒绝的极其利索,她笑着,看向我,“我给过你选择,你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话落,她另一只手搂上了我的腰,将我一把拉进了她的怀里,再一次吻上了我的唇。其实蓝皦玉从来没想过给我什么选择,项圈他是准东带过来的,她一定是想要在今晚就给我戴上,不论是顺从还是强制。我抗拒的很是厉害,可在她看来好像是一些调-情的小情趣似的。两只手被她用一只手控制在了身后,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脸,不容我反抗地亲吻了上去。愤怒席卷全身无处发泄,于是我发狠似地咬上了她的唇、她的舌头。我们之间见了血。血的味道最是难吃,远不如人要好吃。张府的宴会持续到午夜,我的抗拒也持续到了午夜。身上湿了一片,蓝宝石耳环最终还是在我的挣-扎下掉了下去,在我的耳垂上划出了一道血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