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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凶(凑五个字)她一个旁观者都恼怒,林山倦作为当事人,她心里应该也有不平才是,可看她告别时的情态,确实一点都不介意。林山倦摇摇头:“叶溪比她哥哥强太多了,有计谋,有气度,武功又高,这样的人才不该因为头上有个软蛋兄长就一直没有出头之日。”叶家回京这么久,叶朗闹得自己家宅不宁,分明就是个大一点的草包。而叶溪呢,追回军资,整顿军纪,每日都会去校场检阅,为将为帅,她都是合格的。若是叶老将军执意将家里的担子交给叶朗,必会被败光将军府的多年积蕴。可交给叶溪就完全不同了,她相信叶老将军会做出正确的决定,就算他老糊涂,到时叶溪这个人才,她也要想办法争取到祁照眠的阵营。想完成朝堂肃清的愿望哪有那么容易,既然自己能做的有限,就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她多扳倒一个纪士寒的棋子,多收拢一个壮志难酬的人,就能给金主大人减轻一点负担。月留听完这一席话简直茅塞顿开,对林山倦的钦佩更上一层楼。想不到她平时看上去无所事事吊儿郎当,可却是最把主子的事放在心上的人。这!这不是真情是什么?晓儿说得没错,驸马与殿下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从今以后,任何人都休想把她们分开!年关之下开门的店面少之又少,更何况药铺,因此一直捱到公主府,月留瞬间便跳下马车,直奔院内。“请府医来。”小厮一愣,尤其月留刚说完这话,林山倦就捧着被血染红的手臂下了马车。好家伙,不是去将军府了?怎么好像半路遇上强盗一般,马车都没带回来?林山倦颇为无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月留对自己的关照似乎猛然间就提升了一个等级。放在以往,这位月阁领可不会这么关心她的伤势。这点儿动静不大会儿就人口相传到留府多日的薛莹耳中,自从案子告破,不知是她存在感低,还是因为别人压根忘了她,竟没有一个人来找她。她如愿以偿在府中徘徊数日,今儿才出门,就听见两个丫鬟说起林山倦“出门一趟回来满身是血”。满身是血?她心里一惊,当即带上满脸的关怀之色直奔府医那去。晓儿侍奉祁照眠书写,眼看日头到了正中,难免要问问驸马回来没有,好决定何时传膳。这一出门,好家伙,“驸马京城遇见仇家满身是血”的传言已经人尽皆知了。晓儿吓得急忙转回去:“殿下!外头人都在说驸马遇着仇家,被人伤得,浑身是血!”祁照眠手一抖,笔尖都劈了叉。月留与她同去,又是去拜访叶溪,什么仇家还能在叶溪面前把林山倦砍得满身是血?尽管心里猜到这个说辞有夸张的成分,但那点担忧还是压不住的。她放下笔:“她在哪?”晓儿看看外头:“许是在府医那儿。”祁照眠已经走到门口,闻言径直往府医的院子去。薛莹赶到的时候,林山倦正在包扎,已经接近尾声,她只来得及看到地上被剪破的,沾满鲜血的衣料,心里咯噔一声。“大人!您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突如其来的悲号让林山倦有一种自己已经走了一会儿的感觉,她甚至都快忘了薛莹是谁,打量一阵才想起来。“你怎么还在府里?”薛莹的感情牌打到一半,险些被这句话憋得打不出去,她顿了一秒眼泪滚滚而落。“瞧见大人受伤,奴心中也是十分痛惜。”奴?她是谁的奴?祁照眠收她做丫鬟了吗?没听说啊。林山倦一脸懵,月留则眯起眼睛,表情十分不善。薛莹做足了准备而来,上前两步,满眼疼惜:“大人,奴自小略通医术,往后您这伤,便叫奴来伺候吧,也好报答大人当初救我的恩情。”林山倦总算听懂她的意思,纳闷儿道:“你还不回家吗?你爸妈肯定早就担心你了。”薛莹一愣,当初她确实是为武炎镇的案子而来,可如今过去这么久,她的目的早就变了,至于变成什么……她摇摇头:“奴心系大人的康健,就此回去实难安心,还望大人能容奴多留些时日,待到大人无恙,奴自会离开!”她摇首垂泪,眼中满是恳切。林山倦正欲拒绝,祁照眠的声音先一步传入众人耳中。“既然你有这份心,便留下伺候吧。”屋内人齐齐跪拜,待到那一袭黑金裙边迈入房中,无人再敢抬头窥视。祁照眠的目光率先落在林山倦身上,下一秒便皱起眉——虽然不像下人传得那么夸张“浑身是血”,但苍白的唇色,和满地沾了血的布料,叫她看着仍是揪心的。祁照眠收回视线,瞟了一眼假装恭敬的薛莹,语气十分恶劣:“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是废物吗?”月留一怔,下意识看向祁照眠,再看看林山倦,正犹豫要不要替林山倦说几句好话,祁照眠又道:“平时惹出麻烦也就罢了,偏偏今日,还个礼都还出这么大的事,若是叫人知道你去将军府回来变成这副模样,岂不是又有了理由离间本宫同将军府的联系?”她眸光阴沉,林山倦却没漏掉她最初看向薛莹的视线,心有所感,撇撇嘴,做小伏低地道歉。“殿下说得是,是我无能。”祁照眠指尖微蜷,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更重的话。“回房去!”林山倦乖乖起身,府医还在给她的绢帛打结,被她一手捂着,自己边走边系。薛莹偷偷抬头看看,祁照眠将她的动作看在眼中:“你不是说略通医术,还不跟上去伺候?”薛莹一惊,心中大喜,赶忙唯唯诺诺地起身,快步跟上去。第94章 她到底为何=第94章 她到底为何屋内的下人大声也不敢出,祁照眠看着林山倦快步离开的背影,生出几分恻隐。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叶溪和月留两人都没保住她?何况她自身也有自保之力,为何会被伤成这样?她递给月留一个眼神,月留会意,心情复杂地跟上去。唉,刚刚还全文背诵呢,这会儿都不知道该不该说了。按理说殿下不该生这么大的气啊,难道又有什么坏消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房门一关,祁照眠的阴郁尽数收敛。“发生了什么,她的伤怎么回事。”月留见她态度缓和,才放心下来,将将军府发生的事一言带过。“在将军府与少将军相遇,他同驸马起了争执,突然出手,我同安南郡主都没有防备,就扯到了驸马的旧伤。”旧伤。祁照眠细眉攒在一处:若是新伤都还好,一刹那的疼也就疼了,可偏偏是旧伤扯开,滋味比新伤还要更难熬些。“因何起了争执?”月留见状,这才一五一十把两人的对话完全转述,说白了,全文背诵派上了用场。祁照眠起初还在因为林山倦挑了一车的垃圾无奈,听到后来,心中的重量便持续增加。“你和她有仇吗,这样报复她?”“凭我的爱是陪着她,由她指挥。而你的爱,是抛弃她,由她空等.”这两句话听在耳中的时候,祁照眠的心情再难平静,起伏如阴雨天的海面,波涛难止。“这些……是她亲口说的?”月留:“属下仔细倾听,绝无一字有差。”月留是她从小一起长大,也是她亲手提拔的内卫阁领,做事的能力自然毋庸置疑。令她惊讶的是,一直以来,林山倦在她心中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形象,并且她更是几天前还在强调,和自己“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这份距离感也一直横亘在两人之间,虽然无人提起,林山倦平时对她也确实足够恭敬顺从。但祁照眠知道,林山倦是自由的鹿,她的顺从和温驯不过是因为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实则她和任何人都在保持距离。这种距离感,时常让祁照眠感觉,林山倦是个局外人。不止是自己正在做的局,好似她和所有人都有割裂感。她并不执棋,似乎是个旁观自己和纪士寒对局的人,只不过,她的心更偏向自己能赢。可如今在自己听不见的地方,她竟能如此铿锵有力地为自己曾经的委屈辩解。说得更直观些——一个事事都想游离在边缘,与所有人划清界限的人,竟主动维护当年的自己。尤其是,林山倦为何那么懂她在想什么?她明明从未和林山倦提起那些年被舍弃的愤懑和无助,也没有在林山倦面前表现出对叶朗的失望和漠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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