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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山倦……她看着她,问:“纪太师看重你,是你的福气,还需挑两样礼物带去。”林山倦没听出她在说反话,抬起头看看她:“可别了,你看重我才是我的福气,那么个老头,别说看重了,看我一眼我都做噩梦。”她把人家贬低成这样,祁照眠心情轻快些许,嘴上仍在试探:“天下有多少人想得他看重,你可不要错失良机。”林山倦不爱听这些:“那是天下人多少人的事,我不属于那些人。”祁照眠眉梢微扬:“那你属于谁?”林山倦一句“我属于你”差点脱口而出,好在她及时反应过来这句话有歧义,因此迅速刹车。“我属于不快点吃饭就容易饿坏的那类人,公主殿下,用膳吧。”她七拐八拐地话题叫祁照眠捉摸不定,只好作罢,两人吃过晚饭一同去流光殿见了那个送请柬的管家。管家站在殿门外,人虽然在外头,那双眼睛却一直贼眉鼠眼往屋子里飘,尤其看见祁照眠来了之后,偷瞄得更加频繁了。林山倦对这种贼眉鼠眼的行为十分厌恶,祁照眠也注意到这人不怀好意,想把他发落了,忽然想起那天林山倦因为自己责骂下人怒气冲冲。她或许也见不得自己“草菅人命”。罢了,今日托她的福用了晚膳,卖个人情给她也不是不可。她这样想着,来人把请柬从怀里取出来呈上。“林司,这是我们老爷差我送来的。”晓儿刚要走过去接过,林山倦出声打断,“出去,重新走进来。”那人一愣,抬起头满脸疑惑:“什么?”林山倦随手给祁照眠倒了杯茶,重复:“我说,出去重新进来。”那人面上有些怒气,但还是出去又重新进来了。“林司这是何意,小的虽然是个管家,却也是太师府的下人!”你打狗也得看看我是谁府上的狗!林山倦冷哼一声:“你是什么语气跟我说话?区区一个管家,你嚣张什么?”管家心里不服,觉得自己依仗纪士寒,仍旧梗着脖子:“小人天性如此,望林司不要见怪。”林山倦被他蠢笑了:“骨头真硬。你觉得,纪太师会因为你,和我这个正三品的清政司御察使闹出什么不愉快?白恕,把他拖下去填井。”她少有地露出锋芒,祁照眠有些许惊讶,不禁多看她一眼。那人侧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温润,语气漫不经心,眼神却似有杀气,定定地瞧着管家。白恕已经撸起袖子要过来。管家吓得立刻跪下去,“小的恭恭敬敬,自以为礼数周全,并未冒犯林司,林司为何打算要了小人的命!”林山倦轻哼:“你进门就先探查我这屋子,怎么,有你感兴趣的?还是说纪太师府上连管家都这么不懂规矩要人教?”那人意欲争辩,林山倦又开了口,声音比刚才更冷。“再者,长公主殿下还坐在这儿,是你能随意打量的?”那人彻底闭了口,不断地以头抢地,“小人知错!御察使大人饶了小人一命!”林山倦早就注意到祁照眠厌恶的眼神,一开始还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像之前一样把这人处理了。不过这转念一想,本来她和纪士寒的关系就紧张,来送信的还是个管家,轻了重了都难办。好好好,金主为难之际,就是我挺身而出之时,什么也别说了!“公主还是赐死吧,我看这个人也太不守规矩了,不死一死很难长记性啊!”这话把管家吓得,哆嗦得更厉害了。“小人知错!小人知错!求殿下开恩!”台阶砌足了,祁照眠垂眸睨着管家:“扔出去。”白恕二话不说扛起人就往外走,几个兵士也一同帮忙,把管家扔在门口。管家摔得屁股生疼,也不敢再放肆了,连滚带爬往回跑,生怕公主反悔把他捉回去填井。第40章 本宫不会再嫁了=第40章 本宫不会再嫁了把人吓跑,祁照眠瞧着林山倦,揣摩她刚刚一反常态维护自己的原因。林山倦正在享用自己的饭后小甜点,感受到那道不时飘过来的视线不禁如坐针毡。她看看手里的点心,再看看祁照眠,左思右想,把盘子拿起来递给她。祁照眠:?林山倦:“你不是想吃吗?不然老看我干嘛?拿去,给你吃吧。”她似乎对小点心还很难割舍,说这话眼睛都没抬一下,一直看着那几块小点心。祁照眠闭了闭眼,一丁点探究她的欲望也没了,下意识辩解:“本宫不是为了要小点心才看你!”不对!“本 宫 没 看 你 。”她一字一顿,林山倦撇了撇嘴,迅速把小点心收回来,这反应叫祁照眠面色更沉了。“行行行,没看我没看我,是我太自恋了可以吧。”她嘴里总能蹦出一些自己不理解的词,是家乡话吗?祁照眠主打一个不耻下问,甚至暂时忘了自己刚才那点小情绪:“自恋是什么意思?”林山倦咀嚼的动作一顿,想了几秒,给她解释:“就是,我觉得自己特别好,长得也漂亮,身材也好。”祁照眠点了点头,上下打量林山倦一遭后,一脸正经道,“那本宫也是自恋的。”林山倦憋不住笑,“怎么,公主也觉得自己艳绝群芳?”祁照眠摇了摇头,“本宫也觉得,你颇有姿色,且身材不错。”林山倦的笑卡住了,因为被她夸心里美滋滋,轻哼一声。“眼光还怪不错的,我真要怀疑我们之间是谁要见色起意了。”这个人,给她点台阶就开始顺杆爬。祁照眠起身不欲理她:“驸马若是没事做就尽早去清政司瞧瞧,少说些疯话,惹得本宫不快,本宫也不会……”“惹得你不快,那就哄哄你呗。”林山倦也起身,几步走到她身侧,“我可会哄人了。”把自己当小狗也要送饭过来,确实算得上会哄人。烛火吹熄,林山倦盖好被子躺下,想起下午丫鬟们说的那个镇南将军叶朗,心里难免有点七上八下。按照丫鬟的叙述,这不就是妥妥的“白月光回国”?到时候那个小子一句话自己可能就做不成驸马了,万一再把自己扔出公主府,离她更远了,那得猴年马月才能帮她实现愿望。越想越担忧,林山倦侧过头朝向黑暗中的床榻方向:“如果以后你遇见喜欢的人,不需要我做驸马了,可以让我做你护卫吗?”祁照眠也在想叶朗回来的事,闻言深吸一口气——她为什么对自己的护卫这么积极?是做驸马委屈了她吗?不过细细想来,大概是听到什么流言了,所以才会觉得驸马之位不保吧。想通此节,祁照眠拿出一点耐心:“本宫不会再嫁,嫁给你,是最后一次。”祁意礼如今也长大了,她最后这一嫁为了消除大臣疑虑的目的已经达到,再过个三五年,祁意礼有能力坐稳皇位,她也就不必再和谁逢场作戏。太累,也太麻烦。林山倦分析着她的话,想起白恕所形容的那个叶朗,也几百个看不上。“也是,他也配不上你。”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祁照眠故意将声音压低几分:“驸马很喜欢对本宫的感情指手画脚?”完蛋,又叫驸马了。林山倦嘿嘿一笑:“我睡觉,我已经睡着了。”祁照眠翻了个身朝里边,不愿理她。可隔了一会儿,林山倦又忽然说:“公主,其实我做护卫也是蛮合适的,我……”“本宫只可能丧偶,你若执意做护卫,便……”“梦话!我说梦话!晚安公主殿下!”祁照眠被她的惊慌改口逗笑,唇边勾起一点弧度,闭上眼睡去。-第二天,林山倦不得已又起了个大早。虽然她今天不用上朝,但第一天上班,总不能迟到叫一群人等着。丫鬟帮她穿了官服,细腻的紫色绸缎衬得她多了几分贵气,只不过就是精气神差些。昨晚她一直到后半夜,还在感慨自己或许不久的将来就要失去编制,甚至做梦都是祁照眠和一个男人成亲,她被丢出皇城的画面。因此她这一晚上也没睡踏实,人都坐在饭桌上了,心思还是飘在被窝里的。祁照眠矜持地抿了口粥,余光瞥见这个人脑袋都要栽进粥碗里了,无奈出声提醒。“驸马昨夜没睡好?”这话题不是丫鬟该听的,晓儿立刻背转身去。林山倦揉揉眼睛:“还好吧,做了几个噩梦,没什么精神。”噩梦?祁照眠看向她:“梦见什么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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