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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还是白恕问的,甚至“张龙”还是他自已争取的,自然对答如流。“谈不上大人,我们哥俩不过是堂前的衙役,我叫张龙,他叫陈明。”名字、内情处处都对得上,龚寨主的疑虑总算被尽数打消,歉然道:“哎呀,实在对不住,事情突然,若不验证您二位身份,也没法保证生意安全不是。”他的视线落在林山倦身上,瞧见她的模样,有一瞬间的怀疑,视线落在她的浅浅喉结上,又打消了疑虑。“这位陈兄弟长相如此秀气,莫不是师爷大人?”林山倦抬起手比划一番,呜呜啊啊地说不清楚。白恕见状适时接话:“我这兄弟是个哑巴,小时候家里穷,一场病过去之后再也不会说话了,只能出点动静,还是县令大人赏识,才给他碗饭吃。”龚寨主缓缓点头,抱拳致歉:“不知内情,唐突了,唐突了。”白恕笑笑,假装并未在意,龚寨主大手一挥:“今夜大摆夜宴,给两位兄弟赔个不是!”当晚,雄风寨火光明亮,划拳行令之声响彻山头。白恕和龚寨主越聊越投机,谈在一处,两人把酒言欢,借机在他口中探听些关于雄风寨的消息。林山倦则跟着坐在一处,一言不发只管傻乎乎喝酒,这一举动又叫龚寨主放心许多。酒至半酣,他不免生出些其他心思。“王县令可说了何时来取货?毕竟你看这信丢了,生意不能不做不是?没有那位贵人的密信,我们也无法进盐。”林山倦从这句话得到一个令她意外的关键信息——这些人提盐,也是凭借那个“贵人”的密信,还好她当初把信抢出来了。白恕知道自已答应不上来的事要往后拖着说,就随便编了个借口。“龚寨主莫急,县令也在等待贵人再来信,实不相瞒,我二人已带了足够的银两,届时密信一到,我们同去取货,如何?”龚寨主这才把心放肚子里,痛快答应:“既然张兄弟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林山倦眼神留意着他的神态,将碗中酒滑进口中。这人倒是贪财大过贪生,想来是个好拿捏的人。若要钱,他们有的是,根本不怕糊弄不住他。夜深,雄风寨醉倒一片,龚寨主被自已的三个小妾带回房中,临走前还嚷着要和林山倦再喝几杯分出高下来。白恕被林山倦拉着,也是满口醉话,两方人好不容易各自拉开,扶回房中休息。门一关,白恕甩甩脑袋,瞧着表情已经恢复平静,甚至给自已倒了杯茶的林山倦十分震惊。“老大,你酒量这么好??”林山倦摆摆手:“偷偷吐了一半出去,真喝醉了还得了啊?你那边打听的怎么样?”白恕赶忙坐下:“那个寨主说这地方易守难攻,只有正面一条大路,任何人或进或出,只有这一条路才能走。”林山倦点点头,心生一计:“这几天你多转转,最好是能搞点能把人迷晕的药粉来,也不用太多,到时候让这些人送我们出去!”“送我们出去?”白恕愣住,“老大我现在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不说别的,就你这脑子 ,一个就顶我两个!”林山倦挠挠脸:“你要是真想夸我,就少夸,有时候我听你夸我,真都挺想揍你的!”白恕抱着脑袋躲开:“那……那你顶我十个?十个总可以了吧?”“……”林山倦仰头躺在榻上,“这几天一定要仔细些,千万不能露出马脚。过几天我们拿密信骗他带我们去买盐,直接带着盐进京城,送她个大礼。”白恕倦意上头,根本没听见林山倦说什么,倒是呼噜回应得响。第9章 偷信女贼三日后,信鸽落在公主府和阳殿的窗棱上。熹和从腿上取下纸条,细细展开,粗略一扫,便瞧见满是些告状的话。[黄月果然偷了银票,且拿钱青楼逍遥,为舞姬一掷千金。][黄月对殿下不敬,与同行男子深夜议论殿下,该死!]熹和靠在椅中反复看了两遍,直皱眉,心道那人感觉也不像是这么……行为不检的女子,难道真是人不可貌相不成?她正想着是不是让月留先回来,另一只鸽子也扑棱棱落下。接连传送消息,想来必然是急事。熹和展开,读罢唇角一勾——竟然是那批失踪的官盐有着落了?想不到这两人误打误撞,竟然还真叫他们碰上件大事。密信上写黄月欲独闯雄风寨,这信鸽飞到这儿也要三天,也就是说黄月最起码已经在雄风寨潜伏三天了。只带一人就敢深入狼穴,要么她胸有成竹,要么就是另有他图,只是不知细节,暂时无法判断,因此也暂时不能决定是否叫徐将军去接。好在月留的第三封信下午就到了,信中简略叙述了经过。怡红院夺走密信、连夜离开架梁城、半路伏击衙役、扮成衙役进入雄风村。熹和读罢就懂了这人的计策,不觉有几分意外——她果真不是个普通人,如此缜密的心思,大胆的行径,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胆识。既然如此,倒真不妨去接接她。“来人,传徐将军。”-林山倦两人在雄风寨的日子可谓十分滋润,一天到晚就是三个项目:吃饭睡觉听小曲儿。她已经打听过,从京城到这儿来,最快也要一个月。如果那个王县令真派人去要新的密信,那一来一回也要两个月。虽然在这儿住两个月也怪舒服的,但难免时间久了容易节外生枝,因此恐怕还得想些别的主意,尽快把那些盐先想办法骗出来。不然架梁城的县令如果再派人来,那她和白恕也就当场露馅了。却不承想,她才有这个念头,机会真就送上门了!一日清晨,白恕飞速从外头跑回来:“老大!不得了了!这帮家伙抓了个女人,说是已经在外头转了好些日子了,是个细作!咱们要不要去看看?”细作?林山倦一愣,心想着可能是王县令那边又派来人了?“先别去,如果咱们显得太积极的话,难免引人怀疑,最好有个什么正当理由才行……”白恕一点头,两人坐在屋里试图想出一个好借口来,又巧一个跑腿的来敲门:“陈大人,张大人,我们老大抓了个女奸细,让我来请你们去看看,是不是抢走信件的女贼。”正可谓瞌睡送枕头,两人相视一笑,当即一拍手起身就走,这下就算走得着急点儿也有借口了——抓住偷信女贼了,还不赶紧去?三人火急火燎冲到正堂,恰好当初在山下将他们拦下的赵彪正在对那个女人淫秽打量。林山倦忙怼了下白恕暗示他制止,实在是这种下头男叫人看了真是有想暴揍一顿的冲动,她怕自已忍不住。“赵兄!”白恕赶忙叫住他,听到声音,月留也回过头看了一眼,瞧着这两人已经完全和山匪打成一片的模样,已经惊讶得麻了。这个黄月,果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混迹青楼不说,还能和山匪称兄道弟!她在外边等了一个月了,这两人进去就没了动静,她怀疑是他们身份识破被抓。为了不耽搁大事,她也露了些马脚故意被擒,打算趁此机会潜入雄风寨好生查探一番。大半个月前她已经接到了熹和来信,说是派了徐将军来接应,想必这几天也就到了,到时候里应外合,这小小雄风寨也困不住她。可现在这两人不但好端端站在这儿,还成贼人一伙了,可见她还是低估了这个黄月。赵彪几步走过来:“大哥也正过来,你们先认认,这女的是不是偷信的人?”白恕故作慎重地绕到月留正面。林山倦打量一眼,她确定自已并未见过这个人,但鬼鬼祟祟在雄风寨门口转悠的,肯定也是盯上盐了,想必不是什么好人。她正犹豫要不要暗示白恕指认说是,就见月留暗示意味极强地冲她微微颔首。?“张兄,到底是不是?”林山倦隐晦点头,白恕表演欲直接被激发,“啪”地一拍大腿,义愤填膺:“你这女贼还真敢来,多亏龚大哥心思缜密,把你给抓住了!快说!密信在哪儿!”龚寨主跑过来也正好听见这段,被夸得高兴,加上逮住的人真的是偷信女贼,更高兴了。早一天找到密信就能早一天去运盐,这可是发大财的事儿,谁还能不积极?“张老弟!此人就是那个女贼?”他边跑边喊。白恕回头抱拳:“正是,龚大哥,我看的真真切切,就是她没错!”林山倦保持着哑巴人设呜呜啊啊,把月留搞得满腹狐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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