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小门派又热闹了起来,离汴州近的门派,太阳刚出来,天刚亮没有多久便收到了弟子传回来的密信。
内容无一例外,都不长,却很一致:昨日两位小宗师为补天宝经而厮杀,后被净清庵镜慧师太制止,场内无宝经出现。
看了信的高层无一不是眉头紧皱,脸色阴沉。他们有想过到最后肯定是宗师级别的强者出手,但让他们意外的是,竟然这么快就入场了。
而且还有大宗师!
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补天宝经的实物都还没出现,哪些大小宗师,至于那么心急吗?
当然,有这种想法主要是因为他们信息不全。但也能体谅,那毕竟是宗师级别的强者,更别说镜慧师太这个大宗师。
他们总不能上去问吧?那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就算镜慧师太佛法高深,面对这种挑衅,也难保不会动手。
毕竟佛法说:金刚怒目嘛。
况且,人家凭什么跟他们解释?自己又有什么底气要人家解释?
你家老祖也是大宗师?
于是他们只好对着不全的信息分析来,分析去,没有结果。
但他们又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只好做出一个无奈的决定:一切照旧,自保为主,没有机会,绝不出手。
身在临安的烂坨寺和苦禅寺两伙人,也在同一时候收到消息。
两寺派出的小宗师,同时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苦禅寺的小宗师率先开口:“师兄,我觉得时机已到,从传回来的消息来看,昨晚的两个小宗师在我俩之上,迟则生变啊……”
“不可!镜慧师太在汴州,佛门同气连枝,我等连招呼都不打就参与进去,有损佛门情谊。”烂坨寺派来的小宗师一向以能考虑全局着称,此时也想得更加全面。
“那怎么办,我们就看着吗?别忘了,我们两寺老祖也是大宗师,不惧她镜慧!”
“慎言!师兄这话切不可在外面说,其中责任我等背不起!”烂坨寺的小宗师急忙提醒道,他可不想惹上一个大宗师。
苦禅寺的小宗师也觉得不对,刚才是急躁之言,经过提醒清醒了过来,默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幽幽道“那依师兄看,接下来我等又该如何?是等镜慧师父走后.....”
“那时太迟了!”
“师兄想法如何,说来听听,我也好向寺里去信。”
烂坨寺的小宗师目光沉沉,斟酌再三,果断道“先让佛子去汴州,有镜慧大师在,也能护其一二,而镜慧大师想必也不会过多为难徒孙辈的弟子。”
“只是我等要和弟子交代清楚,浅尝辄止,不必深入,一旦有风吹草动,先传回消息,再做决定。”
“如此甚好!”
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各自交代自家弟子后,急忙给寺里去信说明情况。
临江楼顶楼里,玉衡急匆匆的推门进来。
对坐的天玑、天枢两人被吓得茶杯都没端稳,急忙问道“玉衡,你不是在汴州吗?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焦急?”
“小宗师出手了,还有个大宗师!”玉衡言简意赅,但语气里满是无奈。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连忙让玉衡详细说明经过。
片刻之后,解释了一遍经过的玉衡口干舌燥,忍不住喝了几大口茶。
随后忧心忡忡的问道“怎么办?咱们得拿个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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