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踹他爹的时候动作太大,后背撕裂似的疼,一天之内两次撕开伤口,韩风在这的话可能会说他一顿吧。 反正韩风不会骂他更不会打他,最严重的时候也只是扣他零食而已。 周倾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他向来不太在意的,但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 但后来在马来西亚中了蛛皇的毒,在韩风帮他把毒素清理干净以后,他的身体也并没有恢复多少。 周倾可的目光落在彦恒臣略显沉静的脸上。 周麟渊从远处走了过来,看到儿子身上一后背的血,有点心疼。 “哼。”周倾可扭头不看他了。 周麟渊问:“以前也这么严重吗?” 彦恒臣:“从前并没有这么严重。” 按照这个出血量,他早在划自己十七刀的时候就出大事了。 周麟渊将周倾可后背上的衣服拉开了一点,仔细观察着被血糊住的伤口,“我把他刚送到你那里的时候,就有止不住血的症状了吗?” 他那时候根本不在意自己家里多了个人,自然也不是很关心周倾可伤口止不止的住血这种细节上的问题。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看你也不怎么关心他。” 他那时候确实没把周倾可正经当个人看。 家主目光毒辣,他看得出彦恒臣很关心周倾可。 周麟渊一生阅人无数,唯独在彦恒臣身上看到的这种目光是头一次见的。 他周麟渊是不可能看走眼的,他眼神犀利的盯着彦恒臣。 而彦恒臣,纹丝不动的回视过去,面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他一手捏着绷带,一手指着彦恒臣: 休想抢我儿子,我才是他爸。 彦恒臣漠然的移开视线,跟没听见似的。 堂堂家主大人没必要会包扎这种东西,他抬起手,眼神示意彦恒臣: 彦恒臣看着周倾可后背上被捂的严实的鞭伤,皱着眉,很不看好周麟渊的包扎手艺。 周麟渊气定神闲的将拐杖拿了起来,“不然我用你来?” 倒反天罡的小兔崽子。 只留下了两个贴身的,其余都低着脑袋缓缓走到了外面等着。 “过几天我让医生过来。” 周麟渊原本还想继续说,视线瞥到周倾可的眼睛以后,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彦恒臣:“不需要医生过来,过几天——” 周倾可努力睁大眼睛,但无论他怎么睁,他的视线始终都是一条缝。 都看他干嘛? 他不懂看别人眼色,但对危险的察觉却是很敏感的,他觉得周麟轩再笑下去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