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倾可盯着彦恒臣,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周麟渊妥协。 “你可以不让他打你,可以直接带我走” 彦恒臣揽着周倾可,手掌覆在周倾可的脊背上,避开了伤口。 周倾可眼中的泪珠隐隐就要落下,他将彦恒臣的手拽到自己怀里,委屈的抱着彦恒臣嘟囔,“我没骗人,哥哥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仿佛要永远和彦恒臣黏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分开一样。 他将脸凑在周倾可的脖子上,呼出的热气与皮肤相触,缠绵悱恻。 周倾可闻言一愣,以为彦恒臣伤心了,连忙想抱着他解释,但看到彦恒臣轻微勾起的嘴角后,他硬是挣脱了彦恒臣的怀抱。 周倾可抱着手臂,气鼓鼓的背对彦恒臣,“你让别人打你,就是不行!” 周倾可:“哥哥把我照顾的很好,没有但是。” 周倾可低着头,把眼中的泪挤了出来,滴在地板上,再次转身时脸上的委屈都压下去了。 背上湿湿的,怎么这么疼 周倾可脸色发白的点了点头,他看到彦恒臣如常的脸色后,问:“哥哥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明明受了一样的伤。 彦恒臣将周倾可后背上的衣服轻轻掀了起来,仔细拆开绷带,露出下面的细长鞭伤。 伤口还没结痂,因为刚才的细小动作撑的微微崩裂开,现在已经将最里面那层绷带全部染红了。 这血又止不住了。 彦恒臣心疼的恨不得周倾可身上的伤口能乘以百倍转移到自己身上。 周倾可疼的嘶声抽气,抓着沙发垫,手指攥的发白。 周倾可现在这样子,后背上顶着一个这么长的伤,恐怕说什么彦恒臣都会答应。 彦恒臣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彦恒臣蹲了下来,和趴在床上的周倾可对视,“嗯?” 彦恒臣:“不好。” 彦恒臣眸中闪烁着几分狡黠的光,“我又没说现在做,等你好了再说。” 周倾可乖乖趴着任由彦恒臣帮他重新包扎,他看到扔在地上的那一块被血染红的纱布。 还是在有纱布包扎的情况下。 彦恒臣自开始给周倾可处理伤口的时候就变得沉默,周倾可叫他他才应了一声。 周倾可不想让彦恒臣太过在意:“还行,就是流的血多,伤口不深的,过几天就能好了。” 别人受伤确实几天就能好,但换做周倾可就不一样了。 这时。 周麟轩看着好好站在客厅的彦恒臣本人,惊奇的绕着他打量好几圈。 周麟轩一低头,这怎么还躺着一个,他将西装外套脱掉,弯腰看着他的周倾可,问: 周倾可一点也不想搭理他,但朱梦一进门就蹲在他身边看他,嘴里还一直问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