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梦:“不够,但是老板说卖不出去的蛋糕可以让我吃掉,这都是卖不出去的,我要给你吃。” 朱梦:“好,你想喝奶茶吗?你要来店里喝吗,我可以偷偷给你做,今天老板不在的。” “不行,我被我哥哥关起来了,他不让我出去。” 电话还没挂断,身后就传来一道清冷淡漠的好听嗓音。 周倾可都快对这个动作应激了,他噌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生怕彦恒臣再干点别的事。 彦恒臣伸手把周倾可拽了过来,让他夹好。 彦恒臣把窗台上的空果盘收了起来,他问:“下午去剪头发?” 这样的温馨日常让周倾可感觉那些杀戮血腥的回忆距离他很远很远,就连他身上的伤也都好了。 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他摩挲着周倾可手臂上的皮肤,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表面上却布满了凹凸不平的伤疤。 消失并不代表不存在过。 周倾可的手腕太细了,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断掉似的。 他看着上次骨折后留下的微型手术创口,眼神中沉痛的情绪微不可察的一晃而过。 彦恒臣将周倾可抱了起来,下楼把周倾可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忙,最近在家陪你。” 彦恒臣动作微顿,没说什么,他将温度计收好。 哥哥最近要的很厉害,怎么都不够似的。 一夜没睡的样子。 彦恒臣看了他一眼,“我昨晚不仅睡了,醒来的时候还发现你在偷偷熬夜。” 这才不算熬夜。 但他却怎么也看不出说谎的痕迹,彦恒臣想要隐瞒他什么都太简单了。 没什么地方有问题,并且周倾可好像开始和那个在暗网中飘荡的世界隔开了。 没有提起过那次行动的成果。 也不需要再担心身边的人会不会受伤。 哥哥最近好像很喜欢握他的手臂玩。 周倾可忽然意识到,彦恒臣不是在单纯的看他的手臂。 周倾可最近都忽略到这些伤疤了,因为伤口根本不会再疼,但彦恒臣会忽略掉吗? 在看他手臂上的这些疤? “哥哥”周倾可叫了彦恒臣一声。 周倾可坐起身直接将袖子放下,将手臂遮挡住,他搂着彦恒臣的腰抬头看他。 彦恒臣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眸中都是对周倾可的包容与爱意,他回抱住周倾可。 彦恒臣轻抚着周倾可的头顶。 比小猫还要乖,在彦恒臣眼里是最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