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倾可在怕他。 韩风稳定住朱梦的情况后,飞速过去将周倾可接了过来。 彦恒臣打开手机紧急联系机场,鲨鱼二话没说就去收拾东西。 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等到周倾可哭声消失,韩风试着将被子打开。 韩风把声音放的很轻,“周倾可,是我,韩风。” 而不是彦恒臣。 韩风温声细语,“你哥哥没有杀朱梦,朱梦也没有死,你现在病了,回国后我就能给你治好,别怕。” “你别说他不要提他我害怕” 韩风温声问:“跟我回国,好不好?” 韩风叹了口气,“他不和我们一起,飞机上只有一个韩风一只鲨鱼,还有一个周倾可。” 门外的彦恒臣,靠着墙缓缓蹲了下来,手掌撑着额头。 没有人会觉得他狼狈,也没有人会觉得他悲伤,因为他表面看起来太平静了。 撕心裂肺的疼。 鲨鱼收拾完所有人的行李后,站在了彦恒臣的面前。 这次他们的敌人是共同的。 蛛皇把周倾可变成了这个样子,让彦恒臣心碎。 风雨停歇,但更大的风暴即将降临。 我不想害怕哥哥 但今天登上飞机的时候只有韩风和周倾可两个站着的人,以及一个躺着的朱梦。 朱梦胸膛的起伏非常微小,脖子上的伤口也因为韩风的及时处理已经止血结痂。 “他还活着吗” 周倾可在远离彦恒臣以后,情绪变得稳定下来。 你哥哥没有杀朱梦,是你看错了。 他们落地时已是黑夜,因乘坐的还是私人飞机,所以上下飞机时都有专车接送。 朱梦躺在担架上,韩风见司机走后招呼周倾可道:“过来搭把手,把朱梦搬上去。” 韩风劳累了一路,眼中已有疲惫之色。 周倾可和韩风搬架子的时候就一直在看着朱梦的脸。 朱梦的面色苍白如纸,一路以来都没有睁开眼睛,就这么安静的躺着,脖子上还有一圈厚重的绷带。 他们一起将朱梦放到了床上。 “我是不是病了?”周倾可很小声的问。 韩风轻声说:“我会治好你,很快就会好的,放心。” 韩风的这个房子里堆满了各种器械,能活动的区域就变的非常窘迫,周倾可看着韩风到处翻找一阵。 他从里面拿出一袋一次性抽血管和针头。 不想抽血。 周倾可眼睛发直的盯着韩风手里的枕头,脑子里只剩害怕的情绪。 周倾可低着头,缓缓伸出自己害怕的发抖的胳膊,“我不想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