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恒臣摸着他的耳朵,很小声的和他说:“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撒谎对不对?” 最终还是承认了,他喜欢那样,也喜欢和彦恒臣变得更加亲密。 就像被下了蛊一样,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舔了下嘴唇,觉得手里的罐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但却只抱着黄桃罐头发呆。 彦恒臣的眼睛眯了一下,视线落在少年的眼睛上,那蓝色的眼珠并不纯粹,掺杂着暗淡的灰绿色。 而能达到这个效果,足以将一个人的瞳孔侵染。 彦恒臣对杀意与恶意的感知敏感到了极点,他从窗边开始就在观察朱梦的一举一动。 彦恒臣隐隐猜到了朱梦的来历。 朱梦面对彦恒臣还是非常紧张,他站起身:“我走了。” 朱梦怯怯的看了彦恒臣一眼。 朱梦非常开心,他抱住周倾可,金色的发丝蹭在周倾可的颈间,蹭的他痒痒的。 “有门不走偏要翻窗户,傻。”周倾可假正经的摇头叹气。 周倾可抬头,握着彦恒臣的手覆在自己脸上,“哥哥是不是觉得朱梦有点奇怪啊。” 周倾可开始盘点朱梦的反常:“他和别人不太一样,什么都不懂,还有点傻傻的,明明比我还瘦却力气很大,还不容易受伤。” 朱梦让他想起一个坐落在欧洲的庞大组织。 那个组织也无时无刻不在盯着k。 彦恒臣说:“这几天不要离开我,我们下周回国。” 躺在被窝里把玩着咒刃,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周倾可缩在被子里借着灯光摩挲咒刃侧锋,皱眉思考。 晚上他钻进被窝里,拿出手机拨打了萧池的手机号。 熟悉的声音:“周倾可。” “啊,这几天事情太多了,就” “其实我昨天就离开马尔代夫了。” 萧池似乎还是那副散漫悠闲的语调,周倾可甚至能想象出他躺在沙发上,随意的翘着二郎腿。 他轻咳一声,“我就没被人拒绝过,也没喜欢过什么人,既然你想留下,我就干脆没给自己再见到你的机会。” “不回来了。”萧池说。 萧池察觉到周倾可情绪不高,于是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见你就走了吗?” 萧池呼出口气,脑中纷乱酸涩,有些后悔问出这话了。 但周倾可还在等他回答,萧池缓了一会,哑着嗓子说:“会忍不住把你强行带走” 谁都预料不了未来,他更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而后恢复那看似不着调的模样,和周倾可道别。 手指却抚摸着电话屏幕,迟迟没有按下去。 周倾可:“嗯” “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帮你的。” 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