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回忆一边用手扶住赫克托的肩膀,吻上他的唇。男人瞬间安静下来了,所有的躁动、烦闷、急躁都消失了。
他热情的回应着路枝枝,又小心的克制着力道。
向导的情感安抚效果一向很好,赫克托滚烫的心像被放在了清凉的泉水里,冒着滋滋啦啦的热气,获得了及时的降温。
只是一个吻,就已经让他轻而易举的缴械投降了。
释放后的赫克托找回了些许理智,他看见路枝枝的头发有些散乱了,眼尾上翘着,长长的睫毛半垂着,恬静又美好,他忽然有些自责。
男人把脸埋在少女的颈边,体温烫的吓人。
路枝枝拍拍他的背,“赫克托,你怎么了?”
“.我表现的不好。”
路枝枝轻笑,“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别在意啦。”
反正只是净化而已,她工作表现的好不就行了。
然而这次的事情在纯情的大蜥蜴心中有着特殊的意义。
赫克托的尾巴因难为情,无力的垂下来,搭在路枝枝的腿上。
她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在意,但还是很体贴的拍拍他的背,开朗道:“没事啊,我们都在进步,我也不太会,不过之后我再多标记几个哨兵,就会越做越好啦。”
说完却感觉身上的男人一僵。
赫克托从她的脖子里把脸抬起来,眼睛又恢复了空茫和淡漠,甚至带着隐隐的杀气。
“什么,意思?”
路枝枝眨眨眼,说:“就是多练习的意思,我是想说只要你多练习以后也可以.”
“你还标记,了谁。”
路枝枝理所当然的说:“厉沉钧。”
只见赫克托猛地从床上起来,震得水波荡漾,路枝枝成了漂浮在海浪上的小船,晃啊晃啊。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还有呢。”
“没了,怎么了?”
路枝枝不知道他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她看见赫克托下颌紧绷,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表情,可就是让人有些不自觉害怕。
“赫克托,你生气了吗?”
“生气?”
赫克托的眼底划过疑惑,他不知道什么是生气,但他现在想立刻出去撕碎厉沉钧。
他觉得胸腔里的心被人捏住了,几乎喘不过气。
赫克托以为是因为没有和她抱在一起的原因,他跪在水床上用双臂将她紧紧抱住,可那种憋闷的痛感还是没有结束,心反而更加酸了。
“好难受”
路枝枝不解的看着他,歪头问:“还是那里难受吗?”
赫克托摇头,神情有些恍然,又有些迷茫,他指着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说:“这里,好难受。”
明明他得到了她的注视,得到了她的眷顾,得到了她的体温,他还想要更多。
得到了更多,在心脏快乐到爆炸的时候,她却说,这样的事情她也和别人做过,以后还可以和很多人做。
赫克托将手臂收紧,尾巴沮丧的垂着,眼睛里流出了一滴滚烫的液体。
他对路枝枝低声请求:“不要别人,只要我,我陪你练习,我会好好表现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