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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池边野合(杨子午h,微强)(1 / 1)

柏诗往后仰倒在床上,床垫很软,也很高,她的腿弯搭在床边也触不到地,现在被杨子午抗在肩膀上,就更不费力气了。 柏诗忍不住撑起身体:“你在干什么?” 淫水还不充盈,只是微微湿润,内裤的布料十分有弹性,牙齿一松开又会盖上,于是迫不得已用嘴抵着它,压得更近,来回转头时柔软的唇肉磨蹭着因为绷紧的布料而外翻的阴唇,一缕甜腻从被迫露出的幽深穴口飘出来,杨子午咽着口水,伸出舌头试着往里面探了探。 就在这。 他的鼻尖挺翘,当他聚精会神去吃柏诗的软穴时鼻梁将阴阜的软肉分开,顺势抵在微微充血的阴蒂上,随着他越来越着迷的深入的动作,挤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这充其量只是个小彩头,真正的主菜还是那条在穴道里作威作福的舌头,当他再次刮过那处令柏诗身体颤抖的地方时,她终于到了顶点,双腿夹紧,手将床单抓皱,呜咽着喷出水来。 他竟然仍旧记得没用手。 杨子午充耳不闻,那些喷出来的水液完全没濡湿床单,都被他接进嘴里,他吮吸着那些蜜一样的淫液犹如渴求生命之水,吞咽声渐渐盖过屋内所有声响,咕咚咕咚——让柏诗听得羞耻极了。 还是不够。 他积极地再伺候她的穴壁,也许是主人太抗拒,那些软肉竟然蠕动地将他的舌头往外推,那力气太小,在他眼里只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但他还是配合着被推了出来,柏诗还没高兴,他又鬣狗一样舔开她的阴唇,将目标换成上面红到滴血的阴蒂。 他将柏诗的穴牢牢禁锢在脸上,听见她的呻吟随着自己舌尖的动作忽高忽低,舔到最后让她几乎没有时差地接连高潮,那些分泌出来的淫液就是对他的奖赏,他用嘴去接,生怕漏掉一滴,他亲吻穴口,将它亲得滋滋作响,等舔尽最后一点流淌出来的蜜水,才从她的裙子里钻出来。 “好甜。” 柏诗垂着胳膊捂住眼睛,虽然很想去看他到底用什么表情说出这种变态话,但就像被妖怪吸走精气的书生,疲惫令她逐渐失去意识,当杨子午洗了手轻轻拨开她的胳膊,才发现她已经陷入梦乡。 然而在梦里都不得安生。 四周也不是柔软的床,又是幕天席地,月光清朗,身下是干草,被太阳晒久了沾染上烈日的味道,不远处有个池塘,干草以外全是湿地,还有沼泽一样的泥潭。 “害怕?”他笑了声:“怕什么?它们又不敢上来。” 她被他圈在双腿之间,两个人都没穿衣服,竟也没感到羞耻,层层被水洗得发亮的鳞甲像亮晶晶的宝石,充斥着他的后颈、四肢、后背和一部分的耻骨,她觉得好奇,穿过他的下腋去抚摸他的背,没想到他的背后不仅布满鳞片,还有一条沿着脊髓向下的骨鳞。 柏诗顺着那些规则的骨鳞一路向下,以为要止在尾椎,却意外发现他延伸出来的宽硕的尾巴,并不柔软,锋利到能割开石头的鳞片包裹着一样坚硬的尾骨,只有甩动的时候才会看起来灵活,柏诗的手从那条尾巴与脊髓终点的交界处轻抚过去,像一阵带着柳絮飘到脸上的风,尾巴的主人受不住那阵痒,一边圈住她的腰吻上来,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尾巴从柏诗手上挪走。 他将柏诗吻到干草上,压着她,令她想起第一个梦,那时她也是被一只巨大鳄鱼压在这上面,它用头去磨蹭她,似乎在做某种交配前的安抚。 虽然杨子午的身躯遮挡了一半的月光,但柏诗换个方向还是能看清两人交合处的异样,她挣脱他的禁锢往后退,那根半入的阴茎就脱出来——那只是她以为的半入,实际上连龟头都没捣进去。 一想到刚刚就是这个在往她身体里钻,柏诗 杨子午追过来,温声解释:“是生殖器,”他想到某些人更喜欢下流的称呼,又说:“也叫鳄鱼鸡巴。” 他像在抱怨她,俯下身贴着她的背,发梢落下来刺痒了柏诗的皮肤,他咬着她的耳朵,将她从颈窝到脸颊舔了个遍,真像个进食前尝尝味道的屠夫。 那些口水将杨子午的手指沾染得粘稠湿润,他拿到眼前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又将这些口水送进闭塞的穴道,继续扩张。 那根异型阴茎终究又抵上去,这次他铁了心往里顶,柏诗还迷糊着,只在硕大的头部挤进去时突然呻吟,而后被他一操到底,他的髂骨上的细碎鳞片重重拍打在白皙的臀肉上,将它撞出原位,分开时又恢复,像一坨极具弹性的果冻。 柏诗恍惚间以为自己喝了一肚子的水。 杨子午抱住她,嫌弃尾巴硌人也松开了,于是柏诗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像锤子一样拍打着她的后背,那声音比两个人交合时越来越重的肉体拍打声更清晰,直直传进柏诗耳朵里。 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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