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姝:“他们俩匀一匀,咱们都放了心,皆大欢喜。” 然而,小人儿太小,毫无办法,只能顺应他们的生长。 张南姝则安慰颜心:“小婴儿奶膘胖,等断了奶很快瘦下来的。” 年后,孙牧先送他表姐、两个外甥女和他四哥去了港城,替他们买房置地。 反正张南姝有一辈子都挥霍不完的钱财,他们不需要谋生,仅仅是找点事做,来消遣生活的无聊。 土匪窝搜刮来的金银,上交给了我爹爹。土匪的五当家与小军头勾结,有两座小煤矿。 她把孙牧的老底都告诉了颜心。 “我爹爹眼光好,知道孙含墨是良人。”张南姝道。 “我觉得床上很空、他抱着我的时候很幸福,他就是我的良人。”张南姝道。 她的心动,没有特别明显的例子,也没轰轰烈烈的大事件。 等她爱上了,她就发现孙牧对她浓浓的情谊。这些情谊不需要去找寻、探索,它在生活的点点滴滴里,藏都藏不住。 所以张南姝笃定说,孙含墨很喜欢她。 庭院的玉兰开了花,枝头灼灼。 两年了,她也该回去。 “是啊。”颜心说。 颜心失笑:“那我丈夫会发疯的。” 颜心:“南姝,阿钊从来没让我受气过。所以,我不能叫他难做。督军是督军,我的家却不止有督军。” 张南姝:“好不公平。” 张南姝没有继续劝,她也不好拆散颜心和景元钊的婚姻。 “你别急,有人比你更急。且等待时机吧。”颜心说。 过完年,张、景两家一直在和谈,如今张林广已经答应,放景元钊回去。 景元钊:“少夫人,办正经事的时候专心点。” 他非要自己快活了,才肯好好说话。 颜心立马就懂了:“如果景家派人暗杀张林广,会推到双鹰门杀手身上。张林广最怕这招。” 所以,两家谈判的底牌,是先放景元钊和颜心回去,不再扣押他们做“人质”。 等到了三月,景元钊随时可以离开。 “你当初故意放走七贝勒和两个杀手,就是为了这个后招?”颜心问。 颜心笑了笑:“高招。” 旁人只当景元钊是个莽夫,看轻了他。 颜心立马坐正了,“你要回去的。” 景元钊不单单是颜心的丈夫,也是夫人的儿子、景氏军政府的少帅,他有很重要的事。 景元钊:“我舍不得你们俩。” 孩子醒了,就被他抱在臂弯。 a href=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