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松然正有此意,他的幕僚也如此提议。 七贝勒也暂时离开了北城,去了天津。 旁人不知道,徐鹤庭明白孙牧算计了他们,登门警告了孙牧一次,两人彻底撕破脸。 “往后别乱跑,就在家里好好待着。”乳娘说她,“成天忙糟糟的,不像样子。” “都放一放,你目前最要紧的事,是把孩子生下来。”乳娘说。 她孕吐,不怎么爱吃饭,哪怕程嫂做的也吃不下。天气又冷,她越发懒散,每日只和颜心一块儿闲坐说话。 最近的热门话题,都是关于徐朗。 “主要是你大哥。”颜心说。 颜心不再说什么。 “……还以为你和七贝勒去了天津。”颜心欢喜招待他。 “他带了什么人?” 颜心想起上次见到的聂娇。 简单说了几句话,阿松要去张家长房那边吃饭。 他想做个王爷。 七贝勒:“林广很务实。” 七贝勒深以为然:“这话不假。” 这次的饭菜很丰盛,宾主尽欢,七贝勒连日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松山胜看了眼阿松:“我们可以帮忙。” 阿松想了想:“他最近痴迷古玩,尤其喜欢白玉观音像。可惜,他没找到特别名贵的。” 他派人去满城的古玩店寻找,还找一些亲朋询问。 他们俩对大哥失望透顶。 “他像是被人下了降头。”张南姝说。 “他是大哥,他才应该救我们,而不是我们救他。”张南姝怀孕初期,胃口不好,情绪不好,说话越发难听。 这是气话。 张知叹了口气。 很快到了佐藤将军的生日,张林广寻到了一尊高大的白玉观音像,价值连城。 张知不让他去:“你要是被扣押,就是活生生的人质。” 尹卿云在旁边道:“你们太过于小心,谁敢对张家的人不利?” 张南姝和张知胆战心惊,怀疑他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副官把事情说给了张知听。 “我大哥去向不明,可能被天津军部抓了起来。你能否请时三爷帮忙,找找他?”张知说。 她一边揉按太阳穴,一边听张知的话,脑子更加要炸。 “去拜寿!徐朗因为和佐藤牵扯不清,被逼得下野,我大哥这个蠢货居然敢去拜寿!”张知咬牙切齿。 天津的事,张知这边只知道一鳞半爪。 天亮时,张林广被送回了府。 此举叫众人莫名其妙,哪怕是张知和张南姝。 “天津到底出了什么事?” 好在时老太太体贴,特意派个下属来北城,把天津的事说给颜心等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