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张珊珊、张慧慧姊妹俩还帮腔。
“帅府的确是处处用心,来客照顾周到。”
“连小小烛台都提前预备好了,没一点乱子。哥哥姐姐心里想着咱们。”
“到底是一家人。”
三个人站队,愣是把张叙娇挤兑得说不出话。
张叙娇愣了下,竟是难得真诚说:“这话不假,我们很感激堂兄堂姐的。”
张珊珊与张慧慧姊妹俩对视一眼,彼此眼底都有诧异。
怎么张叙娇这次学乖了?
张南姝却是心中一凛。
她回房更衣,在自己棉袄里衬藏了一把短匕首,防止意外。
张叙娇太反常了。
张南姝又想起,那天她和两位兄长去看望叔爷爷,张叙娇不在。
叔爷爷明显不行了,那个关口,张叙娇如此爱表现的人,怎么可能离开?她那场缺席,被张南姝看在眼里。
张南姝从颜心身上学会了很多。
换做从前,这些细微的变化,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加上葬礼期间,她除了打扮上别出心裁,居然很乖没闹幺蛾子,太反常了!
两个反常加起来,足以叫人警惕。
张南姝还吩咐两个堂妹:“你们俩也小心点,眼睛时刻替我盯着叙娇。她有什么不对,你们都记下来告诉我。”
“好。”
“姐你放心。”
珊珊与慧慧慎重答应。
张南姝外祖家也来参加葬礼了,她也瞧见了富雯。
富雯还是那副装扮。
徐家也派了人来上香。是双胞胎之一,张南姝分不清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
“节哀。”徐家双胞胎之一说话的时候,目光却看向张知。
张南姝叫孙牧去挡了下,送了他出去。
富雯黏黏糊糊的,想和张知私下里聊几句,张知没理她;她又找张南姝。
“南姝,我想救救二哥。他今年有血光之灾,轻则受伤,重则丧命。不得不信啊。”富雯说。
张南姝现在宁可信其有,闻言就问:“如何解?”
“结婚。”富雯道。
张南姝:“……结婚还能解血光之灾?”
纯属胡扯。
富雯附耳,告诉她说了,用另一种血来破。
张南姝错愕看着她。
这席话,富雯一个未婚姑娘,居然说得出口。
“这么容易破了灾,我二哥外面找个年轻的女朋友,处子身,事情不就解决了吗?干嘛非要结婚?”张南姝说。
富雯一时惊呆。
她又惊又怒:“你、你怎么说得出如此随便的话?你把贞洁当儿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