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们活久一点。我不嫌你烦。”张南姝道。 他将她抱回房内。 孙牧把手伸进自己的衣衫捂了片刻,稍微暖和几分,便去解张南姝衣衫。 张南姝:“没带东西……” 张南姝:“……” 张知这个小院子的床不太行,稍微用力大一点,它就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她向孙牧求饶。 因她这个求饶,并没有什么诚意,也不够温柔撒娇的,故而起不了什么作用。 好半晌,孙牧将她抱起来,搂住她亲吻的时候,她还问:“床腿断了吗?” 又道,“你要是不尽兴,等我休息片刻。” 她急忙起身,简单用水后,穿好自己的睡衣上床躺稳了。 孙牧:“……” 翌日早起时,张南姝整个人都在孙牧怀里。 她愣了一会儿。 夜里热,他也热,张南姝醒过来就一身大汗。 他不在家的日子,张南姝舒服得满床打滚。 如今,她在他怀里醒过来,心情轻盈而温暖,像早春熏甜的风吹过心湖,荡漾出波光粼粼的涟漪。 张南姝不想他发现,阖眼假寐,孙牧先起床洗漱了。 “……上午在县城逛逛,还是直接回去?”张南姝穿衣的时候,他在旁边问她。 她得买点什么,再找个理由。否则旁人问起来,只当她与姑爷逍遥快活来了,多尴尬。 她安排得有鼻子有眼的,孙牧含笑在旁边点头附和。 颜心等人都收到了玉器。她还拿到了一只漂亮的玉瓶。玉瓶仅作观赏,颜心却预备拿她来养梅花。 “你暴殄天物。”张南姝说她,“玉瓶这种东西,不是养花的。” 张南姝:“……” 张南姝过生日,收到了不少的礼物,有家里人送的,也有亲戚朋友送的。 她随意扫了几眼,有熟悉的,也有不认识的。 她只收亲戚朋友的。 都是亲戚套亲戚,与军中高官相连的门第。 “……那边府里也送了礼,我只酌情收了。”乳娘又道。 “张叙娇和张海送了吗?”张南姝问。 “那就好。” 张南姝:“什么喜讯?” 张南姝的乳娘告诉她一个消息。 “真的?”张南姝问。 张南姝:“他一把年纪了,这么病着很受罪,还不如早早去了,才算解脱。是喜讯。” 虽然大家心里不这么想。 一旦他去了,帅府与那边的张府,尤其是跟张海,可以丁是丁、卯是卯,算得一清二楚。 “我叫二哥去探病。”张南姝说,“叔爷爷临终了,去看望一下,免得落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