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昌宏点头:“她既然算计这么深,自然不会放过我儿子。我除了坦白,再无出路。” 张知微微蹙眉。 张林广问他:“你觉得哪里不对?” “叫人把张叙娇和张海抓起来,也审一审他们俩。”张林广说,“彼此口供对一下。” 他带人去了军医院。 他去了才知道,张叙娇被转到了重护病房。 张知:“人怎样?” 她太过于痛苦,每一刻都在炼狱。疼与痒无法忍受,她被捆绑起来,后背都被她挣扎得磨破了。 鲁昌宏口口声声说,张叙娇和他的打算,都是利用舆论压力,让他全身而退。 张知眼睛一转,不动声色看向张海:“鲁昌宏都交代了。只要我们放了他,他就会给解药。” 张知:“海叔,你不讲明白原委,此事我没办法跟我大哥交代。” 张知:“叙娇这样下去,会全身溃烂而死。” “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我去劝大哥。”张知说。 他还是替自己和张叙娇描补,只说鲁昌宏想要报仇,他们才帮他的。 张海:“老二……” 张海只得说了实话:“我想调去天津,做海关衙门的总长;娇娇就是想帮南姝一回。 又说,“你看,娇娇还替南姝挡了刀,南姝什么事也没有。” 张海说了个地址。 张海父女还不知道,他们手里的人质早已被劫走了。 张知去审问了他,他对刀上是否有毒这件事并不知情。 张知回了趟帅府。 景元钊坐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和一名副官下棋;颜心在书房,看一本新的英文医学杂志。 “审问清楚了。颜小姐呢?” “颜小姐,鲁昌宏的儿子呢?”张知开门见山。 她拿着鲁昌宏儿子的小金铃铛,鲁昌宏不敢反抗。 他和他大哥审问鲁昌宏的时候,觉得哪哪都对,却又哪哪都不对。 唯一令人费解的,是鲁昌宏对整件事的直言不讳,甚至没有半句敢替自己辩解的意思。 “……你在鲁昌宏的刀上,涂抹了毒药?”张知又问。 张知无语良久。 “这倒没有。我烦透了张海,只是不忍伤了叔爷爷的心。”张知说。 张知沉默片刻。 景元钊抬起头:“夸我未婚妻一句,你又不会死。诡计不少?怎么,帮了你妹妹,反而做了坏事?” 颜心叫女佣微明去切了西瓜来吃。 “……我叫人去军医院问,张叙娇现在好了点,不闹腾了。”张南姝眉目飞扬。 张南姝:“应该直接毒死她。” 张南姝:“我都知道,我就是想想!” 她吃了西瓜不擦手,去搂颜心:“猪猪,你脑子真灵活!你别走了,嫁给我二哥,永远留在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