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管一部分家业,还有我自己的产业,不少事呢。见管事的时候戴这东西,不够庄重。”张南姝道。 鲁昌宏这天出门的时候,脚步有点急切。 不过,北城的夜晚会比较凉爽,室内再搁一些冰,很舒服。 宜城从端阳节前后开始,就是漫长的梅雨季,再到盛夏。立秋之前,潮湿闷热。 景元钊:“地方也大,建筑也高,一切都大刀阔斧的,住习惯了,再回去的确哪哪都逼仄。” “因为我?” 景元钊笑起来,吻了吻她。 “……程嫂做了猪蹄汤面,你吃一碗再睡?”颜心问他。 颜心:“我这是格外施恩,看你今天着实饿了,肚子一直叫。你不准再一口气吃三碗面,会胖。” “不管旁人是否喜欢,胖子总不够健康。胖得像一座山,容易卒中。哪天你倒下了,我和孩子们,还有姆妈,应该怎么办? 景元钊:“……你想这么远?” 景元钊:“行,都听你的。” 景元钊吃完了,心情愉悦。只是没怎么饱,有点不够尽兴。 张南姝吃完面也喝汤,颜心简直眼前一黑。 鲁神医给景元钊针灸的第七日,张海带着他女儿张叙娇又来了,说是探望。 张南姝也烦。不过能听到景元钊挤兑张海几句,她还是挺痛快的。 鲁昌宏又给景元钊诊脉,说他的情况比从前好了点。 景元钊高强度的锻炼,腿脚肌肉发紧,的确因他的针灸后舒服了点,故而很配合:“感觉好些了。” 鲁昌宏脸上却没有笑容,他慎重点点头,一副很持重模样:“能动吗?” 张南姝看着他艰难的模样,心又是狠狠一沉。 又问鲁昌宏,“是不是,鲁神医?” 鲁昌宏点点头:“是。” 一旁站着的张海、张叙娇父女俩表情愉悦。 张南姝看不得他嘚瑟,偷偷翻了个白眼,没回答他。 就在张南姝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打开医药箱,准备拿针灸的鲁神医,却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刺向张南姝。 美丽时髦的张叙娇,娇滴滴跟在她父亲身后,此刻却往前一扑,护住了张南姝。 张叙娇痛得大叫了起来。 他欲逃走,被副官们押住了。 张叙娇却阻止。 张南姝有点懵:“你……” 张海不知是心疼太过还是太急,居然哭了:“傻孩子,你也不能挡刀啊!你有个万一,我和你妈可怎么办?” 她疼得不停吸气,“姐姐,快叫人审审那个大夫。” 张海想要打死他:“我们好心给你机会,你居然要杀人?你是什么居心?你说!” 张南姝怔愣一瞬间,吩咐副官:“把这个人押下去关起来,快点!去通知……我大哥大嫂,再去请军医来。” 很快挤进来一屋子人,把这里都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