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现在情况如何?”他问。 而张帅肯定还对她委以重任,不知是挟制谁。张家战局一触即发。张帅一死,他们兄弟俩可能先打起来。” 他们不像我和西府的孩子们。有分歧,但兵戈相对不至于。如果南姝有王牌在手,就是三分局面,更加不会动武。” 景元钊:“别小瞧了张氏兄弟,他们是有点格局的,并非草莽一流。” 吃了宵夜,景元钊困顿得厉害,颜心也累了。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只是彼此相拥,进入了梦乡。 两人睡到了翌日中午。 午饭也不错。 张南姝一瞧见景元钊,微微愣了愣:“你怎么白了?” 的确捂白了。 张南姝:“你往这里一坐,我恍惚以为是盛旅座。” 景元钊:“一见面就说这些,没一句是我爱听的。” 景元钊:“这句最不中听了。” 景元钊:“……” 颜心没阻拦张南姝。 张三小姐又不能哭。她这样的千金,凭什么哭哭啼啼的? “……南姝,阿钊说他很想程嫂的厨艺。我要给宜城递信,叫舅舅来一趟,再把程嫂带来。”颜心说。 张知先开口了:“这件事,稍后再议。七贝勒还不知我们把景少帅接了回来。” “对。”张家大少张林广也说。 “好,我明白。我不会传信,但你们把我的女佣白霜放进来。”颜心说。 又说,“我在景家的时候,夫人和督军当我亲生女儿。如今你和铁疙瘩到了我家,却是做囚犯。真的,我们张家家风优良。” 张林广:“南姝,情况不一样。” 我们和景家,是结盟的,两家组成的军队还驻扎在长江边上。好了,结盟尚未结束,把人家儿子、儿媳当阶下囚! 张林广气得脸发紫:“够了!” 张家兄妹吵了一架。 张南姝是很会吵的。 张知也不同意通知景家。 “为了安稳,跟保皇党勾结?” 张林广也道:“之前告诉你了,你可以嫁给他,做权宜之计。” 张南姝气笑了:“我的婚姻,终身大事,你做权宜计?” 张南姝冷笑。 景元钊仰靠在沙发里,姿态随意,似坐在自家别馆:“当然不会。用妹妹的婚姻做筹码,实在太无能了。” “我能在地牢,的确就是我有本事。无本事的人,早已死了。”景元钊说。 “我父亲的儿子多得很。如果随便绑架一个就管用,可以绑架我最小的弟弟,他比我容易操控多了。”景元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