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非要借助我的东风,帮王钦安排这么一出。我就说你们心狠手辣,做事又不够周到。 你们做事做绝,断了青萍的生路,还把我的计划破坏了。”景斐妍一口气道。 女人的想法从小处着手,反而效果比较好。 他肯服软,景斐妍心情好了不少。 “我要承认一部分?” 景仲凛失颜变色:“馊主意!” “可以认诬陷景元钊,却不能害夫人?你这是什么鬼主意?”景仲凛说。 可害夫人,这是犯上。这是阿爸的大忌。他不仅仅是父亲,也是督军。你犯这个忌讳,就是废棋了。”景斐妍道。 他低估了他妹妹的脑子。 她这些年深得父亲的宠爱,能超过其他孩子们,不是靠运气。 要争、要抢。 景元钊不需要去抢。景峰先是他的父亲,再是督军,然后才是西府孩子们的父亲。 在那个位置上,换只猪都可以做出成绩,景元钊本身没什么了不起的。相反,他不学无术,是个莽夫。 “我知道了。”景仲凛回神,“我去认。” 父亲的情绪是很复杂的。 他们俩说妥。 而盛远山等在警备厅监牢的门口,候着督军。 盛远山踩灭香烟,琼华落了他满身,他有点像夫人的眉眼笼罩一片白霜,神色端肃。 督军蹙眉:“是这么说。” 但每次军中有事,督军都能有个心理准备,觉得这是他的事业,理应处理。 “这个人,是我叫人放到景仲凛的院子里。”盛远山说,“今晚西府众人都回老宅,守卫比较松,我的人很轻易摸了进去。” “你?” 督军骇然。 “我有人证,也有物证。”盛远山道,“姐夫,我慢慢和你讲。” 他推导了七七八八。 又把女尸的胎儿推到阿钊身上,姐姐再受一层打击,还趁机离间了姐姐和珠珠儿。景仲凛偷阿钊的衣衫,目的在此。”盛远山说。 西府的孩子们,长着长着就像了贺梦阑,督军痛心疾首。 “姐夫,做家务事处理吧。家丑不外扬,我已经叫人绑了王钦。”盛远山说。 “不及早抓了他,后续去对峙更麻烦。我会派人放话,就说他遭遇了土匪绑架,叫王家花钱赎人。”盛远山说。 “就这么办。”督军想了下。 放在从前,他是死罪。 最毒的是王钦为了自己前途,居然杀了怀着身孕的女人。 这个人得死。 a href=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