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泼开朗、自信洋溢，督军越发喜欢她。 景仲凛深深看一眼她。 她给程三娘送中秋节礼。 傅蓉住临街一栋小公寓，热闹繁华。 “谁呀？”傅蓉声音发紧，提高了几分。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后，傅蓉赶紧来开门了。 “姐。” “没有没有，快请坐。”傅蓉笑道，“姐喝什么茶？” 傅蓉先回了趟卧房，把房门只开小小一条缝；换了件衣裳，又去厨房烧水泡茶。 她原本打算坐坐的，见状起身告辞，颜心不是不识趣的人。 “下次吧。”颜心笑了笑。 傅蓉惊魂未甫：“走了。” 周牧之：“咱们又没什么，你可以直接跟她讲。” 她只是说，“牧之，你以后别来了，行吗？我昨晚是一时心软，往后我不会留你。” 立了墓碑后，周牧之一个人闲逛，在街上遇到了傅蓉。 傅蓉见他这样，知道他家的事，也知他心里不好受，就说：“要上我家坐坐吗？” 两个人闲坐，他不肯走，傅蓉心软没赶走他。 傅蓉安抚着他，不知不觉就被他抱到了怀里。 “我也没想那个，我小姨新丧，还没过七七。”他说。 她凌晨三点多收工回来，周牧之给她准备了宵夜。 没睡，但他到她房里歇了一夜。 “……被少神医瞧见了也没关系，她又不会介意你和我往来，我又不是她丈夫。”周牧之道。 “蓉蓉，其实我想跟你告别的。”周牧之道，“我哥打算送我出去念点书。” “下个月。那边计划念三年，在邮轮上就要补课。”周牧之道 “蓉蓉，你今年几岁？”周牧之问她。 “我也才满二十岁。”周牧之道，“我们往后几十年，我不想混日子，让你无依无靠。” “你等我吗？”他问，“若有一日你遇到了更好的人，写信告诉我。我不纠缠。若没有，等我三年可好？我在外绝不辜负你，只念书、不瞎混。” “你且看着。”他道。 若无缘分，哪怕苦守也只是怨偶，将来没完没了后悔。你去念书，做好你的事。不谈未来。” 傅蓉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唇：“我不等任何人。我在这里，你来你去都随你，我不做任何指望的。” 他用力抱紧她，想要汲取一点温暖。 这天周牧之离开时，情绪很激动，有句话一直在他嘴边。他下楼了，复又上去，敲开了她房门。 “蓉蓉，你可要跟我一起走？”周牧之忍不住问。 亲吻给了他勇气。 周牧之不是瞧不上傅蓉的差事。只是世道对青帮的评价都不高，更何况这些在歌舞厅做事的女人。 “学费、生活费我家里会出。”周牧之说，“如果我们在中途无法共同生活，可以分手。我还是那句话，不会多纠缠。” 很干脆拒绝了他。 周牧之挣扎了下：“你再考虑考虑？” a href=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