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他大半年，放出来之后，他专门和二夫人作对，母子感情极差，督军又没空在家管孩子。 颜心：“……” 盛柔贞这一步棋，走得真好！ 二夫人她敢不敢再逼死章清雅呢？ 如果二夫人放任不管，依照三少爷叛逆的性格，章清雅就要成为西府的三少奶奶。 一箭双雕。 前世，盛柔贞为什么对颜心好？ 依照她这个性格，她做得出来，反正她不损失什么。 颜心一直都是胜利方的棋子，所以她觉得盛柔贞对她那样好。 颜心对自己承诺过，让她三次，她不会失言。 最难还的是感情债。既没有感情，那就没什么值得伤心。 第185章 故意刁难 章清雅春风得意。 他迟早要和颜心离婚的。只等大太太发话。 最开心的应属大太太，她却有点担心。 “一则她不喜欢颜心，突然冒出来的义女，够讨厌的，当然要让颜心不快，才扶持咱们的；二则我跟她投缘。”章清雅道。 姑姑是不是老糊涂了？ 章清雅不以为意：“她利用就利用，总归是我们得到了实际好处。凭借这点东风，咱们就可以压倒颜心。” 盛柔贞年轻，不到二十岁，恶毒是有限的。 大太太把担忧放进了肚子里。 做人家手里的枪，是很有风险的。 “我知道了，姑姑。”章清雅很高兴说。 大少奶奶却往颜心这里来了几次，给她送些头油、脂粉：“我娘家哥哥有个作坊，专门制这些的。好用你跟我说，下次我挑了好的送你。” 她让半夏拿了些程嫂做的点心，作为回礼。 两人也没什么来往。 那时候股票挺赚钱的，大少爷就赚了不少，盖洋房、开汽车，表面上看挺豪阔。所以，她这个建议，不是什么坏心思。 前世，颜心听人嚼舌根，说大少爷在外头养戏子，是养那种武生。他把戏子叫“爹爹”。 他养戏子，是让旁人睡他。 人是多样的，穿上衣服大家都体面。床笫间的隐秘，被拿出来讨论，会把一个人攻击得体无完肤。 颜心觉得大嫂、五弟妹和她一样，是家族的蜡烛，熬干烧尽，来点缀姜家的灯火辉煌。 她们都是可怜虫。 颜心让佣人都出去。 “我房里的姨太太，都是我娘家的人。”大少太太不知怎么的，突然对颜心掏心掏肺起来，“包括我在内，都是处子。” 她只是很同情看了眼大少奶奶：“你嫁过来，多少年？” “六年多，你今年也不过二十几岁。往后的日子，就守着这样的丈夫吗？”颜心问她。